此时刘禅带也正带着骑兵按姜维所说分为两路。
一路由数支斥候军队组成,人数有几百人马。
他们沿着汾河西岸向着南面而行。
先一步试探魏军於介休的布防情况,还有抢占介休城外的浮桥!
另一支兵马则由刘禅丶姜维丶马岱率领,主要负责东进任务。
他们离开汾阳后,大军立即启程向东行进。
计划经由平遥渡口渡河。
没有了汾可的阻挡,骑兵可从容许多,到时可不受大河所阻,直击介休的魏军。
刘禅目睹众多骑兵行进时扬起的漫天尘烟。
“如今身处魏军的地盘,我们想要隐藏行踪已是难上加难。”
“姜维,你派人领兵,看能否再搜集一些民船。毕竟,一个渡口即使有船,数量也不会太多。”
“如此一来,我方所有兵力便可从多个渡河点顺利渡河。”
姜维说道。
“臣已遣三队兵马沿汾河巡查,以探查是否有渡河船只。”
刘禅点点头。
“伯约做事,朕甚为放心!”
“攻占平遥渡口,而後大军快速拿下平遥城,到时除去侧翼威胁,我们就可全力南下。”
随着刘禅大军向东行进的同时。
在南面,随着一队二百人的骑兵快速从介休城开出,沿汾河北上!
他们沿途一路焚毁沿河谋生的百姓船只。
不管是能不能载运骑兵的小船,还是大船,一律被烧毁。
这些人在一位校尉的带领下,抵达目的地后,便以军队过河为由,先行搜集船只,随後淋上火油,一把火将其焚烧殆尽。
沿途傍河而居的百姓,目睹眼前那凶神恶煞般的骑兵。
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当火焰即将一路蔓延至平遥之际,在一个名为平河村的地方,仍有一位年轻人按捺不住,怒斥那名校尉为匪兵。
并大声质问。
“你们魏军为何烧掠自家的百姓?”
那校尉猛然看向那年轻人。
“汉军已成功占领汾阳,我们当前的任务是阻止其渡河。若不焚毁船只,难道还要留给汉军继续使用吗?”
“再说与是已给了你们钱财以做补偿。”
“你这相刁民如要再多说,小心以汉军奸细论处。”
那年轻人不但不怕,还不顾身边亲人阻拦,直接分开人群走到那校尉近前。
“你们说得轻松,打造一支小船的成本高达千钱以上,而你们一条船仅补偿五十钱,这也算得上是补偿?”
那校尉也是脸色一怔,随之看向身边一个副手。
“五十钱也太少了点吧,你哪怕凑个整数也好,这事是夏侯将军亲自与军需主簿下的命令,他们也敢胡乱截留不成!”
那人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
“没有办法。”
“后军军需那些个大爷是个什麽样,校尉您不是没见到过。”
“后军军需历来如同一笔糊涂账。”
“他们声称没有钱,即便你彻底调查到底,也难以发现任何问题。”
“一匹战马的草料,他敢给报出三匹战马的精粮。”
“将军,我们身为骑兵,请您仔细看看我们胯下的这些战马,哪一匹看起来像是长期享用精粮的?能够饱食草料,已然是难得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