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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蓝鱼 未卜880 4522 字 9小时前

“我知道。”纪思榆顺着他说话:“你现在是大人了,是个成年的勇敢的聪明的Alpha。”

即使看不见安山蓝的表情,纪思榆也知道,他现在的尾巴应该快要翘到天上去。

“纪思榆。”安山蓝的声音充满疲惫,他说:“我好累。”

纪思榆将他搂进,交织融合的信息素仿佛在周围形成一道屏障,他尽量让自己贴着Alpha,柔软的唇差一点就要触碰到对方凸起的喉结。

“睡吧,我陪你。”

在这个不下雪的夜晚,睡了一场并不安稳的觉。

苦橙花在这天晚上悄然盛开。

纪思榆再一次睁开眼时,依旧漆黑一片,后颈传来的潮湿跟黏腻让他整个人都脱力,他被安山蓝从后面抱着,想意识想伸手去摸不舒适的腺体,结果半空被人死死抓住把手扣在胸前。

“小雀。”

他也开始变得不舒服,身体本能地开始渴望来自Alpha信息素的入侵,可偏偏安山蓝只是在他腺体周围舔舐,像是在吃以往过生日时的奶油蛋糕。

脖子传来一阵钝痛,在尖利的牙快要刺破皮肤时又松开,苦橙叶霸道地往他身体里钻,他剧烈喘息着,安山蓝仿佛不知疲倦,只舔不咬。

太折磨人。

衣服已经所剩无几,身后烫到不可思议,安山蓝的手从他腰部挪到胸前,他只能把声音压在喉咙里。

安山蓝似乎已经不清醒,一会儿喊他纪思榆,一会儿又喊他甜心,易感的高热比发烧难受的多,这种痛苦是持续性的,迷茫的,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会不断冲击自己的理智,造成的后果就是比起自己受罪会更想推开身边的人。

“可以咬的。”

纪思榆将安山蓝双手牢牢握住,手指钻进对方的指缝里,十指紧扣地缠着。

他怕安山蓝没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可以咬的。”

Alpha的唇离开了他的腺体,取而代之的是高挺盖着湿气的鼻尖,暧昧不舍地来回蹭。

“会疼。”他说:“纪思榆,你会疼。”

纪思榆又开始掉泪,毫无征兆。

“没关系。”纪思榆捧起他手柔柔轻吻,眼泪洇湿枕头,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接受来自Alpha的标记。

标记能让易感期的Alpha减轻痛苦,他从小到大的愿望不过就是希望小雀健康平安无痛无灾。

身后的安山蓝没再有任何动作,他用枕头擦干净眼泪,稍稍在Alpha怀里转了个身,试图在黑暗里描绘清楚对方的轮廓,如果说上一次因为高烧而触碰到的亲吻是不小心,那这次纪思榆带着目的的亲吻无疑起到了安抚作用。

明明是想浅尝辄止,可安山蓝觉得不够,蜻蜓点水的吻慢慢变成了冬日清晨里浓重晨雾下的露珠,纪思榆很快觉得舌头都痛,却不舍得推开。

有什么关系呢?

小雀很快又要走了,他们只有短短两个月的相处时间,又或者,以后见面的机会更少,就像Alpha问他说,以后会不会喜欢别人一样,小雀也会有喜欢的Omega,他们的距离终究会渐行渐远。

珍惜现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