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起了身,抬步朝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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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方寸之地的寮房,他几步便站定在了她身后。
他并不着急,居高临下,看着她慢慢敲着那个木鱼,目锋划过她拢盘起的长发、纤丽的肩背,软束的腰身,再到跪坐时压着的丰翘。
抬手,抚上腰间的雕龙蹀躞玉带,几瞬,解了下来,松手抛掼于地。
金玉,连同蹀躞上的香囊玉佩镮鏏等物,砸在砖地上,沉重的闷响。
郦兰心执椎的手一顫。
紧接着,便是外袍坠地的闷声。
她背经的语调乱顫一瞬,但很快,又强行恢复过来。
然而眉心蹙起,在发间传来异样之感时,手指将木椎骤然捏紧。
他开始抚她的鬓,而后划到她的发上,解开了她的发绳,长发骤松铺散而下,一路蜿蜒垂落至腰後。
念经声停了,敲击木鱼的声响还在继续。
男人的掌离了她发,缓缓,按在她的肩头,沉用着力,一分一寸,捺撫她的臂,他也随之跪下。
从后,彻底贴住她的身,掌换了作恶处,握住她足腕,沿着顺着,入了僧袍。
她终于惊怒睁开眼。
手里的木椎朝地上一放,她挣扎着便要撑地爬起来,然而跪下容易,想要起来却多了重重阻碍。
在她身倾向前,手到地的一刻,后头的男人便迳握着她足腕,将她分開,高大沉躯直壓下来,叫她无法动弹。
僧袍宽松,被猛力疾堆起来,乱叠成团,她眉间揉蹙,眼角泪溢,抬手倏地抓住面前的木案,然而猛動使得上头的泥佛险些晃倒,她又不得不立刻松开手。
转首欲斥,而男人的熱息已在颊侧,在她回头的一瞬,顺势按着她的脑袋,唇鼻廝磨。
郦兰心咬牙紧声:“你放开!”
“这里是寺院,是佛门净地!”她又转首看了一眼那案上的佛像,佛像并未点睛,但那无彩悲悯的双眼却像是亲看着这一切。
顿时更加羞愧难堪,低声怒呵:“你不是来礼佛的吗?你这样做,是不尊佛法,是渎佛!”
宗懔笑了,压在她耳畔:“我渎佛?单是我一个么?”
“姊姊,你也有份。”
“你明知道我进来想要做些什么,你还主动来为我开门,”他的声音与毒蛇无异,濕冷阴黏,鑽入她的耳窍,“你也想的,是不是?”
郦兰心被他这倒打一耙的说法给气得只想发笑:“我要是不给你开门,你不还是会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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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揪顫起来。
“你快起来……”喘着气,尾椎酥酥发着麻,“我,我不行……”
“姊姊,你担忧什么?你早便破了色戒,多破几回要什么紧。”他自然不会放过她,右掌探在清灰袍下,已经捻住她裈的细帶。
“那日回去之后,我用了你的裹腹。”他忽地说,带着不愉,指挑了带結,“到底是慰藉的物件,聊胜于无罢了。”
郦兰心倏地打了个寒顫,咽间轻动,眼渐渐朦朧着半阖。
“我们许久没有过了,”他在她耳边沉声,“在这儿弄一回,嗯?”
“不行……”她摇头撑着理智,回首,对上他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