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颤抖晃动,血液逆流。
为什么……会是林敬?
恐慌怔愣时,牢牢系在田腹的细带末端被捻住。
头脸红透了,顾不上其他,又挣扎了起来:“不行,不行……”
但她的力气怎抵得过他,顷刻间,润浸泛泽的白被提在男人指间。
“都这样了啊。”他上半身直起,将手上羞燥物什贴滑在她脸上。
郦兰心泪珠羞愤落下,被绑在一处的双手打开他手,捂着脸:“没有!你做什么!你滚,你滚开!”
下一瞬,口中溢出惊呼。
整个人被强抱起来,天地混乱扭转,眼睛定住的时候,她和他已经彻底颠倒过来,他躺着。
她垂首,只瞧得见他漆黑幽深双眸。
帐内就这么点地方,容纳他如此身量一人横躺已是勉强,空间被逼窄小,她再缩也缩不到哪儿去,更何况腘窝被死死钳住,不能移动分毫。
她勉强挺身撑稳,尖声斥责他,叫他别拉她了,更不准再对着她说话吹气了。
不知多少年没这样什么都不管地哭闹过,羞得快要死掉。
然而身体却半点不配合,越发不争气,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纵然她是绝对不想的,滴答还是落到了他脸上、鼻梁上,唇上。
“姊姊。”他笑着张口接了,“来吧。”
忽地惊喘一声,那日王府厢房内的滋味骤然在回忆中泛起,扭曲战栗的幻觉如浪潮一样钻进脑海里
喉间吞咽,难捱挣扎了许多回,最终还是没能耐住引诱,闷吟松了气力。
后头的混乱,只能说是癫狂。
熏炉温斗帐,四周昏黑看不分明情状,坐着的时候,极难控制住腰力,磨着涌了两回,半昏搐颤颠倒绮罗,粉容腻叹,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趁她再无反抗的力气。
后来,她被逼无奈,实在是被逼无奈,她未曾诞育孩儿子嗣,却先做了回乳媪娘子。
可她不帮他,他就不走,可他又说,不吸着她,他出不来,她只能任由他舐,牵着她手握弄,最后被无礼浇了遍躯,胆颤鬓乱四肢柔。
他贴着她耳,叹息似的:“姊姊,你好软,哪里都好软,而且,好香。”
郦兰心哭都流不出泪来了,只有喉间泣音还能勉强出来:“走……走开……别来了……”
而后,彻底昏睡了过去。
宗懔埋在她身上,最后深嗅一回,慵缓起身,拿来太医院的膏药。
……
天光已经放亮了,还在年节中,街上敲锣放炮,吵的很。
房门被砰砰拍响。
“娘子?娘子?”梨绵有些疑虑的声音响起,“您醒了吗?”
平日这个时辰,郦兰心早就起身了,可今日却迟迟不见动静,要是出了什么事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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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好几下,也不见回应,梨绵有些焦急,正打算直接推门进去,
门吱呀开了。
梨绵忙退一步,然而瞧清面前人脸色的时候,惊了一跳:“娘,娘子?您怎么了?”
郦兰心的面色煞白,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喘着气,抬手一把捏住丫头的手:“梨绵……你,你昨天晚上,睡觉之后,有没有听到,听到我叫你?”
梨绵疑惑,眼珠子来回转,想了片刻,认真摇头:“没有啊。”
“娘子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