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那可是十万卢布啊……拼了!
休息室内,何长宜正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和发型。
当她旋出口红,正要补妆时,余光注意到房门被推开,她的手一顿,带着点儿警惕看过去,却见来人是酒店服务生。
大概是来打扫卫生的吧……
何长宜继续细致地涂着口红,但好像……那位女服务生不止是来打扫卫生?
经典款的黑白女仆装,可裙子似乎有些太短,露出两条结实圆润的大腿,黑色的吊带丝袜,以及一截雪白的绝对领域。
对方大概是穿了束腰,勒出漏斗似的纤腰,顺便挤出一对呼之欲出的豪|乳。
何长宜在心里惊叹地啧了一声,这真是一位富有且慷慨的女士。
而慷慨的女士还能更慷慨。
当何长宜收起口红时,却从镜中看到女服务生媚眼如丝,纤长手指摁了摁肉嘟嘟的红唇,慢慢滑下,用缓慢而熟练的动作,解开了女仆装上的复杂丝带。
哗的一声,裙子被抛向了半空。
……等等,你好像找错了服务对象?
何长宜正要转身提醒对方找错了人,身后就贴上了一具过于温暖的躯体,呵气如兰。
“我对您已经仰慕很久了呢……”
何长宜:……
她谨慎地开口问道:“我记得你们的宗教并不赞成同性恋。”
女服务生卡了一下才接上情绪,继续柔情万种地说:“我爱您,与信仰无关。”
何长宜嘴角一抽:“那至少应该与我有关吧。”
“别这样,请您爱我!”
女服务生赤|裸的手臂用力搂了过来,简直像两条蟒蛇,何长宜手忙脚乱地捉着她的胳膊,避免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真是世风日下,倒反天罡,金主居然被人吃豆腐!
“等等,你别动,先等一下!”
何长宜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去,这辈子除了在澡堂子,她还没和同性这样裸裎相对过呢。
女服务生急了,那可是十万卢布啊!
她心一横,双手双脚缠在何长宜身上,嘴唇胡乱地亲来亲去。
“别羞涩啊,我知道的,您喜欢这个!”
何长宜几乎要绝望地哭出来了:“不是,你听谁说的啊!”
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锤爆男人的蛋,可对上女人时,却无处下手,碰到光|裸皮肤都像被电打了一样,要噌地缩回手。
女服务生渐渐占了上风,硬生生按倒了何长宜,气喘吁吁地抱怨道:“您也太腼腆了,难道钟国人都像您一样害羞吗?”
何长宜的视线乱飘,竭尽全力地镇定道:“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女服务生断然道:“不可能有误会,我确定过的!”
维修工都说了,那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年轻人,瞧瞧这位小姐,除了性别好像不太对劲以外,难道她还不够年轻不够漂亮吗?
女服务生势大力沉地俯下|身,努力地噘嘴去亲这位不怎么配合的客人。
她可真有力气,像一条被从水里钓出来的大鱼!
就在紧要关头,房门突然被推开。
“你还没弄好吗……你们在干什么?!”
阿列克谢震惊地站在门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下意识摘下眼镜,擦了擦,又重新戴回去。
何长宜挣扎着从女服务生身下伸出一只求救的手。
“阿廖沙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