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阿姮的眼?睛弯弯的,漆黑又明亮:“小神仙,我学得好吗?”
“还不错。”
程净竹语气平淡。
“那你有没有什么奖励给我?”阿姮说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唇,她已经好久没有尝过他的血了。
程净竹垂眸睨她:“这种程度,也好意思讨赏?”
“……不给就不给。”
阿姮说着,转过脸,打量起积玉。
忽然,一只手捏住她的后颈,阿姮有一种被她觊觎的猎物反扼住命脉的感觉,她被迫转过头,对上他那双剔透漂亮的眼?,他的语气泛冷,隐含警告:“你最好不要打积玉的主意,否则,我不会再帮你。”
阿姮脸色一变。
他明明说过,会一直帮她的。
阿姮挣脱他的手,再度看向那边,积玉正在给人?号脉,分毫没有察觉她的目光。
就因为这个积玉,他竟然说,不会再帮她?
阿姮生?气极了,丢开毛笔,转身走到?霖娘身边,霖娘抬起头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忙站直身体,凑到?她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阿姮正要说些什么,漆黑的眸子却?顷刻变得暗红,她顿住了。
“阿姮?”
霖娘疑惑地?唤。
阿姮回过神,她眨了眨眼?睛,说:“她们出门了。”
她们?
霖娘顿时反应过来,阿姮说的是谢家那两位小姐,她知道?阿姮在那两位小姐身上留了两缕红雾,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阿姮的掌控之中。
可谢家那两位小姐,怎会在雨天,同时出门呢?
此?时雨势更?急,噼里啪啦的砸下,一架马车停在城东临河的一条街边,马车内,谢澹云手捧一张宣纸,纸上是以“风雨雪晴”为题的四首诗,马车外,雨声淋漓,婢女?忽然在外面唤:“小姐,好像出来了!”
谢澹云闻言,白皙纤细的手指挑开帘子,一双美目轻抬,越过蒙蒙烟雨,她看到?对面江天楼中不少人?出来。
那些人?都是一副书生?打扮,锦绣襕衫,他们彼此?含笑揖礼,当中有一紫衣人?似乎最受他们欢迎,他们一一与他见礼,随后才纷纷离去,而那紫衣人?则对上前来撑伞的奴仆摆了摆手,自己骑上马背,驰入浓浓雨雾中。
奴仆们赶紧跑着跟上去,隔着河,谢澹云似乎还隐约听到?那紫衣人?清朗不羁的笑声。
虽不见其?真容,但这般举止,当真潇洒落拓,风姿绰约。
“小姐,那应该便是今年诗会的魁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