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晓晓真是弄不明白他们这几个人的事。
马车动时,挽明月伸手打落了车帘,抱住韩临,在他脸上响亮亲了好几下下:“我真高兴。”
韩临望着他:“我知道。”
药试了一个月,效果很好,临走前的一个晚上,挽明月订下散花楼最大的一间酒楼,晚上宴请几位朋友过去,酬谢这些日子的帮衬。
宋悬也高兴,当即决定下厨做几道菜。在这种事上,眠晓晓的消息总是最灵通的,下午便架着马车到了酒楼,在旁围观挽明月张落,觉得他这样做,酒席四周该贴满红纸写的囍字。
席间挽明月叫人,开了坛桃花露,眠晓晓有些惊奇自家这东西,他此前都没什么兴致,如今却是要开戒了。
韩临习惯了,在席上起身,要给他挡酒。
挽明月伸手握住他的腰,将他按回去,举起酒杯,道:“我喝了那么多局没用的酒,今天这一场,怎么能不亲自喝?”
宋悬拿筷子蘸了点酒给白梦尝,笑说:“还真跟当年一样,你们二人当年关系就这样好。”
白梦听见只是挑眉不语。
他的喝法韩临从没见过,从旁暗暗提醒他:“燕子,你悠着点。”
白梦听韩临叫他燕子,也问是什么燕。
宋恋小声说:“媚好姐姐说是劳燕的燕。”
韩临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明白是劳燕分飞那个劳燕,不免口干。
挽明月摇头,握住他的手,对白梦道:“是梁上燕的燕。”
此言一出,满座皆是懂了。
愿如梁上燕,日日常相见。
宴会结束,唯一清醒没碰酒的韩临下楼去叫车送人,挽明月撑着喊人,道:“来,我把你的酒账付一下。”
眠晓晓挥挥手:“不用,显得我怪小气。”
挽明月笑着说:“那怎么行,不能白喝你这么多酒。”
“算我随份子钱了。”
“那怎么好意思。”
眠晓晓哼了一声:“怎么不好意思!谁看不出啊,你今天这喝法,不就是喝自己喜酒的喝法吗!”又问:“你们接下来准备到哪里去?”
“琼州岛。那地方暖和,带他过去养几年再说。”
“也好。”
正好楼下接她的马车到了,她起身告辞。
挽明月靠在椅上喝茶休息,眼睛望着楼梯上一道修长的身影朝他走来,来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挽明月说我还没死呢。
韩临搀他起来:“你也不少喝点。”
挽明月却摇头,只摊开手掌,将东西递向韩临。
韩临看着他掌心中的两枚银圈:“你在哪里搞的?”
“临行前老板娘给我的,说当年担心你被人识出,就从你耳上摘下。如今物归原主。”
韩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