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美人》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 ? [古代架空] 《被糟蹋的美人》作者:一川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虐身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目前有两篇,主角分别是柳净水和花欲燃。 不会写简介,大家直接看文吧。作者三观不正,有报社嫌疑。再次强调写两篇都是npNTR肉肉肉… 柳净水:本可以和青梅竹马长相厮守,奈何天意弄人,爱人另嫁他人,还沦落风尘,他愤怒交加,但木已成舟… 花欲燃:大婚之夜却被老木匠破身……瞒着郎君与人有染…最后该如何收场… ☆、1程郎酒醉夜探静安寺 粗口h 柳净水1 “你我是有约定的,你却没有守住贞洁。还没等我回来带你走,便张着大腿让别的男人破了身。还让那男人搞大了肚子。我的心都已经死了。也认了你嫁给那个老马夫做续弦。既然成了那老马夫的人。就该守着身子,相夫教子了。没想到孩子都没生下来,你就做了家妓,居然在窑子里接起了客。荡妇,我怎么早就没看出来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骚货。说你的身子是怎么给人搞了的?是不是你勾引那老马夫?才让他在那巷子里把你奸了头次。骚货竟然这么饥渴。竟然让那老男人在妓院的后巷里就把你破了身。然后有一而再再而三的食髓知味的让他搞你,搞你的骚逼,搞大你的肚子。肚子大了就只能嫁给那个老家伙,让他天天都能操你,搞你。听说他死去的老婆都是别人玩过的烂货。你应该就是他这辈子操的唯一个处子吧。那老家伙,应该没有想到,五六十岁了竟然能操到你这样鲜嫩的身子。还怀上了他的种。骚货,给老男人配种的骚货。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相公的种,就去勾搭别的男人。还在妓寨里,专门接那些大老粗的客。婊子,专门来窑子里让男人搞你那被搞烂了得骚逼。” 程文轩一边说着不留情面的话,一边狠狠地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身下的人,他双眼透着狠厉,显然是气的不轻。自己心爱的人就快要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了,却在自己回乡前几日匆匆嫁给了别人,这个别人还是一个死了老婆年过半百的老马夫。他不信,他要听柳净水亲口说,他是不是被迫的,他要救他!可是柳净水竟然平静地对他说他是自愿的,他还怀了那老家伙的种。他程文轩成了大家的笑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得爱人给他带了一顶硕大的绿帽,而情敌却是一个身份低贱的下人。但是既然柳净水执意要嫁给那老男人,他也只能祝福他婚后能够幸福。可是这才没多久,他却在山野妓寨里看到了正大着肚子接客的柳净水。他大着肚子,让低贱粗俗的乡下汉子轮着配种,嘴里还不知廉耻的承认自己是一匹欠操的母马,要给男人配种下崽儿。他竟不知自己心中纯洁无瑕的净水竟然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说!那老马夫头次是怎么奸淫你的?他那么老了,足够当你爷爷了。那话儿大不大,硬不硬?说!” 柳净水看着身上这个自己曾经想要爱一辈子的男人,他疯狂的像个猛兽。用那大玩意儿狠狠捣着他那被别的男人奸过的身子。他闭了闭眼睛,终于说出了那天晚上在妓寨后巷里发生的事情。那是他此生不愿意想起,而且改变了他整个人生的夜晚。 那晚他刚给娘买了药,着急着回去便抄了近路。路过那艳名远播的妓寨后巷时听着从妓寨里传出的莺莺燕燕的声音。红了耳根,急急忙忙加快步伐向前走。那晚没有月亮黑的很。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从巷子旁边的拐角处,伸出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他连叫都没叫一声,便被人拉进了更黑的巷子里。药包洒了一地。后面的男人,一身汗臭,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乱摸,他知道自己怕是碰上了色鬼,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那蛮力。惊恐地睁大双眼,脑海中只剩一句话:完了。 话说那日老马夫在妓寨里想寻个便宜的妓子泄个火,哪知最便宜的窑姐开口便要十两银子,他没有那么多银子便被赶了出来,老马夫受了气正有火没处发,远远便看见了一个清瘦的身影走进了巷子里。天太黑,但是借着旁边窑子里灯光,认出了对方正是自己东家并不受欢迎的庶子小少爷。这个小少爷生的是雪肤乌发,唇红齿白,清秀美貌。早前他便对这比女人还要勾人的小少爷动了心思,只是碍于在柳府没有机会。现下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怨不得他了。于是,在柳净水走近自己时就一把将他拉进黑巷子里。 那老马夫在柳净水的耳边凶道:“敢叫出声就把你卖到这红寨子里做妓,不想你老娘知道她儿子在窑子里被人搞了,就给老子老老实实得听话”。说罢,将柳净水推倒在地上,扯下了柳净水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柳净水身体本就有着不靠告人的秘密,他生怕别人都知道了,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受到了老马夫的恐吓,便一声不敢吭了。只是默默的流泪,心中想着程文轩。对不起,文轩我怕是不能和你白头到老了。那老马夫匆匆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将亵裤塞进了柳净水的嘴里。 这老马夫名唤李贵,人生得丑陋家中又穷,人生前四十年都打着光棍,娶不到老婆。四十多岁才娶到了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哪知那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三不五时给他戴绿帽。没过几年便生病死了。老马夫便只能偶尔进窑子里寻个便宜的妓子发泄一下欲望。可是他钱不多,经常被哄赶出来。没想到今天走了大运就让他,逮住了自己宵想已久的柳净水。老天待我不薄,今天就是死在柳净水身上也值了。 “他…他撕了奴家的衣服,就…就开始亲奴家的脖子,还…还脱了奴家的小衣………”柳净水小声说着那日是怎样被那老马夫破身的。 “哦,脱了你的小衣,那是不是看见了你这比女人还翘的大奶子?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都是这些日子叫各种野男人吸大的吧?”说着程文轩伸手掐了一把那雪兔一样的肥奶儿。“那他有没有揉你这儿?有没有趴在你胸口吸你的奶?” “嗯嗯…有…有揉,有吸奶儿,净水的奶儿被男人吸了………奶头被吸得又大又红……” “然后呢?”承文轩引导着柳净水将那老马夫奸淫他的过程一一道出。 “然后…他分开了奴家的大腿,看见了奴家那里………嗯…嗯…奴家那里第一次被男人看,就…就不知怎的…就流水了…………” “骚货,才让男人看看你这骚逼,你就流着水勾引男人捅你”承文轩听这小婊子的话愤怒得狠狠往里撞了一下。 “夫君他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 …他就说奴家那里美,就一口亲上来,使劲吸奴家的穴……啊………奴家初次承欢,忍…忍不住就…就丢了身子…嗯…啊不要,轻些…………” 听着柳净水叫那老马夫夫君,承文轩妒火更旺,“好你个骚货,只叫男人吸吸你的骚逼,你就丢了身子,操,操死你个骚货” “啊…不要,夫君他见奴家丢了身子,见那儿湿乎乎的,就…就把他那话儿直接塞了进来………嗯…啊…程郎,程郎,奴家不想那样的,奴家心理只有你一人……可是,可是奴家没有办法,奴家被别的男人捅破了身子,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已经…已经配不上你了………啊哈………不………”柳净水呜咽不止,他好恨,恨老天为什么这样待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婊子,你也知道自己身子脏了,那当初为何不好生守着身子,竟然让那老家伙恁轻易地就得了手?定是你整日里勾引那些低贱的下人,被人破了瓜就食髓知味的享受上了,被那些糙汉子干是不是特别爽,是不是甩着奶子撅着大屁股,母狗一样露着这鲜嫩的肥逼求男人把你往死里操?是不是?嗯!?”说着程文轩把柳净水翻了一个身,让他如话语中所说那样母狗般趴伏着,抬起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又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好痛…好深…不要了程郎…奴家受不了了…若不是为了娘亲,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奴家身子被玷污那日就打算以死以保清白的”柳净水再也控制不住道出心事,他原本就是个清心寡欲,与世无争的性子,自小便被母亲教导清清白白做人。哪里想到不过年方二八,他的清白被人玷污,他的情郎另取他人,而他不得不嫁的相公欠下赌债将还大着肚子的他抵给别人用来还债。可是他百口莫辩,在程文轩眼中,他已是人尽可夫的妓子。罢了,为了娘亲就忍着吧。 “呵呵,好一个为了娘亲,这个借口真是妙。那老家伙搞了你头次,就让你怀上了?还是之后又叫他爽了几把才给你留下了种?说!”承文轩根本听不进去柳净水在说什么,只是一股脑的要泄愤。 “呃…嗯…嗯之…之后他以娘亲还有奴家身子与众不同为由,威胁奴家半夜里去府中柴房,在…嗯…在柴房里又…又要了奴家几次…啊…” “竟然在家中的柴房里就做起了这种勾当,你胆子真不小呀!定是你头次被他操熟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去柴房里与他苟合” 一想到柳净水夜半时分,独自到柴房中与那老马夫通奸,被那野男人摁倒在脏乱柴草上,衣衫半解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双眼湿润含春,雪白的大奶子被握在两只肮脏粗糙的大手里,被反复揉捏挤压,被嘬的通红的奶头全是晶亮的口水,白皙的小腹上香汗涔涔,再往下是两条被迫大大敞开的大腿,被操的合不上的鲜红肥嫩的骚逼一缩一缩地吐着野男人的白精…………程文轩气坏了,自己心爱的人就这样呗,一个野男人糟蹋了。还被下了种,以后还要从他这个温暖湿润一直紧紧咬着自己的嫩洞里生下低贱的野种,越想越气,于是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柳净水来。 “操!操死你个贱人!小小年纪就和野汉子通奸,离不开男人的臭婊子,连窑子里的小官儿都不如,人家初夜还得用银子买,你倒好,不但白白让人搞了,还免费给人生孩子!操死你,操死你!操烂你这贱逼,看你还怎么勾引野汉子” 柳净水看着疯狂干着自己的情郎,内心绝望无比,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现给自己最不愿他看到的人面前。他想着要是那日他果断一点。在那人侮辱之前就咬舌自尽是不是…是不是程文轩会为他哭泣,会永远记得他。然而事实却是他一次次的屈服于自己现在所谓的夫君。 在肮脏的巷子里,在简陋的柴房里,自己一次次承受着老马夫的侵犯,听着他在自己身上得趣时粗重的喘息,感受着身下那畸形的地方被迫迎合而产生出一阵阵羞耻绝望的快感。被逼着说出“夫君…啊……嗯……夫君,是你破了净水的身子,你…你是净水的第一个男人,你…你好厉害…干的好深……水……又出水了……净水被干的尿了好多水啊……太快了…子宫口被撞到了…啊嗯……不…不要…不要进来…不要射进来……嗯…嗯…净水会…会被搞大肚子的…啊……夫君…求你了…不要让净水受孕……净水还未婚配就大了肚子……是要浸猪笼的……啊……” 作者有话说:为了前后连贯我也是拼了~ 修改了下题目 ☆、2一次次屈服于老马夫 柳净水2 身上的男人才不管柳净水在说什么,只管挺着肥壮的屁股在他下身不住拱弄着,粗黑丑陋的棍子在已经成熟媚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在快速地摩擦中打成白沫,糊了一穴。两个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下拍激着雪白的大腿根。柳净水被弄的泪水涟涟,渐渐失去了意识,浑身无力任人摆布。老马夫见他已被自己操的服服帖帖,拔出肉棍,将柳净水翻过身去,让他母狗般跪伏在地,一手掐住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一手抬起了柳净水的一条大腿,就着他如撒尿的狗儿般的姿势,趁着那被操成肉洞的肥逼还在往外滴水就提起肉棍插了进去。被摆成这种格外羞耻的姿势,柳净水的身子却愈加敏感,他像失了魂的木偶般甩着奶子,腰肢款摆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撞击。 身后传来老马夫邪恶猥琐的笑声:“小娼妇,以为老子搞了你一次就会罢手?老子命苦活了半辈子都没操过干净的处子,那骚女人四处给老子戴绿帽子,也没给老子留下一儿半女,也算老天可怜我,把你给了我,那我就不能辜负老天,说啥也要让你给我老李家开枝散叶……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以后你还要经历多少男人,都没法忘了老子…啊…太舒服了…你比那些窑姐儿强多了…那些骚货千人骑万人睡,骚逼早就松了,不像你…真紧啊…吸的我真爽……”李贵边说边啪啪啪的拍打着掌下的白臀,他满身大汗粗喘如牛,两人交合处汁水淋漓,水声不止。 “你这身子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给男人配种下崽儿的,没有我也得便宜别人,你要是怀上了就嫁给老子,老子让你三年抱俩才出月子就再怀上,哈哈哈…” 听着李贵无耻的话。柳净水闭上了双眼,眼泪一颗颗落在身下的柴草上,心中悲痛欲绝,身体却还在快感中堕落。脑中唯一能想起的便是程文轩的“等我回来!”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文轩…意识渐渐清晰,耳边听到承文轩的声音:“荡妇,是不是在想野男人,嗯?……就那么忘不了他们?嗯?………不行了,操,都给你…都射给你…啊…”说着快速抽插数下便伏在了柳净水身上。 “啊……程郎………好烫……好多”柳净水呢喃着,再也支撑不住,瘫软着趴伏了下去。 承文轩摸到柳净水的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 奶子,一遍揉搓着,一边把头埋在他后颈窝里,闷闷的说:“净水啊,净水,你是我一个人的净水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过才出远门一年,没想到回来你却已嫁作他人妇…”净水感觉后脖颈处有温热的液体落下……程文轩竟然哭了,柳净水也不禁下泪来:“程郎,你既已取了净莲,她才是你的妻子,就该好好待她,而我…我既已经嫁给了李贵,便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出嫁从夫,不管他如何待我,我始终已经是他的人了…” 陈文轩听了他的话,有些愣愣的也不哭了。他爬了起来,抬高柳净水的屁股。慢慢地将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抽了出来。只见那被操弄的艳红肥嫩的小穴开了条宽宽的缝儿,浊白浓稠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程文轩呆呆的看着这个场景。这里早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孽根插弄过了,那些男人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净水的这里就出来…他这时才幡然醒悟,柳净水早已不是当初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柳净水了,眼前满身情欲痕迹的人是别人的妻,是窑子里的妓,是男人们的玩物,但不是自己的净水。他的净水去哪儿了?承文轩双眼发直,他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你不是净水,我的净水不是妓子,不是!”他说着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跑去。 柳静水听着程文轩嘴里说他不是净水。心中悲痛欲绝,他看着程文轩跑了出去,心中知道他的程郎再也不会回来了。泪水再次湿润了他的脸庞。 作者有话说: 小柳儿和程文轩做过后就不接客了! ☆、3无法反抗的命运 柳净水3 柳净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关上吱嘎作响的木门,背靠着门先是发了一阵愣,看着满室简陋残破的陈设,红肿的眼睛再次蓄满了泪水。他无声地滑坐在地,眼泪扑簌簌地砸在地面。他在柳府虽是庶子,因着身体特殊的缘故并不受宠,但他自小安分乖巧,柳老爷念着父子之情也未曾在吃穿用度上太过亏待他。他与程文轩自幼相识,情意相通,虽然程文轩与长姐柳净莲定有婚约。但柳净水依旧觉得自己很幸福。直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往常都是小厮去给娘亲买药,但那日柳家大小姐柳净莲上山去拜观音庙,说是伺候的人不够,便像他借走了下人,他只好亲自去了药铺。如果那日他没有去买药,没有走那条路…是不是…是不是他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十五岁那年程文轩提出与柳净莲退婚,要取柳净水为妻, 程老爷大怒道:”即使你不取柳净莲也不能取柳净水!”程文轩却不气馁,找柳净莲说了退婚之事,没想到柳净莲竟然答应了,他万分感激,只觉柳家大小姐善良温婉,通情达理。只是他不知在他转身离去后,柳净莲涂着蔻丹的纤纤玉手将丝帕生生撕成了两半。 程文轩与朋友前去京城做生意,他想自己若有事业有所建树不再依赖家里,就能带柳净水远走高飞。临走前,依依不舍得拉着柳净水的手,让他等自己,最多一年,等他在京城安顿好一切就回来接他。可是眼看着程文轩就要回来了,他却被打入了无底深渊。 他嫁给李贵时,已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怀上的孩子,直到肚子已经显怀被柳夫人叫去问话,柳夫人开门见山上来就问他是否已失身于人还怀了身孕?柳净水一听这话,当即面无血色,瘫倒在地。柳夫人露出不易察觉的一笑,给旁边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老嬷嬷便上前要将柳净水拖进内室验身。柳净水无力反抗任由几个嬷嬷丫鬟在内室将他双腿分开又看又摸,最后禀明柳夫人他早已失身且已有四个月了的身孕。 柳夫人大怒质问他那奸夫是谁?听得柳净水说是府中老马夫李贵,便又斥道:他尚未婚嫁就和男人私通孕子,被人知道了按乡里规矩是要进猪笼的。又劝他不如嫁给李贵,那李贵虽然是个乡下人,年纪又大些,但乡下人老实忠厚,年纪大会疼人,嫁过去不会吃亏,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柳净水万念俱灰,失魂落魄回到自己卧房便想寻条白绫了结了自己。他的娘亲苏氏闻讯而来,抱着他大哭:“我苦命的儿,你若去了娘也不活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这么年轻,是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哭出来吧,别把自己憋坏了。娘知道不是你的错。”柳净水这才崩溃的大哭起来:“娘…娘…我不想的…我不想这样的…呜…” 最终柳净水妥协了,答应嫁给李贵。柳老爷得知此事气得要与柳净水断绝关系,且不会给他一分嫁妆,他没有这样丢人败性的儿子。是已最后只是随便选了一个日子,柳净水被李贵用一辆借来的牛车从柳府后门接回了乡下。因为李贵是续弦,也不宜大办,就没请什么客人,随便在那破屋里贴了几张囍字,就和柳净水拜了堂。 刚成亲,李贵倒是顾念着柳净水腹中胎儿,没有胡来。他年过半百还能取上柳净水这样的年轻美人,就洋洋得意到处吹嘘自己那话儿多么厉害,叫美人都欲罢不能,哭着喊着要嫁给他,这番话惹得村里眼馋的男人嫉妒不已。也为后来柳净水惹来一生的伤痛。 李贵不做马夫后无所事事的过了一段时间,就被村里游手好闲之徒拉去赌钱。这一赌竟输的倾家荡产,被债主追到家里逼他还钱,柳净水看那些人凶神恶煞便躲在门后不敢出声,李贵跪在地上磕头讨饶,那些人看到这老头儿家里竟有如此清丽美貌之人,便嘿嘿笑道:“若不能立刻还钱,就叫那个美人到妓寨中接客还债,不然就立刻剁了你的手脚。” 哪知刚说完就听李贵说:“都听大爷的!都听大爷的!这小骚蹄子只叫我一人弄过,身子还算干净。让他干什么都行!” 说完转过头对柳净水斥道:“还不快过来跟大爷们行礼!”柳净水听他这么爽快就把自己抵给外人还债,惊得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他“你…你…”一句话还为说完便昏了过去。 柳净水再次醒来已经在妓寨之中,反抗为时已晚,他大着肚子不便调教,妓寨老鸨也怕闹出人命,只给他雌穴菊穴都塞了催情油丹,而后将他锁在后院厢房里,不多时柳净水就不再呼喊救命而是哭求着能有男人进来狠狠干他。老鸨满意的点点头,对身边几个追债的壮实黝黑汉子说:“老身出马,再难驯的烈马也会变成温顺的良驹。几位爷慢慢享受吧。” 程文轩再次见到柳净水时,柳净水正在破院中晾晒衣服。程文轩今日清早回乡,还未拜见父母就去找柳净水,在得知柳净水在几日前就已嫁给府中下人李贵,顿觉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4 五雷轰顶,天旋地转。随即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李贵家。 二人在院里无言对视良久,虽仅一年未见,但皆感到恍若隔世。程文轩看着一身粗布素衣的柳净水,他憔悴清瘦了许多,正无措地抚摸着圆隆的肚子。程文轩盯着那肚子怒不可遏,那是自己的人啊,他不过离开一年而已,便叫他人捷足先登。但他还是敛住怒意,一步步走向柳净水,沙哑着声音道:“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被那人强迫了?只要你说是,我便当什么也未发生,立刻带你回京城,从此再也不分开!” 柳净水看着程文轩深情充满期待的双眼,便想脱口而出“是!”可是出口的话却是:“没人强迫于我,我是自愿的。我被登徒子调戏是李贵救了我,我就爱上他了,我自愿跟他睡觉,还怀了他的孩子…”就算程文轩不介意,他自己怎能当什么也没发生?他肚子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种,又怎能心安理得的和程文轩长相厮守。他已是脏污不堪,何必惹得程文轩也一身骚。 程文轩听罢怒火攻心,“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高高扬起巴掌却又颤抖着收了回来,愤然甩袖离开。他走得绝然,并未看到瘫倒在地掩面哭泣的柳净水。 程文轩回去后就日日买醉,颓废至极。前来探望的朋友都看不下去,这日便拉他一起去乡下收租,顺便散散心。因为是自小相熟的朋友,程文轩不好推辞就跟着去了。办完正事,朋友提出要去附近村子里的妓寨歇歇脚喝杯酒,程文轩知道他这朋友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好色,贪恋温柔乡。他虽不喜烟花柳巷,但也不予拆穿对方便答应一同前往。果然到了地方,酒没喝两口,他这朋友就左拥右抱与那些妓子调笑起来。程文轩只觉满屋庸脂俗粉,脂粉气熏的他头晕胸闷,便借口上茅厕离开了酒桌。 程文轩在后院四处溜达,听得后院厢房传来一阵阵淫词浪语,他厌恶地皱起眉毛转身欲走,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喘息着说:“嗯…好哥哥…求你轻些着…当心奴家的肚子…啊…太深了…会伤到孩子的…嗯嗯…” 程文轩转身回头,睁大眼睛 不可置信地看着其中一扇门。 作者有话说:一川年纪大了,都是he,放心~ ☆、4被程郎窥到做了奶妓 柳净水4 程文轩站在那扇并未关紧的门口,惊愣得看着屋内三人如同畜生般不知廉耻的媾合着。 只见在烛火微弱的光亮中,一个雪白身体乌发垂散的美人跪在床榻之上,白嫩的双臂被一条从屋梁上垂下的红绸捆缚住,高高吊起。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布条,全身只着一件红色短款外衫,衣带松松系着,领口大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颈和肩背,一只肥翘大奶裸露在外,艳红的奶头上一片口水晶亮,衣摆堪堪遮住半个挺翘的粉白肉臀,他腰肢纤瘦,肚腹处却隆起圆润的弧度,竟像是有了六七月的身孕。这样清丽脆弱的美人竟被夹在两个莽汉之间,任由他们的两根孽棍在自己下身两个大开的肉穴中一下下捣弄着。分开的大腿内侧,满是滑腻的淫液。 “呼…真舒服…早就听王二说这里新来了一个便宜的美貌妓子…二两银子就能搞一晚上…呼…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今儿个可真是见识了…他妈的…这骚逼又紧又热…还能产奶…真爽死老子了…操过这个小婊子…家里的婆娘就不能看了…呼…”粗壮的男人粗喘着,因为隔着一个大肚子,总觉得插的不够尽兴,便一把捞起身前美人的两条雪白大腿,挂在臂弯里,将美人的身体抬了起来。自下而上的捅弄着被衣摆遮住的泥泞花洞。美人惊呼一声,头向后仰起,露出修长洁白的勃颈。男人侧头对着那小小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激得美人口中不断泄出难耐的呻吟。将美人的脖子又舔了一遍,男人低下头咬住了红嫩的大奶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顿时吧唧吧唧的吸奶声在小小的屋内响起,男人一边吃奶,一边含含糊糊道:“妈的!真的有奶,又香又甜!比我老婆当初奶娃儿时的好吃多了…” “啊…不…嗯…不要再吸了…快没有奶了…爷…求你了…轻些着…嗯…”美人像是有些无法承受这粗暴的侵犯,委委屈屈地哀求着。哪知刚说完,在他身后不断快速拱弄的干瘦男人就撩起他的衣衫后摆,对着那两瓣正咕啾咕啾吞吐着着自己乌黑肉棍的肥白屁股,啪啪啪地掌掴起来。“臭婊子,都被男人搞大了肚子,还不知道安分守己,居然在这妓寨后院做起了家妓!操!平日里定也是个水性杨花,招蜂引蝶的荡妇!呼…他妈的,听说你男人是个糟老头子?是不是他平日里喂不饱你,你才到这儿来当婊子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搞?就这么喜欢被野汉子轮着日?嗯?快说!”男人说着,用力扒开两半屁股肉,使劲儿往靡红的菊洞里捅,恨不得把两个大卵蛋也塞进去舒服舒服。 “啊…不要打了…我说…我说…奴家的夫君年纪大了…那…那话儿…不比从前…奴家的骚逼总是吃不饱…所…所以…奴家便来这儿伺候大爷…让大爷轮着奸淫…嗯…奴家怀了身子…奶子涨的很…想给大爷吃奶…嗯…啊…给大爷做奶妓…嗯…”美人的白屁股被打得通红,疼痛间又带着酥痒,她哭吟着承认自己是给男人喂奶的奶妓。 “就知道是个欠日的骚货!操!哪个良家子怀了孕还被着相公跑到窑子里接客?今儿个我就替你男人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发浪的小骚蹄子!操!你这逼都叫这么多男人日过了,咋还是这么紧?以后孩子可怎么生得出来?呼…给老子把腿再张大些,老子要好好给你通通产道…呃…妈的…骚逼别夹这么紧,想让老子这么快就射出来吗?呼…”美人身前的粗壮男人,嘴里一边骂着污言秽语,一边忍不住加快速度抽插,直插的水穴噗嗤噗嗤的响,二人私处毛发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水糊得粘腻脏乱。 “这小荡妇生的一副良家子的清纯面孔,却是个四处勾引男人嫖的奶妓,啧啧…谁娶到他,可是要戴一辈子的绿帽啊…哈哈…彪子,好好给他通通产道,好让他顺顺溜溜的下崽儿。就是不知道,等生过娃儿了,那骚逼是不是就变大变宽了,骚逼松了可就不能伺候男人了,呼…还是这屁股洞紧,也没那么多骚水,呃…小奶妓,以后你的骚逼要是松了,就过来找哥哥,哥哥就爱奸你这肉屁股洞…呼…”干瘦男人说着两手抓住住两边臀肉使劲往中间挤,使得他的肉棍子被夹得更紧更舒服。 “呃…奴家…奴家的骚逼不会松的…求求大爷…疼疼奴家…不要那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5 么快…奴家身子一直紧…在家时…嗯…被夫君再怎么搞也搞不松…求大爷快给奴家松松产道…呃…嗯…奴家的奶都给你吃……啊…不要…慢点儿…不要伤着了奴家的孩子…奴家全听大爷的…嗯…啊…好烫…好多…嗯…”身前的男人再也受不住了,低下头咬住美人的大奶子猛地一吸,同时收紧屁股直插到底喷出了一股股浓精。身后的干瘦男人被突然收紧的菊洞紧紧绞缠住,不禁精关一松,也泄了出来。 二人无力地搂住美人的腰腹一阵哼哧乱喘。美人的两条大腿依然打开着被举高,无法合拢,两股浊精从失去了堵塞的肉洞里稀稀拉拉的流出,腿间被褥一片湿泞。男人们胡乱亲着美人香汗淋漓的前胸后背,身后的干瘦男人,伸手到前面,抓住两边大奶又揉又捏,直弄得两个红艳的大奶头里喷出乳白的母奶。身前的男人,又低下头在美人胸乳上一阵吸溜吸溜的舔弄。 “嗯…好舒服…小奶妓要给大爷产奶…要大爷日松浪逼…呃嗯…”美人陷在两个男人给他的高潮里还未回神,无意识地媚声叫着。他私处大开,缠着红线的玉柱还贴在下腹,股间滴淌着断断续续的白浊。松松的衣带也散开了,袒露着被身后男人抓握住的两只大奶和怀着娃儿的滚圆肚子。一副任人蹂躏糟蹋的骚浪模样。 作者有话说:剧情勿深究啊~逻辑无能~人家都是在剧情中插播炖肉,我是 在炖肉中插播剧情。 ☆、5程郎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柳净水5 二人爽过一把后,那个名唤彪子的粗壮汉子将被干软了身子的美人放了下来,将红绸从屋梁上解开,却并未松开美人藕臂上的捆缚,那美人软弱无力的跪伏在了湿泞腥膻的被褥上。 干瘦男人看着眼前因姿势而分开的两瓣粉臀中间大大的敞开着两个往外翻着靡红壁肉的穴洞中,还在吐着浓稠白浊,嘿嘿笑着一只手抓着半边屁股,一手用干枯粗糙的两指插入了美人前面的雌穴中。“啊…嗯…”美人惊哼出声,声音细软娇媚,穴口轻微无力地收缩了一下却并没有夹紧手指。“啧啧…不会这么快就叫彪子干松了吧?小奶妓,把屁股抬起来,大爷我给你量量你这浪逼是不是真给日松了。快点!别磨蹭!”说吧抽出手指一巴掌打在两个肉穴上。 “啊…疼…”美人惊叫一声,浑身无力却还是用被捆缚在一起的胳膊撑起身子,压下腰身撅起了丰臀。张着两片合不拢的肥厚肉瓣的水洞里还沾着上一个男人的白精,便“咕啾”一声再次被一根粗长黑硬的大棒子了捅进来。“妈的,贱货!这么容易就叫老子干穿了,快给老子夹紧浪逼,这么松让老子怎么好好肏你?呼…让你天天勾引男人轮着插你,呼…他妈的,轮到老子就只剩这么个让人搞烂了的松逼。操!迟早被人奸成大松货!”干瘦男人显是不满美人的雌穴不够紧致,揪扯住两片肥肉瓣使劲往两边拉开,干瘦的黑屁股更大力的往里挺,两个黑卵蛋都被挤进去大半个。 他一边深插猛捅一边哼哧着对那个粗壮汉子说:“彪子,呼…你也再来一次吧,不干白不干!这小骚蹄子耐肏得很,不玩儿个彻底都对不起那二两银子!嘿嘿…你也试试他的屁股洞吧,比这浪逼更紧更带劲!呼…” 粗壮汉子满身大汗,刚才抬着美人身子肏,着实让他累的不轻。他刚缓过气来听到干瘦男人的建议并没动,他摩挲着美人潮红的脸颊,然后移到淌着晶亮津液的下颌处,用粗黑大拇指磨蹭按压着两片娇艳的唇瓣。:“俺不喜欢走旱路,就让这小奶妓给俺舔舔吧。”说着他跪坐起来,扶住半软不硬的那坨肉就往美人口中塞。美人嗅到腥臊气味,摇着头躲闪却被一只大手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他舌头抵住那物仍是不愿为男人口交,下身却被更大力地撞击。“臭婊子,呼…好好伺候我兄弟,不然今儿个晚上我兄弟俩干废了你的肚子!呼…给老子夹紧了!腿再张开些!操,欠肏的骚母狗!” 美人大抵是被身后的干瘦男人的撞击速度和话语吓到了,他伸出舌头吸吮舔弄起肉棍来,一时间,满屋皆是是啧啧吸吮声,噗嗤肏逼声和男人们哼哧粗喘声。粗壮汉子被美人唇舌伺候的舒服,一手薅住美人脑后的黑发压住他的脑袋,一前一后挺腰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嘴中兴奋地“呃…嗷…嗬…”的呼呼大喘着。 而那被红绸捆缚住的美人,母狗般双腿大开的趴跪着,摇着丰臀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撞击,红线缠绕的玉茎前后摇摆,身前垂着的肥白奶儿摇晃出阵阵乳波,红玛瑙般的奶头里不时飞甩出点点奶水。激烈的交媾中,蒙住美人眼睛的黑布条松散掉落,露出美人沉沦欲望,神情迷醉的清丽面庞。他闭着双眼,湿润的长睫微微轻颤还带着晶莹泪珠,红唇里进进出出着一根乌黑丑陋的肉棍子。不及吞咽的津液流淌到下巴,将落未落得垂悬在下巴尖尖上。 程文轩开始只是怀疑,直到黑布条落下,露出那张他朝思暮想,痴迷不已的脸。他才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倒流,四肢冰冷,耳中一片嗡鸣,心脏如遭千斤巨石猛击。 “哐”的一声,门被大力踹开。程文轩一身寒霜的立在门口,他眉眼狠厉,眼中似是要喷出火来。“滚!”他狠声怒喝道。床上三人惊愣得停了动作,干瘦男人先反应过来,抽出阳物色厉内荏地指着程文轩大声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敢坏老子的好事!啊…!”话未说完就被程文轩一脚踹飞。那阳物还插在美人嘴中的粗壮汉子见此情景,一惊之下竟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直呛得美人泪水涟涟,咳喘不止。那汉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程文轩又一脚踹在脸上,从床上翻滚下去。二人见对方不是好惹的主儿,不及捡起裤子就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柳净水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泪珠一颗颗滚落,他还在轻咳着,嘴角淌出缕缕浊精。从程文轩踹门说了声“滚!”时,他便认出是程文轩的声音。他正站在自己面前,那狠厉的眼神像要将自己吃掉。 “……程郎…”柳净水震惊无措地小声喏喏。而后只听“啪”的一声,程文轩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无耻淫妇!休要用那脏嘴唤我!”放下颤抖的手紧握成拳,程文轩怒瞪着一身狼藉,捂着半边脸颊的柳净水,突然松开了两拳,浑身像泄光了力气般踉跄着后退几步。“呵呵呵…哈哈哈哈…这就是你要过的日子?…”他悲伤的笑着,几滴眼泪砸在地上,“我原以为你是被迫的,可刚刚看你……似乎享受得紧啊…呵呵呵…”程文轩说完一声苦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6 笑,而后缓缓收了所有表情,他目光空冷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详见彩蛋!” 作者有话说:第二章加了彩蛋,为后文铺垫 所有彩蛋都是当篇文章最后一 段,其实就是勾引大家留言… 注:本章虐!! ☆、6雪上加霜 柳净水6 那夜过后,柳净水被老鸨送回了李贵家,因为柳净水呕吐不止,下身见红,要死不活的模样实在难以接客。老鸨不想给他花银子请大夫,又怕他会死在自己院子里,惹来晦气,便打发人将他抬回去了。 李贵自那日将柳净水抵给那些讨债的人后,就卷了屋中剩余不多的细软,对外人道是出外谋生,便不知所踪了。柳净水昏昏沉沉地躺在木板床上,他面容苍白,唇色尽失,一手抚摸着圆隆肚腹,一手紧揪住胸前衣襟,似是忍受难言痛苦。秋婶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如此情景。 “作孽啊…这天杀的李贵,这样糟蹋妻儿,迟早要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的…”秋婶见到柳净水如此凄惨模样,禁不住掉下泪来。李贵是何为人,十里八乡皆知。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他样样精通。能突然取回了这样年轻清雅之人,若说他没有用令人不齿的下作手段,旁人都是不信的。 秋婶抹了抹眼泪,走到床前,见柳净水唇瓣干裂,便赶紧将自己带来的瓦罐放在桌上,倒出一碗热腾腾的鲜鸡汤,扶着柳净水坐起来慢慢喂下。可他才喝进去两口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口中还喃喃道:“疼…好疼…”秋婶慌忙让他躺下,仔细查看发现柳净水下身白色亵裤一片暗红血渍。“哎哟,这下可糟了!”她慌忙唤自家小儿去请大夫。 许是大夫来的及时,经过几日调息和秋婶的细心照顾,柳净水终于恢复了些气色。这日,柳净水扶着腰在厨房里烧菜,总是麻烦秋婶他很是过意不去。正被油烟呛得咳嗽,秋婶就走了进来,放下饭盒,匆忙去扶他坐下。“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大夫说了这几日都不能下床走动,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柳净水摸了摸肚子,露出一丝微笑,“这几日总是麻烦秋婶你,净水不知该如何感谢是好。” “哪里的话,都是邻里邻居的,说什么谢呀。不是秋婶我说,你身子太弱,再不好好调养,怕是生了孩子也会落下病根儿。秋婶知道你不容易,凡事想开些,别把自己逼得太苦。”秋婶一边从食盒里拿出饭菜,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柳净水微笑着安静地听着,他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默念着:我也只有你了。 饭毕,柳净水正要端碗去清洗,秋婶一把抢过来,让他好好歇着。她一边洗碗,一边高兴道:“小虎他爹去城里送货,正遇上程家大老爷府上娶媳妇,那流水宴从家门口摆到城南,摆了三天三夜呢!小虎他爹运气好,赶上了,在那儿直接喝了三天喜酒,今儿个早上才回来。哎…这有钱人家娶个媳妇儿太阔绰了,想我当初嫁给小虎她爹时,连个像样的婚房都没有………”秋婶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柳净水却再也听不见了,他晃了晃身子,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秋婶正要去收拾,柳静水却拉住她,着急着问道:“程家?哪个程家?” “自然是城北绸缎庄的程大老爷,除了他家还有哪个程家这么阔绰?他给自家独生子娶媳妇儿。哎!好像娶的是城南柳家的大小姐,听说二人自小便有婚约,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啊,啧啧…”秋婶见柳净水对此感兴趣,便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柳净水听罢,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成亲了…呵呵呵……也对…他迟早会成亲的…难道为了你一个残花败柳终身不娶?呵呵呵…”柳净水自嘲一笑,神情悲戚。他紧紧抓住胸前衣襟,用力到指节泛白。秋婶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她低头一看,柳净水素青的裤管内侧一片暗紫,她慌忙扯起裤管向上拉高,只见一股鲜血从那白净的皮肤流下,渗入白袜中。 柳净水双腿大张的躺在床上,他浑身大汗淋漓,潮湿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圆睁得眼睛空洞地望着残破的屋顶,被咬破嘴唇的口中塞着一块软木。圆鼓鼓的肚腹一阵阵蠕动,大开的双腿微微抽搐着, 股间一片血污。 “用力!用力!别睡,这孩子个头小,不难生,快了,快了,头出来了,再坚持一下!不然你和孩子都危险了!”耳边传来产婆一声声的催促,柳净水本已意识恍惚,听到产婆说孩子的头出来了,虚弱的身体突然绷紧,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拼命用力向下使劲儿,只觉那卡在耻处痛到死去活来的肉团终于被挤了出去。 柳净水似是回到了他与程文轩念书的那家私塾。程文轩有自己的书案不用,偏偏要同他挤在一起。他总会趁着夫子背过身时,拿书本遮挡住二人的脸,偷偷地亲吻柳净水的脸颊。看着柳净水羞红了脸假装愠怒的模样,狡猾一笑用唇语道:“宁负苍生不负卿。”左脸颊的酒窝盛满了柳净水所有甜蜜的回忆。 私塾窗外,苍竹青翠,曲径通幽,蝉鸣鸟啼,万物生机。朗朗读书声伴着夫子戒尺敲击桌案之声,不断回响在柳净水脑海。他双眸紧闭,珠泪无声地流入发鬓中。 那个孩子是他被奸污的证明,虽不受他期待,但确确实实生长于他腹内,朝昔相伴七月有余,骨肉相连,血浓于水,他从最初对他的厌恶至如今的怜惜也是真真切切的。是已,在被那些嫖客侮辱玩弄时,也会说着羞耻不堪的淫词浪语, 尽量顺从他们, 以免伤到无辜的孩子。 昏迷三日后醒来便得知那个早产的孩子出生不到一个时辰就夭折了,柳净水不可谓不伤心。他心下凄凉绝望,对着柳府的方向拜了三拜,道:“娘亲,原谅净水不孝,现如今净水活着只剩痛苦。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活着也无甚意思,不如就让这九曲江水洗净我一身的污迹吧。来世,孩儿结草衔环再报答娘亲养育之恩。” 作者有话说:我本来只想溜个肉段儿 哪知一不小心 黄连放多了… ☆、7物是人非后的苟且 柳净水7 也许他命不该绝,在他正欲投江自尽的时候, 遇到了救命恩人,忘忧师太。师太问他为何轻生?他便苦笑道:“师太,你有所不知,我名唤净水,却并非净水。我出生便是一个双儿,曾有一个意中人,本与他相约共生。奈何天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7 意弄人,我被奸人所污,种下孽胎,嫁于那人,最终却沦落风尘。…我生性懦弱,活得如此狼狈也是我咎由自取。如今孩子也已夭折,我实在无颜苟活于世。” 师太听罢,一声叹息:“阿弥陀佛,施主有此遭遇,实属不幸。如果你去了,你的意中人该如何是好?” “他…终是我负了他,如今他已成婚,有了妻室。物是人非,怕是以后再也无缘相见。”想到成文轩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柳净水顿觉心如刀绞。 “阿弥陀佛,人生在世如生于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施主何必妄自菲薄,对对错错非我类凡人所能掌控,何必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施主又何必将自己逼入绝境。不妨忘却前尘往事,四海之内,岂无施主容身之处。” “师太所言极是,只是净水如今孤身一人,却也不知该何去何从。师太若不嫌弃净水不洁,可否收下净水为徒,净水愿削发遁入空门。”说罢,柳净水下跪拜了一拜。 “施主,快请起。你若不知该去何方,不如先随贫尼回静安寺,带发修行,稍后再做打算。”师太扶起柳净水。 柳净水在静安寺带发修行,他每日聆听忘忧师太晨课颂经,清扫寺院,擦拭佛像,清心寡欲的日子过的倒也充实。 如此过了数月,这日程夫人携独子程文轩与儿媳柳净莲前往静安寺烧香拜佛。程文轩本不愿来,奈何母亲软言相劝,他才勉为其难答应了。程文轩与柳净莲成亲数月,柳净莲仍未怀孕,柳夫人抱孙心切,便前来上香祈福。程夫人与柳净莲在前院摇签卜卦,程文轩甚觉无趣,便绕道去了后院。 他当然知道柳净莲为何没有怀孕,因为他从未与她行过房事。不仅如此,他更是日日在外与朋友饮酒作乐,直至醉到不省人事。他每每看到柳净莲就会想起柳净水,他甚至在与柳净莲一起时会将她错唤作净水。看到柳净莲错愕失落的神情,他于心不忍,便干脆减少与她相处的时间。 那日他从妓寨回去后便大病一场,柳净莲前来照顾,她温柔细心深得程母喜爱。程文轩心中还是忘不了柳净水,他不想耽误对方,可柳净莲对他一片深情,并不求回报,加之此前退婚一事,程文轩更觉欠她良多。于是在母亲的劝说下,终是取了柳净莲。 程文轩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观赏着静安寺后院风景,却在廊角转弯处与一人相撞,那人捧着的一盆清水哐啷落地,水也洒了二人一身。“施主,对不起!对不起!”“无妨。” 二人说罢,就都愣住了。 柳净水荆钗绾发,素袍尽湿,他怔怔地看着程文轩,一时忘了捡起地上的木盆。程文轩惊讶地望着一身狼藉的柳净水,竟也一时无语。二人互望许久,柳净水先反应过来,他弯腰拾起木盆,平静低头道:“施主请便。”而后便与程文轩擦肩而过。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程文轩谎称自己有事先行离开了静安寺。他不明白见过那么淫荡不堪的柳净水后,为何自己还是对他一心痴恋?再次见到他,心中第一反应竟是:他瘦了。哈哈哈哈哈…程文轩,世间竟有像你这样的傻瓜…哈哈哈哈哈 是夜,柳净水跪坐于蒲团之上,手执念珠,木鱼轻击,嘴中颂念经文。忽然门被撞开,他慌忙回头,正见程文轩倚靠在门口,他面色潮红,打着酒嗝,双眼直直盯着柳净水。 “程………施主……不知这么晚了…施主有何贵干?”柳净水惊惶失措地看着程文轩走了进来,他背靠着木门将门栓从内插上。接着便向柳净水缓缓走了过来,他一面解开腰带,脱下一件件衣衫;一面如登徒子般邪笑道:“呵呵…怎么?这么不欢迎我?好歹我守了你那么多年,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也就罢了,竟然还叫那些个低贱之人捷足先登…呵呵… 我思来想去,只觉自己吃亏得紧啊…你说是也不是?啊?柳净水!…我是不是该向你讨些补偿?嗯?哈哈哈 ” 柳净水听罢,面色退尽,只觉手足冰冷。“不…程郎…程文轩…你别这样…这儿是静安寺…你不要胡来!…呜…求你了…求你放过净水罢…” “放过你?呵呵…我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啊?!”程文轩扑倒柳净水,将其压制在床上,边撕开他的衣服边怒气未消道:“我是你的何人?嗯?为何嫁给他人,为何不能多等我几日?为何去做妓子?为何要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倒是给我说啊!…呵呵…也对…你伺候过那么多男人,偏偏没让我碰过,你是不是也觉得愧对于我?所以才要继续勾引我?嗯?”程文轩见柳净水只默默流泪却不语,便自言自语道。 柳净水无法阻止程文轩的侵犯,亦如程文轩无法阻止柳净水在他心中扎根。 这夜,程文轩不知恹足地在柳净水身上发泄着多日以来的愤怒与悲伤,因着酒醉,二人情事淫乱粗暴,程文轩用世上最恶毒的言语去侮辱柳净水,其结果也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直至天光快要大亮方才云收雨歇。 寺庙钟声依旧,红尘喧嚣不止。程文轩离去后,柳净水起身勉强整理好脏污残破了的衣衫,理了理散乱的长发,走出了自己的禅房,门外月光皎洁,苍竹清翠,忘忧师太负手立于竹林前,柳净水慌忙上前跪了下去:“师太…我…我…”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做下如此苟且之事,他恨不能立刻咬舌自尽。忘忧师太转过身来,双手扶起他,道:“你红尘未了,就算削发遁入空门,也难得清静。忘却一切牵挂,余生只伴青灯古刹,你…做不到的。回去吧,你还年轻,一切还能重新开始。”柳净水含泪道:“师太,我们…我们不可能了,我这样残破的身子,配不上任何人了…”柳净水悲伤至极。 忘忧师太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缘起缘灭,万事皆有转机。你命途坎坷,却并非孤苦之相。心中有佛,处处是佛。拨云见日,冰释前嫌。回去吧…”说罢便转身离开。柳净水对着师太离去的背影磕了一个头“谢谢师太教诲,净水会用余生清洗自身罪孽的。” (上面最后这段是第二章的彩蛋。) (H过程就是第一,二章内容。呼~终于把故事圆上了。后面就不用回忆了~可以快快乐乐炖肉了~大家是不是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8 都饿了?) 作者有话说:作者举手发誓,我并非为虐而虐。 真的只是觉得怎样带感就怎样写 被虐到的小伙伴,别喝汤了,吃肉就好 管饱!!! ☆、8阴谋 柳净水8 柳净水回了村中,他要等李贵回来写一封休书,结束这荒唐的婚姻。然后远远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他原本虽清瘦却并不娇弱,但那次怀胎期间他饱受凌辱,身体和精神受到双重摧残,加之早产后没能好好修养,使他落下难以痊愈的病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如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时间竟是穷困潦倒。正巧,那时村中唯一的私塾先生年迈去世了,秋婶便向村长推荐了柳净水,他的遭遇村民们都是晓得的,多数善良的村民对他也很是同情。于是他便做了私塾先生,每日与天真无邪的孩子们相处倒是让他气色也好了很多。 可是好景不长,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他便又要面临选择,因为他又怀孕了。孩子毫无疑问是程文轩的。自他生产后就再无性事,只除了静安寺那次。他早已不是当初的懵懂无知的柳净水,身怀四个月身孕都不自知,若他那时早早知晓有孕,定会一贴落胎药服下,可能也不会落到如今地步。 这次他怀孕反应强烈,孕吐不止,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很快便确定自己怀孕了。不管李贵为人怎样,不管他是否是被迫的,在没有拿到休书前,他始终是李贵的妻,相公不在家,而他却怀了身孕,这里肯定呆不下去了。至于落胎,柳净水只稍微一想便心如刀绞。他不想骗自己,在确定自己有了程文轩的孩子那一刻,他是惊喜多过害怕的。此生怕是再也无缘与程郎相见了,但是有了这个孩子陪伴,他便有了重新好好活下去的动力。于是柳净水便决定待肚子显怀后就辞去私塾先生一职。找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生下这个孩子,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抚养他成人。 柳净水这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柳净莲那边却仍旧夜夜独守空闺。那日静安寺祈福,程文轩半途离去,之后一夜未归,待第二日人回来了,却是衣衫不整,满脸醉容,一身疲态,程老夫人和柳净莲不及询问他昨夜去向,他便张口说自己有要事去京城一趟,收拾了东西就带着小厮离开了。柳净莲温柔安慰不悦的程夫人,暗中却气得要咬碎一口银牙。程夫人看到柳净莲受到丈夫冷落,明明委屈却还是支持维护自己丈夫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这个善解人意的儿媳妇。 柳净莲借口母亲身体不适回了娘家,她摔碎了房里能摔的东西,仍不解气地恨声骂道:“柳净水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到底有什么好!我柳净莲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为什么娶了我还忘不了那个贱人?呜………柳净水,你个人尽可夫的娼妓,凭什么跟我争,你为什么不去死!”说着又拿起一个花瓶扔向门口。 柳夫人闻讯赶来,正要抬脚迈进门槛,一个花瓶就”嘭”的一声碎在脚边。柳夫人吓了一跳向后倒去,恰被身后的青年扶住。那青年锦衣华服,一派风流倜傥,扶稳了柳夫人便笑到:“什么人如此大胆,竟让表妹生气至此?” 柳净莲见了来人,立刻哭诉起来:“娘!表哥!莲儿好委屈!自出嫁到现在,文轩一直冷落我,他心里还是忘不掉柳净水那贱人,女儿命好苦,居然连一个庶出的贱双都不如,娘…你要给女儿做主啊…呜…” 柳夫人见女儿如此伤心,慌忙将她搂紧在怀,柔声安慰:“莲儿莫哭,一切有娘在!娘就知道那程文轩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心,可那小骚蹄子不是都被李贵弄到乡下妓寨里去了,怎么还能出来兴风作浪?你不要担心,只要进了那种地方,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何况他还怀过别的男人的野种,就算程文轩再想要他,他这辈子也进不了程家的门,你怕什么呢?你是程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那小贱人还能动摇你的地位?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他是没能得到那贱人,才会一直不甘心。再过些时候,他知道了自己念念不忘的不过是个让人玩烂了的贱货,他很快就会死心的。将来你就是程家主母,而柳净水…哼!也许早就不知死在哪个贱民身下了。乖,不哭了,你再忍一忍,娘不会让那小蹄子好过的。”柳母一面慈爱地哄劝着女儿,一面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柳净莲仍在兀自啼哭,旁边锦衣青年却若有所思道:“姨母所说的小贱人,可是三年前被表妹推到莲花池中,那个像极了姑娘的小表弟?是叫柳净水吗?” 柳净莲听罢,抬起头来恨恨道:“对!就是他,贱人!当初就该死在莲花池里,小小年纪就敢抢嫡姐的未婚夫,不要脸的骚货!” “哦…我说谁敢与表妹你这样的大美人争抢男人,原来是他啊…呵呵呵…是他倒也不奇怪…”锦衣青年自语笑道,他伸舌舔了舔嘴唇,眼中兴奋之色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说:名唤净水,却并非净水啊! 可怜的净水还要经历 九九八十一难啊… ☆、番外一hhhh 柳净水番外一 拜了堂,李贵赶走了看热闹的人。回到屋里,便看到柳净水一身红衣呆呆的坐在木床边。李贵嘿嘿两声笑,蜡烛也未熄灭,就朝着柳净水扑了过去。柳净水便被他扑倒在床,回过神来,便想挣扎。李贵喝了些酒,酒意上头,色心大起,而柳净水却不听话,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让他啃了半天都没有啃到那香软肌肤。李贵便有些不耐烦,扬手便给了柳净水一巴掌,随后便刺啦一声撕开了他的前襟。瞬间香滑软白的胸乳便暴露在空气中,在烛光和红衣的映衬下更显细腻温润。 “骚货,人都是老子的了,还敢在我面前拿腔拿调!你这身子都不知让我搞了多少次了,你现在是我李贵的续弦,是我的老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老李家的种,还当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富家少爷?我劝你赶快收心,好好伺候我,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猩红着双眼埋首一口啃在柳净水雪白的勃颈上,一边啃咬,一边急色地用粗糙老手握住一只丰满嫩乳用力揉搓起来。 听了李贵的话,柳净水便不再挣扎了,他既然已经认命,现在反抗为时已晚。他呆呆地望着残破的屋顶,眼泪无声地流淌。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吧。李贵却不管他在想什么,他像一头发情的野猪在柳净水鲜嫩的身子上啃咬揉搓,腥臭脱皮的大嘴里叼着一只肥白大奶又吸又舔,还用参差不齐的牙齿揪扯发红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9 变硬的奶头。吸溜吸溜吧唧吧唧的吸奶声回响在破屋中。 李贵扒光了自己和柳净水的衣衫,搂着他从头舔到脚,以往几次奸淫柳净水时都怕被人瞧见,都是速战速决,爽了就跑。如今这尤物是他的囊中物,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他扯开柳净水的两条大腿,盯着那被稀疏毛发覆盖的鼓鼓阴户,那里早已不是他最初见到的白嫩清爽,如今肥厚的肉瓣袒露在外,残留着湿润黏腻。李贵把鼻子凑了过去,使劲儿嗅着那里散发的味道。“真骚啊…”他咕哝了一句就张开大嘴含了上去。用舌头和牙齿拨开肉瓣探到更深处。柳净水呻吟一声,用胳膊挡住了眼睛,他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见雪白赤裸的美人两条圆润滑嫩的大腿间夹着一颗头发花白蓬乱的脑袋,那脑袋不断前后左右拱弄着,刺溜刺溜的舔逼声自美人腿间传来。柳净水无助地呜咽着,他恨李贵,是李贵让他的身体变得不听自己的使唤,不管自己多么想抗拒,可被日弄调教地敏感的身体却背叛了自己。被男人抚摸,舔舐,蹂躏和粗暴的对待都会让他很有感觉。 弄痛我!让我痛!柳净水心中不断呐喊,可是被李贵溪天玩弄的下体处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当李贵的舌头伸进她阴洞深处不停弹动时,柳净水再也忍不住,大腿紧紧夹住了李贵的头,屁股在床褥上扭动磨蹭,下身一阵痉挛,忽的松开了夹紧的腿,无力地向两边张开。李贵抬起头,丑陋的面孔上满是淫水,他嘿嘿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小骚蹄子,老子把你伺候的可舒服?就没见过你这么浪的,才叫老子舔几下就丢了身子。白日里倒是清纯的紧,一被老子肏就骚的没边儿。嘿嘿,老子搞你之前就知道你和程家的大少爷整天眉来眼去有私情,但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就得好好伺候老子,要是不能把老子伺候爽了,当心老子把这条被你骚水打湿的裤子拿给他看!来,自己把你的肉洞扒开,让相公好好给你磨磨这欠操的骚逼。” 程文轩是柳净水的软肋,不管他在别人面前如何的不堪,他都不想程文轩看到。如果让程文轩知道他被人这样糟蹋侮辱还能发浪,他真的没脸再活下去了。 “别…别那样做…我都听你的…”柳净水哆哆嗦嗦的伸出两手,在李贵淫邪的目光注视下,葱白的指尖按住肉乎乎的阴户上缓缓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藏匿其中的艳红肉洞。李贵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被人视奸的羞耻让柳净水扭了下腰身,那被分开的肉洞随之不住收缩,吐出一口口清亮粘液。 “嘿嘿…真是骚货啊,怀着身子还能这么浪,把头转过来,快跟老子说,是不是想让相公我来给你肏肏水逼?快说!” 李贵说着便吐了一大口唾沫在掌心,将之涂在自己的丑陋肉棒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呜……求相公…用大肉棒磨一磨奴家的骚逼…”柳净水只觉羞耻的无地自容,他躺在一个比自己父亲年纪还大的男人身下,大张着双腿,还自己掰开阴肉,主动求男人奸淫玩弄。 “什么大肉棒?这是你相公的大鸡巴,你的骚逼里钻进了淫虫,你看,你这骚逼里正痒得一直流淫水。来!快求相公把大鸡巴塞进你的逼洞里,给你好好捉虫止痒!”李贵说着将湿黏黏的肉棒子抵在柳净水红艳的肉洞上上下下摩擦起来。 作者有话说: ☆、番外二hhhhh 柳净水番外二 “相公…嗯…不…相公…轻些着…好疼…净水…净水的骚逼里钻进了许多淫虫…啊…嗯…它们钻进了净水的阴巢口…在咬里面的骚肉…嗯…好痒…求相公…求相公快把大鸡巴塞进净水的骚逼里…给我止止痒吧…啊…”柳净水一边流泪,一边说着羞耻不堪的淫词浪语。话未说完便被李贵的黑肉棍子,狠狠捅进了不住开合的阴洞里。 “呼…真紧呀!妈的臭骚货,有段日子没让老子搞,这骚逼又变得这么紧。还跟老子初次给你开苞时一样。嗯…妈的太爽了…就没干过你这么爽的肉洞。呼…给老子松开着点儿,想这么快就把老子夹出来吗?”李贵入了柳净水的穴,爽的嗷嗷直叫。他年老力衰,生怕自己比不得年轻力壮之人,叫这小骚货夹一夹就忍不住射出来。 还特意吃了一颗壮阳药丸。他 将柳净水的两腿分得开开的,俯在身下雪白水嫩的身子上呼呼直喘了几口大气,才控制住自己没射出来。 李贵缓过了劲儿,就直起身子,两手扣住柳净水的腰胯便挺着黑屁股大开大合的前后肏干起来。屋里顿时响起了,扑哧扑哧的操逼水声。李贵一边干,一边粗喘着道:“呼…骚货给老子叫,老子操的你爽不爽?还当自己是嫩雏儿吗,妈的!别装死人,给老子大声的叫,叫的越浪越好!呼…嗯…真他妈舒服!” 由于之前被李贵侵犯时生怕被人瞧见,二人都不敢大声说话呻吟,如今柳净水成了他的妻,他便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命令柳净水叫床。最好叫得满村男人都知道,他李贵年过半百也能把新娶的美人肏的哭爹喊娘。将柳净水压在床上干了半晌,李贵将他拉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腰胯之间。坐莲式让李贵的大鸡巴在肉逼里入得更深,几次深顶都撞到了阴巢口上,激得柳净水眼泪直流,腰身想抬起来却被李贵狠狠压下,接受一次次深入的顶撞。二人相连之处毛发摩擦,李贵粗硬的阴毛次次扎在柳净水柔嫩的肉瓣上,折磨得她又痒又爽。肉逼里不断的流出湿黏淫液,将两人胯间粘得湿滑一片,皮肉相拍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骚货, 给老子说你怀的是谁的种?嗯?是谁让你大起了肚子的?” “啊…嗯…相公…不要了…啊…太快了…奴家受不住了…好舒服…大鸡巴把奴家操的好爽…嗯…求你了…相公…奴家肚里怀着的是你的孩儿…是相公让奴家大了肚子的…嗯…饶了奴家吧…相公…太深了…会被干流产的…啊…嗯…不…”柳净水无法承受如此快速大力的肏干,他紧锁着眉头,面上是又舒爽又难过的苦闷表情。 “呼…你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被干到流产,你这不阴不阳的身子生下来就是给男人配种下崽儿的,就算流产了,老子还会让你再怀上的。呼…”李贵淫性大起,丝毫不顾柳净水的身体能否承受,两手只管抱着肥白滑软的大屁股不住上下挺动腰身。 柳净水见讨饶无效,快感太猛烈,怀着身孕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如此猛烈的侵犯,无奈之下,他只好伸出雪藕般的双臂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0 环上了李贵的脖颈,饱满的双乳在李贵胸上磨蹭挤压,还向前凑上自己娇嫩红唇,主动亲吻李贵丑陋的粗黑老脸,想以此转移些李贵的注意力。哪知李贵见美人主动献吻,兴奋激动之下,将柳净水又推倒在床,将整个身子压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屁股不断向前拱弄,两手握着两团嫩乳揉捏,乌黑肮脏的指甲掐进了白腻腻的乳肉中。臭嘴在柳净水的脸上胡乱亲着,最后一口含住躲闪的红唇又吸又咬又舔,甚至将舌头伸进美人的口腔中肆意扫弄,口中津液从二人交缠的唇齿间流淌而出。 只见破旧的木床上年迈黑壮的老头顶着一身褐斑皱皮,与年轻水嫩浑身如无暇白玉般的美人赤裸纠缠在一起,画面淫乱至极。 末了,李贵沿着柳净水的脖颈一路往下,再一次叼住红艳奶头大力吸吮起来。柳净水被他粗暴地亲吻弄得喘息不已,他迷蒙着流泪的双眼,怔怔地望着屋顶,胸膛不住起伏,身子也前后不停摇晃着,像是被抛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起起伏伏无法自控。红肿的嘴唇被咬破了唇角,口中不断泄出无意识的,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的呻吟。 “嗯…妈的,骚狐狸精,你居然产奶了!骚货!被老子日出了奶水,嗯…真甜…以后天天给老子喂奶…”李贵对着两只大奶又吸又吮,直到红艳的奶头上渗出的最后一滴奶白色也被舌头舔舐干净,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满布青紫掐痕的肥乳儿。他喜滋滋地又让柳净水侧躺着,扛起他一条大腿向上折起,看着自己乌黑肉棒在柳净水红肿之耻处进进出出,充血肥厚的小肉瓣和阴洞里鲜红嫩肉被连带着翻进翻出。如此淫秽不堪的景象让他更加快速的肏干起来。肚子上松散的肥肉与柳净水白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相撞,啪啪啪的拍击声更加响亮。 “妈的,骚狐狸精,老子要射给你了,快把你的骚逼夹紧,呼…出来了…”李贵快速耸动屁股,随后收紧下腹,一股股白灼精液射进了柳净水的体内。 李贵吃了壮阳药,今晚可耗了不少精力在床事上,所以一抽出疲软的阳物,就倒在一边呼呼大睡起来。 “嗯…要丢了…身子要丢了…嗯…啊…好烫…好满…身子要融化了…好舒服啊…”柳净水似是被肏干得丢了魂,无力的瘫软在李贵身下,被李贵疯狂的奸淫带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他浑身布满青紫掐痕咬痕,双乳红肿不堪,两条敞开的大腿无力收拢,雌穴被捅成了肉洞,微微收缩间向外吐着白浊,腿间一片狼藉,身下被褥更是湿凉黏腻。满屋漂散着挥之不去的腥膻气味。柳净水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只是茫然地睁着空洞的双眼,任汗水和泪水流过脸颊,面上神情似是欢愉,又似是凄苦。口中依旧时不时发出带着抽泣的娇媚淫哼。 作者有话说: ☆、9湘妃谷 柳净水9 高簳楚江濆,婵娟含曙气。 白花摇风影,青节动龙文。 叶扫东南日,枝捎西北云。 谁知湘水上,流泪独思君。 程文轩独爱翠竹,几年前柳净水曾与之来此春游。离开了那个伤心地,柳净水便想起了这个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之地——湘妃谷。他用剩余不多的银两在湘妃谷边的青竹村置办了一处木屋,虽然屋子简陋,但窗外风景却格外宜人。他不能干力气活,请求给村中金佛寺抄抄经书,写写书信,挣得几个铜板加上以前的微薄积蓄,勉强也能度日。闲来无事时柳净水便入谷散步,故地重游,却早已非当年的心情。湘妃谷中湘妃竹,翠枝折来制长笛,疏影横斜愁不知,谁人流泪独相思。 叶惊寒见到柳净水时,他正坐在木屋外的几株翠竹下吹笛,他一身简单的青衫没有多余饰物,墨发垂至腰迹只松松系着一条同色发带,暮风袭来,几缕青丝随风飘舞,他容颜清丽,眉眼安详,若不是几年前与落水的柳净水有过一面之缘,叶惊寒实在难以将他与姨母表妹口中勾引姐夫,与下人私通,还曾做过妓子的小贱人视作同一人。从姨母表妹那里听到的明明应该是个风骚狐媚离不开男人的浪货。而这样清心寡欲,安静温顺的柳净水别说程文轩对他痴心不改,就连万花丛中过,见识过各种绝色美人的自己都想将他占为己有。 叶惊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出身高贵,又是家中最小的儿子,自小便是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整日流连花丛,夜宿红楼。不管是纯情良家少妇还是风尘花魁头牌,凡是入得了他的眼的无一不被他染指。他生的风流倜傥,相貌英俊,明明可以用这副皮囊光明正大勾引诱惑猎物,可他偏偏喜欢将自己当成采花淫贼,专用些偷鸡摸狗下九流的方式跳上美人们的闺床。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叶惊风从未娶妻纳妾,也从不招惹处子,他专好已经人事的有夫之妇,或迷奸,或蒙住对方眼睛强奸,看着身下美人或茫然无措或羞愤屈辱的神情,他便更加性兴致盎然,乐在其中。然而被他奸污的美人们却根本不知他是谁。 三年前,初见柳净水叶惊寒便对他念念不忘,纵使那时柳净水满身是水,狼狈不堪,却依然遮不住他恬静出尘的美貌。可惜那时柳净水年幼纯洁,又是柳家少爷,他不好下手。如今听闻他已被赶出柳家,嫁了个下人,还被丈夫逼迫做过家妓。这样难得的美人竟有此不堪遭遇,让人不禁为他惋惜不已。 百鸟归巢,暮色四合。放下竹笛,柳净水扶着腰缓缓站了起来,叶惊寒这才发现他身材纤瘦,小腹处却鼓起了圆润弧度。柳净水摸了摸小腹,面上浮起一丝温柔浅笑,嘴唇动了动似是说了句什么,就推门走进了木屋。屋内亮起了昏黄烛光,随后袅袅炊烟升起。叶惊寒有些惊讶,柳净水怀孕了!他早就打听过,数月前柳净水在夫家时曾早产过一个孩子,那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那这又是哪个男人的种?看柳净水的神情似是很喜欢这个孩子,叶惊寒挑挑眉,若有所思。 程文轩与柳净水青梅竹马多年,早就听闻以往程文轩对柳净水呵护宠溺有加。就凭他那股儿痴情劲儿,他不信程文轩没有碰过柳净水,兴许他还是柳净水的第一个男人。心上人突逢巨变,下嫁他人,程文轩怎会坐视不理,二人私下定有来往以至珠胎暗结。看那肚子大概是有四五个月了,叶惊寒从前对大肚的孕妇毫无兴趣,但如果是柳净水的话,他倒十分想试试。听闻怀孕的身子更加敏感多汁,今晚不妨就前去一试。思付至此,叶惊寒勾唇邪笑,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1 说: ☆、10失身真相 柳净水10 再说这程文轩,那日粗爆地得了柳净水的身子,他有些后悔自己太鲁莽,但是一想到柳净水的身子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玷污过,他的心中就又是悲哀,又是愤怒。第二日回到家中,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和妻子。匆忙之中便唤了小厮随自己一起入京。赶了五六日的路程,程文轩才觉得自己脑袋清醒一些,他是恨柳净水的,对于这个背叛了他的昔日的情人,他是忘也忘不掉,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一会儿出现柳净水在别的男人身下放荡求欢的模样,一会儿又出现柳净水泪眼朦胧凄苦无助的神情,叫他夜不能寐。 入京之后他浑浑噩噩过了几日,便开始正式打理起商铺的生意来。一日,与友人把酒言欢时,对方见他兴致不高,似是有心事,便关切地询问他的近况。他胸中实在憋闷,便向对方吐露了自己的心事,只叹自己真情错付,求而不得。哪知友人听完之后,不但没有同情他,只淡淡微笑道:“ 所谓的求而不得,不过是给自己的懦弱无能找借口。想得到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手段。管他是否嫁人,只要你还想得到他,让他安安分分的睡在你身边,不敢再想别的男人,你就不要在意他如何说,只管把人握到自己手心,再不放开。程兄,没想到你一世英名,遇到感情之事,竟也婆婆妈妈起来。这种事情就要快刀斩乱麻,你再迟疑不定下去,他与那奸夫孩子都要生一堆了。不过你已经娶了正室,你的小情人怕只能为妾了。” 陈文轩只觉友人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他程文轩何时这样拖泥带水犹豫不决过?如果他在得知柳净水嫁人时,就第一时间带他走,不管他愿意与否。即使程家不会同意他娶柳净水为正室,做个侧室也好,反正他不会再娶别人,那样柳净水依旧是他唯一的妻。想到此处,程文轩后悔不已,如果他第一时间就带走了柳净水,那么妓寨中的一切就不可能发生了。那夜在静安寺不顾柳净水的挣扎反抗,强行侵犯了他。他…他会不会恨自己? 与 友人道别后,程文轩便向自己的住处走去,路过一条烟花巷时,正遇见一个男人被几个龟奴追打着轰赶了出来,程文轩本欲绕道而行,谁知一瞥之下发现那个滚倒在地的老男人竟是老马夫李贵! 陈文轩本不是狂暴之徒,但是一想到这个低贱龌龊的老马夫竟是柳净水的第一个男人,他不仅玷污了柳净水干干净净的身子,还弄大了他的肚子。程文轩不得不承认,他在李贵家看到柳净水时,之所以没有坚定的带他走,是因为柳净水大起的肚子,他是介意的。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心爱之人怀了别的男人的野种。想到此处,程文轩忽然想到,为什么柳净水会在静安寺中?而且他的肚腹一片平坦,难道孩子已经生了?那李贵为何会在此处? 被疑惑和愤怒烧红了双眼,待程文轩回过神来时,李贵已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哀嚎不已,连连求饶。最终在程文轩的逼问下,李贵终于招了是柳净莲母女设计让他在柳净水买药回府的路上奸污了他,并承诺只要他搞大了柳净水的肚子,便会将柳净水下嫁于他,他不仅能得到年轻水嫩的美人做老婆,还能得到一百两银子。利欲熏心之下,他便大胆地强奸了柳净水,本来也是心中惴惴不安的,毕竟柳净水是柳府的少爷,可是那夜尝到了柳净水鲜嫩的处子之身,那美妙滋味让他欲罢不能,便一次次威胁柳净水在柳府的柴房里任他奸淫,直至弄大了他的肚子。 陈文轩听到此处震惊不已,原来这一切竟是他温柔贤淑,通情达理的妻子柳净莲的阴谋,自己竟然取了这样一个毁了柳净水一生清白的女人为妻,真是天大的笑话!随后,李贵又招了是柳净莲怕程文轩不死心,依然放不下柳净水,便又设计再给李贵一百两银子让他将柳净水送进了妓寨,让那些粗鲁的乡野汉子用最低廉的价格便能嫖到柳净水。 一日为娼,终身污,她这是要让柳净水再无翻身之日。这样恶毒的主意,李贵开始是不愿答应的,毕竟柳净水怀着他的孩子,他年过半百,膝下无子,还指望着柳净水能给他生儿育女。况且,这样难得的美人,他自己还没有玩够就叫别人尝尽甜头,他也是不愿的。奈何他不敢违抗柳夫人,还是拿钱照做了。他前些日子还打听到柳净水早产生了孩子,他很是高兴,本想偷偷跑回去看一看,可是又听闻那孩子生下来便夭折了,便打消了回去的念头。 李贵用从柳夫人那里得来的银子花天酒地了一段日子,然而银子花尽了,他依旧被人从窑子里赶了出来。这几日正琢磨着偷偷跑回村里玩自己的老婆,一想到柳净水年轻鲜嫩的身子在他胯下扭动,被他操的死去活来的骚浪模样,他就兴奋不已。然而,这档口让他好死不死撞上了柳净水的情人程文轩,一顿暴打之下,他便什么都招了。到头来,他依旧是竹篮打水,人财两空。 作者有话说: ☆、11污泥中的白莲 柳净水11 叶惊寒打开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蜡烛,烛火照亮了简陋的小屋,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幽香。叶惊寒低头便看到木桌上放着一只小竹筐,里面放着一些针线布头,还有一件缝了一半的嫩黄色的婴儿小衣,叶惊寒拿起看了看,针脚倒是细密整齐,真是心灵手巧啊,他笑了笑放下小衣。这才回头看了看躺在竹床上沉睡的柳净水。柳净水全然不知有陌生人靠近,他面容平静安详,暮春时节,他只盖了一条薄被,露在外面的白皙双手覆在小腹上,一副保护的姿态。 叶惊寒挑挑唇角,拿开柳净水的双手,轻轻掀开薄被。床褥之上,柳净水一身白色亵衣,乌黑长发枕在身下,平躺的姿势亦能看出他鼓起的肚腹。叶惊寒坐在床边,伸手挑起柳净水的一缕长发,发丝划过指尖,冰凉顺滑,凑到鼻前嗅嗅,是皂角的淡淡清香。 轻轻拉开亵衣的绳结,便露出了裹着鼓鼓胸部的白色小衣,那小衣布料甚是轻薄,上面竟还有两团湿濡的痕迹,湿透那处隐约可见两颗艳红的奶果子。叶惊寒凑上前去嗅了嗅,竟有淡淡的奶香味。叶惊寒心中一喜,伸出舌头隔着那布料舔了上去,身下的躯体颤了一下,湿濡暖热的唇舌将那处舔弄得逐渐挺立变硬。 柳净水睡梦中微蹙起了眉头,待叶惊寒如此这般用唇舌玩弄够了那两颗大奶头,柳净水胸前的布料已经被男人的口水浸染得湿透了。两个肥团子鼓鼓的涨挺着,顶上的红果子在湿到半透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2 明的小衣上顶出了两个凸起。柳净水不安地轻轻扭动着腰身,口中泄出无意识的轻哼。 叶惊寒轻笑着伸手抓握上那两团软肉,隔着湿乎乎的布料大力揉搓挤压起来,两颗大奶头在掌心中滚来滚去。湿凉的布料上覆盖着温热的手掌,一凉一热间,叶惊寒只觉掌下肉团更加坚挺,奶头更是硬得像两颗大珍珠。一个用力抓握,只听柳净水娇哼出声,随后掌心一阵湿热。叶惊寒移开双手,只见那小衣布料上又晕染出更多奶水。 叶惊寒舔舔唇,一把撕开那湿透的布料,便看到两团肥白奶儿上满是晶亮湿黏的奶水,正俏生生挺立着。叶惊寒不再多想,埋首在柳净水两乳间,含住艳红奶头便大力吸吮舔弄起来,一手还不断抓握推挤着乳肉以求口中能尝到更多香甜的奶水,一手绕过那凸起的肚腹探到柳净水的亵裤中,触到了如主人般秀气软糯的玉茎,便上下套弄起来。 柳净水睡梦中神智恍惚,空虚许久不曾被滋润过的身子突然被男人玩弄,酥麻痒意渐渐升起,胸乳中涨满的奶水被大力吸吮而出,令他身子舒畅不已。下身不怎么被人照顾到的小玉柱缓缓抬头,柳净水两条玉白长腿开始夹紧互相磨蹭,他呼吸急促,口中软软轻哼不断。 叶惊寒吸够了奶水,放过了被他蹂躏的红肿的奶头,抬头便看到柳净水面色潮红,双睫湿润,红唇微微张开喘息不止。叶惊寒见他如此情动,俯身上前吻上娇艳唇瓣,二人唇齿交缠,津液缕缕流出。直到柳净水呼吸困难伸手推拒,叶惊寒才意犹未尽地移开唇舌,转而一口咬在对方细白脖颈上。只听柳净水“啊”的一声痛呼,叶惊寒便觉套弄玉茎的掌心一湿,却是柳净水泄了身子。 真是敏感啊,叶惊寒很满意柳净水的反应。他手指下移,手掌插进了柳净水夹紧的两腿间,立时感觉那处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待触到了柳净水柔嫩湿淋的女穴,便用掌心按压上去,胡乱用力一通揉搓,倒叫那两条光滑大腿夹得更紧。 叶惊寒翻身坐起,急切地褪下柳净水的亵裤,扯开两条大腿便看到了自己刚刚揉弄的地方。柳净水被人打开私处,任由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不安地扭动,口中含糊道:“不…不要…”。在昏黄的烛光下,柳净水两腿间糊满了动情的淫液,方才经过叶惊寒的一通胡乱揉搓,稀疏毛发湿黏黏地贴在靡红肥嫩的肉唇上,整个阴户鼓鼓的,藏匿其间的小肉瓣肥厚艳红,在揉搓后不再紧紧合拢,而是微微外翻着,叫人一眼便窥见深处敞着细缝儿,泛着水光的阴洞口。 柳净水的阴处不似叶惊寒想象中的粉嫩干净,竟出人意料的淫靡脏乱。他的身子也不似他的外表那样清雅淡泊,褪尽衣衫后的身子处处显露着成熟的韵味,下身更是风骚诱人。若单论他的耻处,让人一看便知这淫穴定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孽根插入捣弄过了,凭此便只觉得这定是个窑子里久经风月的娼妇。 身子风骚淫荡得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面孔却清纯无辜得像是株不染尘埃的莲花,这样难得的尤物真是天生叫男人淫玩享用的。叶惊寒不禁赞叹道,柳净水的身子非常对他的胃口,他心中喜欢的紧,连抚摸动作都不禁急切起来。 作者有话说:程郎要为自己当初一霎那的介意 付出沉重的代价啊! 小叶子他不嫌弃,所以有肉吃~ ☆、12迷奸暗结珠胎的孕夫 柳净水12 柳净水在一阵阵若有似无的香气中陷入了深沉的梦境。梦中他仿佛回到了那个令他万劫不复的妓寨里。浓妆艳抹的妓寨老鸨命人在他前后穴塞入了催情油丹,将他的阳根用细绳牢牢捆缚,令他只能用雌穴与菊穴达到高潮。他在那蚀骨痒意的折磨下,流着满屁股的淫水,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乞求男人的肏干。等那几个黝黑壮实的汉子推门而入,他便主动脱光衣裳,顺从地张开大腿,迫不及待地让那几个汉子轮流将怒挺的大鸡巴捅进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前后穴里。 尝过男人滋味的身子在淫药的作用下更加敏感淫荡,当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同时肏干时,两个痒到抽搐的肉洞缠紧了入侵的大鸡巴,他发出了极致舒爽的媚吟。在极度的亢奋和快感中,什么羞耻与尊严,什么情人与丈夫统统如海中泡沫般,不及他去想就破裂消失不见了,在情欲的驱使下,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能够解了他身上痒意,带给他疯狂快感的男人们。 虽然他之前是被李贵强行奸污的,可是从他破身到怀上孩子嫁给李贵,从始至终,他也只经历过李贵一个男人。而如今他爬伏在地,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摇着屁股同时被几个陌生的男人搞,姿态放荡,与那些常年在窑子中接客的娼妓也一般无二了。 他彻底的脏了。那些人告诉他,若他寻了短见,便将他的尸体抬回柳府给他的母亲看,于是他尝尽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他开始听话得接客,那些嫖客有老有少,有不知疲倦将他搞上大半宿的,也有才插进去就缴械投降的。 柳净水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双手无法动弹,被捆绑在床的两侧,身体不住的前后晃动,下身那就久未被滋润之处正被粗长滚热之物进进出出地抽插着,耳边传来连续不断的咕叽汁水声,啪啪肉体撞击声,还有从自己口中泄出软糯甜腻的媚吟声。 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快感,熟悉的味道让柳净水神思恍惚,他脑中一片模糊,竟不知自己是此刻身在何处。随着身前男人撞击下身传来一阵阵蚀骨快感,他下意识的摆动腰肢迎合起对方来。这时,一个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笑道:“小美人,这么快就开始发浪了?呵呵,你这身子多久没让男人碰过了?竟然紧致的像个处子,嗯…呼…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尤物…” 柳净水 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他被迷香所惑,浑身酥软,根本无力思考, 只当自己仍然在妓寨之中接客,为了少吃些苦头,他软声哼叫道:“大爷…啊…大爷的宝贝好生粗壮…嗯嗯…好舒服…” 听到柳净水娇嫩的红唇中竟吐出这样的话语,叶惊寒挑起一边眉毛停了下身的动作。从柳净水并不生涩的反应看来,这美人确实做过妓子,怕是此刻将自己当作他的恩客了,叶惊寒心中如是想。他将柳净水手腕上的束缚解开,将人拉了起来,让他背向跨坐在自己胯间,将那两条白净长腿挂在自己臂弯上,令其如小儿把尿般的姿势,耻处大开的面向门口,粗长阳物再次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3 挤进了湿黏肉洞里缓缓抽插起来。 “既然醒了,小淫妓就来告诉大爷我,你这肚子里怀的是哪个恩客的种?嗯?”叶惊寒不怀好意地问道。 柳净水听到这一句,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他头脑有些混乱,迷雾般的思绪理不清,他颤抖着嘴唇喏喏着:“孩子……嗯…孩子…是……”是谁的呢?对了,是那个人的,他怀了那个人的孩子,可是…可是那个人已经不要他了。 叶惊寒看到蒙着柳净水眼睛的布条渐渐被泪水湿润,忽然生出一股想要将身前美人欺负到哭泣不止的恶劣情绪。见到柳净水迟迟不说那个在他身子里留种的男人是谁,他便下身狠狠往那绞缠这他凶器的肉穴里用力一撞,随后低头凑到到柳净水耳边道:“你是不知道那个让你怀上身孕的男人是谁?还是…你根本不想说,嗯?你不想说,那我来替你说,你这肚子是让你的小情人搞大的吧? 呼嗯…小妖精…松开些…都快让你吸出来了… 呵呵…听到你的小情人,你倒是来劲儿了…” 柳净水听了叶惊寒的话,身子下意识的便收紧了,夜惊寒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双臂用力将他的两条大腿架在臂弯中高高向上抬起,被美人雌穴内淫汁浸润的湿亮粗硬的肉棍缓缓拔出,再狠狠的捣入竟然直直撞上了美人的阴巢口,柳净水“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双手下意识的捧住了肚子,夹着大肉棍的嫩肉再一次绞紧,直爽的叶惊寒又狠狠往里撞了几下。 “嗯啊…不…爷…小淫妓受不了…嗯…呼…我什么都听大爷的…求大爷不要肏的那么深…孩子…会伤到孩子的…哼嗯…唔…”柳净水被背后的男人肏得淫水飞溅,强烈的舒爽感令他浑身肌肤泛着嫣红,胸前两只肥白奶子上下飞甩,肿硬的像两颗小樱桃的奶头里不时泌出乳白色的母奶,在上下颠颤中滴落入下方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杂乱湿黏的黑色草丛中。 夜惊寒自背后啃咬着柳净水的脖颈,一路向上将圆润白嫩的耳朵含入口中,探入舌头搅弄着耳孔,含糊道:“要我轻些着也行,那小淫妓告诉大爷,你这肚里是不是怀着你那小情人的娃儿?”夜惊寒察觉到柳净水抽泣着点了点头,他露出淫邪一笑,道:“好个背着自家相公在外与旧情人暗通款曲的小淫妇,你相公可知你与人偷欢还怀上野种此事?呼嗯……不过话说回来,你那相公都愿意让你做家妓还债,想也不会介意你叫别的男人搞大肚子。” 柳净水听到此处浑身不自觉僵硬起来,他浑浑噩噩地想,是啊,没有人在意他,连他的相公都不介意别的男人睡他。他肚里虽怀着心爱之人的孩子,可是对方即便知晓了此事也不会在意吧,可能还会因为他叫太多男人玩过,而不会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 “呼…都叫那么多人睡过了,怎的还是不会伺候男人?别像个木头一样,自己把屁股动起来!不要再想你的小情人了,他娶了美貌端庄的妻子,夫妻恩爱得紧,很快他的娘子就会为他生下孩子,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碧人,很快他就会将你忘到九霄云外。而你,要么打掉这个私生子,从此断了回到他身边的念想。呵呵…如果想好好养大你肚里的孩子,就好好用你这淫浪的身子伺候男人,伺候的大爷我爽了,就将你纳作妾, 这样就不用每天提防着更多男人的觊觎了。呼…” 叶惊寒眼角若有似无地扫过紧闭的木门,口中说着不屑的侮辱之词,手却将柳净水的两腿分得更开, 那两颗大肉蛋几乎也能挤进肉洞一些,被自己怒根撑得满满的湿肿耻处对着木门,暴露地更加彻底。 作者有话说:继续糟蹋… ☆、1.大婚之夜让牛老爹破身 花欲燃1 花欲燃失魂落魄地走在倾盆大雨之中,鲜红的喜服被雨水打湿,残破的红绡纱缎紧紧贴在纤长的身子上,他步伐有些踉跄,苍白的脸上尽显悲痛之色,突然一阵呕吐感让他不得不停靠在一棵大树下,弯下身来便呕出一股鲜血。看着掌心中刺目的红色,花欲燃闭上双眼凄苦一笑。 “呵呵…花欲燃啊花欲燃……你半生孤傲,贵为一教之主,却也终究沦为这污泥中的残花败柳……哈哈哈哈哈……咳咳……”不愿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那些记忆却不受他控制的涌现出来。身上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时刻提醒他,他已没有回头路。 他与卓清扬相爱已久,今天本是他二人的大婚之日,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他却不能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同塌而眠。他是圣焰神教多年不遇的阴阳圣子,是练就圣焰神功的最佳人选,从小便肩负着重振神教称霸武林的重任。圣焰神功阴毒无比,只有雌雄同体之人方能承受,如今他已练就前八层,已是天下难逢对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不能为外人道的折磨,原来这神功练至第八层便会阴毒入体,使修炼者不定期发情,只有吸收大量纯阳之气阳精之华才能固本培元,直至珠胎成孕落地功成。 如今他正遭受着阴毒折磨,他爱卓清扬,卓清扬亦爱他,甚至为了他这个魔教妖人与正道为敌,他们终于成亲了,可是他不能让卓清扬碰他。男人一旦与他交媾,他便会如吸人精血不知恹足的妖精一般榨干对方直至对方精尽人亡。一旦与男人交媾他将会失去神智无法控制自己,他不想卓清扬死在他身上。 所以,他设了一个局,洞房花烛夜他用迷药控制了卓清扬,将从小服侍自己的哑奴素娘推进了神智不清的新郎怀里。红烛熄灭,听着喜房里卓清扬温柔痴迷地叫着他的名字,听着衣衫尽退男女交缠渐渐粗重的喘息,泪水终于决堤,花欲燃再也无法停留,离开了他与卓清扬的婚宅。 花欲燃心中郁结难平,他来到远离婚宅的郊外山林中,将难以纾解的痛苦都发泄在了草木之上,劈倒了树木震碎了山石。上天似乎也为他流泪竟不知不觉下起了雨,眼前就有一座荒废的寺庙可以避雨,可是花欲燃再无力气起来。他瘫倒在地,发丝凌乱遮住了半个面颊,红衣沾上了泥土也不自知,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地面,苍白的下唇被咬出鲜血,浑身微微颤抖起来,似是忍受难言的痛苦,却一声不吭任由雨水浇淋在身上。以往也是这般躲着卓清扬熬过情欲的折磨,为何今日如此难熬。“清扬…清扬…”口中喃喃自语着,花欲燃蜷缩起来的身体,双眼渐渐没了焦距,呆呆的望着看不见尽头的雨夜… 傻牛随着牛老爹去镇上给人做木工,这天中午完工,领了工钱看着阴沉的天气,怕途中下雨便急急忙忙往家中赶,路过这片山林时还是被淋成落汤鸡,牛老爹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4 知道这林子里有个破庙可以避雨就带着傻牛向着破庙赶去。天黑路滑傻牛跑着跑着突然便被什么绊倒。哎呦一声爬起来,回头一看,看到一双暗红色的绣金靴子,再往上看是红纱长衫然后是散乱的黑发。 “啊!有鬼!爹,有鬼!”傻牛生来痴傻,如今岁数已有三十,却如垂髫小儿无异。见到黑天半夜有个人躺在山林里,登时吓得脸色发青,不住大叫起来。牛老爹闻声停住了脚步骂骂咧咧走了过来,当头就给了傻牛一巴掌,训道“傻小子,叫什么叫,没鬼都被你叫出鬼来了。”傻牛止住哭声抽抽噎噎的指着地上“爹…爹你看,是不是鬼啊?”牛老爹上前一看,竟是一个人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大半夜的,这荒郊野岭牛老爹自是不愿管这闲事,就要拉着傻牛离开,忽然心中一动,这人衣着华丽,说不定是个有钱人,便又回头蹲在那人身前,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在腰间摸索到一块冰凉滑润的物什,扯下来一看,竟是一块儿无暇美玉。牛老爹喜滋滋地收入怀中。而且那人发冠也是华丽的金玉,便也想摘下来。那人却突然转过脸来,双眼微合,双颊红润,红唇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牛老爹开始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登时愣在当场。这人生的是真美啊,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这牛老爹面相奸邪猥琐,年轻时便是贪财好色之徒,一把年纪还时不时和村里的寡妇勾搭。如今见到如此美色,心中邪念顿生,两只绿豆小眼一转,便下了决定。 牛老爹让傻牛过来将地上的人背到破庙中,又寻了些干草在地上生了一堆火。火光照亮了夜雨中的破庙。傻牛脱了湿衣晾在火堆旁,看到捡回来的那个人躺在火堆,忍不住好奇就想过去看一看。却被野牛老爹喝止住,让他赶紧去睡觉,傻牛不情不愿的走到一旁的干草堆便睡了下去。他人傻心大,不多时便睡熟了。 牛老爹见儿子睡熟了,张开厚唇猥琐地笑了起来,漏出一口参差不齐缺了一半的黄黑牙齿。他嘿嘿笑着转身走到美人身边,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起美人来。一边看一边嘴中啧啧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竟叫俺老汉碰上了…嘿嘿…”说着俯下身子亲起了美人的红颊。花欲燃感到有人靠近自己,睁开双眼,想看看是谁。可是他早已被体内的欲火烧的神志不清。眼前就像隔着薄雾。什么也看不清楚。口中喃喃道“救救我………好难受…………嗯嗯…啊…谁来救救我……”牛老爹听到美人的话,抬起身子仔细一看。只觉着美人的反应不对劲。这美人面色潮红的厉害。并不像他开始以为的发烧,更像是…中了春药!这么一想,耳中听到美人的呻吟就是欲求不满,勾引男人的信号了。这怕是从哪个窑子里逃出来的小倌儿吧。牛老爹心中如是想。 “管你从哪里来的,昨天叫俺遇上了,就得先让俺爽一把…嘿嘿…”说着,他便伸手解开了美人的腰带。衣衫被扯开,滚烫的皮肤上落下一只冰凉粗糙的大手,大手顺着他的脸颊脖子一路往下。火锅吃出传来冰冰凉凉的舒畅之感,缓解了体内的热意。花欲燃不禁舒服的轻哼出声,挺起胸膛迎合那只大掌。突然那只手捏住了一边的粉嫩奶头揉搓起来。登时快意传遍全身,他又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牛老爹也是玩过不少女人的老手,看着美人得趣,藏满污垢的指甲掐了一下红艳的奶尖儿,更是惹得美人轻颤,接着便低下头用长满厚厚舌苔的大舌头舔起了白嫩的胸膛,接着又含住了奶头猛地一吸。花欲燃只觉胸前最敏感的一点被猛地吸入湿热的地方,一条湿软滑腻的东西不断扫弄着奶尖儿,“不…嗯…不要…”牛老爹才不管他的不要,只管吸完一边奶头,又换到另一边吸吮起来,直叫身下美人扭动着身子淫哼不止。 花欲燃感觉自己像飘在云端一般舒服极了,身下的雌穴似乎流出了黏腻的液体,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脱了下来,“不……不要…嗯…”他不要别人看到他那里,可是下一刻他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了,他听到一声惊叹,然后是一个猥琐的陌生男人在说“啧啧…果然是尤物啊…还以为要走旱路…没想到是个双儿…啧啧…看着嫩穴颜色应该是个处子…才被吸奶就湿了一屁股…等下插进去定会爽上天啊…嘿嘿…让老汉我先摸摸…” 花欲燃感觉自己下身被炽热的目光看着,心中羞耻,痒意顿生,雌穴不禁收缩一下,又吐出一口粘液。接着那只粗糙的大手盖在湿淋淋的阴户上慢慢摩挲然后突然狠狠揉弄起来,“啊………嗯…啊…不要…”雌穴被揉弄的快感不断,花欲燃想合住大腿但是双腿却被压向胸前,私处袒露在外。一张湿热的大嘴含了上来,对着粉嫩的小穴又吸又舔,啧啧水声传进耳中,花欲燃只觉整合身子都软了,以往压制的情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玩弄下激烈的迸发出来。淫水不住的流,沾染的牛老爹满脸都是。 牛老爹见那处够湿了,抬起头来看着美人嘿嘿的说“小美人,可曾用这嫩逼伺候过别的男人?嗯?”花欲燃难耐的扭了下腰,下意识的回道“没…没有伺候过别的男人…嗯…” 牛老爹听了这话满意的点点头,“那今天晚上老汉我就给你破身好不好?让你尝尝被男人操逼的滋味,俺会让你爽的”说完两手分开两瓣花唇,漏出嫩红的肉洞,掏出粗黑丑陋的肉棍子抵在湿黏的雌穴洞口一下下慢慢往里捅。 快要被破身的恐惧让花欲燃的意识稍微清明一些,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就要被身上的男人奸污了,想要挣扎,可是转念想到卓清扬,他就又放弃了抵抗,在他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前,神功未成,他不能让卓清扬碰他,那只能是别的男人来给他破身,受精直至怀上孩子。既然与他初次交欢的男人不是卓清扬,那是谁不都一样吗? 花欲燃这样想着,眼角落下一行清泪,他软下了身子,先生抽噎的说“要…欲燃想被…嗯…被男人破身…啊…不要”还未说完身下便是一阵胀痛,粗壮的棍子一点点捅了进来,破瓜的疼痛和被别的男人玷污了的事实让花欲燃彻底崩溃,“不…不要…啊…嗯…清扬…清扬…你在哪里?…嗯…欲燃叫别的男人…嗯…别的男人奸污了…嗯…啊…他插的好深…太快了…不…啊…好舒服…” 牛老爹入了美人的穴,捅破那代表处子的薄膜后一刻不停,直捣最深处,“操,小美人,你身子里真紧,又热又湿,没被人搞过的身子就是销魂…嗯…老汉我玩了这么多女人,没一个能和你比,说…快说…老汉我操的你舒不舒服?”说完深深一顶,花欲燃早已被操的快感不止,他红着双颊“舒服…好舒服啊…嗯…轻…轻些…下面好胀…” “什么下面,那时你的骚逼,勾栏院的嬷嬷没有教导过你吗?你的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5 骚逼生来就是叫男人操弄的,操的越深越舒服,操…顶到口子上了,操…小婊子你居然有子宫,真是天生给男人搞的骚货…” 作者有话说:吃肉吃肉~别客气~ ☆、2雌穴被傻牛当茅厕 花欲燃2 花欲燃被撞到了子宫口,酥麻感传遍周身,肉穴里喷出一股水液“啊…不要…嗯…求你不要捅那里,欲燃受不住了…嗯…” “操,才被捅到子宫口就丢了身子,这要是在勾栏院里岂不是要天天勾引男人嫖你…操,操死你个娼妇,操烂你的骚洞,叫你发浪…嗯真爽…”牛老爹一面大开大合噗嗤噗嗤插着逐渐靡红肥美的雌穴,一面揉起了花欲燃微鼓的奶子,“你这奶子太小了,男人都喜欢又肥又白的大奶子,老汉我给你揉揉,多叫男人揉你的奶子,吸你的奶子,你这儿就会大起来,等你被男人配下了种,怀了身孕,你还会产奶,天天露着肥奶子给男人吃奶,” “嗯…啊…欲燃的奶子会大起来的,求你了…快给欲燃下种吧…嗯嗯…进来…操进子宫里来…欲燃想被搞大肚子…想怀上身孕…给我…给我…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花欲燃已经快要泄身了,此时他便如那牛老爹口中所说的娼妓般求男人给他配种, 让他大起肚子。 他双臂环上老汉的脖子,鲜红欲滴的唇主动亲上了那张厚唇大嘴,主动深处舌头勾引男人的舌头,含含糊糊说道“相公…嗯…相公…奴家是你一人的娼妓…只给你嫖…求你…求你给奴家下种吧…奴家要给你传宗接代…”牛老爹再也忍不住,推倒花欲燃,将他的双脚压向头顶,让他高高抬起湿黏肉穴,挺着黑屁股打桩般一下下捅着,二人交合处淫水四溅,水声不止。 只见破庙中,头发花白身体黑壮的老木匠压在年轻水嫩的美人大开的两腿间不住的拱弄着,美人双手紧抓地上的干草,双眼迷离,朱唇微张,唇舌处还有津液缕缕,大红纱衣退至手肘处,袒露着满是咬痕掐痕的胸乳,一副被糟蹋过度的淫乱模样。 终于牛老爹收紧屁股狠狠往前一顶,“啊…给你…都射给你…让你怀上我的种…” 花欲燃只觉那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棍子顶进了他的子宫,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激得他不住收缩花穴,大张着双腿也喷出小股水液,“啊…好舒服…好满…娼妇的肚子被操大了…” 傻牛睡得正香,途中被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汁水声和嗯嗯啊啊的淫哼声吵醒了。他揉揉眼睛坐了起来,借着那火堆的光亮,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只见他那老爹光着身子背对着他,屁股一耸一耸的往前撞着什么,他腰下两侧漏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会在那里,“咦?爹在干什么?”傻牛站起来走到他爹身侧,才看清竟是一光着雪白身子趴伏在地的美人,那美人脸和胸膛都摊在干草上,不盈一握的细腰向下压着,高高撅起了又白又翘的两瓣屁股。而他爹两只干枯粗糙的大手抓握着美人细腰,用那尿尿的玩意儿使劲往两瓣白屁股中间捅。美人被捅得屁股一抬一抬的。嘴里嗯嗯呀呀一阵哼叫,似是很舒服。 “爹,你在干什么?”傻牛憨憨地闻。牛老爹抬起头来,他脸色泛青,眼下一片乌青,显是纵欲过度的模样,却诡异的一笑,声音飘忽沙哑地说“傻牛啊,你醒了?我苦命的儿,都三十了还没碰过女人,爹给你找了个媳妇,让你也做个真正的男人…” “媳妇?”傻牛一听有媳妇便急急问道“媳妇在哪儿啊,我要媳妇!” 牛老爹嘿嘿笑着拍拍身下的白臀,“这个小婊子就是你媳妇儿,你媳妇身子太紧,怕是将来不好生养,爹先帮你给他松松身子,”说着两手扒开两瓣臀肉,漏出咕叽咕叽吞吐着黑棒子的艳红肉穴。“这儿太紧,等爹把这儿日大日宽,将来孩子才好出来…嗯…日了这么久了,这儿怎么还是这么紧,啊…又射了…”花欲燃听见牛老爹的话羞耻不已,绞紧肉穴便让那老男人又一次射了出来。 牛老爹已不知射了多少次,他疲软的阳物从肉穴里滑了出来,一侧身就倒在了一旁,傻牛赶紧过去扶起他,他脸皮肌肉抽搐着却还在嘿嘿地笑,挣扎着爬起来将花欲燃仰面翻了过来,拉开他的大腿,只见那被他搞了一晚的雌穴变成了靡红的肉洞,合不上的肉洞里一缩一缩吐着并不浓稠的稀液,他奸笑着伸手覆盖在肥美的阴户上一阵按压搓揉,激得花欲燃又是一阵颤抖,被拍击的通红的大腿根微微抽搐着,稀精被挤压了出来,糊得一穴一屁股都是,显得淫靡脏乱。“傻牛啊,”牛老爹指着花欲燃的阴户说“看见没有,这儿就是你媳妇儿的骚逼,只要把你撒尿的玩意儿插到这里面使劲搞他,搞的越深他越骚,骚水流得就越多,等你搞的舒服了就尿在他身子里面,他就会怀上你的种,给你生个娃儿。嘿嘿…懂了吗?” 傻牛虽然痴傻,但毕竟是成熟的男人身体,看到这淫乱不堪的场面,那话儿早就高高站了起来,他一听说把尿尿的地方塞进媳妇的骚逼里就能让媳妇生娃,就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可是看见花欲燃阴户上一片黏腻脏乱,就想给他先洗干净,此时正好涌上一股尿意,他呵呵笑着,扶着肉棍子对准肉穴就尿了出来,腥臊热烫的尿液浇洒在敏感的雌穴上,花欲燃却无力挣扎,纤腰扭动却躲不开,生生被当成茅厕尿了一穴,“相公…不要…奴家的骚逼要被烫坏了…嗯…啊…”话未说完大开的雌穴就又被另一个男人捅了进来,然后就是让他无法抵抗的快速抽查。 ”啊…真舒服啊…媳妇…老婆…骚逼真紧…日…日死你…日宽你的骚逼…日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生一堆儿子…啊…”傻牛初经人事,没几下就被夹射了出来,浊白浓稠的精液可是不少,射得花欲燃小腹微鼓。这么快就射了,傻牛有些愣怔,不过很快就又被湿热紧致的肉洞缴缠得硬了起来。他让花欲燃侧躺着,举起他一条大腿,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就又操了进去。牛老爹在一旁也不闲着,趴在花欲燃身上,一会儿亲他的红唇,一会儿吸他的奶子,一边还含含糊糊的说,“好小子,这会倒不傻了,比老子会玩。小骚蹄子,好好伺候我儿,以后我父子俩天天搞你,一定让你给我老牛家下一窝小牛崽子…哈哈哈哈…呃…咳咳…咳咳…”牛老爹笑着笑着突然浑身抽搐,双目瞪大,还含着一只嫩乳儿的大嘴里流出一股浊液,双腿一登便趴在花欲燃胸口不动弹了。 傻牛初尝情欲,在这年轻鲜嫩的身子上不住驰骋,哪里还管牛老爹在干什么,只管深插猛操。他话不多,粗黑壮实得身体满是汗水,他抗着花欲燃的一条大腿,如蛮牛般粗喘着,下身一刻不停的抽送着,他那话儿较之牛老爹的更粗更硬,直捣弄的花欲燃欲仙欲死,陷在情欲里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6 不住沉沦。 他隐约知道这不是给他破身的第一个男人,那男人说他是勾栏院的娼妓,是专门叫男人搞的,让男人爽了,就会给他留下孩子。现在正在弄他的难道是他的恩客?那一定要好好服侍他,他太想怀上孩子了,于是他大声的叫起床来,“老爷…啊…恩客老爷…你好大好粗…干的贱奴好舒服…贱奴的身子虽被别的男人搞脏了…可贱奴会好好伺候老爷的…求老爷赏给贱奴一个孩子吧…啊…嗯嗯…” 这一夜,二人如同发情的牲口交配般发泄着兽欲,从庙内干到庙门口。庙外大雨滂沱,庙内春光无限,残破的佛像悲悯的看着这淫乱不堪的俗世。花欲燃最后撑着破庙门框,承受着身后突然加速的撞击,望着门外漆黑的雨夜,嘴中泄出断断续续的淫哼,他双目虽春水满溢,却藏不住悲痛与无奈,花欲燃啊花欲燃,你这人生就是最荒诞的一个笑话。大婚之夜背着心爱的郎君在外面和野汉子媾和,还沉沦欲望不可自拔。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3日日忍受夫君同素娘翻云覆雨 花欲燃3 花欲燃回到婚宅,抬头只见朱红大门上红绸还在,心下凄凉,嘴角扯出一个凄美自嘲的笑,他摇摇头不愿多想那两个被他榨干的男人,他用内力烘干了身体头发。被凌辱一夜心里万分悲痛,可不得不说身体感到更加充实,内力也愈加深厚。他没有去清洗身体,而是直接去了他与卓清扬的卧房。 到了房门口,他再三调整呼吸,鼓起勇气推开门正欲入内却又停住了脚步。透过门缝他看到本该事后就离去的素娘坐在喜床边,她身着红色亵衣露着半个粉白的香肩,正温柔的看着熟睡的卓清扬,白嫩修长的手指缓缓摸索着他的脸颊。 见此情景,花欲燃如遭雷击,他晃了晃身体恍惚觉得自己是误入了别人的洞房。门口声响惊动了素娘,她转头看到花欲燃站在门口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滑下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过了片刻,听见花欲燃清冷略带嘶哑的地说“回去!”素娘抖了一下,缓缓站起身低头往外走,路过花欲燃时,只听他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素娘一顿,快速出去并关上了门。 花欲燃走到床边,清冷的面孔立刻换上了温柔的神色。他的清扬睡的很香,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漏在红被外的胸膛上有些泛红的抓痕。花欲燃握紧双手又松开,他一件件脱下喜服,雪白修长布满青紫红肿掐痕的身躯立在床前,胸前双乳丰满了许多,隆起挺翘的弧度,笔直大腿内侧还留着将干未干的浊白精斑。 花欲燃闭了闭双眼,上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触到了卓清扬赤裸结实的身体他先是一缩接着就侧过身把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腿。卓清扬梦中感觉身边人的身体冰凉,下意识地搂紧了对方。花欲燃亦紧紧圈住他的腰。 “清扬,很快,很快的,只要我大功告成,我就再也不离开你。你再等等,再等等我…不要怪我…不要嫌弃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花欲燃呢喃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卓清扬看着花欲燃满身伤痕,那里也红肿非常,一心以为是自己昨晚太过孟浪,弄疼了心上人,不住懊悔。花欲燃有些心虚不自然,他安慰卓清扬是自己太贪欢所以缠着对方不放。二人虽然都有些羞赧但婚后感情却更加甜蜜了。也因此洞房花烛夜之后几日二人只是同塌而眠,并未行房。 可是这样不会长久,又过了几日卓清扬已耐不住向花欲燃求欢。他与花欲燃心意相通婚后才初尝情欲,以为那夜弄伤了爱人,坚持了这几天不碰他。可心爱之人每晚就躺在自己身边,又是自己的妻子,他血气方刚已是再也忍不住。花欲燃本不想再让素娘代替自己与卓清扬同房,可是无奈他别无他法,于是只能如那夜一般点了迷香,看着素娘入了卧房。 他哪里也没去,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 像是惩罚自己那次的不忠一般,他一边流 泪,一边任由房中男女欢好声一阵阵传入自己耳中。他听到卓清扬粗重的喘息着说:“欲燃…欲燃…舒服吗…你夹得我好爽…你是我一人的…只能是我一人的…呼…太紧了…啊…顶到口子上了…欲燃…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 花欲燃听着卓清扬的话,心如刀绞,一口鲜血喷出,“对不起…对不起清扬…再等等…再等等…我会给你一个孩子的…” 如此过了一月,这晚待卓清扬睡熟后,素娘穿好衣服出了门,便见院子里的石桌旁坐着一动不动的教主,她快步过去跪了下来。只听教主头问道:“可有了身孕?” 素娘一顿,随即摇了摇头。花欲燃见她摇头,心中稍缓,但却说:“都这么多次还没怀上,明日去医馆寻个大夫,开些补身子的药。”素娘点点头见教主不再问话就退下了。 花欲燃这个月也不好过,自己的郎君夜夜与他人欢好,他如何好过。可能大婚之夜吸收了足够的纯阳之气,这些日子都还没有发过情。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怀孕,但却没有。如果素娘怀上了,那他也不得不再去找个男人给自己配种了。 作者有话说:本来打算完结了,但有亲希望写长点,我就再写一些吧,本来脑洞时也就是长篇 ☆、4去窑子里等男人嫖 花欲燃4 两个月后,素娘怀孕了,花欲燃看着素娘纤细的腰腹,眼里快要喷出火来。那里有了清扬的孩子!看着素娘紧张地低着头,他努力压下想要一掌劈过去的念头,对素娘说:“我让左护法送你回教,孩子生下来之前哪里也不能去。老老实实在邀月阁养胎。要是孩子有个什么闪失……”花欲燃没再说下去,但话中意思素娘懂得。素娘素白的双手捂上了小腹,慢慢地摩挲着,这也是她的孩子,她怎么会不好好对他。 送走了素娘并对卓清扬谎称,教务繁忙便不用她在这里伺候了。卓清扬也没有起疑,他的师傅闭关期间受了伤,他正犹豫要不要去看望。毕竟当初他不顾师门反对和花欲燃在一起,已被逐出师门,如今去了怕是惹师傅生气,也怕花欲燃不高兴。 花欲燃便劝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亲怎么会和儿子真的断绝关系。此番师傅受伤他若不去看望,怕是叫师傅真的寒了心。卓清扬见他不仅不恨自己师傅当初差点杀了他,还以德报怨让自己去看师傅,心中十分感动,搂住花欲燃直夸自己有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只有花欲燃自己知道,他讨厌卓清扬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7 的师傅以及一干师兄弟,恨不得卓清扬这辈子都不要和他们联系,可是眼下他必须快点怀上身孕,所以不得不让卓清扬暂时远离他。 这几日他便一直喝着调理身体的药,好让自己尽快受孕。可是问题又来了,他不知道该去找谁媾和。上次是被傻牛父子意外碰上捡到了他。这次他便漫无目的的在夜晚的街上游荡,如同守株待兔般等着有男人过来捡到他。然而两日下来,他并无收获。真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脑中响起破身那夜,牛老爹对他说他是勾栏院的娼妓。想到那夜牛老爹父子对他所作所为,花欲燃只觉面红耳赤,下腹有些发紧。他心下一计,不如去妓院找个男人,可那样自己不就真成了妓子。呵呵,自己已经脏了,还在乎这次吗?想到牛家父子死时惨状,又庆幸那晚没和卓清扬交合。 花欲燃不敢去那些繁华地段出名的青楼,怕以后被人认出来,便寻了个藏在深巷中看上去规模很小的,名唤后庭欢的小倌儿馆。这巷子两边的高墙上挂着烛光昏暗的红纸灯笼,有几个衣衫不整化着浓妆的小倌儿斜靠着墙壁在揽客。这晚恰逢城里最大的青楼妙春楼开办花魁大赛,那些平时爱往烟花柳巷钻的男人大多去了妙春楼看热闹。所以这简陋的小倌儿馆并没有什么客人。 花欲燃正要离开,却看到有个路过的佝偻着身体的男人从巷子对面走了进来,停下脚步对一个纤细的小倌儿动手动脚,让那小倌儿解开衣衫先验验货,说是验货,可那男人看着看着就把小倌儿推压在墙上头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手也不老实的探到那小倌儿的裤子里捣弄,直叫那小倌儿软了身体咿咿呀呀哼叫起来。那叫声妩媚婉转,勾的人情欲高涨。 花欲燃感觉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下面那个已经人事的小穴里流出了湿黏液体,顺着大腿往下。他正有些难耐突然背上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竟是个肥头大耳,有些秃顶的矮胖男人,那男人见到花欲燃的脸,只见这美人芙蓉面,春水眸,双颊微红呼吸有些凌乱,张开了粉嫩唇瓣。遇到这样难得一见的美人,矮胖男人小三角眼中乍时精光一现,咧着一口龅牙色迷迷地盯着花欲燃的脸说:“小相公可是在等客人?不知价钱如何?” 花欲燃知道对方把自己也当成了小倌儿,他此时虽然已经开始发情,但见到这男人面貌丑陋,腰肥肚满,甚是不喜,忍住欲望绕过那男人就要走,他发情时功力尽失,不想与这男人纠缠。哪想他不愿意与对方纠缠对方却缠上了他。那人一路叫着小美人儿,扯他的衣袖问他是哪个窑子里的,嫖一次要多少银两? 花欲燃不圣其烦,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一时恼怒,停下步伐,转身就给了那人一巴掌。只打的那人脸上肥肉乱颤,当即就肿了起来,那人被打的一个趔趄,捂住被打肿的脸一时有些呆愣。但随即眼内凶光毕现,恶狠狠地吐出一口血沫。抡起粗壮的胳膊就给了花欲燃一巴掌,嘴里狠声道:“妈的!小娼妇,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自己是贞节烈女,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还敢给大爷我拿乔!”这矮胖男人名唤张大富,是城西的杀猪匠,平时就爱去烟花柳巷嫖妓,挣来的一点银子都花在了窑子里。气得他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一去就是一年多。 花欲燃被那一巴掌打翻在地,从来没有人敢甩他巴掌,这下也是被打蒙了,忘了爬起来。张大富随后冲上来骑在花欲燃腰上,又给了他两巴掌,花欲燃只觉耳中嗡嗡响,头偏向一边,嘴角流下一缕嫣红。接着男人抓住那洁白的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扯,只听撕拉一声,衣服被扯开,露出了鼓囊囊的洁白小衣。 那男人伸出两只肥短的手,在那鼓鼓囊囊的小衣上抓了一把,只觉掌中两团软肉弹了弹。难道你是女扮男装?张大富心中暗想。然后解开对方腰带,退下裤子。“不要…”花欲燃无力地说。张大富哪里管他只管扔了他的裤子就拉开了两条笔直雪白的大腿。“啊…不要…”花欲燃挣扎着踢蹬着双腿,张大富已是看呆,竟然是个双身人,他移回目光四处打量一番见四下无人,嘿嘿一笑,将花欲燃的小裤塞进他嘴中。弯腰一把扛起美人躲进了附近客栈的马厩之中。 作者有话说:欢迎大家讨论~ ☆、5马厩里不堪的情事 花欲燃5 花欲燃四肢无力,头还有些晕,脸颊微肿,被张大富抗在肩头一路颠簸,最后被扔在了存放马饲料的草棚里。他被摔的七荤八素,来不及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被肥壮的张大富扑上来压住。张大富拉开花欲燃衣领,将其褪到白嫩的肩背下,满是汗油的肥脸就埋在挺翘柔软的两团肉间拱弄着,还伸出长满厚舌苔的大舌头舔弄着艳红变硬的大奶头。 花欲燃本想反抗,一只嫩乳就被牙齿咬住揪扯起来。“啊……不要…好疼…嗯…不要吸…求你了…嗯…啊…”张大富一边吸吮着一只奶头,一边用长着浓痘的蒜头鼻拱着奶白的乳肉,嘴里嘟囔着:“嗯…看你小小年纪奶子就这么肥…奶头这么大…还有奶香味…可是已经奶过孩子了?” 花欲燃本就已经动了情,又被男人吸奶的快感征服,当下就软了身子,“没…没有奶过孩子…我…第一次出来接客…之前没被人嫖过…嗯…”他意识还清醒着,知道有个嫖客在把他当娼妓嫖,他心中不愿,可身子却又想起了那夜在破庙中被牛家父子玩弄的滋味。食髓知味的雌穴不住收缩,胸乳上传来啧啧吸奶声,快感流遍全身。张大富听闻他第一次接客,心中暗喜,以为自己是这美人的第一个男人。更加卖力吸吮揉弄起那对奶了。 要反抗吗?他去后庭欢不就是找男人嫖他吗?为何要反抗?素娘已经怀孕了,他不能再等了,神功不成他永远不能和卓清扬水乳交融,就像那晚一样把身子交给男人让他为所欲为吧。如果他不是圣子…如果他不是教主…如果他没有练圣焰神功…是不是…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花欲燃闭上眼,一行清泪流过微肿的脸颊。 男人吸够了两边红肿着奶头的嫩乳,就大力分开花欲燃的大腿,跪在他两腿之间,就着明亮的月光低头看着他的私处,那里毛发稀疏,阴户鼓鼓的,颜色却不是处子的粉嫩而是成熟的媚红色。“看你这骚逼又红又肥的,倒像是被人搞了多次似的…”张大富啧啧两声,用肥手分开两边阴户肉,泛着水光的两片小花瓣也随之被分开,露出不住收缩吐着粘液的艳红肉洞。 “已经这么湿了…啧啧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8 …果然是个欠操的荡妇…操…老子都受你不住了…”说罢就朝着蠕动着的肉洞吐了一大口吐沫,肉瓣毛发都泡在吐沫中,显得淫靡脏乱,胖手又伸出手按在上面一顿揉搓,弄得那黑色的阴毛湿哒哒的贴在肥美媚红的穴口周围。张大富本想再玩一会儿这骚穴,但胯下那话儿涨得他发疼。不再多想,扶起粗黑肉棒抵在肉洞口屁股一使劲就插了进去。 “啊…好涨…不…出去…啊…清扬…不…清扬…救救我…欲燃的身子被别的男人嫖了…啊……出去…不…太快了…呃………嗯嗯…”再次背叛卓清扬花欲燃内心痛苦,但再次被男人插入那发痒发热的肉洞,难以纾解的欲望暂时得到抚慰,他还是禁不住哼叫起来。 “操!你个骗人的小婊子,竟然已经不是处子了,操!老子还以为今儿个能嫖上个雏儿,臭婊子,竟敢骗老子,看我不日死你…呼…还是好紧…小荡妇…快给老子说…你那层膜上哪儿去了?…你这身子怕是不知被多少男人奸过了…他妈的又是个被人搞烂了的破鞋…呃…呼…紧是紧…妈的骚水流的也太多了…快说!陪过多少男人睡觉?呼…第一个睡你的男人又是谁?嗯?快他妈的说!”说着张大富捞起两条大白腿搭在臂弯,大开大合的前后操弄起来,顿时两只黑色的大卵蛋拍击在颜色愈加艳丽的肉瓣上,激得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操逼声在安静的马厩里格外响亮。 “呃…嗯…我说…求老爷轻些…妓奴早就被男人奸污过了…呜…第一个睡了妓奴的男人是…嗯…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伯…啊…妓奴不认识他…他…他好会操逼…呃…嗯嗯…他让妓奴…才破瓜就丢了好几次身子…啊…不要…求老爷轻些…妓奴受不住啊…嗯…”花欲燃想到那个让自己失去完璧之身,一夜之间沦为荡妇的老汉,心中羞耻苦涩不已。 “呼…臭婊子…竟然让一个不知名的老家伙搞了头次…定是你这身子太骚浪,勾引那老男人睡了你,你那处子血是不是把那老鸡巴都染红了?嗯?操…臭骚货,还叫哪些野汉子奸淫过?给老子细细说来!”听闻这绝色美人竟是被个糟老头子玷污了清白,张大富越想越气,抽出沾满淫水的大黑棒子,伸手就在那捅成肉洞的美穴上啪啪啪的拍打起来。顿时打的美穴汁水淋漓,溅的大腿根和屁股上水光晶亮。 “啊…好疼…不要打啊…水都被打出来了…呃…”张大富打了十数下还不解气,又提起肉棍插了进去。操的又深又狠。 “嗯…嗯…妓奴说…妓奴被破瓜那晚…呜…还被那老伯的儿子奸过了…嗯…他…他也好厉害…操得又快又深…操进了妓奴子宫口…还…还尿在了妓奴的身子里…嗯…呃…妓奴想被他操…想被他尿在子宫里…妓奴是…嗯…是他的媳妇…就该被他下种…给他生孩子…嗯…不…不要捅那里…” “臭婊子…竟然已经是别人的媳妇了…还出来让男人嫖,荡妇!不要脸的荡妇!这肚子里可是已经有过种了?这骚逼这么肥,原来是叫男人日出来的。呼…操…都生过娃儿了还这么紧…操!真想操烂你这不守妇道的臭骚货!”想到这美人之前就自己揉着奶子张开大腿,摇着大白屁股,纤腰款摆,用那艳红肥穴一前一后吞吐着野汉子的黑棍子,他嫉妒不已,将花欲燃翻过身,从后面又干了进去,他屁股收紧,肥腰大力挺动着,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两只胖手掰开眼前屁股瓣,看着湿黏脏乱的红肿肉洞里自己进进出出的黑棒子,插的水穴咕叽作响,流得满屁股都是滑腻腻的水,他又对着肥白屁股啪啪啪得打了起来。 “啊…好疼…好爽…妓奴…嗯…是不守妇道的荡妇…是个勾引男人嫖的贱货…我…呜…我背叛了自己的相公…自愿叫男人搞上手…嗯…叫男人吸大揉大我的奶子…叫男人奸淫我的身子…啊…呃…把大鸡巴塞到我的骚逼里…使劲搞我…嗯嗯…太快了…好舒服…呜…妓奴想要一个孩子…求老爷尿在我的骚逼里…尿大我的肚子…妓奴出来接客就是为了伺候老爷你…嗯…老爷…求你用力的尿出来吧…啊…不…好烫…好深…子宫被尿满了…”花欲燃被逼着说出了他出来让人嫖的事实,他失身一事确实愧对卓清扬。 他被张大富干的快感连连,屁股被打的红肿更加敏感,在张大富捅开穴心射到他子宫里时,他夹紧肉道,软下腰身,眼神迷离恍惚,面色潮红的,鼻翼轻轻翕动,口中津液流了一下巴,神色很是满足。 月光皎洁,照的万物一片白霜,马厩里几匹马儿安静得嚼着干草,冷眼看着身边淫秽不堪的二人。一个美人趴伏在了饲料草堆上,嘴中喃喃着“好舒服…嗯…好喜欢…老爷奸的妓奴好舒服…”纤长白净的手指还在揪扯着自己红肿发硬的奶头。大屁股一抬一抬得被身后男人腰腿上的肥肉拍击着。而在他身后是个叉开腿半骑在美人屁股上的矮墩的中年汉子,他浑身肥肉随着动作乱颤,鼻子里发出哼哧哼哧的粗喘声。“操!操死你!操死你个偷汉子的贱人!操大你的肚子,让你怀上野种,看你相公会不会休了你!呼…射了射了…” 这一晚花欲燃在马厩里不知厌足的缠在张大富满是肥膘的身上一次次索要更多,比起第一次在破庙时更加妖艳勾人。张大富被这妖精迷的晕头转向,在他身上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突然浑身抽搐着倒在美人胸口不再动弹,小三角眼还怒瞪着,神情迷醉又惊恐。他那话儿还插在合不上的红肿肉洞里一抽一抽射着掺合了骚臭尿液的稀精。花欲燃闭着双眼,长睫轻颤,红唇娇艳欲滴,他满足得呻吟着,白生生的胳膊搂紧双乳间男人的头,腰肢扭动着,满是精斑尿渍的雪白大腿依旧勾着男人的肥腰,意犹未尽地上下磨蹭着。 作者有话说:会he的…只是比较虐身~ 年纪大了我也受不了be ☆、6丑事败露 花欲燃6 花欲燃一袭墨绸长衫斜倚在白狐软榻之上,慵懒地听着下属汇报教内近况。他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下属自顾自说了一阵,教主却无甚反应,偷偷抬眼望过去,只见教主似是神游天外。于是低下头加重音量小心翼翼地咳了两声:“启禀教主,昨夜有人夜袭圣教,潜入圣坛,盗走了圣焰神功秘籍,秦长老在与之对役中遭其暗算,深负重伤。” “…什么!圣焰神功秘籍被偷了!!”花欲燃这才回过神来。“我教圣坛竟然恁容易就叫人潜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群饭桶!”那夜马厩乱性后,花欲燃依旧没有受孕,他正满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19 腹忧愁,听闻镇教之宝竟被人轻易盗取,顿时勃然大怒。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那盗窃之人盗走宝物后,留下了这封信笺。”说着双手呈上信笺。 花欲燃伸手隔空将之吸入手中。抖开一看,只见纸上只有一字——“我”。花欲燃紧抿住嘴唇,扬手便将信笺撕得粉碎。他挥退手下,瘫倒在软榻上,恨恨道:“常彦之!” 风清月白,花影婆娑,杯盏成双,小榭独酌。常彦之白衣玉面,摇扇自饮,好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花教主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你我二人许久不曾叙旧了。”常彦之话语落闭,眼前便落下一袭墨色长袍的花欲燃。花欲燃面若寒霜,下颌轻抬,居高临下道:“东西还我!” 常彦之微笑道:“许久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倔。我出关后,便听闻花大教主已然成婚。你我也算多年旧识,未能到场恭贺,喝一杯喜酒,常某甚感遗憾。” “废话少说!东西快点还我!” 花欲燃懒得听他客套,皱起眉头,一掌便已拍了过去。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过起招来,丝毫不敢含糊,花欲燃用了全部功力进攻,他只想速战速决,而常彦之竟能见招拆招,丝毫不落下风。二人纠纠缠缠,已是过了千百招,仍未分胜负。 正当二人打的难解难分之时,常彦之却突然道:“我听说你的侍女素娘怀孕了…”花欲燃大惊,一不留神,便被常彦之击中一掌,从空中掉落进了院中花圃之中。顿时惹得花叶乱舞,蜂飞蝶散,他挣扎着爬起来,发间衣袂 落英缤纷。常彦之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眯起了眼睛,讳莫如深道:“你为何如此紧张?难道…是你的种?” “我的侍女怀不怀孕,与你何干?”花欲燃站起来,羞愤恼怒道。 “确实与我无关,不过…似乎与卓大侠有关?”常彦之狡猾一笑。 花欲燃心下骇然,“他是如何知道的?”他敛去慌张,强作镇定道:“我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常彦之将他的慌乱心虚不自然尽收眼底,他突然以迅雷之势欺身上前,点了花欲燃的穴道,敛去表情附在花欲燃耳边道:“告诉我,他没有碰过你,对不对?”花欲燃怒瞪着他,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告诉卓大侠,自大婚以来,日日与他同床共枕的并不是花教主…你!”常彦之收起折扇指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你是如何得知?”花欲然惊怒交加,这件事只有他和素娘知道。难道…难道素娘…她背叛了自己?不可能…这不可能…素娘自小便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她怎敢?可是…如果…如果他会呢?那么清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不会…不会的…”花欲燃神情惊惶。 “圣焰神功,练至第八层,便须与男人交合,汲取足够阳精,受孕产子,方可大功告成。只可惜了那些与之交欢之人,皆被榨干阳气,精尽人亡,死在牡丹花下。呵呵…我看卓大侠还活的好好的嘛。啧啧…”常彦之说完收起调笑表情,凑近花欲燃,眼神低垂,盯着近在眼前的红唇,鼻尖抵着鼻尖,阴森一笑:“欲奴,你最好还是处子,否则………”他话未说完,花欲燃已被惊出一身冷汗。他垂下长睫,不敢与之对视。 常彦之语闭,冷笑一声,随手将折扇插入对方微微鼓起的衣襟内,弯腰便将人抱起,悠然走进花廊深处。 满院花香萦绕不散,只余落红化尘埃。旁人只道七真剑派嫡系传人彦之公子,温文尔雅 、言行谦逊、一派正气凛然之姿。却无人知晓,他人后阴邪毒辣,残虐成性。 555~,没有彩蛋你们都不留言,下面彩蛋是素娘的内容… 作者有话说:米娜桑,你以为这种虐度就ok? 精彩还在后面~ ☆、7验身 花欲燃7 花欲燃被抱到一处温泉池旁,常彦之将他放下便掏出一枚药丸塞入他口中,而后解了他的穴道。花欲燃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在得知只是暂时压制内力的药后便先放下了心。只听常彦之随后道:“把自己洗干净。”花欲燃不与理会,将头扭到一边。随之便被常彦之一脚踹进温泉,他水性不佳,惊惶间口鼻进水,呛咳不已。还好水只到他腰间,他摸索墙壁站起来,常彦之却已不见人影。 温泉水汽袅袅,美人婷婷玉立。花欲燃拿起为他准备的衣衫,竟是常彦之曾经穿过的一件雅致白衫,除此之外,再无别物。花欲燃没有抱怨常彦之恁得小气,竟以旧衣待客,他只觉这白衫中暗藏凶机。他心绪不安地穿上衣服,便有一个白衣侍女上前引路。 花欲燃被带到花厅后的一间内室。推门走进,花欲燃四下观望更觉不妙,他转身欲走,却被扯住长发拽了进去,门哐啷一声关闭。花欲燃被摔在铺满白虎皮的地板上,这房间里一面墙壁挂着黑色幕布,除了常彦之坐的那张太师椅,便再无别物。 花雨燃心道不好,却强自装作淡定,收了惊慌之色,正欲站起来询问常彦之究竟想要如何,便被一身黑袍的常彦之欺身向前,一把按住。他热烫的呼吸喷在花欲燃颈肩,一只手突然伸进他衣衫下摆,在温热滑腻的大腿内侧一阵摩挲,随后向上掌心覆盖在花欲燃的私处。那里 毛发稀疏, 湿热娇嫩,触感极佳。 常彦之摸的舒服,花欲燃却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给你验身。”常彦之一手压制住花欲燃的挣扎,另一手两指却拨开湿软花瓣探进更深处。突然他停下了动作,表情有些怪异。 “啊…不要…你滚开…不要碰我…”花欲燃更大力的挣扎起来,趁常彦之怔愣间,一脚踹开了身上之人。他匆忙翻身向前爬去。 常彦之蹙紧眉头,危险地眯了眯狭长双眼,沉声道:“过来!”然而花欲燃并不予理会,常彦之耐心耗尽,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纤细脚踝拖向自己胯下。他将花欲燃翻转过来,扯下腰带捆绑住对方双手,而后掰开对方胡乱踢动的白皙大腿。 花欲燃只着一件外衫,如今下摆处已拖蹭卷至腰间。裸漏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和玉茎下被迫张开花唇的雌穴。掐住那沉睡的玉茎稍稍用力,便叫身下不老实的人软了身子,两腿无力大开着,任人观赏着他的耻处。只见那处花肉饱满,被稀疏毛发将遮未遮;藏匿其中的两片肥厚小花瓣色泽艳丽;因姿势关系那紧闭的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0 阴洞口微微敞着细缝,被人注视私处的羞耻感令阴洞开始慢慢收缩,渐渐挤出了滑腻透明的水液。 常彦之见他如此反应,挑起一边眉毛,伸出一指在那洞口微微按压便粘的指尖一层水光。 他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而后俯身凑到花欲燃耳边笑道:“味道不错,很是腥甜呢。” 花欲燃命根握在那人手中,一时挣扎无果,扭过头有些紧张地闭上双眼。片刻,又觉那指顶进阴洞一路探索着往里钻。“啊…不要…常彦之…我求你…别…”花欲燃咬紧嘴唇。常彦之手指修长有力,整根中指没入洞内也未触到阻碍,他突然狠狠一掐花欲燃玉茎,拔出手指,揪扯住他的衣襟将他上身提起,恶狠狠质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花欲燃还未反应过来,下意识便道:“哪个男人?”这一问更加激怒了常彦之,他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之打翻在地,抽出腰间蛇鞭,便对着扑倒在地的花欲燃抽打起来,一边怒喝道:“哪个男人?你居然还敢有几个男人?贱货!我原以为卓清扬活着,你便还是贞洁之身,没想到你竟自甘堕落,叫不知哪里来的野男人毁了贞操!贱货!淫妇!” 花欲燃功力尽封,从未遭受过鞭刑的他,满地翻滚,起初生怕失身一事被常彦之知晓,如今见事情败露,逃不过酷刑,便也不求饶了。他大声叫骂道:“啊…我有过多少男人…失不失身与你何干…嗯…你是我何人?” 听闻花欲燃问他是他的何人,常彦之停了下来,冷眼看着长发散乱,一身白衣被抽破,露出红肿鞭痕,狼狈不堪的花欲燃。他从喉间发出古怪的笑声:“呵呵呵…我是你何人?哈哈哈…我最不愿是你何人…呵呵…你对卓大侠还真是真爱啊,竟为了他甘心遭他人玷污。啧啧…真是伟大啊…哈哈哈…只是不知卓大侠知晓了此事,又是否会被花教主你深深感动?”语闭,便欺身向前扯开花欲燃双脚,将手中折成两段的蛇鞭挤开阴洞直插深处。 “啊…痛…常彦之…你如此待我…就不怕…常靖天活剐了你…啊…不…别动…好痛…”对折的柔韧蛇鞭,触感冰凉,在湿热的阴洞深处撑开内壁抽插起来,花欲燃只觉一条冰莽钻进了他的身体,来回游动顶撞着他敏感的宫口。他无力地踢蹬着双腿。 “他若是知道你比你那骚浪的母亲更加青出于蓝,怕也只会欣慰一笑吧。呵呵…不是处子了没关系,我会让你的身子比处子更紧更热更销魂!”说着常彦之低头吻上花欲燃的唇,粗暴的啃咬着,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襟退至肩下,一只嫩乳才露了出来就被大掌抓握揉搓起来。常彦之放过被他蹂躏得愈加红艳的双唇,呵呵笑道:“长势喜人,看来没少叫你那些奸夫玩弄嘛。” “常彦之…嗯…常彦之…你怎能对我做如此违背伦常之事…啊…不…太深了…嗯……啊……”下腹被蛇鞭捣弄得痛痒难忍,一阵发酸,穴腔深处流出黏汁。花欲燃几欲哭泣,他似乎已被挑起情欲,快要发情了。 “哦?宁叫外面的野汉子拱,也不愿自家人尝个鲜?你不知肥水不流外人田吗?”说着,常彦之抽出蛇鞭,将浸透湿黏水液的鞭身轻拍花欲燃的侧脸,而后鞭身顺着他的脸颊,嘴唇,下颌,脖颈直到饱满的双乳,所过之处水光晶亮。随后,折起的水鞭用力抽打起两团嫩肉,直打得花欲燃乳波乱颤,痛痒难耐。 “啊…嗯…不…常彦之…你这恶魔…我…我宁愿…让卑贱丑陋的男人奸淫…嗯…也不愿与你做出这等乱伦之事…呃…”花欲燃只觉再这样被常彦之玩弄下去,他就要失去神智了,他可以和天下所有男人媾合,但不能和常彦之发生此等关系啊,闭上双眼就要咬舌,一缕鲜红自口中流出。 常彦之见他都被自己淫玩的快要泄身,竟还敢咬舌自尽。他怒不可遏,一手用力捏住花欲燃下颌逼迫他张开口。但见那小舌已被咬破,渗了满口鲜血。他怒极反笑,将花欲燃甩到地上,站起身来,负手而立。冷冷道:“我近日从西域富商手中得到一样宝物,价值连城,举世罕见。你不妨同我一起观赏,待赏宝结束,要死要活随你自便。”语闭便走到墙边转动上方壁灯,随后黑色幕布便往两边打开,更多光影映射进来。 花欲燃松了一口气,心道:常彦之果然是阴晴不定的变态。随后他不解地望向那失去幕布遮挡之处,待看清那是什么后,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只见那幕布后竟是…(好消息!好消息!无需998,只要点击留言发送,即可享受彩蛋精彩内容!) 作者有话说:肉快炖好了! ☆、8自渎勾引男人搞的骚妖精 花欲燃8 只见那幕后并非墙壁,取而代之的竟是一整面墙壁大小的透明水晶镜。镜壁那方居然是这间内室隔壁的花厅。而最令花欲燃恐惧的是他的夫君——卓清扬正端坐在对面饮茶! “不…不…怎么会这样…啊…”花欲燃惊恐万分。他摇着头慌忙爬到最远的墙角,将头埋进双膝间。唯恐卓清扬发现了他衣衫不整的被别的男人凌虐。 “呵呵…你怕什么,他看不到你。这是波斯水晶阴阳镜,里面的人能够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声音也如此。”常彦之看着花欲燃慌忙躲闪的模样,语气不屑道。“我近日邀请卓大侠前来做客,他前日便到了。你说如果他知道你就在这堵墙对面,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花欲燃怯怯看向那面镜壁,卓清扬果然没有看到他,但他可听到杯盏撞击之声。“不!不!求你不要告诉他!他不能知道啊!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恨死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花欲燃从未如此恐惧过,他非常了解卓清扬,倘若他知道了真相,只怕生生世世都不愿与他再相见。 “哦?做什么都行?你不自尽了?”常彦之冷笑着坐在太师椅上。 “我不死了,让我做什么都好,只要你不告诉他!”花欲燃膝行到常彦之身边,双手抱住对方小腿,将脸贴上去一边磨蹭,一边软声哀求道:“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我…我答应你便是。”绝对不能让清扬知晓此事。常彦之,我本不愿与你再生冲突,既然你不肯放过我,竟敢用此事威胁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旧情! 常彦之斜睨着脚下美人卑躬屈膝的模样,并不怜惜,抬脚将他踹开,不屑道:“你那不知被多少野男人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1 拱脏过的身子,我现在没兴趣了。”说罢靠上椅背闭目养神。 “欲奴的身子只叫三个男人弄过…欲奴…事后已经把下面都洗干净了…若是…若是你嫌弃欲奴的阴洞里…叫别的男人尿过脏东西…欲奴可以用嘴伺候你…欲奴的嘴巴和后庭…还未叫人开过苞…都是干净的…” 花欲燃爬起来又缠了上来讨好道。 他犹豫着回头看看卓清扬方向,还是缓缓低下头,隔着裤子从常彦之的小腿开始舔起,一路向上至大腿根部。他跪在常彦之分开的双腿间,把整张脸埋在裤裆中间,隔着布料啧啧地舔弄起来,时而发出饥渴难耐的媚声呻吟。舔舐一阵,他便解开常彦之的腰带,掏出那怒挺的巨根。花欲燃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虽然之前的性事中,他没有为男人口交过,但大概他天生媚骨,竟无师自通地再次伸出舌尖自下而上,一嘬一吮吸溜吸溜舔舐起来。 他一面口中不停伺候着常彦之,一面挑眼去看对方表情。只见常彦之依旧闭目不语,花欲燃心中有些焦急,他余光中看到坐在花厅品茶的卓清扬已放下茶杯,四下打量起花厅摆设来。 花欲燃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定般,他抬起头来,一面张口将常彦之那话儿尽根插入口中,一面抬手将自己已凌乱不已的衣衫褪至肩背下,两手各握一只肥翘奶儿揉捏掐弄起来。 花欲燃衣袍半褪地跪在常彦之两腿间,上下吞吐着口中巨物,他眉眼渐渐泛起了嫣红,唇角下颌一片水渍。裸露在外的肩背手臂乃至胸乳,鞭痕错落,红痕未消。此刻他正揪扯住自己硬挺红艳的奶头用指尖掐弄着。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常彦之看着身下卖力讨好自己的美人,声音低沉暗哑道:“只是这样吗?” 花欲燃闻声停了下来,他眸中水色氤氲,委屈地看了眼常彦之冷漠的脸,吐出口中阳物,挺胸向前将之夹在自己双乳之间,两手挤压滑嫩乳肉,上下挺身好让对方肏干起自己胸乳来。 “呃…嗯…”常彦之闷哼出声,他抬起花欲燃下颌,看着他愈加艳丽的容颜,眼中情欲之色渐起,呼吸也粗重起来。花欲燃见伺候的对方舒服,而自己的身子也开始发情,胸乳肿胀,阴穴不住收缩,黏滑的汁液已顺着光裸大腿向下流去,引得敏感的皮肤痒意阵阵。他松开被摩擦泛红的肥白奶儿,更加大胆地爬上常彦之的腿,屈膝分开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两手抓握住自己一只奶子就送到常彦之唇边,媚声诱惑地唤了许久不曾唤过的称呼:“彦之哥哥…嗯…欲奴的奶子如今生得又大又肥,涨得很,嗯…给你吃…” 常彦之盯着眼前嫣红挺翘的大奶头,抬眼闻道:“我记得你这里原先平坦的很,怎的忽然就肥大起来了?嗯?” “嗯…欲奴…欲奴的奶子…是叫之前弄过欲奴身子的男人…嗯…吸大揉大的…”花欲燃想到自己曾在破庙和马厩里被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们压倒在地,犹如妓子般屈辱得遭受着凶狠的侵犯,两只微鼓的小奶包被腥臭粗糙的大舌头不住舔弄,奶头被黄黑牙齿啃咬揪扯。待性事过后,他汲取足够的男精,身子就发生了变化,奶子愈来愈肥,屁股愈来愈大,阴处时不时地流水,时常打湿亵裤。花欲燃想到自己的相公就在一墙之隔的邻室,自己却挺着胸乳求别的男人吃自己的奶,心中羞耻不已,脸颊更是红晕满布。 “自己先用手指把你下面搞松点,不然,一会儿待我入了你的穴,有你好受的。”说罢,低头张口就咬住一只红奶头吸吮起来,两只大手穿过花欲燃腰侧衣摆下,两手抓握住两瓣肉感十足的白屁股揉捏起来。 “啊…彦之哥哥…轻些着…欲奴的奶头要叫你咬掉了…呜…”花欲燃一只玉臂搂住常彦之的脖子,努力挺高了胸乳,好叫他温柔些吸奶。一手探到下阴处,撸了两把硬挺的玉柱,便用两指拨开水滑肥厚的肉瓣,将中指缓缓塞进了湿淋淋的阴洞里。 “呃…嗯…好舒服…嗯…” 花欲燃瘙痒的壁肉紧紧缠着自己的手指,初次自渎的羞耻感竟他快意连连,手指不自觉快速抽插起来。原来,自己身子里面这么热,这么湿,难怪那些侵犯过他的男人们一次次,不知恹足地把大鸡巴塞进他的阴洞里使劲搞他,宁愿死在他身上,也不愿将那物抽出来。 ”啊…嗯…彦之哥哥…欲奴的奶给你吃…屁股给你揉…嗯…骚逼也给你插…呃…欲奴愿意做你的母狗…叫你日日能奸欲奴的身子…只求…只求彦之哥哥…嗯…不要将我失身一事告诉我夫君…啊…嗯…”花欲燃口中哀求道,心中却在想待今晚榨干常彦之后,就去杀了素娘,这样就再也无人知晓他的秘密了。谁,也不能破坏他与卓清扬的感情。 作者有话说:最近有点事,稍微更得慢了点, 大家别着急,我有强迫症, 不会坑的! 上点肉大家先垫一垫肚子! 大家先垫一垫肚子 ☆、9在夫君眼皮底下被奸淫 花欲燃9 常彦之听了花欲燃的哀求,粗重的呼吸渐渐收起,他松开了口中水光晶亮的大奶头,对正在娇声淫叫的花欲燃冷冷道:“滚下去!”花欲燃一时怔愣,还未回神便被掀翻在地。 常彦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道:“你真是爱惨了卓清扬啊…呵呵…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贱人,躺平了,把腿分开抱在胸前,把你那被野狗日过的贱逼露出来!”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逃不过今天的蹂躏, 花欲燃还是心下紧张不安,毕竟他的丈夫就在对面房里,他甚至能看到卓清扬正走到那水晶阴阳镜前,似是在观赏镜壁那一面上的什么东西。他负手而立,一面观赏,一面微笑点头。花欲燃只觉得他是在看自己,心中羞耻万分,但还是依照常彦之的吩咐,乖乖躺平了身子,张开了双腿抱在胸前,露出被自己手指刚刚捣弄过的,吐着淫水的靡红肉洞。 这种袒露阴部的淫荡姿势他不是没有做过,在被以前那些男人肏干时,他们也经常将他摆成这种利于插入的姿势,自上而下狠狠贯穿他,因为下身抬高的缘故,他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到自己红肿大开的阴洞里,黑红丑陋的肉棍进进出出,带出湿黏淫液,或被挤出上一个男人尿在里面的精液。 花欲燃以为常彦之看到他这副淫乱骚浪的模样,会像以前那些男人一样扑上来,用他那大鸡巴捅进自己的肉洞里,不管不顾地抽插捣弄起来。可是常彦之只冷冷看了他片刻,突然转身拾起了地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2 上那条还残留着他淫水的蛇鞭。 花欲燃心道不好!还未来得及合上双腿,股间阴部便挨了狠狠一鞭,那一鞭扫到了他的阳根,顿时,那挺立的小玉柱便萎了下去。而湿黏肥厚的大花唇这微微红肿起来。如此敏感之地,怎受得了这样的鞭打。“嗯…好痛啊…不要打…”花欲燃迅速合拢双腿,眼角都痛得渗出了泪水。 “给我老实躺好!我说过,你这赃污了的身子,我没有兴趣。想要好好伺候我,就乖乖把腿张开,我要让你这喜欢被野男人奸的骚逼,永远记住我。”常彦之打得很有分寸,只叫那处红肿却不会破皮。 花欲燃心底简直要恨死了常彦之,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凌辱他。但是为了卓清扬,他还是忍痛打开了双腿,侧过脸闭上了双眼。接着第二鞭,第三鞭落下,直痛的花欲燃咬破了双唇,血丝流过唇角下颌。可是随着鞭打,痛麻渐渐过去之后,竟涌上了令人难耐的痒意和快感。只见那原本嫣红湿润的柔嫩阴户被打得高高肿起,像是熟透了的烂桃子,两片小肉瓣间的肉蒂充血挺立,藏在深处的阴洞却收缩着吐出了更多的透明粘液,顺着会阴,菊穴往下流了一屁股。花欲燃口中不禁喃喃道:“呃…嗯…好热…阴穴好热…好痒…嗯…不…” “被人打了骚逼,还能浪得流这么多骚水。呵呵…果然是叫人搞烂了的婊子!自己用手,把你的骚逼洞掰开!快点!”常彦之见花欲燃明明痛得很,却还是骚浪的流水勾引男人肏他,语气更加鄙夷。 花欲燃被人如此羞辱,却不敢回嘴。他转头看向镜壁,正见花厅里进来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伯,正与卓清扬寒暄道:“卓大侠久等了,我家主人有些事,稍后便会过来。失礼之处,还请卓大侠见谅。” “无妨,这里甚是幽静雅致,常兄既然有要紧事处理,我多等一会儿也不打紧。冯管家,我见这面墙壁甚是独特,似是琉璃水晶所制,壁上所绘何画,在下却是不知。可否请管家能未在下讲解一番?” “自然可以,此乃我家主人从西域富商手中所得………………” 再次听到卓清扬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花欲燃浑身一颤。那熟悉的声音近在耳边,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淫乱不堪的一面已经暴露在了卓清扬的面前。可是在爱人面前,被其他男人凌辱的羞耻与不安却另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用嫩白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红肿发烫的两瓣阴肉,露出了蠕动着的靡红肉洞。 就在此时,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时蛇鞭正落在了刚刚被打开暴露在外的肉洞口上,这一抽常彦之加重了力道,竟叫那嫩洞微微撕裂,渗出了缕缕血丝。“啊………”花欲燃惨叫出声,刚刚燃起的欲火,被这一抽打的灰飞烟灭,他痛叫着合上大腿,侧身蜷缩起来。 常彦之并无一丝怜悯,他扔掉手中的鞭子。走上前去,蹲在花欲然面前,不顾他的疼痛,一把将他的身子翻正,扯开两条抽搐的大腿,从袖间掏出一方纯白丝帕,垫在那湿滑的臀下,看着从那受伤的肉洞流出的缕缕血丝一点一滴的滴落在丝帕之上。犹如雪上红梅,甚是鲜红夺目。 常彦之将染血丝帕折好收入怀中。看着花欲燃还在滴血的雌穴,以中指轻轻按压,而后将指尖浸染的一抹嫣红,涂在了因疼痛而瞬间苍白的下唇上。 花欲燃 几欲痛昏过去,他仰面无力地躺在虎皮地毯上,大张的双腿微微抽搐颤抖着,泪水浸湿了脸庞。他转头去看镜壁那边的夫君,卓清扬正与冯管家谈笑风生,讨论着镜壁上的画作。他知卓清扬素来喜爱丹青水墨,也曾为搏他一笑,一掷千金购来各种名家真迹。他自是看不出这些劳什子的几幅画有何魅力,但只要卓清扬喜欢的,上天入地他也会为他弄到手。 “清扬…清扬…”花欲燃哽咽难言,嘴唇翕动刚刚吐出这两个字,双脚便被大力折至头顶,撕裂渗血的雌穴被滚烫粗硬的肉棍冲了进来,更多的血液顺着白臀流到身下的白虎皮上。 “啊……”花欲燃只觉自己被再次破身,甚至比第一次更痛,更屈辱。常彦之入了那因鞭打流血而变得更加湿热紧滑的阴洞,他闭上双眼满足的长叹一声,从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呵呵声 ,狭长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俯下身凑近花欲燃的耳边笑道:“欲奴,你看,卓大侠正在望着你…呵呵…听到他在看你,你这淫洞倒是夹得更紧了啊…呃…我不该心软的…欲奴…我早该在你遇到卓清扬之前,就先夺走你的贞操……呼…你好紧…把腿再张开些…让我好好肏你…呃…呼…”常彦之像是得到了最心爱的宝物,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习武之人精壮柔韧的腰胯快速前后摆动,直撞得花欲燃身子不住向前蹭动。二人连接之处,汁水四溢,常彦之粗壮的阳根拔出之时水光油亮,硕大的卵蛋还沾染的花欲燃阴穴流出的丝丝血迹。 “不…嗯…啊…太快了…好痛…常彦之…你这个强行奸淫他人之妻的变态…呃…别…别肏那里…啊…撞到阴巢口子上了…嗯…”身子被男人随心所欲的蹂躏侮辱,花欲燃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更大地张开腿,好让对方能舒舒服服得入得更深。 他不敢去看卓清扬的方向,他害怕看到自己深爱的那张脸,可是他不看,并不能阻止耳朵不去听。卓清扬与冯管家仍在鉴赏壁画,冯管家有意留卓清扬多住几日,卓清扬婉言拒绝。花欲燃听到他说家中爱妻正在等他归家,再也忍不住哽咽出声。 卓清扬并不知道他家中的爱妻此刻正在他的隔壁,被另一个男人 凌辱亵玩, 被摸遍了全身,被扒开那本该用来服侍丈夫进出的阴洞,让别的肉棍肏干,肏进了他的阴巢口,让他颤抖着扭动腰臀,夹紧肉逼里的大鸡巴,一股股地往外喷着发情的淫水,纵使心中再是不愿,食髓知味的身子还是淫贱地迎合着强奸他的男人。因大力顶撞而前后飞甩的白嫩大奶,被凑过来的大嘴一口含住,之后便是猛烈地吸吮,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过后,他的妻子就这样被别的男人奸淫得丢了身子。 “呼…来劲了吧…贱货就是贱货…被这样对待还能发浪…呃…你给我好好记着…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那些个睡过你的野汉子…包括卓清扬,虽然他还没有得手,但你给我牢牢记住,他们都是你的奸夫!记住了吗?…嗯?!”常彦之抽出阳根,将花欲燃拖至镜壁前,拉起瘫软无力的美人,自背后将他一条腿捞起搭在臂弯,便将他压在冰凉镜壁上,因姿势而大开的股间一片水渍,被捣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3 弄得合不上的阴洞靡红充血,黏腻脏乱不堪,未经人事的菊穴粉嫩柔软,还未有手指开拓,就被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贯穿,鲜红血液顺着虚软的大腿蜿蜒而下。 花欲燃被压在镜壁上,眼前就是卓清扬和年迈的冯管家,光天化日之下,他在自己的丈夫眼皮底下被别的男人破了后庭的处,被人围观苟且之事的羞耻感让他绞紧了后穴。常彦之一手架着花欲燃的一条大腿,一手向下按压他柔韧的细腰,使他向后挺起屁股,好让那话儿更方便肏干。常彦之不许他闭眼,还要求他将自己此刻感受说出来。 “嗯…啊…清扬…他看到我了…嗯…他在和我对视…呜…对不起…对不起…呃…冯管家也看到我了…嗯…不…他在摸我的奶子…不要…不要在清扬面前摸我…啊…”原来冯管家正在对面抚摸镜壁上的壁画纹理,但花欲燃却只觉是被那老头当着丈夫的面摸奶。 “说!告诉卓大侠,你是怎么背着他红杏出墙的,把你干的那些龌龊事都说出来,快说!呼…贱人,松开着,想我弄死你吗?你若在这里不说,咱们就去对面说,好吗?嗯?”常彦之在后面打桩般抽送着,为了惩罚这不守妇道的骚货,他邪恶命令道。 “呃…不要…我说…嗯…清扬…欲奴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浪货…大婚之夜就…就背着你在破庙里…嗯…叫一对老伯父子奸污了身子…嗯…啊…他们好会操逼…欲奴的骚逼都被他们日开了……呃…欲奴这身子…一夜间便被他们肏熟了…嗯…那之后…欲奴…就成了离不开男人搞的…嗯…下贱的娼妇…啊…趁你外出…欲奴便去了妓馆…让一个丑陋的矮胖男人…嗯…在脏臭的马厩里…呃…免费嫖了…啊…他们说…说欲奴是欠日的婊子…欲奴的奶子都被他们吃大了…呃…欲奴就该和他们交配…让他们在欲奴肚子里留种…生下偷汉子的野种…嗯…啊…不…太快了…”花欲燃被迫说着下流无耻的淫词浪语,心下悲哀,身体却因这些话引发得快感连连,几欲攀上情欲的高峰。 “肏!肏死你!肏烂你个偷汉子的臭婊子!让你与野汉子私通!让你勾引丑男人嫖你!贱货!婊子!我常彦之要什么样干净的美人没有,为何会喜欢你这样被人搞烂了的破鞋?呼…呃…他们既然把你搞成荡妇,那你就好好浪给我看。” 作者有话说:呼~下章h结束~累死我了 这章肉多吧? 你们说彩蛋影响剧情 我这一章就不加彩蛋了 那你们倒是多留言呀! 作者09.30去看周董演唱会 这礼拜就更的慢了, 下礼拜有空会多写 ☆、10我有了你的孩子 花欲燃10 花欲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只记得自己的身体,被常彦之摆成各种形状,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满是常彦之的气味,被逼着说出自己生来就是彦之哥哥的人,从此忘记那些奸夫们,只忠于彦之哥哥。花欲燃开始面对着一墙之隔的卓清扬,对常彦之还只是口是心非,但到了后面情欲将他淹没,前后双穴被肏弄得松软湿滑,快感将他蒙蔽,他已忘却自己是谁,只忠于本能得变成一只发情期只晓得交配的母兽。无需常彦之的命令,他已自行骑在对方胯间,揉着自己饱胀双乳,腰肢款摆,一下下起起落落地吞吐着粗黑肉棍,散乱长发在背后甩动,两瓣分开浑圆肉臀在其间若隐若现。 二人不知羞耻地在内室颠鸾倒凤,隔壁传来的谈话声渐渐被各种拔高声调的淫声浪语所掩盖。花欲燃被常彦之从后如小儿把尿般抱着,上下颠弄着肏干,他小腹鼓胀似怀胎数月的妇人。大敞的双腿间,挺立的玉根不住甩动。“啊…好涨…不行了…我想尿尿…彦之哥哥…嗯…让我去茅厕…嗯…憋不住了…啊…” “呼…想尿?行啊,你痛痛快快地尿吧,我也要舒舒服服地尿在你身子里面,嗯…尿大你的肚子…”常彦之红着双眼抱着花欲燃走到镜壁前,邪恶地说道。 花欲燃紧贴在冰凉镜壁上,凸出的胸乳,小腹和玉根都被用力挤压磨蹭,就在对面的卓清扬微笑着伸手摸上他脸颊前的镜壁时,他一个哆嗦,再也忍不住放松下身,尿了出来。尿液弄脏了他的下身,顺着镜壁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地。身后的男人拔出肉棍重新插入前面的阴洞里,几下深深顶入,顶开肉道尽头的阴巢口后,放松全身射了出来。花欲燃被激得肉穴紧绞肉棍,被尿满男人精液的阴巢里又喷出小股淫水。他终于受不住这灭顶高潮,呜咽一声昏了过去。 常彦之任由花欲燃衣衫不整,两腿大开的昏倒在地,他转身盘腿打坐片刻,略微苍白的面色便已恢复如常,睁开狭长双眸,对着镜壁方向轻轻勾了勾唇角,不再看一眼花欲燃便起身便离开了房间。 卓清扬谢绝常彦之的一再挽留,回到家后却没有见到朝思暮想的花欲燃,只有一封他留下的信,道是教务繁忙,急需教主处理,他去去便回。卓清扬躺在他与花欲燃的床上,心中无限思念,辗转难眠,前些日子他梦到花欲燃有了他的骨肉,摸着那圆隆的肚子,他欢喜不已竟从梦中笑醒。待欲燃回来,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啊,卓清扬心中如是想。 花欲燃被常彦之软禁了。当他醒来竟发现常彦之还好好活着,他神情恍惚数日,只觉自己之前的牺牲都是荒诞的笑话。那天之后,常彦之更是肆无忌惮地侵犯他。床上,地下,石桌上,温泉里,他就像是没有尊严的性奴,只要常彦之想要,他就只能张开两腿让他满足。“你以为我三年闭关修炼是为了什么?呵呵…就为了做你唯一的男人!”常彦之在他耳边如是说。而他,却只能毫无反抗地任由对方一次次射大自己的肚子,直到他真的被诊出怀了身孕。 花欲燃站在自家门口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神情悲戚,手停留在半空却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就在他犹豫间,门从里打开了,正要出门的卓清扬看到门外的花欲燃,他惊喜间呼喊一声“欲燃!”便快速上前一把抱起还在怔愣的花欲燃的腰身,兴奋地转了好几个大圈。 花欲燃看着近在眼前的熟悉的面容,是他的清扬啊,他最爱也最爱他的卓清扬!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失去他,双手捧住卓清扬喜笑颜开的脸,花欲燃眉眼舒展,神情幸福,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用温柔的嗓音轻轻说道:“清扬,我有了你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这礼拜生病了,又比较忙 更晚了,抱歉啊,米娜桑 ☆、11怀着野种与夫君欢爱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4 花欲燃11 花欲燃怀有身孕后,常彦之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嘘寒问暖,温柔备至,倒叫花欲燃浑身不自在。彦之夜夜与他同塌而眠,自背后拥他入怀,两只大掌在他温热平坦的小腹轻柔抚摸,见他竟如此喜欢重视这个乱伦而来的孩子,花欲燃心中便有了打算。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他迟迟不归,清扬会起疑的。于是他便向常彦之提出要走之意,倘若常彦之不放他走,他便带着这个孩子一起去死。 听他如此要挟,常彦之收起温柔笑脸,他斜睨着花欲燃,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打算?待孩子出生后,将素娘的孩子视为己出,将自己的孩子毁尸灭迹,再杀了素娘,神不知鬼不觉,哼!你大功告成,自然可以和卓清扬再生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孩子。花教主算盘打得好啊,若没有我这个心腹大患从中作梗,卓清扬怕是一生也无从知晓自己的枕边人到底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说罢,常彦之伸手掐住花欲燃下颌,逼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沉声道:“欲奴,我可警告你,放你回去可以,但若你敢伤我儿一根汗毛,我定会叫卓清扬父子百倍偿还!” 常彦之眼中凶煞毕现,花欲燃不禁心中一颤,他强装镇定道:“我答应你,只要你放我走,并承诺永远不会将此事告知清扬,孩子……孩子一生下来,我就将他送与你。” 常彦之没有说错,他确实是如此打算的,他可以接受卓清扬与素娘的孩子,却不能面对自己背叛卓清扬,与别人私通的孽种。这个孩子出生后不能留,至于常彦之……更不能留他在世时时威胁自己!可是…该如何除掉他呢?他到底修炼了什么神功,竟能在自己体内育胎而不亡?花欲燃闭上双眸,指甲嵌入掌心。 “欲燃,在想什么?”自身后伸出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花欲燃渐渐变粗的腰身,卓清扬将头靠在他颈窝处,湿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花欲燃不由呻吟出声。肩头薄纱亵衣被缓缓褪下,露出圆润肩膀和精致锁骨,卓清扬伸出舌头细细舔过花欲燃颈肩肌肤,再用牙齿慢慢啃咬,直惹得怀中美人呼吸渐渐凌乱起来。一双大手沿着微隆的小腹向上,扯开兜住胸乳的小衣,一把握住两团坚挺滑嫩的乳肉揉搓起来。 “嗯…清扬…轻些着…”花欲燃衣衫半解的坐在卓清扬赤裸怀中,背后就是温热结实的胸膛,二人贴合如此紧密,他能听到自身后传来加速的心跳。 “欲燃…我想要你,大夫说孩子已经稳定了,让我好好抱抱你,好吗?”卓清扬呼吸粗重地喃喃道。自从得知花欲燃有了孩子,他欣喜若狂,不善厨艺的他竟天天下厨,变着花样地为爱妻烹调各种补身体的菜肴。一段时日下来,竟做得一手好菜,也把纤瘦的花欲燃喂养得胖了一大圈。如今,摸着爱妻一身细白软肉,看着他因怀孕愈发妩媚的眉眼,再也耐不住情欲的冲动,只想将眼前心爱之人推到在床,对他为所欲为。 花欲燃本就因怀孕而愈加敏感的身子被男人这样挑逗爱抚,心中痒意顿生,无需用手去抚摸,他都知道自己下面那早就食髓知味的雌穴流出了可耻的淫水,亵裤裤裆处湿滑一片,凉凉地贴在阴部,花欲燃不禁夹紧大腿想遮挡耻处。忽然一只温热大手插进他两腿间,用高温掌心覆盖住那湿凉之处。 “呵呵……欲燃,你也想要,对不对…这里好湿啊…”卓清扬将眼前红透耳垂含入口中,一手抓握花欲燃胸前嫩乳,一手掌心画圈按压他湿黏耻处。那紧紧夹住自己手掌的双腿渐渐失了力道,微微向两边无力地张开,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顶,以便腿间肉穴能得到更大力的挤压。 “嗯…清扬…清扬…我想要你…一直想要的都是你一人…嗯…我是你的妻…我想好好服侍你…我会让你满足的…”花欲燃被卓清扬挑逗的情迷意乱,能和卓清扬水乳交融,他已渴望很久了。 无需命令,无需强迫,对方是卓清扬,不是将他视作娼妓的野汉,也不是将他当做性奴的变态。即使在过往性事中,他也得到了快感,高潮,但被迫沉沦欲望与两情相悦显然不同。面对卓清扬热烈渴望的双眸,花欲燃竟有了处子的羞怯,他在心爱之人的抚弄下很想风骚地媚叫,很想放荡地扭腰摆臀,可是他咬紧下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欲,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太过淫荡。 “嗯…啊…”花欲燃恍惚间感觉自己亵裤被褪下,两条白净大腿光裸着,只余脚上一双白袜未脱。头被卓清扬转过与之唇舌纠缠,身前已抬头的玉根被大掌握住上下套弄起来,另一手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微张的肉瓣,探进毫无遮挡的阴洞内,立刻便被湿热软肉绞缠住。 “呜…嗯…清扬……”花欲燃面颊红润,眼睫轻垂,刚刚与卓清扬分开的唇舌间还残留着缕缕津液,身下两处性器都被温柔抚弄,花欲燃只觉飘在云端舒服极了。 从前被迫的交欢中,那些男人们只顾将自己的大肉棍插进他的阴洞里爽快,却没有人顾及他的男根是否也需要抚慰。在他们眼中,自己不过是极佳的泄欲工具,可以任意凌辱淫玩。只有卓清扬,只有他是真的爱自己,他会在乎自己的感受。花欲燃更大的张开两腿,好让那手指插得更深,带出更多黏滑水液。前方玉根很少被照顾,在卓清扬有技巧的撸动中很快就泄了出来。花欲燃呜咽一声,绞紧手指的肉洞渐渐松开,阴腔里喷出一股清液,彻底打湿了卓清扬的手掌。 “宝贝欲燃,你可真骚,才叫手指弄弄,就潮吹喷湿了我的手。呵呵,若不是你大着肚子,真想立刻就进到你身子里,让你跟我一样舒服快乐!”说着松开怀中美人,让他趴伏在了柔软被褥上,托起肥白屁股,卓清扬扶住自己硬烫阳物,轻轻戳弄那已被开拓的湿泞艳红的肉洞,乌红顶端缓缓插入抽出,如此反复数次,滑腻的淫水自肉道间流出,沾湿卓清扬的阳物,沿着腿根往下流。花欲燃再也按耐不住体内攀升的痒热之意,向后摇起了屁股。 卓清扬见花欲燃主动送上肉穴向他求欢,也不再忍耐,双手扣住对方腰胯,下身用力缓缓插了进去,还未等花欲燃叹口气,便已受不住紧热湿滑的诱惑,不由自主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花欲燃双臂努力支撑身体,胸前垂下的肥白奶子随着身后的大力顶撞前后甩动。卓清扬知他有孕,一直在努力克制,可他与爱妻分离数日,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身下抽插速度与撞击力度不减反增,直叫花欲燃嗯嗯啊啊不断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5 高声浪叫。 “啊…清扬…慢些着…太快了…尿了…又尿出水来了…嗯嗯…好舒服…欲燃心里只有你…只给你肏…呃…嗯…只有你…才能让欲燃真的快乐…啊…”花欲燃沉迷在卓清扬给他的激烈的性事中不可自拔。他已无力支撑身体,上身瘫软在柔软床榻上,一手紧紧揪扯被褥,一手护住隆起的肚腹。 “呼…欲燃…你的身子比起刚被我弄时,更加紧热了,是怀着孩子的原因吗?呃…太爽太舒服了,好想一直这样干你,呼…水真多,你听!”卓清扬与花欲燃下身相连,噗嗤噗嗤抽插得汁水四溅,二人耻处毛发也被淫液打湿,糊得脏乱不堪。花欲燃两瓣白嫩肉臀被身后男人结实大腿撞击得通红,他双腿发颤,几欲跪不住。 卓清扬抽出湿哒哒的阳物,将花欲燃正面抱坐在怀,含住那红艳双唇,伸舌勾弄对方躲闪小舌。抬高花欲燃下身,巨大阳根又一次插了进去。花欲燃叉开双腿坐在卓清扬腿根处,一手护着肚腹,一手环住卓清扬脖颈,仰首与之缠绵热吻。下身湿乎乎的红肿耻处任由一根乌红肉棍进进出出。卓清扬离开花欲燃双唇,两掌用力托起对方后背,使其饱满白嫩的双乳更加挺翘,低头便一口含住,用力吸吮起来。 “呼…骚宝贝…你竟然有奶了!好香好甜!” “呃…嗯…嗯…清扬…奶子好涨…大夫说…欲燃怀了身孕…就快涨奶了…嗯…求你多吸吸欲燃的奶…以后生了孩子才好下奶…啊嗯…”花欲燃为自己真得叫男人吸出了奶而害臊不已,一面又想到现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卓清扬的,而是他与同父异母的哥哥乱伦而来的孽种。呵呵呵…花欲燃啊花欲燃,肚子里还怀着别的男人的野种,就能面不改色得与夫君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你还真是无耻淫贱至极。 怕伤到花欲燃肚子里的孩子,卓清扬不敢太过孟浪,只做了一次,且还是抽出阳物射在了花欲燃微鼓的肚皮上。花欲燃终于能与心爱之人肌肤相亲,他很是满足。卓清扬在欢爱中对他怜爱有加,将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着实让从破身以来就被侵犯,被奸淫,被当做性奴的花欲燃感动不已。 清扬,待我处理掉这些肮脏丑事,我就是你一人的了,我会好好服侍你,无论你要多少次,我都给你,我还会给你生孩子,无论你要多少个!我会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你,只求你等等我,不要嫌弃我,不要恨我,不要不原谅我… 作者有话说:终于和心上人爱爱了 不容易啊花教主… ☆、12独闯圈套 花欲燃12 怀孕期间,花欲燃与卓清扬着实度过了一段甜蜜温馨的日子,常彦之在这期间并未出现,花欲燃几乎要忘了那些令他羞耻痛苦的前尘往事。天气逐渐转冷,窗外初雪飘飘,屋里却是一室旖旎,春光无限。红纱帐幔轻摇,一只雪白玉臂从中探出,手指紧紧揪扯住纱幔,自床帐内传出婉转呻吟与有力的粗喘声。 花欲燃躺在卓清扬温暖的怀抱中,双颊绯红,微眯双眼,轻轻喘息着舒缓刚刚的高潮余韵。卓清扬一只大手轻抚掌下光滑柔嫩的肌肤,为花欲燃缓缓顺着气。稍时,只听花欲燃轻轻道:“你要早去早回,不要什么事情都答应你师父,你现在不是无双剑派的人了,卖命前要想着你还有我…” 卓清扬搂紧怀中人,道:“欲燃放心,我一定会赶在孩子出生前回来的,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有你和孩子在等我,我会万事小心的。” 原来前些日子,无双剑派的弟子前来送信,此信乃卓清扬恩师白尚卿亲笔所书,希望卓清扬速回师门,他有要事与之相商。花欲燃最是见不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道貌岸然的嘴脸。再有一个多月,他便要生产了,届时他也会想法子支开卓轻扬,方便将孩子调包。如此一来,倒是省去了他不少麻烦。 是已他虽心中不愿,但还是痛快同意了此事。 哪知不过几日,他便收到了无双剑派传来的,卓清扬遇袭受了重伤的消息。惊慌之下,花欲燃并没有仔细思考当今武林竟有谁能偷袭卓大侠?收到消息,他便不做任何迟疑,迎着风雪快马加鞭赶往无双剑派。是夜,终于到了目的地,找到卓清扬的房间,推开门便见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人,白色的亵衣染满刺目鲜血。花欲燃不疑有他,他快步上前,口中急切地唤道:“清扬!”手指碰到对方的肩膀,轻轻用力想将对方翻过身来,哪知那人却忽然转过脸来,陌生的面孔令花欲燃一个闪神,还未等他来得及作出反应,那人抬手便携带着凌厉掌风拍向他的胸口。 若在以前,以花欲燃深厚的内力和敏捷的身手定能躲过这一掌,而他孕子期间失了内力,如今再想躲过却也是来不及了,那一掌正中心口。花欲燃后退着撞在身后的墙上,只觉体内一阵气血翻涌,竟“哇”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眼见那出手之人就要再来一掌,花欲燃不及多想,一手护住肚腹冲出门外。然而门外却是一排排无双剑派弟子持剑将他团团围住,人群中走出一白须老者,正是卓清扬的师父白尚卿。 “魔教妖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白尚卿对花欲燃也是厌恶至极,这妖孽拐带走他的爱徒,令他们亲如父子的师徒二人反目,心中早就想将他除之而后快,也好叫他那不争气的徒弟尽快迷途知返。 “好一个请君入瓮!堂堂无双剑派竟会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白尚卿,你这老匹夫,你妄为一代宗师。若不是看在你养育清扬之恩,我岂会留你一命至今!清扬在哪里?!”花欲燃腹痛加剧,额上冷汗涔涔,他心知自己伤了胎气,不宜与敌人多做纠缠,眼下只想寻个间隙脱逃。 “大胆妖人!竟敢对我师父不敬!拿命来!”说着,白尚卿身边的一个弟子便出剑刺向花欲燃。 花欲燃想侧身躲开,奈何他功力尽失,现下又腹痛难忍,根本无力抵抗,侧身避开了要害之处,手臂却结结实实挨了一剑。花欲燃躲避之时用力太大,只觉下身一股液体喷出,他顾不上受伤的手臂,倒地那刻两手依旧护住腹部。无法言语的疼痛袭来,花欲燃再也无力反抗,耳边只听到白尚卿道:“他身上有伤,今日便是拿下魔教教主的最佳时机,切不可让他逃脱!” 眼睁睁看着数不清的刀光剑影向自己袭来,却无力反抗,难道我今日真要命丧于此?清扬,你在哪里?就在花欲燃绝望之际,一声鞭响破空而来,十数把长剑被柔韧的蛇鞭卷起抛向远处。来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6 人搀扶起花欲燃便要离开,白尚卿见来人黑衣蒙面,只那一鞭便可看出此人功力之深,只怕自己那些弟子根本不是这人对手,将这斩妖除魔的大好机会错失,于是他飞身跃起便挡住了他二人去路。 白尚卿不愧是当今武林武学泰斗,蒙面人纵使毫不逊色,然而要带着一个站也站不住的受伤之人轻易逃脱却也是不能够的。面对白尚卿的步步紧逼,蒙面人不得不暂且放下花欲燃,从而能全力抵挡白尚卿的进攻。就在白尚卿与蒙面人缠斗不休时,一名剑派弟子趁机提剑刺向躺在地上无力反抗的花欲燃,蒙面人见此情景欲转身前去阻止,无奈白尚卿不给他脱身的机会,招招至他于死地。 眼见那柄长剑就要刺中花欲燃,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快似闪电般的蓝色身影挡在了花欲燃身前,只听“噗”的一声,长剑穿透皮肉。花欲燃被腹中坠痛折磨得有些意识不清,恍惚间只见身前跪倒一蓝衣之人,长剑穿透他的左肩头,雪亮的剑尖鲜血流淌而下,滴落在冬夜的白雪之上。 作者有话说: ☆、13喜获麟儿 花欲燃13 卓清扬被小师弟带去后山,说是师父有要事相商,然而左等右等依旧无任何人上山,追问小师弟,他却一通东拉西扯,眼神躲闪。卓清扬心下起疑,一再逼问下,才得知原来月前师父收到密信,信中说道圣焰教主即将修成绝世神功,一旦功成,必将壮大魔教,危害武林,望武林正道尽快诛之,以绝后患。 “所以师父便设计利用我引他前来?!”卓清扬怒不可遏,他简直不可置信,他最敬爱的师父,竟用如此下作手段欺骗利用自己。 “大师兄,师父说你被魔教妖人下了蛊,被那不男不女的狐媚子勾走了三魂七魄,你快醒醒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待今晚我们收了那妖孽,你还是我们的大师兄!”小师弟一脸正气凛然,苦口婆心劝说卓清扬迷途知返。 卓清扬从未如此心慌害怕过,他一路狂奔下山,心中忐忑不安,花欲燃孕子期间失了内力,他是知道的,花欲燃给他的解释是他修炼的内功对胎儿不益,所以封存了内力,虽然不解,但他从不过问太多。心中保护欲泛滥,若欲燃失了内力便只能依靠自己的保护了。可是现如今,他身陷林羽,无力自救,自己却不在他身边,他还怀着孩子,如果他有个好歹,他便随他一起去了吧。 身体被长剑刺穿,卓清扬只觉自己松了一口气,还好,被刺中的人不是花欲燃。身前昔日的师弟满脸惊慌地看着他,口中哆哆嗦嗦唤道:“大…大师兄…你…你怎么…” 卓清扬不看他一眼,径自用手握住剑身用力拔出,顿时鲜血四溅,白尚卿见此情景也停了下来,恨铁不成钢地痛心道:“清扬!你!你好生糊涂!你把师父这二十多年来教你的道理都忘了吗?” “师父的教诲徒儿永世不忘,但也请师父记得,花欲燃是我的妻子,他没有给我下蛊,也没有用妖术勾引我,是我自己非要爱上他。如今他还怀着我的骨肉,若他有个三长两短,世上便再无卓清扬。至于师父所担心的事情,只要我卓清扬在世一日,便不会让它发生。若师父依旧 苦苦相逼 不肯放过欲燃,那么…”卓清扬抬眼看向白尚卿,一字一句清晰道:“ 卓清扬,便是武林下一个想要诛杀的魔头。”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白尚卿都被卓清扬的话所震慑,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师兄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可是谁也不敢上前一步,眼看着他们的大师兄转身抱起地上那魔教妖人飞身跃上屋顶,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了。众人不知所措地站着,面面相觑。白尚卿看着雪地上一滩血迹,一时无语,心中自语: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卓清扬抱着花欲燃,只觉他臀部以下湿凉一片,心中焦急万分。花欲燃一手揪住他的衣襟,惊慌痛苦道:“清扬,他要出来了!怎么办?孩子不足月,我怎么办?” 卓清扬不明所以,只当他是担心孩子早产会有危险,所以柔声安慰道:“欲燃,没事的,再坚持一下。只是早产一个多月而已,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花欲燃满眼恐惧,泪水不断落下,他痛苦地摇头,口中喃喃道:“你不懂…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卓清扬正不知如何安慰,便听身后忽然传来呼唤声:“卓兄!留步!” 卓清扬回头便见一黑衣人踏雪而来,眨眼功夫便来到他身边。黑衣人摘下蒙面黑布,果然是常彦之。“去百里草堂!” 百里极大半夜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拎出来给人接生,十分没好气,“咣啷”一声将两个满脸担忧想要跟进房间的男人挡在门外。 “多谢常兄及时出手相救。”卓清扬拱手道谢,却不问常彦之为何会一身夜行衣出现在无双剑派。 “卓兄多礼,举手之劳。”常彦之亦不解释他今夜的现身。 二人说罢便再无语。常彦之唇色有些苍白,背靠墙壁面色平静自若,手掌却紧握成拳,掌心一片汗湿。方才与白尚卿缠斗,分神保护花欲燃时受了对方一掌,幸有雄浑内力抵挡,并无大碍,可是听着自屋中传来花欲燃痛苦不堪的惨叫声,让他很是紧张不适。 与他相比,卓清扬便不淡定了,一旦想象若自己再晚去一时半刻将见到的情景,便惊出一身冷汗。他不顾肩头有伤,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浑身微微颤抖。忽然屋内花欲燃哭喊声拔高,一声声呼唤着:“清扬!清扬!” 卓清扬听到,瞬间冲到房门口趴在木门之上急切回应道:“欲燃!欲燃我在这里!你别怕,我哪儿也不去!” 常彦之紧闭双眼,面无表情地听着屋里屋外乱成一团的呼唤,双手越握越紧。忽然一声细弱的婴儿啼哭声自屋内传出,常彦之忽得睁开双眼,大脑尚未做出反应,身体已不由自主地冲向门口。卓清扬已在他之前推门而入,他先是冲到花欲燃床前,焦急询问百里极:“他没事吧?!” 百里极没好声道:“他只是累得昏睡过去了,他胸口中了一掌,虽不致命,但也需好生调养,待他明日醒来,还请卓大侠为他运功调息。”说完,整理好怀中的襁褓,将之送到卓清扬面前:“恭喜卓大侠喜获麟儿,大小平安。” 卓清扬欢喜得手足无措,他轻柔地接过襁褓,看着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7 那婴儿红红地小脸,不禁微笑道:“欲燃,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爹了!” 常彦之站在卓清扬身侧,他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在卓清扬怀中安睡的婴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握拳的手指却用力到泛白。他没有开口道喜,只是默默看了眼床上昏睡的花欲燃,随后退出了门外。 卓清扬余光中看到常彦之离开,他抬眼望向门口,眉头轻皱,不过很快便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怀中的孩子身上。 作者有话说:绝对1v1. 猜猜谁能留下来? ☆、14魔高一丈 花欲燃14 卓清扬这几日不眠不休地照顾花欲燃,他还有伤在身,这样操劳下去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今日终于被花欲燃劝说回房休息了。花欲燃闭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经过卓清扬为他几日运功疗伤和悉心照料,他身体已恢复大半。可是自他醒来便感觉丹田空空如也,生下孩子便该恢复,甚至要比从前更加雄浑的内力,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看来他的担心成真了。 圣焰神功,想要练就最高层,需得结珠胎,瓜熟蒂落,功力倍增。可那个孩子不足月便出生了,他费尽心机,背叛了卓清扬,糟蹋了自己的清白,到头来所有的牺牲和算计竟只换来一场空。 他原本打算生产之时支开卓清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孩子调包。可是上天偏偏与他作对,卓清扬在第一时间便见到了孩子的模样。如果孩子是男孩或者女孩,他还可以期待素娘生的孩子也是相同的性别,可是这个孩子偏偏与他一样是双身,无论如何孩子是不能再调包了。 花欲燃咬牙切齿,都是白尚卿那老匹夫,竟敢设计至他于死地,如果不是卓清扬与之撕破了脸,舍命相救,他可能真的要阴沟里翻船,当场毙命。花欲燃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生性阴邪狡诈,向来睚眦必报,锱铢必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使对方是卓清扬的恩师,但他踩到了自己的底线,若他因此始终无法恢复内力,他一定要无双剑派付出沉痛的代价。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便是孩子。卓清扬已经认定了这个孩子,那么常彦之该如何对付?花欲燃偏头看向对面正坐在孩子摇篮旁的常彦之。他正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摇篮中熟睡的婴儿。昏黄的烛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像极了自己那个不曾见过几面的生父。 花欲燃盯着他的侧影微眯起双眼,他不会因为常彦之救过自己就心怀感恩。常彦之对他从小便有强烈的占有欲,在自己身上使的变态手段和粗暴的侵犯他可一点儿没忘。至于他救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腹中胎儿,他虽不知常彦之为何对他生的孩子如此执着 ,但,这种执着对于自己来说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常彦之似是感受到花欲燃的注视,忽然转过头来,正见花欲燃微眯着一双美眸,像极了一只算计猎物的狡猾狐狸。常彦之站起身来,走到他的床前勾唇笑道:“醒了?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在想,该如何除掉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我方才收到消息,素娘生了,是个男孩。两个孩子出生时间倒是差不多,只是可惜啊…” 常彦之看着花欲燃逐渐苍白的面容继续说道:”你说我要不要去向卓大侠道声恭喜?呵呵,你整日里如意算盘打得响,到头来算错了可不止一步啊…孩子是不可能调包了,啧啧,自作孽不可活,花教主你可该如何是好啊?” 常彦之说到此处收起调笑,他弯下腰,俯身看着怒瞪着他的花欲燃,正色道:“我不管你想用什么法子去糊弄卓清扬,我可提前警告你,不许打亲亲的主意,否则,我很乐意为卓大侠讲一个红杏出墙的香艳故事。呵呵,等再过几日风雪停了,亲亲身体也稳定了,我便带他回移花山庄。” “亲亲?”花欲燃疑惑道。 “我已经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常家这一代是乙字辈,孩子就叫常乙玄,乳名唤作亲亲。”常彦之轻轻摇晃摇篮,对着熟睡的婴儿露出宠溺慈爱的笑容,口中还在自语:“亲亲宝贝儿,爹爹的小心肝儿。等再过几日爹爹就接你回家哦。” 花欲燃不可置信地听着常彦之这个变态,小心翼翼地用温柔的语调唤那孩子“亲亲” 。依花欲燃对常彦之的了解,他能想象得出常彦之面无表情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却是从来想象不出他竟然对着一个孩子露出那样的神情。 看着看着,花欲燃便勾起一边嘴角,我得不到我想要的,岂会容你得到你想要的。然而,还未等他笑容加深,便听到常彦之头也不回,幽幽道:“不要想用孩子威胁我,除非,你不打算和卓大侠过了。不过那样也好,我正好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也带回去,倒省得再给亲亲找别的奶娘。”说罢,常彦之回过头玩味地打量笑容僵在脸上的狡诈美人。 所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常彦之简直生来便是克他的魔星。花欲燃竟在对方淫邪的目光下,下意识地拉高锦被盖至肩头。常彦之看到他的小动作,更加不怀好意道:“亲亲这几日吃惯了你的奶水,不知回去之后会不会抵触其他奶娘?若他不肯吃别人的奶,我便日日抱他去找你喂奶,你说可好?” “常彦之!你别得寸进尺!他不过是我练就神功的一块垫脚石,一个乱伦而来的孽种,是个痴儿也说不定,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要以为你捏着我的把柄就可以肆无忌惮威胁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带着那个孩子一起下地狱!”花欲燃一时恼怒,不及思考,话已出口。他心中惴惴,面上却强作镇定与常彦之对视,气势上丝毫不相让。 常彦之听他如此这番话,面色瞬间转冷,他一手掐上那细白脖颈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花欲燃亦怒视着他,脸色涨红几欲窒息却不肯服软。稍顷,常彦之松开了手,他站起身讥讽道:“是吗?难得你在我面前这么有骨气,若是当初你也这般坚贞不屈,又怎会在我身下浪得像个婊子,轻易就叫我干大了肚子?” 花欲燃被戳中痛处,曾经如同娼妓般淫荡地委身他人,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可是即便如此,若再重来一次,只要他还是花欲燃,只要他还是圣焰神教的教主,他依然会走这条路。无关权利与野心,只是他身在其位,便要担负相应的责任和使命。旁人如何看他,他不在乎,只要他达到最终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使命;只要他爱的人一直在他身边,又何必在意这其中的过程?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8 不过是被几个男人弄脏过身子,只要知晓这件事的人全部消失在世间,他花欲燃还有何可害怕的?常彦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我 便叫你再呈几日口舌之快! 作者有话说: ☆、15残忍的真相 花欲燃15 卓清扬在花欲燃身体稳定之后便离开了百里草堂,他有一事要去亲自查明。常彦之并未离开,独自留下没有反抗能力的花欲燃和孩子,他有些不安,但思及此处是百里草堂,有百里极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他要调查之事非常重要,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封送到师傅手上挑拨离间的密信到底是何人所书?那个人极为了解圣焰神教,并想利用无双剑派来个借刀杀人,他的目的何在?这个人威胁到了他与花欲燃安定的生活,他一定要将其抓出来以绝后患。 他回了一趟无双剑派找到小师弟,通过他拿到了那封密信,本是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想从这封信开始下手调查,没想到当他展开那封信看到上面的笔迹时,他简直不可置信。 这样的笔迹他只在多年前见过一次,那时他刚刚对花欲燃表明心意,正在圣焰神教做客,一日他前往花欲燃的院子,当时正值春暖花开之际,和煦的春风吹过,满园花雨飘撒,他路过正厅旁一间耳室时,一页雪白信笺自敞开的小窗中飞出,正飘落在他的脚边。他弯腰拾起那张纸,只见上面用秀气的小楷写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他正读着纸上诗句,自屋内便匆匆跑出一粉衣少女,见那少女手足无措地微微低头,一脸紧张与羞怯,他只是笑了笑便将信笺还给了她。 即便只见过一眼,但卓清扬记忆力惊人,他不会记错。可是…可是为何是她!? 卓清扬站在邀月阁的门外,透过门口的屏风隐约看到屋内软榻上,正柔声哄弄身边婴儿的女人的倩影。卓清扬眉头紧锁,他突然有些不想再查下去了。正在他犹豫之际,只听屏风后传来一道轻柔中略带暗哑的女声:“卓大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对方如此平静,竟似早就料到他会来。 卓清扬紧了紧手中长剑, 低声道:“你到底是何人?” “呵呵…我是素娘啊,常素娘。”轻柔的女声笑道。 卓清扬心头一颤,他走入房内,绕过屏风便看到侧卧在软榻上苍白娇小的女子。她正慈爱得轻拍身侧裹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卓清扬侧过身看着屋内一角,又道:“你是常彦之的人。”他话带肯定,并非疑问。 “是。素娘自小便被公子秘密安排在教主身边,侍候教主的起居。卓大侠应该还不知道吧,呵呵…教主与我家公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素娘缓缓坐起身来,她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碎发,柔声道。 卓清扬心下一惊,他只知常彦之对花欲燃有着非一般的感情,因为常彦之看花欲燃的眼神自己再熟悉不过。但他们是兄弟一事他却从来不知。卓清扬自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道:“这封密信可是你所书?是常彦之命你如此做?” 素娘看着那张纸,嘴角微微上扬:“卓大侠果然还记得我的笔迹,素娘心中很是欢喜…” 卓清扬避开她投来的温柔目光,沉声道:“为何要加害欲燃?他从来待你不薄。” 素娘听了此话竟“呵呵”笑了起来:“他待我不错?呵呵…他心情好的时候确实待我不错,会带我同他一道出游,不然…我也没有机会遇到卓大侠。可他与我家公子不愧是兄弟,一样的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我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条可有可无的狗,若不是我从小便装作哑巴,不然,知晓他们如此多的秘密,早就身首异处,消失在人间了。” 素娘苦笑道:“素娘自知命如蝼蚁,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自从我有了这个孩子,我便不想再那样活着了。你问我为何要加害教主,因为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来便是他的一枚棋子。我不想我的孩子离开我。”素娘话语平静,情绪不见起伏,珠泪却悉数滚落。 花欲燃是怎样之人,卓清扬岂会不知。花欲燃和他在一起时与和他人在一起时完全不是一个模样。他人眼中的圣焰教主心狠手辣,不折手段,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在他眼中,花欲燃就只是一个任性骄纵,却令他爱到骨子里的少年。纵使看到他残忍狡诈的一面,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挡在他前面。 “他不会那般无情的,他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孩子。”卓清扬口中辩驳着,心中却底气不足。 素娘听着他维护花欲燃之词,不禁冷笑道:“教主为达目的连自己都可以残忍对待,更莫说牺牲他人。卓大侠可曾听说过我教秘籍——圣焰神功?”素娘说完便看到卓清扬面色大变,知他心中是晓得的,便又继续道:“教主是神教圣子,修炼圣焰神功是他躲不开的责任,他骗你说没有练,你竟当真了吗?呵呵…卓大侠大概不知素娘第一次见到你,便已钟情与你。可是你满心满眼都只有教主,根本容不下他人。素娘从不敢奢求卓大侠的一丝情谊,能侍候在你左右已是万分满足。是已那夜洞房花烛,教主命素娘代替他与卓大侠圆房,素娘心中真的很是欢喜。”素娘说着,语气竟有些羞涩甜蜜。望向卓清扬的眼神眼波流转,满是深情。 卓清扬听到此处,只觉脑中一阵恍惚,那人果然不是花欲燃!大婚后的几次房事他都记忆模糊,着实想不起其中细节,只觉身下与之交合之人不似花欲燃。他原本也只是怀疑,并不愿细想,如今听素娘一番话竟证实了他的猜测。他犹记得大婚第二天,睡在他身旁的花欲燃满身情欲痕迹,如果那夜与他在一起的是素娘,那么……花欲燃他又去了哪里呢? 欲燃,你……竟真的骗了我吗? 作者有话说: ☆、16夺子hhh 花欲燃16 花欲燃有些不安地坐在床边,他无意识地绞缠着自己细白手指。烛火摇曳中的屋子里一片静谧,那个孩子在摇篮里安静的睡着,他很少哭闹,只在饥饿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平时醒着也只是呆呆地盯着某一点出神。花欲燃觉得这个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孽种一定是个痴儿,他想不通常彦之为何如此执着这么个不讨人喜欢的小玩意儿。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常彦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无视自床上惊站起来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9 的花欲燃,径直走向那个摇篮。不能让他带走孩子!花欲燃脑中只有这么一句话,他冲了过去自背后抱住常彦之的腰,用可怜兮兮的娇柔语声撒娇道:“彦之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欲奴不想离开你。抱抱欲奴好吗?”说着转身到常彦之面前,双臂勾住对方脖颈,扬首便送上湿软红唇吻了上去。 常彦之任他讨好的吻着自己,片刻后便也伸手揽住对方纤细腰肢进攻起来,正当二人吻的陶醉情浓时,常彦之忽然伸手抓住了花欲燃的一只手臂。将其送到眼前,只见那白净手指间竟赫然是一枚淬毒的银针。他冷笑着看着刚刚还主动与自己热吻的美人,此刻面上晕红褪去,只余苍白。 “你就只有这点计量了吗?”常彦之不屑地说完,用力捏住那手腕,银针便掉落在地,之后一把将花欲燃甩倒在地,转身便抱起熟睡的婴儿往门外走去。花欲燃惊愣之后便又跪趴着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他惊惶间苦苦哀求道:“彦之哥哥,欲奴错了,你狠狠惩罚欲奴吧,求你不要带走孩子,清扬已经认定了这个孩子,你把他留给我好不好?如果你还想要孩子,欲奴……欲奴可以再给你生一个,我…我现在就脱光衣服给你肏好不好?呜……你来肏我吧…像以前那样…把大鸡巴塞进我的身子里使劲搞我…尿在我的阴洞里…我…我很快就会再怀孕的…求你了…” 常彦之斜睨着脚边衣衫半褪,泪眼婆娑的美人,他伸手制止了那双要来撕扯自己腰带的手,转而掐住对方小巧下颌,眼中满是鄙夷之色,他残酷道:“贱人,我真是小看你了,还没出月子就哭着求男人搞,青楼妓馆的娼妓都没有你这么饥渴,你还真是为达目的怎样出卖身体都可以啊。呵呵…不过,我现在对你这样没羞没臊的下贱货色没性趣。”说罢,推开花欲燃便要离开。 花欲燃被他如此言语侮辱,心中恼怒却还是上前再次扯住对方衣袍,含着哭腔道:“既然嫌弃我娼妓都不如,那你又为何非要我生的孩子?彦之哥哥,呜…求你了,如果你把孩子带走,我该如何向清扬交代?呜…求你了,求你了…呜…” 常彦之忍住想要将这个哭哭啼啼没完没了之人一脚踹飞的情绪,他冷声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干?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孩子归我,我便不再干涉你与卓清扬之事。如今你落到这般境地,也是你咎由自取。放手!” 花欲燃见事情已无转机,他松开手冷笑道:“是吗?你尽管带他走,看他能否能活到明天的太阳升起之时。” 常彦之听罢果然停住脚步,他转身冷声道:“你对孩子做了什么?” “我不过在给他喂奶之前,在乳尖上涂抹了五色血藤蔓的汁液,你尽管带他走,看你能否一夜间为他配制出解药…啊…”花欲燃话未说完,便被常彦之一掌扇在脸颊上,力道之大直叫他身子都飞出撞翻了桌椅。 常彦之摇晃怀中婴儿,急切唤道:“亲亲,亲亲,醒一醒。”可是那婴儿双眼紧闭,恁大的动静也没吵醒他。他将婴儿小心放入摇篮中, 随后双目赤红地转过脸来,快步走到瘫倒在地的花欲燃面前,掐住对方脖子,一下将其拽了起来。 “贱人!你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加害,你简直禽兽不如!”常彦之怒不可遏。 “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奸淫…嗯…你又高尚到哪里?”花欲燃被那一掌打的头昏眼花,仍不忘反驳对方。 常彦之见他一面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流下缕缕鲜血,全身无力反抗,竟还敢顶嘴,一怒之下将他甩趴在床上。“解药拿来!”常彦之怒喝道。 花欲燃趴在床榻之上有气无力道:“只要你远远离开我们,我自会护他周全。” 常彦之听罢,直接跳上床去,一手按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快速脱去花欲燃的长裤。抬起那白腻滑嫩的屁股,掏出早已涨硬之物,便对着干涩闭合的肉缝直直捅了进去。 “啊!不…不要…好痛…”花欲燃没有想到常彦之竟这般不顾他死活地强奸他。下体还未做好承欢的准备,这样粗鲁的交合令他痛得想撞墙。 “贱人,如果亲亲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便将你锁进一处卓清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会让你余生不停的怀孕,不停的为我生下孩子。骚货,跪好了,把腿张大些,呼嗯…”常彦之衣衫齐整地肏干着下身光溜溜的花欲燃,在那渐渐湿滑销魂的肉窟里不断进出,眼中燃烧的怒火也逐渐转变为欲火。 最初的疼痛慢慢缓和,熟悉的酥麻痒意自那被大肉杵快速有力地捣弄下渐渐升起,花欲燃在身后男人猛烈地撞击中不由失声呻吟起来。他生产不久,还未出了月子,正是身娇体软之际,雌穴尚未紧致如初,被强行侵犯也没有撕裂受伤,长久没有得到男人灌溉的身子反而很快适应了这样激烈的性事,不久便自宫腔里渗出股股淫液,方便入侵之物能够更加水润顺滑地肏弄。 常彦之抓握上那两瓣生育后愈加丰盈饱满的臀肉,手指随着抽插动作收紧又放松,在那白腻腻的皮肉上留下道道红肿瘀痕。“本想怜惜你身子还未痊愈,谁知你这浪货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插了吧?从破身那日起就没男人不行了吧?贱货,欠肏的下贱坯子。” 常彦之察觉到身下美人的淫穴不再抗拒他的入侵,反而一收一缩地吸缠起他那话儿。他伸出两指揉弄起那打出水沫的艳红肉洞,再有一次插入时将那两指一同送了进去。只听花欲燃一声媚叫,整个身子颤抖不止,屁股收紧,肉穴大力绞缠,原来他身前那根无人问津的小阳根竟恁快射出了精水。 常彦之抽出汁水黏腻的手指,几个巴掌甩在那还在颤抖的肥白屁股上,他冷笑道:“贱货就是贱货,我在惩罚你,你倒是享受起来了。呼…是不是越是被男人强奸,你就越是淫荡。嗯?你这样的货色,卓清扬怕是根本无法满足你吧?” 花欲燃听着常彦之羞辱之词,将热烫的脸颊埋进被褥中。他说的对,自己的身子早在破瓜之际就已迷恋上了这种被强行奸淫,被侮辱凌虐时产生的强烈快感。被那些个野汉子强行奸透上瘾的身子,比起温柔抚弄,更喜欢被粗暴对待。还是说,他天生淫荡?从骨子里便认定自己是一头喜欢和雄性交配,让雄性在他身子里打种的淫兽。 花欲燃破碎的呜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0 咽声闷闷地自被褥间传来,一声声却又掺着酥骨媚意。常彦之薅起他披散在肩背的乌黑长发,他便被迫仰起头,跪伏在床,像一匹正在配种的母马般被男人骑在身下狠狠贯穿。 “呵…真该让卓清扬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欠肏的婊子。”常彦之如同驯服烈马的骑手,在屈辱的美人身上驰骋。一手探到二人交合下方,摸到花欲燃裸露在花唇外的肉蒂轻揉慢捻,激得美人含着他硬物的肉洞一阵阵收缩。花欲燃被男人玩弄耻处最敏感的一点,当即便软了腰身,白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后一耸一耸地更快吞吃着令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不…受不了了…彦之哥哥…呜嗯…放了欲奴吧…啊…想尿…嗯…想尿了…”花欲燃被激烈的快感刺激的下腹不住收缩,强烈的尿意涌上。他挪动双臂向前爬去,想要挣脱常彦之的桎梏。常彦之又岂会随了他的意。他一手握住美人不停抖动想要发泄的小玉茎,一手将他一条大腿高高抬起,令他湿黏脏乱的耻处大开,如同一条正在撒尿的狗儿。 “想尿就尿吧…用你的浪逼尿,你现在就是一条欠日的母狗,只配用这种姿势撒尿。呼…”说罢,常彦之便再次对着那个因姿势而彻底敞开的阴洞,大力抽送起来。 “不…啊…我不要…欲奴不是母狗…嗯嗯…求你了…彦之哥哥…哼嗯…不行了…好强烈…要出来了…不…啊…”花欲燃再也憋不住,在背后的男人用力将大鸡巴撞开他的阴巢口,将大龟头塞了进来时,下腹一松,淅淅沥沥的尿液便从雌穴喷洒而出,弄脏了二人相连的下身。 常彦之用力抽出湿淋淋的硬物,将瘫软无力的花欲燃翻转过来,将其双腿推压在胸前,就着自大敞的肉洞里流出的粘稠汁液,再次冲了进去。还在抽搐紧缩的内壁被层层挤开,毫无反抗的承受着又一轮的肏干。花欲燃随着身上男人强而有力地冲撞不住前后摇摆。失神无助的双眼泪水迷蒙,微开的艳色唇瓣津液晶亮。微微抬身,便能看到自己高高抬起的股间脏乱黏腻,靡红肥嫩的小肉瓣随着乌红大鸡巴的进出而翻进翻出,男人硕大饱满的卵蛋一下下拍击在腿根上,发出啪啪之声。 “哼嗯…好舒服…欲奴喜欢…嗯…喜欢被男人奸淫…哼啊…身子好舒服…尿了尿了…欲奴的淫穴里又尿出水了…嗯哼…”花欲燃知道自己又一次屈服于情欲,屈服于常彦之。他知道自己正在被这个男人强奸糟蹋,可还是本能的享受起被奸污的快感。若是让清扬看到这样淫贱无耻的自己,他一定会休了自己吧。 “呼嗯…贱货,夹紧你的骚逼,让我好好干你,嗯…呼…欲奴,让我射进你的子宫,再给亲亲生几个弟妹吧,好不好?嗯…”常彦之说罢便趴伏在了花欲燃汗湿滑腻的胸前。下腹放松,一股股热烫精液充满了那个孕育过他的孩儿的巢穴。 作者有话说:作者又来污言秽语了~ 粗长的一章,如果觉得味道还不错 请好评~ ☆、17美人心计 花欲燃17 卓清扬心中混乱,他有些后悔来这里。一切的一切他不是没有丝毫察觉,只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总想着,如果欲燃有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终会向他坦诚一切。可是他最终却是从他人口中听到这些。 “教主对卓大侠一片深情,不愿卓大侠死于交欢中,那…他又会去找谁呢?”素娘的话如撒在卓清扬伤口上的盐,令他痛上加痛。 “…不要再说了…”卓清扬面如死灰,气息不稳道。 “卓大侠不想知道教主他到底有多少瞒着你的秘密吗?你不想知道,他为了练功杀死了多少个男人?他怀孕生下的又是谁的孩子?卓大侠,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时?花欲燃他背叛了你!他绝不仅仅只有你一个男人!”素娘愈说愈激动,言语也愈加激烈。 “闭嘴!我叫你不要再说了!”卓清扬双目赤红,他一把掐住对方喉咙,手背青筋暴起。 素娘双目圆睁,痛苦的张着口,几欲窒息。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怒的卓清扬。就在此时,软榻上被惊醒的婴儿大哭起来。卓清扬听到孩子的哭声不禁松开了手,他怔怔得看着那个大哭不止的孩子,似是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欲燃是想将这个孩子替换掉他自己生的孩子吗?他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让自己减少罪恶感吗?卓清扬泄光了力气般扶住桌面。 不管他人怎样说,他都不能完全相信,他要听花欲燃亲口向他解释这一切。稍顷,待素娘哄住了婴儿不再哭闹,卓清扬便平静道:“他不会再抢你的孩子了,待你身子恢复了,你便带着孩子离开吧。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素娘印象里,卓清扬一向是精神焕发,高大健朗的,何曾如此颓唐无力过。她抱紧怀中婴儿,珠泪流过脸颊,低落在那孩子小小的脸蛋上。她咬了咬下唇,仍是鼓起勇气唤道:“卓大侠!”见卓清扬留步,便又道:“卓大侠,这个孩子还没有名字…不知…他有没有福分请你为他取一个名字?” 女子卑微乞求的语气,卓清扬怎能无动于衷,虽然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可是那个孩子却真实存在着。卓清扬怔怔地原地站立许久,终是自腰间取下一块白玉配饰,轻轻挂在了门边一株寒梅枝头。待卓清扬早已走远,素娘摘下那枚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正反面分别刻着“绝”“尘”二字。素娘认得这玉佩,这是卓清扬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物什。素娘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她亲了亲怀中婴孩的小脸:“绝尘,尘儿,我可怜的孩子,你有名字了,是你爹爹为你取的哦。” 花欲燃从昏睡中醒来,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常彦之却早已不在。他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坐起来,股间一片黏腻,掀开被子便看到布满青紫瘀痕的大腿上 糊着精斑尿渍,整个下身脏污不堪。花欲燃对此视若无睹,胡乱用亵裤擦拭一番,便起身换上新的衣袍。确定孩子依旧在摇篮中熟睡,嘴角牵起狡黠一笑:“常彦之,今日便叫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计两。哼…中了我的夺魄,就认命做个活死人吧。哈哈…”说罢将孩子裹进狐裘大敞中推门而出,不多时一骑骏马便出现在茫茫雪夜中,愈行愈远。 常彦之从花欲燃身上下来时,窗外已是大雪纷飞, 他将花欲燃的房间寻遍了,也未找到五色血藤蔓的解药。转念便想寻百里极调配解药。他打开门将欲离开,却还是回身给满身狼藉的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1 花欲燃盖上了锦被。又行至摇篮前,见那孩子依旧睡的香甜,伸手探了探襁褓内的温度,常彦之俯身亲了亲孩子的小脸,低声道:“宝贝儿,爹爹去去就回,你乖乖等爹爹回来哦。” 常彦之随后找到百里极配置解药,百里极一面在药房找药,一面气急败坏道:“常大公子,你们在我这里又吃又喝,却不上交一两银子,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啊?我这里可不是慈善堂,明日若拿不出一千两银子,就立刻收拾东西走人!”他嚷嚷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回首却见那人两手捧头,表情万分痛苦,褪尽血色的嘴唇微微翕合,只吐出两个弱不可闻的字“头痛”,便一头栽倒在地,意识全无。百里极大惊,立刻为他切脉,表情凝重,双目瞪大,不可置信自语道:“夺魄!” 夺魄乃是百年前西域密毒,此药用法奇特。只有生育后的妇人可用。将药丸塞入雌穴,毒性便会过渡到与之交欢的第一个男人身上。夺魄,顾名思义,中毒者两个时辰内,头痛欲裂,既而昏睡不醒,意识全无,如同丧失魂魄的活死人。此毒无药可解,只有融合二人血脉的孩子的血液方可化毒。然而,凡是用到此毒的女子,大多恨死了与之交合的男子,不会有人想要生下对方的孩子,所以凡是中此毒者无一获救。 百里极神色复杂的看着常彦之,是谁给他下的毒早已不消多想。百里极推开花欲燃的房门,果然不出他所料,早已人去屋空。桌上的残烛已快燃尽,在摇晃的火苗忽明忽暗的映衬下,失了被褥的床榻更显光秃而怪异。 作者有话说:作者辛辛苦苦炖肉, 大家竟然说吃不下去… 呜呜呜…好委屈~ 肉真的太难写了, 想要色香味俱全, 真的很伤神! ☆、18祸从口出 花欲燃18 百里极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常彦之久久出神,他没有想到常彦之和花欲燃竟然发生了这种关系。他与常彦之是从小相识的老友,常彦之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便有着畸形的爱恋,因此从未娶妻纳妾。他曾玩笑说花欲燃与常彦之性情太过于相似,无情冷漠又残忍,此二人在一起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常彦之却微笑道他就喜欢这样冒险的感情,他就是喜欢看那个对自己既畏惧又厌恶的小美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到底能折腾出什么新花样。 常彦之一直认为花欲燃生就无情,便也从来未想过得到他的感情,可是卓清扬的出现打破了他对花欲燃的认知。原来花欲燃也有温柔热情,不顾一切倾心一人的时候吗?原来他的冷漠无情残忍都只是针对自己的吗?他不甘心,他常彦之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不论他的感情是否有违伦常,不论对方是否情愿。 花欲燃与卓清扬的成亲并诞下一子,百里极原以为常彦之早已放弃这段畸恋,可如今看来,倒是他想错了,常彦之的执着已超出他的想象。而花欲燃到底是有多恨常彦之,才能用如此歹毒的方式置对方于死地。他二人既然有过肉体关系,那么…他不得不怀疑那个孩子… 百里极手指轻敲桌面,他目光转向桌面上那盛满药液的玉盆中浸泡着的一小团肉块。此物乃是那婴孩的胎盘,虽然不能确定那孩子一定是常彦之的骨肉,但现在为了救他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花欲燃带着孩子离开百里草堂打算回到圣焰神教,他要尽快解决了素娘,以免夜长梦多。但他生产不久,又失了内力,日夜兼程身子着实吃不消,而且那孩子睡醒之后因受不住马上颠簸,大声哭闹起来,花欲燃只能放慢行程,为避人耳目他还在路过村子的农家偷了一身妇人衣裙换上,一路哄弄着婴孩直到入城进了一家客栈才能坐下好好休息。 因大雪封山,城镇中各路江湖侠士,商贾官绅众多,皆被困于此,是已客栈酒楼宾客满座。花欲燃本想先订一间上房落脚,然而这个时候别说上房,就是下下房也没有空余的了。若在以往,他定会以武力逼迫别人给他让出一间房来,现如今他内力尽失,又带着一个孩子,为掩人耳目只能憋屈地坐在客栈大堂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不远处一桌坐着三个虎背熊腰形容邋遢猥琐的大汉,话语中自称是什么江湖大帮聚虎帮的弟子,三人体型壮硕,声如洪钟,正在洋洋自得地高谈阔论自己的帮派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了得,言谈中对其他门派很是不屑。花欲燃听罢嗤笑一声,什么聚虎帮?听都未听过,这种小喽喽聚集的帮派应该叫个聚鼠帮还差不多。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月前无双剑派大弟子卓清扬为了魔教妖人和师门决裂,当着白尚清那老儿的面,伤了一众师门弟子,带着那妖人扬长而去。还扬言若他师父再敢找那妖人麻烦,便不再顾及他们师徒情分,大开杀戒!”那猥琐大汉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大声宣扬道。 他那同伴啧啧道:“当然听说了,早先便听闻卓清扬贪恋那魔教教主美色,罔顾正派道义,被他师父赶出师门。啧啧…如今却也不知悔改,自甘堕落,叫那妖人迷的团团转,做下这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哎…可悲,可叹啊!” “有什么可悲可叹的?听闻那圣焰教主雌雄同体,美如谪仙,男人女人见到他都要被他迷惑得三魂去了七魄。那卓清扬虽然表面一副禁欲正道大侠做派,说到底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情理之中嘛。若是换了我,若能一尝那雌雄同体的美人滋味,要我的心肝我也给!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说完那三个汉子便旁若无人地“嘿嘿”奸笑起来。 大堂中在座的诸人纷纷侧目,有那正义之士拧眉不满的,也有市井小人赞同偷笑的。花欲燃捏着筷子的手指指尖泛白,大敞帽檐折住了他大半张脸,神色不可见。手臂用力,怀中婴儿许是被勒的不舒服,也许是饿了,突然大哭起来。堂中所坐之人皆将视线投向花欲燃这里,见是一独自带着婴儿的妇人,倒也不多留意,转回视线又各自攀谈起来。 花欲燃知道孩子是饿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方便喂奶。怕孩子再哭下去引人注目便匆匆起身将欲离去,路过那三个莽汉时,借着将包袱挂在肩头的一霎那,长袖掠过饭桌,随即出门。三个男人只觉那妇人从身边走过,留下阵阵甜腻的幽香,但未看到对方面容,也不做留意,继续方才的话题。其中二人仍在高声交谈,另一人喝酒吃菜却忽然像被饭菜噎住似的,痛苦地掐住自己的喉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2 咙,还未待那二人做出反应已倒地抽搐起来,不多时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没了气息。 那剩下二人大惊失色,一把揪住闻声而来的小二的衣领将其拎了起来,大喝道:“狗东西,竟敢在大爷酒菜里下毒!是谁指使你们的?!” 那小二当即被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说道:“这位大爷,我们可没有下毒,我们可是正正经经,本本分分生意人,您可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 那大汉一想也是,量他们也不敢对自己下手,脑中忽然想起刚刚路过他们饭桌的妇人,对!一定是她!二人命店小二好生看管他们兄弟的尸身,便拿起桌上的大刀匆匆跑出门去追赶那妇人。 城中客栈皆满客,花欲燃无处容身,他又不愿大雪天在破庙废宅中过夜,便选了一家僻静的农户,打晕了农户的年轻夫妻锁在柴房里。花欲燃坐在暖暖烘烘的炕头,褪下一边衣衫,裸漏着白腻圆润的肩头和肥翘奶儿正在心不在焉地喂奶。忽然房门被大力踹开,寒风夹杂着大片雪花卷进屋内。花欲燃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个早就该死透的莽汉冲进门内。那两个杀气腾腾的汉子进了屋子便看到乌发垂肩,衣衫半解,正在奶娃儿的美人一脸惊诧望过来,都不禁看直了双眼,愣在当场。 作者有话说:净水篇先放一放,这段时间着重先把花花 完结了,故事结尾你们绝对想不到,反正 1v1.但这篇毕竟是np肉文,所以后面还有 一碗肉要炖~情节啥啥的都脑内好了,就是 懒得写……大家别介意作者的懒哈~抱拳~ ☆、19虎落平阳hhh 花欲燃19 花欲燃见他二人竟没死还能找到这里来,心中不由紧张起来,说什么也不能承认毒是他下的。他慌忙拉紧衣衫,露出羞怯恐慌的神情,轻声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闯进我家中?”他这副怯懦软弱的模样叫那二人放松了警惕。那二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欲望。 打头那个满脸横肉,独眼塌鼻,咧开大嘴便质问道:“方才在悦来客栈,可是你在我们兄弟的酒菜里下了毒?叫我那兄弟死不瞑目!”说着一只小眼在花欲燃身上滴溜打转。 花欲燃故作惊讶,委委屈屈搂紧了怀中的孩子,一脸被冤枉了的无助神情道:“二位大爷,奴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夫君出外谋生,只留我们母子在家,奴家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日更未出过院子,什么悦来客栈?什么下毒?真真是冤枉了奴家!”花欲燃带着哭腔的声音柔婉动人,叫那两个莽汉也一时不能确定,他就是客栈中遇到的那个妇人。不过,管她是不是那下毒之人,今日也算他们走运,竟然遇到这样有着倾城之貌的小娘子,定不能放过此等艳遇。 “小娘子,口说无凭,叫大爷我给你搜搜身,看你身上是否藏了毒药。如果你真是冤枉的,大爷我也不会为难你一个弱女子啊。”另一个脸上有着长长刀疤的汉子猥琐笑道。 花欲燃促紧眉头,他本以为自己放低了姿态,叫那二人不忍心怀疑自己,却没想到他二人竟对自己起了淫邪歹心。他虽早已经历各种男人,无甚贞洁可言,但那都是他身为教主不得已为之的。现如今,常彦之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已被他拔除,他不想再做任何对不起卓清扬之事。他如今失了内力,如同废人,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那刀疤汉子不等花欲燃细细想出个对策。便上前一把将他怀中的襁褓抢了过去。花雨然大惊,慌忙上前想要抢回孩子,却被那独眼汉子抓住双臂扭到身后捆绑起来,那人在他耳边威胁道:“小娘子,不管你是不是那下毒之人,今儿个我们兄弟看上你了,这是你的福气,好好伺候我们,把我们兄弟伺候的舒服了,孩子就毫发无损的还给你,否则…哼!今日便叫这孩子重新去投胎!来来,让大爷我好好看看你这小蹄子是不是把毒药都藏在了衣服里?”说罢,一把撕开花欲燃的衣襟,两只雪兔般的翘奶儿便蹦跳出来,艳红的大奶头俏生生挺立着,还不时泌出乳白奶水。 那独眼汉子,眼冒欲火又道:“奶子这么大,一定是将毒药藏在了这里,快让大爷我吸吸看有没有!”说着便将花欲燃推倒在炕上,张开臭烘烘的大嘴便埋头吃起他的奶水来。花欲燃猝不及防地被压在一个丑陋的莽汉身下被吸奶,心中恼恨得想将对方碎尸万段。无奈他如今力不如人,遭遇此等肮脏之事,竟也只能眼睁睁地忍受着,他心中知道,今日怕是躲不过这两个禽兽的蹂躏了。他不在乎那个孩子,可是也不能让他就此死掉。他会让所有玷污过他的禽兽都付出代价。 那刀疤汉子见同伴在美人身上吸溜吸溜吃着奶, 将那婴孩放在屋中方桌上,便也跳上炕头, 上前抓起美人的另一只大奶揉捏搓弄起来。饱涨的大奶在粗糙大手不知轻重的挤压下瞬间喷出香甜奶汁,直溅了那汉子一脸。那刀疤汉子惊愕之后也立刻埋首将大半个奶子吸入口中,又嘬又舔起来。 :“嗯嗯…别…别这样…啊…求两位大爷饶了奴家吧…嗯哼…奴家有夫君的…若是叫夫君知道了…嗯…奴家脏了身子…他会休了奴家的…唔…”胸口传来舒畅的吸吮,就算心中再是不愿, 胸乳上酥麻快感却还是一阵阵升起。 那独眼汉子吐出口中大奶头,满意地吧唧两下嘴道:“这生过娃儿的奶妇就是不一样,奶子又大又软,奶水又香又甜,这样的身子不叫男人多弄弄,就太可惜了。你夫君要是休了你,你就跟了我们兄弟俩,保管夜夜叫你逍遥快活,在我们身下美的乐不思蜀。哈哈哈…” “大哥,以后你我兄弟二人共妻,叫着小娘子给我们暖被窝生孩子。奶子里没有藏毒药,是不是藏在别的地方了?让我看看是不是藏在下面这张小嘴儿里了?”那刀疤汉子说着将手探进花欲燃的裙摆里。 花欲燃大惊,挣扎闭拢双腿道:“大爷,二位大爷,奴家才生产不久,身子还未爽利,求你们怜惜怜惜奴家,奴家用嘴伺候二位大爷可好?” 那二人互视一笑,竟真的放开了花欲燃,那独眼汉子背靠在厚厚的床褥上对着花欲燃敞开大腿,伸手拍了拍花欲燃的脸蛋道:“我二人也并非不懂怜香惜玉,若你能用嘴将我二人伺候舒服,我们今日便放过你。” 花欲燃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但他还是从床褥上挣扎着跪坐起来,双臂仍被反绑在身后,不能用手解开对方的腰带,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3 他只能弯下腰将脸凑到对方胯下,一阵腥臊之气扑鼻而来,花欲燃皱了皱眉,仍是忍住一阵阵反胃的感觉,张开艳红小口,用牙齿轻开那莽汉的腰带,再将对方裤腰拉下,随后一条粗黑丑陋的大肉虫子便弹了出来打在他滑嫩的脸蛋上。 花欲燃忍着恶心在对方的催促下,张口含住了那条肉虫缓缓上下吞吐起来。用嘴侍候男人他并不生疏,怀孕期间他为常彦之和卓清扬都做过。他二人都是利落干净之人,那话儿的味道并未让他难以忍受。可是这个草莽汉子体味浓重,实在让他吃不消。见他吞吐缓慢,一脸嫌恶,独眼汉子一把薅住他脑后长发,挺腰便在那红润水嫩的双唇中抽插起来。 “这么不情不愿怎么能让大爷我爽快?你出尔反尔,就别怪我们不怜香惜玉。呼,骚货,舌头伸出来给我好好舔,没有给你男人吹过萧吗?就把我们当成是你相公,服侍相公们是你的本分,嗯…对…就这样,用力吸,真舒服…” 见同伴在美人口中爽得呼呼直喘,刀疤汉子胯下怒挺,上前抓了一把美人因姿势而压低腰身,高高撅起的肉臀。口中赞道:“生了娃儿的妇人就是不一样,瞧这屁股大的,定是没少叫男人干,啧啧!”说罢,将花欲燃女装裙摆向上撩起,扒下白色亵裤,就看到两瓣浑圆肥嫩的大白屁股,臀肉丰盈饱满,中间是条诱人的深深沟壑,要用力扒开两瓣软肉才能看见藏在深处的幽穴。 花欲燃感觉对方扒了自己的裤子,却被身前的男人狠狠捅了一记,那条丑陋的大肉虫子钻进他的喉咙,直呛得他眼泪口水直流,无暇分身顾及身后。独眼汉子道:“这小娘子生得如此美貌,定是被不少男人觊觎,说不定早就背着她相公在外面叫不少男人都玩儿过了。不然这么苗条的身段儿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奶子和屁股,哈哈…小荡妇,别假惺惺的装纯情了,你的身子骗不了我兄弟俩,赶紧把你伺候男人的本事都亮出来,让我兄弟好好爽一把。老二,她下面的骚逼先给你肏,探探那骚洞是不是都叫这婊子的野男人日松了!” 刀疤汉子也不客气,冲着那白屁股啪啪甩了几个巴掌,盯着那白肉上浮起的几个鲜红巴掌印嘿嘿直乐:“那小弟就不客气了。嘿嘿…”言罢,就把一张胡子拉碴的油脸凑到了花欲燃跪分的腿间,细细打量起来。不时用鼻头拱蹭那红嫩的肉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那敏感之地,花欲燃不自觉的抖了抖臀肉,被人近距离注视私处的羞耻感令他不住收缩阴穴和菊穴,即将被玷污的屈辱快感渐渐自下腹升起,身前玉茎抬头,阴穴里也热乎乎地流出动情的粘汁。 “大哥,这小娘子叫我吹了几口气,便开始流淫水了,嘿嘿,真骚,快让我摸摸。”说着,刀疤男边伸手探进花欲燃的腿间摸了一把,这一摸竟叫他不小心摸到了前面毛发中逐渐变硬的玉茎。他好奇地仔细打量,发现那竟是男人的阳根,立刻惊讶道:“大,大哥,这小娘子竟…竟是个阴阳身子!” 独眼汉子也是一惊,停了身下动作,向下看去,对方果然是雌雄同体。他捡到宝似的大笑道:“这小娘子竟与那魔教教主一样雌雄同体,睡不到那魔教美人,有这个小娘子让我们爽快尝尝鲜也不错啊!哈哈哈…老二,就将她当作是那魔教教主肏吧,使劲搞她,就当是在搞卓清扬卓大侠的老婆!”他们自然想不到自己正在玩弄的柔弱美人就是圣焰神教的教主。 花欲燃听了这二人无耻之言,简直要气得呕出一口鲜血,可惜他的嘴还被对方的肉虫子堵着,只能呜呜哼吟着。刀疤汉子用手将花欲燃流出的汁水胡乱揉搓涂抹在他阴部,随后伸出粗黑二指插入那敞着细缝儿的阴洞口,上下左右一阵乱抖,直叫那处流出更多的淫液。花欲燃扭着腰身想要躲避,却叫那手指入的更深,阴洞不住开合咬吸。刀疤汉子再也忍不住,掏出粗黑肉棍在那深深的臀缝中几个摩擦沾染了黏滑淫液,顶开那嫩红肉洞口插了进去,不待花欲燃适应便忍不住大开大合抽插起来。花欲燃闭上湿润的双眼,心下凄凉,他终究是逃不过被男人奸污的命运。 只见简陋的农舍中,雪肤乌发,手臂被反绑在身后的美人垂着肥白双乳,跪在炕上承受着两个面貌丑陋凶恶,体型黑壮有力的汉子的侵犯。他眉头轻蹙,长睫湿润,嫩红的嘴唇和雌穴里各插着一根粗黑的肉棒进进出出,雪白的肌肤逐渐变得殷红,啪啪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的操逼声,莽汉们哼哧哼哧粗喘声交织在一起,画面淫乱又香艳。方桌上的婴孩睁着天真茫然的双眼呆呆地盯着发出声音的方向不时砸吧一下小嘴,似是方才并没有吃饱奶水。 终于独眼汉子在花欲燃口中泄了出来,大股腥臭精水冲进了花欲燃喉口,呛的美人直咳,他抽出肉棒,又将剩余的精液喷在了美人脸上,舒爽的躺在背后的床褥上休息。花欲燃前方没了支撑,在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下,只能伏在被褥上用头脸和胸乳支撑,插着粗黑肉棒的白屁股依旧高高撅起,被男人干得向上一抬一抬。那男人在花欲燃身上爽的哼哧乱喘。一面对着那白嫩屁股又掐又拧,一面狠狠道:“操,操死你个臭婊子,骚逼这么会夹,说!到底是叫多少男人调教过了?是不是趁老子不在家,天天在外面勾引野男人?臭骚货,竟敢给老子戴绿帽,看老子今天不日烂你的骚逼,叫你再去偷汉子!日,日死你!呼…他娘的,真带劲!”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作者最爱的男神退伍的日子,为了表示庆祝,今天发两大碗红烧肉。啥都不说了,都上我这儿吃肉吧!味道好的话,别忘了评论哦。大家可以猜猜花花结局的过程嘛。结局一定是扬花1v1。看看我们能不能想到一块儿去!哈哈哈 ☆、20被犬欺hhhhh 花欲燃20 “啊…嗯哼…不要了…太快了…好深…呃…你…你们不是我的夫君…嗯…我…我不是你们的娘子…是你们强迫我的…呜…你们是淫贼…是强盗…啊…别…别顶那里…好酸…嗯…”花欲燃被身后男人肏干得神情渐渐迷蒙起来,早就食髓知味的身子根本无法抵抗男人们带给他的快感,身前玉根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射出精水,飞溅在他前后摇晃不止的双乳上。 “臭婊子,叫别的男人搞过了就不认亲夫了?看我不奸死你个不守妇道的贱货!”那刀疤汉子肏红了眼,入了戏竟真当自己是这风骚美人的丈夫了,“啪啪啪”地用力掌掴眼前肥美的屁股,似是被戴了绿帽愤怒至极的丈夫在教训自己红杏出墙的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4 媳妇。 “呃…我…我没有偷人…是…是他们强迫我的…我被他们…嗯…压在身下折腾…他们…他们还不放过我…呜…我心中只有夫君一人…嗯…不…不行了…被肏进阴巢口了…呜…好酸好麻…别…别射在里面!我…我还未出了月子…不想…呜…不想再怀上…嗯…”花欲燃神情恍惚,他本就做下了不可告人的勾当,如今刀疤汉子的话竟让他有种被卓清扬质问奸夫的感觉。 “荡妇,口是心非的荡妇,说什么别人逼迫你,难道你没有被他们肏得爽翻天?老子看你巴不得更多男人搞你才是。呼…嗯…真他娘的舒服,老子是你男人,如何不能射在你肚子里?刚生了孩子又怎样,谁知道你这骚货生的是哪个男人的野种。呼…给老子夹紧骚逼,老子要给你这脏肉逼好好洗洗。呃…出来了出来了”刀疤汉子收紧屁股,几下深猛撞击便伏在美人汗湿的身子上。股股浊精被射进了花欲燃的宫腔里,被内射的快感令他舒服的双眼迷离,呼吸停顿,霎时间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会无意识的哼吟着,感受着高潮带给他的一波波快感。 独眼汉子见到同伴一边疯狂肏干着身下美人,一边还演起了戏,这出教训骚婆娘的香艳戏码看得他血液沸腾,射了一次的阳物有一次直挺挺地站立起来。他只剩一只的眼珠子一转,脑中便有了主意,随即急色地躺平在炕上,冲着趴伏在美人被上的刀疤汉子道:“还是你小子会玩,快将这小骚蹄子放到我身上来,这骚货让村里的光棍鳏夫玩儿了个遍,这样水性杨花的荡妇就该被自家男人狠狠教训,肥水不流外人田,快快叫我这做公爹的爽一把,好好拷问她到底有过多少奸夫?” 刀疤汉子听自己同伴竟自称自己是这美人的公爹,有些怔愣,随即反应过来,心道:我是她丈夫,你是她公爹,那你岂不是我老子了吗?虽有些不满,但还是将瘫软如泥的花欲燃小儿把尿般的姿势抱了起来。花欲燃被迫大敞着双腿被抱了起来,被肏开的阴穴成了圆圆的孔洞,还残留在他体内的浊白津液自肉洞里汩汩流出,淅淅沥沥的流淌在身下的被褥上。恍惚间看到挺着粗壮大肉虫的男人躺在他身下,知道身后的男人要将自己放在那根大肉虫上,他紧张地绷紧了大腿根,肉穴无力地收缩着,身子慢慢下沉,那条大肉虫子顶在了他的阴洞口,正在缓缓的往里钻。 “啊…不…太粗了…好深…嗯…受不住了…”花欲燃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肉壁被层层推进开,扩充摩擦带来了新一波的快感。他能感觉自己宫腔内又一次流出热乎乎的粘液,浇洒在那条大肉虫的头部。 独眼汉子亲眼看着美人雌雄同体的下身张开在自己面前,那个还留着别人射进去的精液的鲜红肉逼,一开一合间慢慢将自己的大肉棒吞吃了进去。视觉上的冲击带来的快感远比肉体感受到的还要强烈。 “呼…呃…真爽…真是我们家的好媳妇…这骚逼都被男人操开了还这么紧…呼…他娘的,这些日子尽便宜外面的野男人了,快把你的大屁股摇起来,让公爹我好好爽一爽。”独眼汉子两手各握一只大奶,屈起双腿,挺起腰身便边上下顶弄起来。 花欲燃双臂被捆缚在身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在快速的上下颠簸中左摇右晃。身下男人粗硬的阴毛扎在他大腿根和肉户上,又麻又痒。这样骑乘的姿势让那条大肉虫子深深钻进了他的肉穴内,几乎每次都会撞到他的阴巢口。不多时,他身前的小玉根便又射出了精水。花欲燃眉头轻蹙,双眼迷离失焦,眼泪汪汪的盯着远处,面上表情似是迷醉又似是痛苦,他紧咬下唇任凭自己的身体被身下的男人玩弄的高潮迭起,快感不断。 “呼,太舒服了,骚媳妇,快给老子叫床,老子肏的你爽不爽?嗯?你男人不在家,要是寂寞了,想挨肏了,尽管来找公爹我,呵…快给公爹我讲讲你是怎样被你那些奸夫们奸淫的?他们肏得你爽,还是公爹我肏的你爽?嗯?快快细细说来。”独眼汉子看着美人紧咬嘴唇,不肯再发声,便次次生猛顶撞,逼的那美人不得不开口求饶。 “呜…公爹饶了我…嗯…太深了…媳妇受不住…呃…媳妇说…媳妇被很多男人都玩过了…呜…他们撕烂了我的衣服…吃我的奶子…还…还舔我的逼…最后…嗯…最后就把大鸡巴塞进了媳妇的身子里…哼…嗯…死命地肏…媳妇反抗不了他们…只能…只能认命地张开大腿…让他们肏得舒畅…呜…我的身子叫那些个男人弄脏了…我对不起夫君……哼嗯…可是…可是我想要一个孩子…我…我是有苦衷的…呜…”花欲燃已被肏弄的恍恍惚惚,神思不清。他也不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配合着身下男人的言语,只求对方能轻些着对他。那样深猛的顶弄,他实在受不了。 “想要孩子?你男人不在家可以来找公爹我呀,何必跑到外面,叫那些野男人像玩娼妓般地玩弄你?来,告诉公爹,那些男人搞你的时候,有没有被他们搞得爽到?他们是不是都射在了你的骚逼里?是不是顶开口子射精的?他们一夜能搞你几次?每次都把精水射进你的阴巢里,有没有被他们射大肚子?说,快给公爹老老实实的说清楚!”独眼汉子也将自己当成了这美人的亲公爹,逼迫儿媳妇说出那些不堪丑事。 “呜…慢些着…好公爹…饶了媳妇吧…媳妇什么都说…嗯…他们一夜会搞媳妇很多次…嗯嗯…每次…每次都会顶开阴巢口射进最里面…嗯哼…肚子被射大了…好舒服…嗯啊…媳妇以后不敢了…以后只让夫君和公爹肏…”花欲燃腰肢款摆,高高向后扬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长发垂落在肩背上,黏湿黑亮,有不少发丝粘在了那张布满情欲红晕的艳丽面庞上,更显诱惑撩人。那刀疤汉子歇息了一会儿,看眼前二人淫词浪语不断,又积蓄了力量向前将美人推趴在独眼汉子的胸堂上。提起肉棒对着股缝中湿润红颜的菊穴便一插到底,之后便随着独眼汉子的节奏抽插起来。花欲燃从未被两个男人一起肏干过,那种极致的舒爽快感让他大声淫叫起来。 独眼汉子看着在自己身上摇摆,淫叫不断的绝色美人,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呼…哼…你这小妖精…快将公爹的魂儿都吸了出来…看你这骚浪的模样,怕是还没进我家家门,便已是被别的男人破了身吧?我父子俩竟不知你是这样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这婊子生下来的孩子,说不定就是被外面的野男人奸出的杂种吧?嗯?快说!” “不…不要再问了…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5 我说…我都说…呜…我被当做娼妓…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破了身子…叫他们奸透肏熟了…嗯…我是没男人不行的婊子…哼嗯…还…还被奸出了杂种……呜…好公爹…你奸得媳妇好舒服…啊…要…要被公爹奸大肚子了…嗯…”那独眼汉子被花欲燃叫得挺起身子坐了起来,和刀疤汉子一起将美人夹在身前,握住那纤纤细腰,狠狠上下顶撞起来。三人面上皆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舒爽表情。 “好夫君…哼嗯…奴家的手臂好痛…能不能给奴家松开…嗯…好夫君…好公爹…奴家已经是你们的人了…奴家想好好伺候你们…给奴家解开绳子好吗?”花欲燃娇声央求道,那二人早已被他伺候的如同神仙般快活,哪里还有戒心,痛痛快快地解开了美人手臂上的束缚。 花欲燃双手得了自由,一手伸到下方撸动自己的玉根,一手探到脑后抓扯住刀疤汉子头发拉向自己,侧过脸庞与之唇舌绞缠起来。刀疤汉子沉浸在美人主动献吻的激情中不可自拔,头皮间传来刹那的针刺疼痛,他也只当是美人手指太用力扯掉了他的几根头发。不多时刀疤汉子动作便迟缓下来,他恍恍惚惚打了个冷颤,下腹一松阳物已受不住那菊穴大力收缩泄出精水疲软下来。刀疤汉子在晕眩中倒了下去,眼前人影依旧不停上下晃动,喘息声也依旧未停歇,他瞪大双眼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一语。 独眼汉子以为自己兄弟不中用,才两次就不行了,并未多想捧起美人的头便亲吻起那娇艳红唇来。花欲燃配合着抬起双臂环上对方臂膀,手指插入对方头发内揪扯。当那独眼汉子也无力地仰面摔倒在被褥之上时,花欲燃却依旧骑在他尚未疲软的阳物上使劲儿地摇着自己的屁股,腰肢有力地抬起又落下。他上仰着红潮未退的绝色面庞,轻合双眸,羽睫颤动,微开红唇中依旧泄出阵阵娇媚喘息声。 终于,花欲燃在热烫精液冲进体内时,还插着男人肉棍的屁股用力画圈扭动,随后便失了全部力气般软软地趴在了独眼汉子的胸膛上。花欲燃趴在男人身上平定了喘息,他睁开水光朦胧的双眸,却没有流一滴眼泪。稍顷,他站起身来,身上只余被撕扯坏了不能避体的白色亵衣。独眼汉子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裸漏着的,流淌着浊白精水的修长双腿。其中一条长腿抬起,随后腿的主人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拧压。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大嘴喘息着。待那只脚离开,他看到那个之前还软弱可欺的美人蹲下身冷冷看着他,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即将被他捏死的蚂蚁。之后,美人抬起一只葱白玉手,粉嫩透明的指尖赫然是一枚泛着绿光的银针!当那银针深深扎进他唯一的那只眼睛时,他终是发出了生命中最后的惨叫。 独眼汉子的惨叫不算太大声,可依旧吵醒了躺在方桌上,还没吃饱肚子,正昏昏欲睡的婴儿,他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花欲燃看看那孩子,起身将那两具赤裸丑陋的尸体踢下炕头。他跳下地面,走到方桌前将一壶凉茶浇在自己双乳上,用力地搓揉清洗着。待一壶茶水倒完,他便抱着大哭不止的婴孩回到暖暖的炕上,找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下便继续给那孩子喂起奶来。花欲燃怔怔地看着孩子急切地吸吮着他的奶汁,白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他轻叹一口气,终是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墙上, 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翌日,花欲燃一手牵马,一手抱着孩子,表情麻木地走出了院子。身前是银装素裹,洁白无瑕的世界;身后,却是被熊熊烈火燃烧吞噬的肮脏地狱。 作者有话说: ☆、21同床异梦 花欲燃21 因大雪封住了前往圣教的官道,花欲燃只好改道回了他与卓清扬的婚宅。年关将至,安阳城里热闹非凡,亲亲却因受不了寒冷的气温终是在回来的当晚便发起高烧来,整晚啼哭不止,花欲燃根本不会照料这样娇弱的小东西,第二日便扔下一锭金子,将他托付给一家医馆老大夫夫妻俩照料,只每日前去探望。 如此过了数日,这日,花欲燃为了迎接他与卓清扬婚后的第一个新年,在集市中大肆采办年货。以往年关,教内自有专人负责这些琐事,不必他劳心。是已,第一次筹备年货的花欲燃很是兴致盎然,丢下订金出了最后一家商铺,门外已是天色昏暗,飘扬起鹅毛大雪来。花欲燃撑起一把油纸伞,一面想着暗侍是否将他的口谕带回圣教,一面信步向家宅走去。 快行至家门口时,花欲燃远远便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地立在门口。他似乎是站了许久,身上披风与头发早已落了厚厚白雪。花欲燃心中一暖,他知道那是他的爱侣卓清扬。他快步上前将油纸伞撑在男人头顶,柔声唤道:“清扬!你回来了,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卓清扬侧身微微垂眸,便看到披着雪白狐裘大敞,玉面乌发的花欲燃。数日不见,他似乎愈加美貌动人。许是生产过的原因,他少了些少年的清俊,眉眼间更多了些妖艳。卓清扬看着这样的花欲燃,竟一时觉得对方有些陌生起来。花欲燃见卓清扬眉毛与睫毛都覆上一层白雪,整个面庞愈加俊美,他怔怔地望着自己,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花欲燃心跳有些杂乱,他有些心虚不自然地回望卓清扬,随后一手撑伞,一手捥过对方手臂,将红唇凑近对方耳边轻言细语道:“清扬,我们回家好不好?” 卓清扬似是刚刚被他的话语唤醒,他望着花欲燃水光潋滟的美眸,良久终于从口中吐出一个“好”字。随后,二人共执一伞进了院门,天色完全黑了下去,大雪纷飞,不久便将二人留在雪地中的脚印缓缓覆盖。 卓清扬并没有以往那般分离多日后见到他时的兴奋与激动,他冷淡的反应令花欲燃心下不安。他出于心虚与内疚躲进了厨房,手忙脚乱地一通忙乎。花欲燃乃是圣焰神教圣子,从小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的日子,哪里会做饭烧水。从前有素娘在他身边侍候,素娘不在便是卓清扬下厨。这几日,他都是递了银子叫酒楼送来吃喝,这是他第一次进厨房动手烧菜,他心中杂念太多,一不小心便切到了手指,正在不知所措间,身后便伸出一只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菜刀。“我来吧。”卓清扬平静说道。 卓清扬在厨房门口站了许久,看着那个平日里素来养尊处优的美人笨手笨脚地生火切菜,白净的脸颊沾上了草灰也不自知。他难以相信这样高傲的花欲燃会做出那样的肮脏之事。他很想冲上前去大声质问他到底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6 的事?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可又害怕对方承认。正在他纠结之际,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人便切破了自己的手指。卓清扬纠结地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又睁开,终是上前夺过了对方手中的菜刀。 卓清扬叫花欲燃去包扎伤口,自己则利落地切菜烧菜。花欲燃并没有离开厨房,他看着卓清扬高大的背影,忍不住上前一把搂住对方的腰身,将脸贴在那宽厚的背上犹豫着问道:“清扬,那件事可是查出了眉目?” 卓清扬停下动作略作思考低声道:“………仅凭那封密信查起来有些困难……还没有结果…你快去处理伤口吧,饭菜好了我唤你出来吃。” 吃饭间卓清扬问起了孩子,花欲燃便将亲亲生病并暂时托付给老大夫照料一事说了,他有些羞愧,小心翼翼道:“我不会照顾小孩子,怕他病的更重,所以…”花欲燃原本担心卓清扬会很生气,可对方只是微微停了筷子,平静道那就明日再去看看孩子。直到就寝,卓清扬也未询问他为何提前独自带着孩子回来,他准备了一肚子的理由也未派上用场,他并不知卓清扬早已回过百里草堂,得知离开的不仅有他,还有…常彦之。百里极见到他欲言又止,卓清扬心中更是绝望。他感到事情的真相就在他眼前,只等他自己去捅破那层薄膜。 卓清扬拒绝了花欲燃的求欢,花欲燃简直不可置信。前几日,对方拒绝他的理由是路途劳累,可是一连数日如此,花欲燃愈加不安起来。这日,他主动钻进被中,伏在卓清扬下身将欲用嘴服侍对方,但对方依旧推开了他,他很是受伤,委委屈屈望过去,卓清扬迟疑道:“欲燃,你,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花欲燃心下大惊,面上却温柔笑道:“怎么会呢?你我是夫妻,我怎会有事瞒着你?清扬,我好想你,你抱抱我好吗?”卓清扬失望地垂下头,一脸疲惫道:“孩子还未病愈,我实在没有心情?”花欲燃还想上前吻他,对方却已转身阖眼睡去。花欲燃很想质问对方为何如此待他,却因心虚不敢作声,他翻身背对着卓清扬,牙齿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眼神阴狠地盯着前方。 今日在卓清扬去医馆看那孩子时,他收到了暗侍的消息,素娘早在他的诛杀口谕送到前便逃跑了,清扬会问他有何事瞒着他,他定是已经见过素娘了。那个该死的贱人,她到底都对卓清扬说了些什么?不过还好,目前清扬没有追根究底的打算,他,他还是在乎他们之间的感情的吧… 卓清扬睁开眼睛,眼内一片清明,毫无睡意。他转头看着花欲燃纤瘦的背影,心中阵阵揪痛。欲燃,为何要骗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不能对我坦白?还是说,我在你心中根本无足轻重? 二人同塌而眠,却各怀心事。天亮,卓清扬便起身去了医馆,那个孩子不管是不是他的,都是他看着出生的。孩子长得像极了花欲燃,连雌雄同体的身体都与他的生身之人如出一辙,卓清扬打心底喜爱他。 花欲燃一夜无眠,天亮之时方才睡去,连卓清扬何时起身都不知。自打他生产后失了内力,整日便如同废人般无力,对此他一直心有怨念,不能释怀。他起身时已近晌午,卓清扬该是快回来了,他每日里去医馆便是想躲开自己吧?花欲燃苦笑。 他心不在焉地对着铜镜梳理长发,铜镜中的那张脸明明还是原来的模样,却不知为何愈看愈令人生厌?他忽然皱起眉头,将手中玉梳狠狠砸向镜面,玉梳断成两截。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以为是卓清扬回来了,花欲燃立刻露出温柔微笑,他起身回头,嘴中唤道:“清扬,你回…”语未言罢,房门便“砰”的一声被大力踹开。常彦之面无表情立在门外,他的身后白雪飘扬,他的脸色却比白雪还要冰冷。 “贱人!我儿在哪里?!” 作者有话说:马上卓大侠便知道一切了~ ☆、22血色风雪 花欲燃22 花欲燃独自立在断情崖边,寒风自山崖间呼啸而过,吹起他的雪白狐裘与缀满雪花的乌黑长发, 远远望去,竟似不惹尘埃的仙子。 他冷冷望向脚下云山雾绕深不见底的悬崖,眼神尽是冰冷与绝然。 常彦之看着立在崖边的花欲燃,心中叹了一口气。走到如今这一步,实非他心中所愿。那日他悲怒交加,竟然逼问对方是否对自己有过一丝丝的情意,其结果不过是自取其辱。花欲燃不爱他,甚至不曾对他有过一丝情动,纵使他得到了对方的身体,并迫使他生下了自己的孩子,也依旧不能改变什么。所以他退而求其次,能够拥有融合二人骨血的孩子在身边也很好,可是对方竟然连这个孩子也要抢去,他怎能容忍自己的孩子唤他人作父。 那日他找到了花欲燃逼他交出孩子,那个愈加明艳动人的美人竟然面不改色道:“亲亲是我与清扬的孩子,你又是何人,竟要抢走我们的孩子。” 看着对方平静自若的脸,听着那可笑的谎言。常彦之竟被他的无耻气到失笑。“呵呵呵哈哈哈哈,我原以为你只是不爱我……呵呵…花大教主,你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卓清扬。如果你真那么爱他,你会为了练就神功就一而再,再而三,心甘情愿地雌伏于不同的男人身下?我常彦之也不过是为你授精的一枚棋子,即使没有我,你也会怀上别人的孩子。你撒下弥天大谎,到头来无法圆谎收场,便要用我的亲亲继续欺骗卓清扬。你怎会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 羞耻?我为何要羞耻?和男人交合孕子是我练就神功的必经之途,不过是叫那些男人睡了几次,若不是清扬会对此有介怀,而我欺骗了他,对他心怀愧疚,你以为你会有我的把柄可抓?我花欲燃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决定都不后悔。羞耻?我就算睡尽天下男人也不会觉得羞耻!若没有卓清扬,贞洁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 回想起花欲燃这些无耻之言,常彦之闭了闭双眼,那日他们的争执与对话竟被从外归来的卓清扬悉数听到,他于是便见到了这个高贵骄傲不可一世,刚刚还在他面前表现的毫无廉耻的美人是怎样在转眼间,面无人色跪伏在地,涕泪横流地祈求那个男人不要离开他。常彦之回想起那一幕,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不过,既然那个男人已经不要他了,自己定要将他与亲亲一同接回移花山庄。抬眼望向崖边的美人,常彦之走上前去。 花欲燃听到脚步声,回眸望向来人。他紧了紧怀中的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7 襁褓,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彦之哥哥,清扬不要我了…现在我要这个孩子也没有用了…” 常彦之察觉他话中有异,立刻上前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花欲燃突然面向他, 他歪着头 露出甜蜜俏皮的笑容:“你不是一直想要亲亲吗?我把他还给你好不好?” 常彦之听后却不敢放下心来。花欲燃明媚的笑容却让他心中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他缓缓上前伸出手,低声哄道:“欲奴,乖,把孩子给我,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花欲燃继续微笑道:“好啊,彦之哥哥,我把孩子还给你,你可要接好哦…”说罢,花欲燃用力挥袖,竟将怀中襁褓远远抛向悬崖之下! “不!”事发突然,常彦之不及阻止,为了抓住那个襁褓,他飞身跃出,竟与之一同落下悬崖。烈烈寒风自耳边呼啸而过,常彦之在极速下落中快速抓住了那个襁褓,自腰间甩出长鞭缠绕在一棵崖壁上的枯枝上,稳住身形,他慌忙去查看襁褓中的婴儿,一看之下却不由愣住。只见那襁褓中哪里是他的孩儿亲亲,不过是一只婴儿常用的小枕头。常彦之抬头望向悬崖之上,那个如仙子般的美人静静地立在崖边低头望着他,距离太远他看不清对方的神情。片刻后,那人指间射出幽幽绿光,常彦之再也无力握紧蛇鞭,他闭眼苦笑,“欲燃,你不爱我,所以你赢了。” 花欲燃静静地看着那人的身影渐渐落入悬崖深处,直至再也看不见。 只要你死了,我自然会好好抚养他长大。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随后他 面无表情的转身,不做任何停留地离开,可不过几步路,他便瘫倒在地,一阵干呕。呕出一口口清水,花欲燃拭了拭唇角,却发现脸上爬满泪水。他踉跄地站了起来,脑中却不知为何出现几乎被遗忘的过往。年幼之时常彦之曾背着他去放纸鸢。 他说:欲奴不要随你娘回圣教好么?我娘说那里遍地妖魔,不是个好地方。 他说:你留下来,哥哥天天带你放纸鸢,还会教你练剑。 他还说:欲奴,哥哥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只可惜,你所给予的,并非我所欲。而我想要的,从来只有清扬一人。 大雪依旧肆无忌惮地飘飘洒洒,花欲燃只一身单衣跪在雪地之中。无内力护体,他便生生受着冰寒之苦。全身几乎都被白雪覆盖,花欲燃面色青白几欲冻僵,心中却庆幸这场大雪下的及时,至少,他的清扬暂时还无法离开安阳城。他便还有机会挽回对方。花欲燃已被冻得有些麻木晕眩,一阵阵呕吐感涌了上来,小腹处也伴着阵阵抽痛,他咬紧下唇,忍着不适,目光直直落在那扇紧闭的木门上。他在赌,赌卓清扬的不忍,赌卓清扬对他的爱,赌他二人此生未尽的缘分。“他会原谅我的,他爱我,不会忍心我死在他面前。”花欲燃心中默念。 那日与常彦之对峙间,花欲燃说了很多气对方的话,却没想到这些话全部落入了卓清扬的耳中。看着对方苍白的面容,冰冷受伤的目光,花欲燃害怕极了。那时卓清扬一言未语,转身便要离开。他不顾形象地扑了上去,抱住对方的腰不让对方离开。 “清扬,你听我解释,你不要走,求你了!呜…………” 卓清扬转过头来看着满脸是泪,狼狈不堪的花欲燃,他推开了对方:“ 花欲燃!你把我卓清扬当做何人?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不想知道你的苦衷,不想看到你的眼泪。从你允许别的男人碰你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失去了我。你又要想些什么理由来糊弄我? ” 花欲燃被推倒在地却不放弃,他爬起来上前一把搂住对方将欲离开的腿惶然哭求道:“清扬,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迫不得已的,是他们强迫于我,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伤害你…” 卓清扬怒极反笑,他蹲下身来,伸出一手轻轻掐住对方小巧的下颌,像是端详陌生事物一般端详着他纵使流泪也美极了的容颜,随后他淡淡道:“ 从前若见你流泪,我就会心疼。如今看到你的眼泪,我只觉得恶心。 ”言罢,不再看那愣住的美人一眼,绝然离去。 花欲燃紧闭双眼,不想再去回想那令他痛苦的一幕。小腹处的坠痛却愈加强烈,他满是冰雪的身体几乎跪不住,摇摇欲坠。“清扬…清扬…好痛…我好痛…呜恩…”终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自他的体内流出,身下洁白的雪地上渐渐绽开朵朵鲜红。花欲燃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剧痛让他再也承受不住,昏倒在冰雪之中。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他似乎看到了那扇紧闭的木门终于打开了。花欲燃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清扬,你终是不忍我受苦…” 作者有话说:还有人看吗?不管是否有人看,我都会 履行承诺填完坑的~花花这篇应该叫 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邪教教主~ ☆、23小产 花欲燃23 卓清扬怔怔地望着那人一动不动的跪在冰雪之中,明明被那人欺骗至此,却为何还是会心疼他?卓清扬,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事已至此,他二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相守下去。呵呵,随他跪着吧,得不到回应,他终是会离开的。即便如此,一想到心爱之人曾雌伏于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那个他视为珍宝的孩子也并不是他的骨肉,每每思付至此,他便胸中郁结难平。虽然早已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花欲燃承认他曾与多人媾和,愤怒与悲伤还是令他不能冷静。仰头灌下最后一坛烈酒,卓清扬扔掉酒坛,颓然的倒在床上。 待卓清扬酒醉醒来,已是午后。他原本俊朗的容颜满是憔悴,深邃的双眼也布满血丝。他揉着胀痛的额头,自床上站起,不由自主便望向窗外。窗外风雪暂时停歇,那人依旧纹丝不动地跪着。卓清扬不忍再看,强迫自己转回头。可是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衣衫那样单薄,如今又没有内力护体,会不会出事?呵呵,为何还要想他,关心他?他在其他男人身下娇吟喘息时,可曾想过自己?花欲燃是何为人,早在当初爱上他时便已明白,他那样唯吾独尊的个性,怎会真的将自己放在心上。 “你想挽回什么呢?是我吗?呵呵,还是说,你只是不能容忍事情脱离你的掌控?”卓清扬不禁苦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向窗外。这一眼竟叫他看到花欲燃满是冰雪的身体直直倒下。见此情景,卓清扬面色大变,不及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8 多想,身体便已冲到门口,途中撞翻桌椅也浑然不觉。 “欲燃!欲燃!怎…怎会这样?!”卓清扬冲到花欲燃身边,只见那人面色青白,浑身僵硬,早已失去意识,身下竟还有一大摊刺目的鲜红血迹,在这皑皑白雪中显得异常骇人。 卓清扬快速抱起花欲燃冰冷的身体回到屋内放在床上,将其身上冰凉湿透的衣衫脱下,便看到对方双腿之间血污一片。卓清扬慌忙端来热水为他擦净身子。随后便双手运功将内力缓缓注入他的身体。卓清扬神色焦急,满脸担忧,嘴中不住喃喃:“欲燃,不会有事的,你不能有事…”终于花欲燃的身体不再如死人般僵硬,却仍旧不省人事。卓清扬抱紧他赤裸的身体,眼泪几欲落下:“欲燃,欲燃你不要吓我,你快些醒来,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欲燃…”然而无论他怎样呼唤,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在 卓清扬焦头烂额,束手无策之际,他方才想起要去寻一个大夫来。 为花欲燃盖好棉被,卓清扬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起身出了门。 花欲燃陷入了可怕的梦境,梦中一只可怕的三眼怪兽正将他压在身下,利爪撕开他的肚腹,正在掏食他的内脏,他看到自己肠穿肚烂地死在一大片肮脏的血泊之中。小腹处阵阵抽痛是那样的鲜明真实。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交谈。其中一人是卓清扬,他正在焦急的询问着什么。稍后又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尊夫人上次生产是在何时?” “一个半月以前,不到两个月。”卓清扬不知大夫为何如此询问,但还是具实以告。 “尊夫人上次生产后,怕是没能好好调养吧?此次受孕距离上一次时间间隔太短,本就有滑胎之兆,如今情绪不稳又加寒气入体,此番小产大伤元气,若再不好好调养,毁了根基,怕是今后再难受孕………” 什么受孕?什么小产?他怀孕了吗?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花欲燃混沌的脑子杂乱不清,他生产后未出月子便被常彦之凌辱灌了满肚子精水,后又被两个江湖莽汉轮流奸污糟蹋,那二人也将浓稠精液射在他的体内。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他竟也不知。 不!不!为何要在此时,在清扬的面前暴露他的不堪?!闭嘴!闭嘴!不许在清扬面前说这些!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清扬,不要听!求你不要听!呜…花欲燃紧蹙眉头挣扎着想从梦中醒来,然而虚弱的身体却做不到,他终是无能为力地陷入深沉不安的黑暗之中。 卓清扬送走老大夫回身关上了门,他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的花欲燃,一时间泄光了全身力气,扶着桌沿竟呕出大口鲜血。卓清扬怔怔看着那些血迹,脑中一片空白。“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片刻后,安静的屋内响起了卓清扬痛苦无力的笑声。那笑声嘶哑悲痛,闻者伤心。呵呵呵…卓清扬,你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他做下那般毫无廉耻的丑事,你竟还想原谅他?如今,报应来的快啊,呵呵呵,你的细心呵护,你的不忍伤害,换来的却是他的一次次背叛。若说之前他是因为练就神功,那这次这个孩子又是因何而来?你还能再为他找何借口?呵呵呵… 花欲燃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身体的不适依旧未散去。他下意识在被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依然有些坠坠的酸痛。为什么会这么疼?他神智尚未清明,努力回想着。他跪在清扬的门外乞求他的原谅,然后他在剧痛中混倒了,再然后………对了!孩子!脑中突然出现昏迷中依稀似乎听到有人说他小产了。花欲燃忽然睁开双眼,惊惧地望着头顶上的床帐,大口喘息着。他居然再次怀孕了吗?那,清扬…清扬在哪里!?花欲燃忽然坐起,转头便看到 侧身对着他 坐在屋中木桌旁的卓清扬。 花欲燃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他最心爱的男人,只见他昨日还乌黑的头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满头银发!花欲燃不顾虚软无力的腿脚,踉跄着下床走到那人面前跪了下去,他双手颤抖地想去抚摸那张憔悴消瘦的面庞,可是他不敢,手指停在半空中却不敢触碰对方。“怎会?怎会这样?清扬…”花欲燃话毕已是泪如雨下。心疼,惭愧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是他害卓清扬至此。卓清扬闭着双眼,衣襟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任由花欲燃趴伏在他的膝头大声哭泣。 “清扬…呜…清扬…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呜…我…我不该…不该在成亲那晚让素娘代替我…不该让别的男人碰我…不该屈服于常彦之…不该生下那个孩子…不该欺骗你…我错了…呜…清扬…求你别生气…你打我骂我好吗?我…我不想你离开我…” 面对花欲燃的痛哭流涕,卓清扬心如死灰,他睁开浑浊的双眼,无力道:“你的暗侍侯在外面,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清扬…我…”花欲燃还想再说,却被卓清扬打断:“你我二人,情尽于此,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他说的那样冷漠绝决,花欲燃收住眼泪,定定地望着对方,可是卓清扬已再次合上双眼不愿再看他一眼。花欲燃呆呆跪在原地半晌,知道卓清扬这次是真的对他失望了,纵使他再使出苦肉计,对方也会无动于衷了。花欲燃踉跄站起,转身走至门口打开门,寒风霎时冲进门内,花欲燃单薄的身子不胜风力,几欲被吹倒。门外果然侯着五名圣教暗侍,花欲燃转头望向卓清扬,眼神满含哀求与期待,可是卓清扬依旧对他视若无睹。花欲燃转回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不复哀伤,而是变得冰冷阴鸷。 “回圣教总坛!”花欲燃吩咐道。一名暗侍上前为他披上狐裘大敞,便扶着他上了华丽的马车。马车内铺着厚厚狐裘,燃着松枝暖炉,温暖舒适。花欲燃斜斜卧在暖炉旁闭眼休憩,他一手轻轻抚摸依旧隐隐作痛的小腹,一手手指轻扣塌旁茶几,身子随着马车轻轻颠簸,稍顷,他面上忽地露出古怪自嘲的笑容,略显苍白的双唇喃喃自语道:“不肯原谅我是吗?呵呵…” 作者有话说:我其实最开始就想写一篇肉文的, 也不知道怎么就写成这样了。哎… ☆、24结局?结局。 花欲燃24 清鸾阁内,春日正浓,满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姹紫嫣红,蜂飞蝶舞,好不热闹。繁茂的花丛中三两幼童嬉戏其间,不时传来嬉笑打闹声,更显此处生机盎然。卓清扬坐在假山顶处凉亭之内,一边饮着清茶,一边看着花丛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39 中玩闹的三个小童。 只见那身着嫩黄色小衫,扎着两个圆圆发髻的娃娃,眼睛上蒙着布条,正伸着两只小手在花园中乱转,口中糯糯喊着另外两个小童的名字。而另外两个蓝衣小童,相貌相似,竟是一对孪生子。他二人举止默契,将那黄衣小童耍的团团转,就是摸不到他们的衣角。卓清扬含笑望着假山之下,思绪却不知不觉飘向了别处。 六年前,他自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竟忘记了许多事情,他只记得昏迷前他正欲与花欲燃成亲,之后便被师父赶出师门,之后发生了什么便浑然不记得了。花欲燃告诉他是他的师傅白尚卿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他为救花欲燃被他的师傅打落山崖,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虽然对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有些好奇,但是这些并未影响他这六年来的幸福生活。是的,卓清扬觉得现在的生活甚是平静幸福。 他醒来时,他与花欲燃已有了亲亲,那孩子虽是双身,却像极了他的生身 之人。是已,他也同意让孩子随了花欲燃的姓氏,取名花乙玄。只是这孩子生来便有些痴傻,三岁才学会喊阿爹,五岁才学会行走,至今讲话依旧含糊不清,行走也易磕磕绊绊。他身娇体弱,如今六岁,却不比三岁的双生子高出多少。花欲燃对这个孩子不甚喜欢,卓清扬却以为是自己昏迷期间,未能照顾花欲燃,令其孕期受了惊扰,因此伤了胎儿,于是对这孩子更是怜爱。亲亲自小衣食起居他必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 而花欲燃生产之时落下病根,难以再次受孕,卓清扬怜惜他的身子,不愿他再受生育之苦,便道他们有了亲亲就好。但花欲燃却并不放弃,为了能给卓清扬再生几个孩子,他服食各种补药,更是如同性淫的美人蛇一般夜夜缠在卓清扬身上,一次次地索要,一次次地央求着男人的灌精。终于在亲亲三岁时,花欲燃再次怀孕并平安生下一对聪明伶俐的双生子,但此后无论他们再怎样努力,也再无所出。 花欲燃自从生下双生子后,神功附体,功力倍增,圣焰神教在其手上不断壮大,统一武林指日可待。卓清扬对此不置可否,他只愿与心爱之人平安相守,甚是厌倦武林门派间权利争斗不休。他有些庆幸他的亲亲生来痴傻,不必做圣焰神教的圣子,日后也不必继承花欲燃的教主之位。他只愿将来这个孩子能够遇到一个真心待他之人,平静安稳地度过一生。至于将来神教继承,便交于双生子卓灏君,卓傲君两兄弟二人便是。 卓清扬的思绪被突然而来的哭声所打断,他放下茶盏,向下望去,只见黄衣小童摔倒在花圃之中,而另外两个蓝衣小童早已不知去向。卓清扬施展轻功飞快略至小童身边,将两手泥巴的孩子抱起搂入怀中,伸手为其解了眼睛上的布条,露出一张哭花的小脸。这孩子生的雌雄莫辨,眉眼精致,白嫩的小脸纵使沾了眼泪污泥,也一眼便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日后美貌必定尤胜其母。 “乖亲亲,不哭了,阿爹在这儿,想不想吃杏仁糖?我们去吃,不告诉灏儿和傲儿好不好?”卓清扬拿出一块方帕轻轻擦拭孩子的眼泪,亲了亲他的小脸,柔声哄弄着。孩子听到有糖吃便收了眼泪,呆呆望着阿爹,细声细气道了一个好字,两只脏兮兮的小手便搂住了阿爹的脖颈。卓清扬任其搂着,满眼慈爱地抱着孩子出了花园。 ———————— 夜深人静之时,卓清扬与花欲燃卧房之内,红烛摇曳,檀香袅袅。雪肤乌发的美人骑跨在男人身上腰肢款摆,一面与男人唇舌相缠,一面晃动白嫩丰润的屁股上下套弄男人的粗大之物。他饱满挺翘的奶子挤压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之上不断蹭弄,口中泄出娇媚呻吟。 “清扬…呃…清扬…再快一些…唔…给我…再给我一个孩子吧…嗯…”美人仰起细长脖颈,难耐地在卓清扬身上扭动。 “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呼…欲燃放松…腿再张大些…”男人双手掐住美人不盈一握的细腰,用力挺动下身,直顶得身上美人颠晃不已。 “不…嗯哼…好舒服…”美人在男人猛烈地进攻下媚态尽显,濡湿的双眼迷蒙地盯着床帐,任由男人啃噬着他的脖颈。“不够…还不够…神教需要新的圣子…亲亲那孩子天资愚钝…难当大任…嗯…清扬…我的好夫君…唔…再给我一个孩子吧…我已服下百子欢散…这次一定能再怀上的…嗯哼…” 卓清扬听闻百子欢散,心头一惊。这药是世间难得治愈不孕的良药,但同时也是最猛烈的淫药。服药之人三日内会持续不断发情,苛求男人为其灌精。早在生下双生子时,卓清扬便被名医告知花欲燃早前孕子伤了身子,能孕育双生子已是奇迹,纵使之后再如何精心调养也不可能再有孩子。 欲燃你又是何苦?卓清扬无奈苦笑。他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用力肏干起来。“既然药都已经吃下,那为夫便好好伺候夫人,直到让你满足为止。呼…” 花欲燃陷在男人给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他放浪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双手握住自己不断晃动的滑软奶儿用力揉搓,身下更是被肏弄的水声不止,咕叽作响。“清扬…嗯…我爱你…只爱你…啊…”能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享受鱼水之欢曾是他最渴望之事。虽然六年前他曾委身他人,欺骗伤害了卓清扬,可那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常彦之威胁他,他便除之;卓清扬不肯原谅他,他便让他忘记那些不愉快。如今他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在这世间便再无遗憾与烦扰,而曾经的选择与牺牲亦是值得的。 ———————— 百里极立在一棵繁茂的大树下满脸恼恨地怒瞪着坐在大树枝杈上的野小子,那野小子六七岁光景,被日头晒得黝黑壮实,眉眼却生的极为俊秀,双眼狭长,一脸坏笑,时不时透着邪气的古灵精怪。如今他骑在粗壮的树枝上正冲着树下的百里极做鬼脸。 百里极怒斥道“臭小子,有本事你给我下来!” 那野小子冲他吐了吐舌头,靠在树干上摆弄着手中精巧的银制香炉,不顾他的气急败坏,懒洋洋道:“急什么,又不是不还你,暑气太浓,我就拿它来解解暑而已,你若等不及有本事上来抢啊!” 百里极闻此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气炸,他若是会爬树哪里还会在此和一个毛孩子唧唧歪歪。“你这臭小子,老子前世欠你的,和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40 你那作死的爹一样,都是来讨债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敢耍老子玩?混小子,当心作恶太多将来娶不到媳妇儿!” “一般的媳妇儿还入不了我的眼,我常绝尘将来是要取天下第一绝世美人当老婆的!”那野小子不服道。 他扯扯衣襟露出挂在颈脖上的一块精巧的羊脂白玉。 “就凭你?!绝世美人会看上你?做梦吧臭小子!美人配英雄,你若再不服管教,将来莫说做英雄,不做个人人厌弃的无赖便不错了。”百里极听他口出狂言不屑嗤笑道。 “ 我取得到娶不到不知道,倒是老伯你,一把年纪都没取上媳妇才是真!”野小子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百里极,一边从香炉里倒出雪蚕放置掌心把玩。“唔!好冰!”那手指大小,白到几近透明的雪蚕被冰到的小子两手来回倒腾。 百里见状心惊胆战在树下着急得团团转,哀声道:“哎呀,我的小祖宗!这可是百年不遇的雪蚕!你把它玩坏了,我把你和你那活死人老爹一起扔出去!快放回去!放回去!” 自从六年前常彦之来百里草堂扔给他这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孩子起,他悠闲清静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原以为他只需照看这孩子几日便可,哪里晓得常彦之好了伤疤忘了疼,作死又去招惹那个蛇蝎美人,结果坠入断情崖底黑水寒潭之中,幸亏其内力雄厚福大命大,打捞上来还未断气,却也伤的不轻,靠着人参灵芝续命,也不知何时方能醒,将这个混世小魔王带离他的身边。 不远处的木屋隐没在浓密树荫间,窗外蝉鸣不止,人声吵闹不休。屋内却静谧阴凉,药香阵阵。放置于木屋中央的浴桶,桶内药液热气渐消,坐于桶中之人形貌尽显。竟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肤色苍白,神态安详,乌黑长发飘在水面之上,只是俊朗的面上一道长长伤疤极为醒目,露在水面之上的前胸后背亦是疤痕遍布。 清风自窗外吹进,药液荡起一圈圈波纹,待水面再次归于平静,倒映出男人雕刻般的面部轮廓,忽然男人睫毛轻颤,竟缓缓睁开了双眼,那目光久久望着自己水中倒影,嘴角勾起阴邪一笑。 作者有话说:就这样吧!我毕竟是写肉文的…文笔思路只能如此了~ 我想,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者有话说:就这样吧!我毕竟是写肉文的…文笔思路只能如此了~ 我想,这是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