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城内的街道上,路边上的食肆酒楼正是饭点热闹的时候。
宽敞的主道上,一辆马车缓缓的行驶,迎来了无数人围观。
不是因为马车多麽豪华或者气派,而是因为马车外面捆成串儿的人。
六个人,脸朝外绑到了车厢上,无一例外全都夹着腿,小腿外翻呈内八字落在地上,马车一动六个人就龇牙咧嘴的倒腾着小碎步赶紧跟上。
他们的鞋底早已磨透,如果再不动,脚後跟的血肉都要磨掉了。
另外六个人像是死狗一样,在马车後面串成了串儿,被迫跟着马车跑。
如果不跑,有变成太监的风险。
作为主谋的萧福安,享受了一把VIP级的待遇。
他被剥去了外衣,夹紧了裤裆,以跪坐的姿势被绑在车顶,享受着无数人目光的洗礼。
“咦?这上面这人,有些眼熟。”
“他为何穿着里衣在街上招摇过市?这跟不穿衣服在街上狂奔有什麽区别?真是有辱斯文!”
“嘘——小声点!我想起来了,这个好像是宁亲王府的公子····”
“咦~~皇室子弟,居然这麽不成体统,就那童子鸡的身材,有什麽可露的呢?呸!变态!”
仗着人多又分不清谁开口说话,不少人当着萧福安的面蛐蛐他。
他这张脸就是想躲都没地方躲,忍不住怒瞪周围。
一个个瞎啊!
看不出来他是被迫的吗?
金枪驾着马车,直奔宁亲王府。
一路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都敏锐的感觉到了这里面肯定有好戏,饭都不吃了跟去凑热闹。
到了宁亲王府门前,王学洲刚下马车,还没让人去叫门,大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里面涌出来一群下人,然後分别站在两边,一位一身锦袍,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中年男子满脸惊喜的直奔而来。
“正觉家中蓬荜生辉,家具物什都光亮了几分,还未想明白关窍,便听到下人来报说是王大人来了!贵客临门,也难怪如此!本世子便立马出来一睹王大人风采。”
嚯!
王学洲原以为两方见面又是一番拉扯,却没想到世子是这样的!
不过他王学洲岂是三两句彩虹屁就能忘本的人?
“哪里哪里,世子太客气了,今日突然上门造访实属无奈。”
“这……有话咱们不妨进府再说,不急不急。”
王学洲摆手拒绝:“今日没备礼物上门,就不进去了。”
“今日我来,是来卖东西的!”
萧以宽被干懵了:“卖,卖东西?”
围观的群众大失所望。
搞什麽?
这个架势还以为要打起来呢!结果有说有笑的。
“石明,上称!”
石明闻言点点头,将从路上买来的称猪的大杆秤搬下马车。
王学洲满脸无奈的解释:“说来也是巧,今日回程路上遇到了十几头拦车的猪,仔细一看您猜怎麽着?”
“这些猪居然是从宁亲王府跑出来的!虽说猪这东西,谁捡到了就是谁的,但咱两家好歹是亲戚,我就寻思着王府说不定还要呢!就赶紧买了秤带过来,如果世子要的话,咱这就给世子称斤赎回,价钱嘛,世子看着给,你觉得多少合适,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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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以宽脸皮抖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