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准备一个也不能少。
如此一连三天,基本上都是这样过去的。
这天傍晚,我和邵子龙又去了一趟江映流那边,跟那兄弟聊了一阵。
相比前几天,他的状态倒是好了不少。
“江兄弟,我们两个之前见过陆掌教。”我说道。
“我师父他……怎么说?”听到“陆掌教”三字,江映流的目光终于有了些神采,沙哑着声音问道。
“你师父因为要闭关,所以没法来看你,他让我们好好照顾你。”我解释道。
江映流怔了半天,问道,“我师父他……他要你们照顾我么?”
“你可是他亲徒弟,这还用说么?”邵子龙道。
江映流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道,“两位师叔……”
“你觉得你会害两位师叔么?”我打断他问。
“不可能!我怎么会害两位师叔!”江映流猛地激动道。
我盯着他瞧了片刻,点头道,“那就行了,我们相信你。”
“什么?”江映流愣了愣,愕然问道。
“现在茅山是我们两个在掌管,我们两个相信你,就等于整个茅山都相信你了。”邵子龙道。
我见江映流满脸疑惑,当即把事情大致跟他说了一遍,当然这中间很多东西并没有明说,只说了陆掌教等一众前辈都有要事闭关了,将茅山一众事务交由我们二人暂时代管。
“这样是不是太儿戏了?”江映流沉默了许久,却是摇了摇头问道。
“你不是说不是你么,那就不是,这有什么儿戏的?”邵子龙反问。
江映流张了张嘴,一时间却是做不得声。
“那咱们现在就把禁制给解掉。”我笑道。
就当我准备动手之时,就听江映流说道,“别!”
“你干什么,还得你师父亲自来给你解不成?”邵子龙咦了一声问。
江映流面露痛苦之色,缓缓摇了摇头道,“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可能会去害两位师叔,但我……我不知道我自己……”
“你是怕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做出过什么事?”我直截了当地道。
江映流浑身一颤,过了许久,才点了下头。
“我听陆掌教说,你从小得了一种怪病,是茅山一众长辈替你压制的,后来再也没有复发过,是不是?”我问道。
江映流缓缓点头。
“那你是怀疑,你的病又复发了?”邵子龙问。
“我不知道。”江映流痛苦地摇了摇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但我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先不想了,陆掌教虽然在闭关,但一直很担心你,生怕你跟小时候一样不吃饭。”我说道。
江映流一时怔住。
我见状,就先和邵子龙退了出来,又让负责看守的弟子去给江映流再准备些吃的,给他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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