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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人全身都泛着绵密的疼痛。谭枫发着颤缓了许久,又被方栀哄着抬起头,仰着脖颈去接住落下来的吻。

    谭枫确信他此刻是清醒的,但唇缝间残留的水渍和响动又让人偏感茫然。Alpha在不断燃起的情欲中眯了眯眼,无措的手指挑开衣摆抚摸着对方滚烫又涨红的后背。

    方栀的领口被蹭得皱皱巴巴不成样子,他低头闭了闭眼,轻声问道:“痛么。”

    痛的,当然是痛的。

    腺体上的伤口愈合极慢,流出来的血比他们两个人的体温还要高。谭枫暗自嘀咕了几个音节,随手把血擦在方栀的衣领上,然后抓住那团带了血的布料,将面前的人重重地拽了过来。

    绷紧的腰腹在呼吸间起伏摩擦,alpha能察觉到布料下某处的奇妙变化。他低头抿了下唇,眸子暗了暗,眼尾倏地眨出一层薄薄的潮气来。

    “商人是贪得无厌的。”谭枫凑过去轻啄着方栀的嘴角,“我现在同意你的请求,接下来的四天,我把我自己全权托付给你。”

    …

    这大约是谭枫在二十六年里第一次尝到“吾之将死”这四个字的含义。

    房间里的氛围那都不能称之为暧昧,获得了许可的方栀仿佛在一瞬间退化成了几亿年前的上古凶兽,霸道、强势,控制欲攀登顶峰,谭枫被他束在卧室里整整折腾了90多个小时,左手腕间的勒痕红到发青,每天睁开看到的是方栀的脸,闭眼上也全是对方的味道。

    他一个易感期易怒狂躁的alpha生生被磨软了脾气,低三下四地求方栀消停一会。

    于是在易感期的第五天,方栀让谭枫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Alpha像是一个被结婚刺激兴奋过了头终于冷静下来做家务的小媳妇,端着一盆热水坐在谭枫身边,用热毛巾仔仔细细把人擦拭干净。

    卧室里气息未散,两人缠绵了四天的信息素混着点不易被人察觉的腥膻。方栀在人醒后才打开窗通风,把还没睡醒的谭枫抱到沙发上盖上被子继续休息,自己则在卧室里把床单被套全部换下。

    门虚掩着,假寐的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撑起半个身子抬手在墙上敲了两下。卧室里正在忙碌的人一愣,而后迅速开门出来,快步过去蹲在谭枫身边问他怎么了。

    “这个时候你倒是挺听话。”谭枫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嘴。

    方栀没吭声,低垂着视线在他干裂的嘴唇上一扫,立刻起身倒了杯水过来。

    这尽职尽责的事后服务让谭枫颇感惊奇。

    抬手喝水的时候方栀一直坐在边上看,他长得本就像个高知分子,再配上细条的金边眼镜,活像是什么生物博士在观察珍奇生物大变活人,眼睛一眨不眨地颇为认真。

    谭枫喝个水都被喝出一身鸡皮疙瘩,木然地放下水杯说:“上一个用这种眼神看我的是对家公司老总的Omega小儿子,小小年纪异想天开,企图用家族势力逼我就范。”

    方栀问:“然后呢?”

    “然后我收购了他爸的公司,把他揍了一顿丢到国外去了。”谭枫捏着手指轻飘飘地说。

    方栀顿了片刻:“骗人。”

    谭枫举着水杯扭头看他。

    “你干不出揍人这种事。”方栀抬手摸了下谭枫的脑袋,抬眼检查了下腺体说,“他爸找人来揍你倒还有可能。”

    说完,也不等谭枫有什么反应,方栀便站起来重新钻进卧室里折腾去了。

    被抚摸过的地方麻麻的,谭枫抬着杯子把水喝干净,盯着卧室门缝外来回晃动的影子。他不知在想什么,神色复杂,默然片刻后才把手里的杯子放下。

    谭枫忽然有些不想去探讨那个让他犹豫不决的人生话题了。

    “这样也挺好的。”他自言自语着,像是努力在说服自己,“挺好的。”

    *

    第二天谭枫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

    人自然醒和被惊醒是两个概念,更何况他这几天来都没休息好,眼下一整片乌青还没散。谭枫下意识抬起手往边上推了推,想让方栀去管管家门口那个大清早扰人清梦的雪姨,没成想扑了个空。

    谭枫顿时醒了,盯着身旁空无一人的空气发了会呆。

    如果不是浑身酸痛可以作为方栀存在过的铁证,谭枫险些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很长又暧昧不清的梦。

    门外雪姨敲得愈发狂妄,谭枫“啧”了一声,套了个长裤抓起上衣走到门前对着猫眼看了眼。

    “谭哥诶——”吴洋一开门就扑了进来,看到他谭哥赤裸着上半身抱手满脸不爽地盯着他,瞬间把自己捞了回去,战战兢兢问,“谭、谭哥,你…你还好吗?”

    谭枫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语气不善:“请你仔细看看我的眼睛再问这种鬼话。”

    吴洋听话地看了眼——紧接着倒吸一口冷气。

    他这一眼看得可不止他谭哥的脸,还包括他谭哥裸露在外面的,带着星星点点红色吻痕和牙印的上半身,锁骨那一片的痕迹比之胸前更为明显,后颈腺体上还贴着只有Omega才会用的,挡血用的乳白色阻隔贴。

    “诶呦…你这…”吴洋好像丢了嘴,嘴型在空中乱比划了两下,还是没忍住给他谭哥找补了个理由,“被蚊子咬的不轻啊…”

    谭枫挑了下眉,像是看傻逼一样看着他:“长见识了。你家蚊子能把腺体咬穿。”

    吴洋讪笑着,抱着个小背包抬脚跨进来,冷不丁被撩在门边的东西挡了一下。他趔趄着低头去看,用脚尖把塑料袋扒拉开,发现是几盒没开封过的盒饭。

    吴洋的脸瞬间就木了。

    他谭哥的习惯他是知道的,易感期这几天找了人专门负责一日三餐,到点送过来就挂在门把手上,想吃的时候自己去拿就行。这段时间alpha们胃口飙增,饭量很大,厨师也是按照顾客提供的菜单来准备便当,所以基本不存在“没开封”、“吃不完”或者“不想吃”的这些情况。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没时间吃。

    至于为什么没时间…

    吴洋颤抖着维持住脸上端庄严肃的表情抬头看了眼,又看见他谭哥垂下来的左手手腕上有着一道清晰明显的束缚红痕。

    “欸我…我操了个天了。”吴洋抹了把脸,轻声吐槽,“这俩正经东西玩得真花啊。”

    谭枫刚穿好上衣,没听到他那句嘀咕,抬起下巴指了指沙发说:“找我什么事?”

    吴洋连忙捏着嗓子喊了句“谢陛下赐坐”,一边斜着眼往其他开着门的房间里瞟一边弯腰躲进沙发最角落,坐姿端正:“不是我找你,是棠小姐找你找的快疯了。”

    “棠文茵?”谭枫顿了顿,立刻起身去找他的手机。

    这几天来颠鸾倒凤没顾得上这小玩意发出的声响,谭枫 记住本站网址,Www.exxookxt.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exxookxt.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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