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92

    过着十分清闲的日子,上课的时候好好学习;休息的时候和张良或者申培他们一块儿玩;白生一放学就回去陪老婆了,听说白生再读一年就可以出师,他也要带弟子了。

    田升是完全不理我,每天把我当空气,无论是我带好吃的给他还是送些稀奇玩意给他,他全都不收,态度很坚决。

    三伏天,我在东市里闲逛,身后跟着李徐和夏福,旁边是时茂给我打伞。夏福身上挂满了东西,苦兮兮的跟在身后让我不要买一些浪费钱的玩意,我一边走一边啃着一块西瓜,含糊道:“夏老板你现在真是越管越宽了。”

    夏福就憋屈的解释起来,我一句没听进去,热得我不行了,赶紧走到东市入口上了马车,让夏福快点赶车。

    火辣辣的太阳烤着地面,我让时茂把车里所有的帘子全部拉上了,风一吹进来,才觉得舒服点,不用狂摇扇子。我从买回去的东西里翻出两个大西瓜,对夏福说:“等会经过学宫的时候停一下。”

    “好嘞!”夏福在前面答应着。

    今天是休沐,张良应该在学宫里休息,这么热他肯定不会乱跑吧。我就提着两个西瓜往学宫的宿舍那边去,张良房间的门开着,但里面没人。

    “张师兄在后面竹林呢!”刘交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他穿着单衣单裤,头发束得高高的,左手里拿一把扇子,右手拿了一卷书。我问:“你一个人?申师兄呢?”

    “阿培回去看他舅舅去了。”刘交说着自言自语:“齐地的夏天实在太热了。”

    我把两个西瓜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对他说:“上午去东市买了些西瓜,你吃一个,张师兄吃一个。张师兄是在后面竹林是吧,我先去找他。”

    说着我就一溜烟跑到后面的竹林去了,找了一圈没找着张良,我正纳闷呢,就朝竹林的小水潭那边去了。这个小水潭是人造的,引的是地下水,平日用来给学宫的弟子洗澡沐浴用。

    果然就在水潭处找到了张良,不过……

    他居然是在泡澡!

    我屏住呼吸,放轻了手脚。竹林里是一片绿荫荫的,斑驳阳光洒进来,也不会觉得很热。水潭中间有一块一人高的石头,张良的衣服就那么随意的搭在上面。我在后面偷偷看着,只见张良露在外面的光洁白皙的肩头,他头发用一条青色的布条扎着,有些头发被打湿,软软的贴在他背上,看着十分诱惑。热风一吹,有些许飘落的竹叶落下,我心想,这场面跟拍MV似的,他要是再露多点就好了。

    再走近一点,发觉张良拿了一卷书在看,不过背对着我,我也不知是什么书,同时心里开始忍不住吐槽了。

    倏的一下,张良突然回过头,我还没吓到他,他倒吓到我了,我站在离他七八步的地方,像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敢动。

    张良的身子往下沉了沉,我就只能看到他的头了,尴尬的笑:“好巧,子房,你也在泡澡呢!”

    “姮儿!”张良在水里笑着嗔了我一声,温柔似水,我心咚咚跳起来。只听他笑了一声:“感觉到有人来,没想到是你。”

    “嘻嘻。”我龇牙咧嘴的笑,张良的耳朵突然红了,他低垂着眼:“转过去。”

    我听话的乖乖转过去,就听见他起身带动的哗啦哗啦的水声,超级想回头看,但是忍住了。穿衣服的窸窣声传来,过一会儿,我头上狠狠挨了一下,张良站在我旁边:“你知不知羞!”

    他说完往外面走,我忙跟上去,讨好道:“我知什么羞啊,我还是小孩子呢!”

    张良走的很快我都跟不上了,但见他衣服也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大概是没擦身子就穿上衣服了,我想到那个画面,脸腾的一下烧起来。

    只听张良回我:“说起来也不算小了,又不是前几年时候还能没个避讳。”

    八岁在现代真的就是个小女孩而已,啥啥都没发育,有什么可避讳的。我说:“人家给你送西瓜来着,你还说我!”

    转眼就走到宿舍的院子那边,张良飞快的进去关上门,刘交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上,他已经将西瓜切好了,正准备吃呢,见我们两回来,就招呼说:“西瓜挺甜,一块吃啊。”

    我就在他旁边坐下吃西瓜,吃完一块,张良屋子的门打开,他已经穿戴整齐出来了,头发也整整齐齐的束好。他在我们边上坐下,拿起一块西瓜开始吃。

    刘交看了他一会儿,就说:“这天实在太热了,怎么泡水都没用,是不是越泡越热?只怕水潭里的水都被晒热了。”

    刘交冷不丁的这么说,我和张良都一愣,我抬头看过去,只见张良脸上两坨红晕,红的十分不自然。张良淡淡的说:“天是太热了。”

    三个人排排坐,吃西瓜,申培突然从外面跑进来。

    “申师兄,吃西瓜啊!”我招呼说。

    申培像是跑了一路,此时有些喘,刘交好奇道:“阿培,你不是去你舅舅家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申培脸上被晒的红扑扑的,他缓了下呼吸,急促道:“我来找小八,庆先生入狱了!”

    我们三个都十分意外,我忙问什么原因,申培说:“田假说去年冬天,庆先生杀了他的家仆,苦寻凶手,今日认定是庆先生佩剑所杀!但庆先生说自己只是杀了一个盗贼,而后田假派了贺苕去府上搜那把佩剑,不知怎么起了争执,庆先生失手杀了贺苕。”

    “去年冬天?”我失声惊问,去年冬天庆先生的确杀了一个人,不过那个人是跑到解忧楼偷账册的。

    来不及思考,申培就对我点头:“我已去诏狱见过庆先生,庆先生说去年冬天他杀那个盗贼的时候你也在场,所以我想着你是不是能作证……”

    “没用的,”张良沉声打断:“庆先生杀了贺苕,再作证也没用了。”

    我是可以作证,当时李徐也在,现在确定当时去解忧楼的贼是田假派的,但他到现在才反咬一口,是想做什么?解忧楼跟我已经没用任何关系了,他此举是针对我吗?我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张良道:“起因一定不是因为那个盗贼,阿培,你是怎么知道庆先生入狱的?”

    “庆先生是在我舅舅家被带走的!”申培解释说:“他失手杀了贺苕,第一个便来找我舅舅了,还没进门田假的人就来了……”

    我问:“你舅舅是?”

    “后……后胜。”申培犹豫了一下,我愣了一下,原来申培也是深藏不露啊,同窗三载,还是第一次知道相国后胜是他舅舅。

    沉默了半晌,刘交试探性的问:“要不要问问浮先生的意思?”

    “庆先生在齐国无一个亲眷,除了我们,谁会为他奔走呢。”申培有些难过,我们几个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张良忽然问申培:“阿培,你舅舅近日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 记住本站网址,Www.exxookxt.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exxookxt.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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