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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那个……”十星慕讪笑,小声说,“感觉不太自在啦……”

    “有什么不自在的?我想看看。”

    派蒙飘到她的头顶,尝试掀开,十星慕倒也没有阻止。

    一对略显无精打采的毛绒耳朵暴露在日光之下,软乎乎的短毛泛起浅淡的光。

    寂静。

    片刻,旅行者猛地转头,谴责艾尔海森:“此番美景,为何不共赏!”

    派蒙蠢蠢欲动:“我也可以摸摸吗?”

    荧的眼瞳中闪烁出诡异的光。

    十星慕谨慎后退几步。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共赏!共赏!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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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岁岁平安

    “好怪。”十星慕说。

    这句话的意思不是对着旅行者说,而是在反省。

    荧:“怎么啦?”

    “为什么当我是只海獭,或者别的什么的时候,能熟练地扑到你怀里。当我是人的时候,也很喜欢跟你凑凑。”

    “然而当我长出一些其它的器官时,便会生出不必要的羞耻情绪。”

    “这不应当。”十星慕严肃道。

    艾尔海森拎着那个帽子,淡淡道:“建议你保留这种观感。”

    荧一戳一戳那个耳朵,俯身观察十星慕有些红晕的侧脸,完全不在意她说了什么:“更喜欢了。”

    “很难在你身上观察到‘害羞’这种情绪呢。理智让你想要推拒,但出于对我的信任,又舍不得真正把我推开。”荧洞察一切地笑,“这不就是——”

    派蒙清脆地回答:“我知道我知道!欲拒还迎!”

    十星慕:?

    这时她明显感到身前覆下一片硕大的阴影。十星慕仰头,艾尔海森把那个帽子重新戴回她的脑袋上。顺便整理了一下十星慕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

    那个蝶状羽饰仍然妥帖地佩戴在她耳边,反射着亮晶晶的光芒。

    善于观察的旅行者敏锐地眯起眼睛。

    “啧啧啧……卡维的那个赌局我要押最短的时间。”她得出结论。

    随后荧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一番十星慕,从毛绒绒的耳朵到不曾沾染到泥土的鞋跟,询问:“你的风之花呢?”

    十星慕疑惑地歪头:“什么花?”

    “就是风之花啊!”荧指了指自己胸前佩戴的一朵洁白的塞西莉亚,“风花节有送对方花朵的习俗,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吧?都在蒙德待这么久了。我都有,这可是小派蒙送给我的——虽然前提是请她吃了一顿美味的甜甜花酿鸡。”

    “不会吧不会吧。”荧看了一眼艾尔海森,又看了一眼十星慕,幸灾乐祸地质疑,“不会你们两个人还没给对方送过花吧?”

    “……”

    十星慕:“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个习俗。”

    “哦。我信了。”荧语气平淡。

    十星慕放松地笑起来。

    漫山遍野盛开着花丛的山坡,清朗的风吹拂,阳光不冷不热。很难有这样闲暇宁静的时光,好朋友在跟她打闹,艾尔海森就在边上。

    “不需要什么花,这样就很开心啦。”她满足地说。

    她的眼睛反射出澄澈的蓝天和白云。

    “为什么会是你呢。”旅行者幽幽地望向艾尔海森,“我要碎掉了。”

    艾尔海森冷淡道:“碎碎平安。”

    旅行者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身心和心灵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冲击感。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他竟然——他竟然用那张天塌下来也不会做出生动表情的脸,毫无温度地讲了个冷笑话!

    就连派蒙扒拉那对耳朵的手也停滞了。

    “我走了。”荧一刻也不敢停歇地站起来,恍惚地说,“两位慢聊。”

    她几乎是看到身后有圣骸兽准备乱创人那样步伐矫健地离开了。

    艾尔海森:“不送。”

    赛诺的暖场方式,能够很好地迅速终结一个话题。

    ——这个事实还是不要告诉他本人比较好。

    *

    十星慕第一天变成了雪狐,艾尔海森起身去雪山逮人。

    第三天重新变回小海獭。

    艾尔海森开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地板,把蹲在门口地板的小海獭一起缓慢地推出了门。

    第七天变成与酒馆门口那只花色极其相似的奶牛猫,艾尔海森循着黄金怀表的指引,波澜不惊地将她从过高的树上抱下来。

    俗话说白天不熬猫,晚上猫熬你。艾尔海森每隔几分钟便揪一下十星慕的尾巴,以免她就这样绕着他的脖子睡着。

    “诗会着实有趣。”

    对面,那位样貌俊美,举止得体的先生托起陶瓷小盏,浅饮一口热茶,微笑道。

    经过石门,再往南走,便是璃月。艾尔海森与十星慕暂且在茶摊歇脚,正好旅行者提过的诗歌交流会在此举办,不过他们来得有些晚,许多人采风去了,倒是茶摊还有人悠然坐着。

    他石珀一般黄金的眼瞳在十星慕身上格外停留片刻。

    “我们回来啦!”派蒙兴高采烈地招手,“咦!艾尔海森!”

    温迪同样望见趴在他脖子上那只困得打蔫的奶牛猫,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今天怎么是小猫……呢。”

    似乎周遭的风声都止息片刻。

    他吸了吸鼻子,感觉酝酿的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快要止不住了。

    默默离远了一点。

    原本打打闹闹的几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怎么说呢……感觉钟离先生平日里还好,但那个外来的先生也往那一坐,莫名就不敢说话了。”行秋小声向诺艾尔嘀咕,“钟离先生也看上去严厉了起来。”

    甚至现在他们说话都有一种学堂上,背着老师偷偷摸摸传纸条的心虚。

    所幸这世上还有一人天生就属于这种场合。

    梅花眼瞳的少女蹦哒到台上,重新热络起氛围,轻咳一声,念出自己的即兴大作。

    “小巷派打油诗人胡桃,在此先出上对!”

    “远看一条河,细瞧有头鹅。”

    荧回忆起蒙德城外桥上的鸽子,有感而发:“河上鹅易跑,不如打白鸽。”

    “……旅行者,提米会不高兴的吧?”

    “好的。认错。”

    几番插科打诨,大家放松下来,愉悦地进行着交谈。

    日暮将晚,街边几盏灯笼亮起昏黄的光。远处的河畔停留了几个竹筏,大概是捕鱼的人们归家。艾尔海森倚靠在 记住本站网址,Www.exxookxt.Com,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exxookxt.com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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