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花浔越发卖力地为神君一一介绍:“这是馓子,香香酥酥的,很好吃。”
“这是酥山,下面冰冰甜甜的冰沙,还有奶香。”
“还有澄沙团子,咬一口,豆沙与米香四溢,唇齿留香……”
“这个是……”
眼见这条街市将要到头,花浔见神君始终柔和而宽容,噙着笑,宽容地附和她的每一句介绍,不见任何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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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浔不由有些泄气。
许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便总想喜爱之人能对自己多些情绪,而非像尊高不可攀的神像。
“嗯?”许是见她再未做声,神君朝她看了过来。
花浔眨了眨眼,重新振作起来:“先生可有想吃的?”
神君含笑:“阿浔若想吃,自去买便是。”
花浔听见这个称谓,面颊一热。
这是他们来人界前商议的。
确切地说,是花浔兴致勃勃地提议,神君则微笑着无可无不可地默许。
在人界,自然不能再称神君为“神君”,便让神君扮成一名教书先生,而她则是先生的书童“阿浔”。
花浔承认自己有私心,但当神君真的唤她“阿浔”时,那点因私心而起的愧疚感,立刻烟消云散去。
方才说了一路,此刻真有些馋了,花浔索性去买了一份酥山,边吃边同神君朝前走。
直到走到街市尽头,花浔解决完酥山,朝不远处神君庙望去。
临祈城繁华,连神君庙都格外宏阔,红砖青瓦,宝相庄严,隔着一段距离,仍能嗅到檀香。
百姓进进出出,络绎不绝,香火旺盛。
那名叫青莲的女子,便是在此处祈愿的?
花浔好奇:“就是此处吗,先生?”
神君颔首。
二人随百姓一同踏入神君庙中。
花浔看向身侧的神君,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您就在我身边,我还要进去祈拜吗?”她的声音极轻,甚至只微微动了动唇。
但她知,神君定能听见她说了什么。
果然,神君转眸望向她,嗓音柔缓:“都可。”
花浔心口轻动,笑盈盈道:“那我进去……”
话未说完,便听见一旁传来孩子的嚎啕大哭声,打破了神君庙的安静,惹来众人的注目。
花浔也循声看去。
只见一个母亲手中拿着未点燃的香火,正在训斥着身边的孩童,似乎是由于孩童牙痛难忍,却还偷偷藏了酥糖,吃得满嘴留香。
“刚才还哭着喊痛,这会儿还敢偷偷吃糖,把糖拿出来!”那位母亲显然也知晓旁人在看,略显急躁起来,面颊微红,额头冒了汗珠。
孩童大哭着,声音含糊:“娘亲坏,不让我吃糖,神君让我吃糖,神君昨夜托梦对我说‘满满可以吃糖’……”
花浔闻言,默默地看向神君。
神君神色未变,眼底却因她的视线添了几丝无奈:“未曾。”
花浔“噗”地一笑,又看向那对母子。
“当着神君的面你还敢胡言乱语!”母亲拉着孩童的手腕,掏出一枚铜板,“那咱们就进去问问神君,肯不肯给你吃糖。”
眼见那二人已进入庙堂,花浔也忙凑上前去看热闹。
只见那母亲拿着铜板,口中念了句:“若神君准允小满吃糖,便现幕面,若不允,便现字面。”
眼见铜板就要掷出,花浔忙回到神君身旁:“先生,我看那孩童好几颗牙都坏了。”
神君看她一眼,似是看破了她的心思。
花浔忙眯了眯眼,讨好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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