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叫一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得到了?一切后再失去?,这是残忍的,江曲不准,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许嘉清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江曲难得睡的沉,第二天天光大亮,许嘉清第一次比他先醒来了?。
只稍稍往上抬头,就能看见江曲的脸侧。许嘉清又有些记不清这人是谁了?,如果把记忆比作隧道,许嘉清就常常在记忆的隧道中来回穿梭。他觉得这人熟悉,又觉得这人可惧。许嘉清莫名想摸一摸他,好确认眼前人是不是真的。可是往上一摸,手就不知怎么从脸颊滑到脖颈处了?。
许嘉清坐直身子,眯着眼往前探了?探。这个动作像是在确认江曲醒没醒,但许嘉清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江曲的呼吸绵长?均匀,许嘉清松了?口气。然后鬼使神差的,抓着他脖颈的手开始逐渐使劲。
但没一会,江曲就也?醒了?。眼皮往上抬,露出澄黄的眸子。明明什么都没说,明明什么都没做,许嘉清就立马心虚的抱着被子缩到床底下去?了?。
逃跑的动作比兔子还快,被子没了?,江曲叹了?口气,披着衣服蹲在床边问:“清清是小扫地机吗?”
这句话从江曲嘴里?吐出来,莫名有几分不应景。许嘉清警惕的裹着被子摇头,江曲伸手说:“地上凉,出来说话清清。”
被子很?暖和,炉火烧得很?旺,许嘉清觉得地上一点也不凉。江曲侧着脑袋,脖颈上被指甲抓出来的印子格外?显眼,许嘉清心虚的贴着墙壁。
江曲越往前够,许嘉清就越往后缩。江曲半个身子都探到床底下了?,拽着许嘉清的脚踝往外?拖。许嘉清胡乱蹬着腿,江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清清,听话。”
许嘉清一僵,就又不动了?。
江曲把被子从许嘉清身上剥下,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他。藏医敲门进来了?,江曲捏着许嘉清的手,给藏医摸脉。
许嘉清还是不习惯在男人怀里?坐着,不停扭来扭去?。本来就是大早上,许嘉清身上还全是自己的味道,江曲快被许嘉清扭出火来了?。藏医俯身说:“没有什么大事,药照常喝就好。”
江曲压着许嘉清的腿,许嘉清看着江曲问:“你是谁,我和你很?熟吗?”
二人早已对许嘉清翻脸不认人的样子熟悉了?,江曲拍了?拍许嘉清的背,问藏医道:“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除了?情?绪问题,就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了?,毕竟常哭对胎儿和孕妇都不好。”
许嘉清又要抬头:“孕妇,哪来的孕妇?”
藏医看了?眼许嘉清又说:“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多出去?走?走?,多出去?晒晒太阳。”
江曲和藏医早已有了?特殊的默契,见此?,便托着许嘉清的下巴问:“嘉清要出去?走?走?吗?”
等到许嘉清换好衣服,被江曲拉着手腕往外?面走?,许嘉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