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沈不言端着酒杯,躲在一旁观赏,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
可还没欣赏够,就有一人窜了过去。
脸颊凹陷,仿若大病初愈。
许嘉清却如见了救世主,扬唇笑道:“季言生!”
待看清人后,又瞪大眼睛:“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这句话其实应该季言生问,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着女人服饰。
难道真的和他小舅在一起了?
不敢去想,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拽着许嘉清的手,就要带他走。
陆宴景刚好见完长辈回来,站在楼梯上。声音不大,却极具分量:“季言生,你要带我太太去哪里?”
许嘉清回头,酒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稠丽。
他实在太漂亮了,美得连妆容都成了累赘。
见是陆宴景,许嘉清连忙甩开季言生的手,匆匆过去。
语气带着些许不满:“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陆宴景拉起他的手,满堂宾客皆回首。
这场寿宴在闹剧中开始,也在闹剧中结束。
宾客散场,陆宴景把许嘉清压在洗漱台上。
让他靠着镜子,自己去吻他脖颈。
丝巾早已被扯下,裙子掀在胸前,被人含住下摆。
涎水沁湿一片,发不出声音,只能闷哼。
丝袜丢在地下,长腿架在陆宴景肩上。
“老公不过一会不在,清清怎么就在外面勾引人?”
泪眼朦胧,脑袋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反驳,只懂去哭。
身子要往下滑,却又被陆宴景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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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吻落在脸上,陆宴景与他十指交扣。
“清清爱老公吗?”
“许嘉清,你爱我吗?”
没人比陆宴景更明白:如今的一切,全都是偷来的。
他需要一个证明,一个承诺。
心下不安,不能直说。只能不停反复:“你爱我吗?”
“清清你爱我吗?”
许嘉清颤抖着手去摸陆宴景,裙子从嘴角滑落。
涎水直往下流,脖颈透亮一片。
呜咽道:“爱。”
“唔……最爱老公了,全世界最爱你了。”
怀中爱人偏爱撩人,言语惑人。
听了这话,陆宴景落下泪来,瞬间丢盔弃甲。
紧紧抱住许嘉清,去吻他乌黑的发。
眼前就是镜子,陆宴景可以看到自己发间藏匿着的白发。
许嘉清这样年轻,他们才刚刚在一起。
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被年轻小伙众星捧月。而自己已经青春不再了,他会不会嫌弃自己?
这段感情是他抢来的,他们没有爱情的基石。
眼泪往下滴,许嘉清缓过劲来,抬头看到爱人流泪。
伸手替他抚下,眉眼温柔:“陆宴景,你为什么哭泣?”
就算是记忆错乱的许嘉清,也依旧时常不愿叫他老公,但相处模式却早已切换成了夫妻。
明明长得很有攻击性,对爱人却包容至极。
拥着陆宴景脖颈,吻上去。
轻舔陆宴景嘴唇,笑道:“我永远爱你。”
陆宴景看着许嘉清乌黑的眸子,里面全都是自己。
捏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