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和他处境相同的人呢?”
他一直都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白愁飞的那天,落寞但又傲气,说起自己曾经被陷害,被上司抢功迫害时只是淡漠。
武功高强,精通音律、书画,还懂谋略。
“他并没有体谅,而是变本加厉。”冷血说道。“官家身边的锦衣卫知道,神侯府也查出来了不少事。”
陈格不语。他很不想相信,但外挂告诉他这是真的。
他相信朋友,在交心之后便不会扔探测。
他一直觉得白愁飞很傲气,因此就算拜托自己认识的老相公关照他,也只是悄悄地,不让他知道。
这场大胜是大宋期待已久的,官家绝不会允许出差错。
因此大部分人都只能有不大的功劳,但只要参与其中的人,往后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
为什么要如此急切?为什么要为了上位做这样的事?
陈格的心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愧疚感,对着那些无辜的家庭。
事已至此,多说无意义,他要想办法补救一二才是。
“所以是谁武功如此厉害?”陈格闭闭眼,平复一下心情,开始转移话题。
他已经知道了原因,但他还是想要听别人说说。
王怜花指了指地上趴着,试图将自己脸埋在地砖里的汉子,回答道:“他快晕倒的时候为了保持身形随手一扎,就把人给扎没了。”
陈格笑的比哭的难看:“怎么能死的这般潦草啊?”
“正常,或许是天要收走他。”被绑着的周先生倒是开口,对陈格道。“你不必愧疚,你们当初的交情是真的,他后来做的恶事和你也无关。难道认识一个人就要为他做的所有事情善后?没有这个理。”
“您说的道理我懂,我只是想这么做而已。不是因为我要给他善后,是因为我能这么做,所以我会这么做。”陈格回答周先生,没问他是怎么看出来他内心想法的。
“你打算怎么做?”周先生饶有兴趣,丝毫看不出他现在还是个俘虏。
“缺钱就找人给他们一份报酬很高的短活计,如果家人走散了,就找找,用官府的名义送回去。有人生病就去那块地界义诊。我能力有限,只能做这么多。”
“知道不出面,还没蠢到家。”
陈格虽然心情低落,但还是下意识接话茬,开口:“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
“外面来了许多人。”在外面放风的捕快跑进来,小声说道。“看起来都不会武功。”
周先生微笑,开口就是风凉话:“我之前让你们走的。”
众人探出头趴在墙上细看,心中都明白过来这是什么计谋。
“咱们直接去史家。”陈格语出惊人。“在这个规则里,我们一定玩不过他,既然如此,就跳出去。”
别人出一招,你便对着这一招还一下。
又不是回合制游戏。
他们又不是不能打,那么憋屈干什么?
大不了之后背着荆条去官家那里哇哇哭。
你能用舆论,我老陈就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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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伤心小箭里白愁飞上位确实不干人事。又是血洗花府又是虐杀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