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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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砚简单解释了下缘由,周志刚上个月底出了车祸,周焕被蒙在鼓里,还是小区一个街坊发微信告诉他的。他们父子俩从当年周焕出柜后就闹僵了,这些年周焕很少回家,一直在外边拼命挣钱,这次也是因为周志刚撞得挺重,才着急赶回来。
时钦听了,稍微提起点精神,觉得周焕投胎到这种家庭也挺可怜的,他蹭了蹭迟砚肩膀,商量道:“老公,要不让他来吧?他跟我说那么多话,也都是为了你。”
“等他从南城回来。”迟砚抬手揉了下时钦头发,“他请了一个月假,七七的满月宴,他会来的。”
“哦……”
“睡吧。”
“困了,再嘴一个,啵。”
时钦只当周焕是急着回去看那老畜生爹,哪里会知道,其实是迟砚觉得他现在这副产后的模样不能见人。尤其是出院时两人都以为已经断干净的奶,在月子中心养了没两天,竟又往外渗了几滴,断断续续到现在还没停。时钦每天都会涨那么一阵子,倒不算疼,就是有点不舒服,得早晚各让迟砚嘬一回才能好,他现在浑身一股奶味,自己却闻不出来。最关键的,夏天衣服薄,哪怕穿得再宽松,也遮不住他那俩被喂得圆溜的点儿。那股奶味说起来,该算“妈妈”的味道,每次时钦一抱七七,小家伙的脑袋就使劲往“妈妈”怀里拱,哼哼唧唧地找奶,他觉得新鲜,尝试亲喂,没想到七七那小嘴跟吸盘似的,比另一个爹都厉害。
这下倒好,时钦不愁涨了,父子俩一边一个,他那点产量根本供应不上。
直到午觉睡醒,得到迟砚的准许,时钦给周焕拨了个视频电话。
屏幕一接通,周焕那声音就透着掩不住的激动:“钦哥,好久不见!”
“我操,”时钦看愣了,“你比照片上还酷啊。”
刚说完,就感觉环在腰上的胳膊紧了紧,他反应过来自己还坐在迟砚腿上,忙移了下镜头,对周焕强调,“你看,我真的跟你哥在一起呢,孩子也是我生的。”
“我知道,后来刷你朋友圈都看见了,恭喜。”周焕笑着朝迟砚那边抬了抬下巴,打了声招呼,“哥,我七点的火车。”
迟砚点头:“嗯,一路顺风。”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时钦发现这兄弟俩好像真没什么话可聊,屏幕那头的周焕,眼神几次飘忽,瞧着倒是有话想说。
他仔细一看,才注意到周焕嘴角似乎破了,当即没话找话:“周焕,你嘴角怎么了?”
“呃,”周焕一顿,伸手摸了下嘴角,“没事,可能是上火,昨晚喝了点酒,早上起来就这样了。”
“哦。”时钦偷偷拿胳膊肘戳迟砚,喊他,“老公,坐火车挺累啊,我给周焕买张机票吧。”
周焕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不用,钦哥,我自己有钱。是我喜欢坐火车,我哥已经转过钱了,真的别破费,我连孩子的见面礼都没准备,等回了北城一定补上。”
时钦对周焕印象以前就不错,现在也挺顺眼的,至少说话不招人烦,不像那个拉皮条的。他打量着屏幕里的人,跟记忆里那个青涩腼腆的小学弟实在判若两人。
忽然想起周焕也是同性恋,他灵机一动,张口就问:“周焕,你多高啊?”
周焕:“189。”
时钦又问:“有男朋友不?”
迟砚:“……”
“没有,”周焕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刺猬头,“一直忙着挣钱,根本没时间谈,在国外也碰不到合适的,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