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当然不是, 我走了谁伺候你。”江凛川视线只看着沈烬的脸,尽量避免看到不该看的别的地方, 虽然他俩已经这样那样了, 但关系还是很纯洁的。
“可?以把你脑袋剁下来放到我屋里……”江凛川把他的嘴捂住, “闭嘴,别说了。”
沈烬眯眼看着他。
江凛川忙安抚地在他耳垂上捏了捏:“要不这样, 让我见见渊主行?不行??”
“见渊主干嘛?想去伺候他?”
“呸。”江凛川朝他脸上轻轻呸了一口?, “我一辈子?只有一个主人, 只伺候你一个,你怎么能冤枉我呢。”
“……”沈烬眉头皱起来,“油嘴滑舌,很油腻。”
“……”
江凛川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浴巾裹住然后抱去床上, 沈烬还挺享受他这么伺候的, 脸上表情很愉悦。
江凛川趁机道:“今天晚上我给你当枕头?”
“你可?以滚了。”尾巴卷着人扔到了大牢内。
从天而降的江凛川摔在地上嘶了一声。
好难搞一臭小子?。
舒服完就不认账了。
“江队,你嘴怎么破了?你被虐待了?”郑剑眼睛特别尖,“甩你耳光给你打出血了?”
“闭嘴。”江凛川舔了一下嘴角, 那臭小子?不知道怜香惜玉,舒服起来一点儿不客气。
江凛川爬起来走出牢房上到一楼后走出大厅来到外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凛川?”吴将军诧异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你们这是逃出来了?”
“没有。”江凛川压低声音, “好不容易找到手机打电话跟您求救呢,你们什么时候来救我们?”
“你们现在安全吗?”
“生?命暂时没有危险。”江凛川靠在墙上,长?腿曲着,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有些缥缈,“那些异类并没有想要杀人,但每个人都在被实验,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我知道。”吴将军说。
江凛川眯眼。
他知道,那就代表着云风传回去的消息他是知情的。
“你们再忍耐些日子?,我们很快就会有应对办法,你安抚大家,让大家别慌。”
“我听云风说军部?已经找到能够克制渊主弱点的办法了,是这样的吗?”江凛川问。
“确实是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
“可?据我所知,那位渊主这几日并不在这里,云风收集到的确实是渊主的气息吗?如果?这个讯息错误,会酿成大祸的。”
吴将军沉默了一瞬后,开?口?:“这个讯息不会有误的,因为当年老将军去见渊主时恰逢肩膀上的旧伤发作?,渊主帮他治好了肩伤,那气息一直留在他的体内,云风传回来的数据与老将军体内渊主的那抹气息是一样的。”
“凛川,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也要保护好那里的人类,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会去救你们出来的。”
江凛川将手机塞回裤兜里后手指在裤缝上轻轻敲着,眼睛在黑暗中望向远方没,如果?吴将军说的是真的,那渊主便应该是在这里的。
那他又在那儿呢?
他也跟沈烬一样对自己这般纵容,允许自己自由走动??
“又出卖我?”清凛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泛着凉的触手在脸颊上轻轻拍打着,“江凛川,你是在挑衅我的底线吗?”
“底线?”江凛川低低笑?了一声,“原来我在你这里竟然能触及到底线,那我也算是独一无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