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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搭在桌面的手轻点两下:“还吃么。”

林月疏以为?他说的是寄吧,忙点头似捣蒜:

“吃吃吃。”

霍潇在玄关站了许久,只看二人旁若无人如热恋期腻歪死人不偿命的小情侣,他的情绪一下子掉进谷底。

吐也不吐了,鞋子也没换,径直进了客房,关门。

江恪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眉尾一抬:

“他打算今晚睡这?”

林月疏还在捧着江恪的脸傻笑,随口道?“不管他”。

江恪拎起筷子:“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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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疏打掉筷子,拽着他的衣领往台球桌旁拖:

“这饭是非吃不可?你?还要?再惹我?生气?”

江恪笑道?:“老婆,是你?说要?吃的。”

林月疏主动坐上台球桌,屁股往后?蛄蛹蛄蛹,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空间俯身、探头。

温软的脸蛋轻轻贴上去,隔着裤子蹭了蹭。

抬起脸,由?下往上看着,湿热的眼底是得意,也是讨好。

“我?是说吃,但?谁说饭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林月疏的脸蛋被厚重物弹了下。

隔着一层布料,所?以并不疼。

他湿盈盈地笑,脑子被那奇劣可怖的玩意彻底裹挟。

从神级玉柱的外形上,林月疏对比过三人的优缺点。

基础数据上三人谁也不遑多让。

单说江恪这条,第一次与其在照片上相见时,他瞬间联想到?一物:

曾随友参观二战德国?海岸炮阵地旧迹,长年躲藏在不见天日的森林中,周遭植被横生,一门金铜色的高射炮锈迹斑斑,粗大?的炮筒被藤蔓缠绕,一层又一层,如一条条虬结的青筋。

和?江恪的很像,被青筋脉络包裹,模样十分骇人。

想着想着,林月疏身子开始发抖了。

“江恪,江恪。”林月疏站起来,整个人往江恪身上爬,双腿一夹挂上去,“打台球,教我?打台球。”

江恪看了眼紧闭的客房大?门,身体压下去,双手垫在台呢上,让林月疏躺下。

“老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比你?还骚的。”他望着林月疏的眼睛笑意盈满。

林月疏闭上眼,心头剧烈晃悠了下。

这种语言上的羞辱,配合江恪干净磁性的音色,结合他之前的经历、见过的各种下作画面,最后?得出这样结论,林月疏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那些人行事再下作,江恪也不为?所?动,今日对他一个“骚”字,是承认自己被他彻底征服的赞美。

光是这样想着,林月疏两条腿不受控制紧紧搅在一起,大?腿内侧紧贴的皮肉来来回回磨蹭着。

他努力挺起上身,双手死死扣着江恪的肩膀防止他逃跑,潮湿滚烫的舌头压在他脆弱的颈动脉上,自下而上,留下一片明光光的水痕。

林月疏半翕着眼,舔完了脖子又拿鼻尖蹭,压低的声音不乏急切:

“你也这样,吃吃我?嘛。”

他知道?江恪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必须从基础步骤开始手把手教学。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低估江恪的学习能力。

江恪从桌上拿过一盘淡奶油,本打算抹在面包上做晚饭主食。

他指尖刮了一点奶油抹在林月疏唇上,低头又把那点奶油舔走,湿凉的视线从林月疏身上依次划过:

“老婆,我?不懂,我?没经验。不如,你?想让我?吃哪里,就把奶油抹哪里。”

林月疏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刻意拨弄过的琴弦。

对方看似以“没有经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