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的裤子?材质是?极细腻的羊毛混纺, 垂坠感很足,摸在手里很容易发热。
林月疏只是?绕着裤链周围摸索两下?, 就看到裤料下?撑起厚重一团。
体量可怖。
他说是?想看看过眼瘾,却挺起上身找江恪接吻。
湿漉漉的蛇实在没什么技巧,对得起他处男的身份。
但正因如此,却让林月疏很有感觉。
一个连人?体蜈蚣都见过不少的浪子?,吻技如此生疏,中又透着一丝无所适从的慌乱。
当林月疏故意?使坏把?蛇头缩回去,江恪皱起眉,着急的往他口腔深处幢,找寻到坏心眼的小蛇, 揪回来像是?惩罚一样胡乱地?吸。
林月疏忍不住笑?, 真可爱。
“江恪……”他磨蹭着双颓, 迷离的眼下?水光点点,“我好想要,我快疯了, 你救救我……”
哼哼唧唧的嗓音, 是?他屡试不爽的开瓶器, 那二霍最受不了这个,每次他一出这动静, 二人?就上赶着了。
“老婆。”江恪的声?音尚且理智,“我也要疯了。”
话音一落, 林月疏顺势拉开手中拉链。
王八出巢,打的他掌心酸痛。
林月疏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
虽忙着接吻看不到,但手心传来的真实体量,可以称得上是?定海神针了。
不敢想象,这一棒子?打下?来, 四海皆虚无。
林月疏拿上定海神针着急忙慌试图收服。
“等、等等,老婆。”江恪紧蹙着眉叫停,额角几缕青筋一弹一跳。
林月疏把?他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不解开扣子?,只手伸进去乱揉。
把?江恪的衣领弄得凌乱不堪,一片混乱中,只有哈利法塔依然整齐地?伫立。
林月疏笑?得迷迷瞪瞪:
“坏老公,你好色哦……”
“说好只看看。”江恪把?林月疏不知什么时候拉下?去的裤子?又给提上,“老婆不能言而?无信。”
林月疏做了个深呼吸,微笑?、微笑?。
不着急,不着急,对这种比奶狗还纯情的家?伙得有耐心慢慢来。
他又捧起江恪的脸同他接吻。
该说不说,江恪三十二岁就坐上国资副总的位置,到底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这种人?向来不是?死读书,而?是?学习能力超强,稍微实践个一两次就能达到普通人?努力一辈子?的成果。
哪怕只是?接吻。
他亲的他好晕,林月疏都分不清是?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还是?涎水生香,整个人?像泡在巨大的香水池,气味浓郁,占有欲强烈。
晕晕乎乎的,林月疏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看清之后,江恪已经?欺身上来,把?两人?调换了位置。
江恪额头顶着林月疏的额头,半眯着眼,好似也已经?陷入失控带来的巨大恐惧感。
狭小的车内空间,江恪必须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才能腾出一定的空间。
林月疏被压得喘不了气,把?他的蛇头推出去,气息不稳地?轻轻喘.息。
“老婆,你咬我,让我清醒一点。”江恪双颊泛着潮红,如醉酒之人?那样双眼迷离。
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