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收了回?去。
“有事要向你确认。”霍屹森的声音依然?冷冷淡淡。
林月疏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声音沉沉:“你说。”
一向果决的霍屹森却罕见地沉默了。
林月疏实?在太累了,没精力和?他打嘴仗,于?是?再次闭上了眼,缓慢而钝重地呼吸着。
耳边传来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几息后,霍屹森的声音响起:
“这个。”
林月疏挣扎着睁开眼,视线里是?一只打火机。
打火机?
霍屹森指着打火机上的图案:
“猫的耳朵,少了一只,开始,就这样?”
林月疏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愕然?,随后是?不可置信,最?后是?无奈地笑:
“我不知道,你就为了问这个特意跑回?来?”
霍屹森摆弄着打火机,据理力争:
“我觉得很重要,维护公共财产安全,是?基本原则。”
林月疏脑袋一偏,麻了。
“等你好点?再说。”霍屹森把?火机揣兜里,没了下文。
林月疏“嗯”了声,重新闭上眼。
昏昏沉沉的,全身?烫得发麻,整个身?体也在不断下坠。
即将坠入谷底,突然?,一只温凉的大?手?托住了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他滚烫的脸颊上,指节蹭掉细汗,像是?知道他身?体酸胀无力,便一只用那只手?轻轻托着他的脑袋。
湿润潮红的脸,吐出来的呼吸都变得滚烫似火烧。
林月疏再也坚持不住了,沉沉睡去。
漆黯的屋内,万物阒寂,只剩林月疏无力的呼吸声。
霍屹森凝望着他的睡脸,轻轻松了口气。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林月疏,往常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只剩虚弱地呼吸,薄汗洇湿了发丝,毫无章法地黏在脸上,睫毛挂着一层细碎水珠,明珰乱坠。
霍屹森轻抚着林月疏的脸,兴许都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眉头敛得有多紧。
此时,还在岛上拍摄的嘉宾们发现霍屹森迟迟未归,彻底乱成一锅粥。
留在基地照看病人的医生打来电话,众人才惊觉,霍屹森冒着大?雨穿过危险重重的密林,在难以辨别方位的情?况下,走了几公里回?去了基地!
弹幕沸腾了:
【我宣布!“屹轮明月”就是?最?吊的!】
【嗑死我了家人们![饿饿饭饭]这饭也太香了,谁懂貌美?废物小糊咖×财权滔天大?巨佬的含金量啊!】
【我来代替漫粉发言哈:霍屹森不远万里历经千辛万苦也要走回?去找林月疏,因为他对漫漫爱得深沉,通过这种方式转移大?众注意力。】
【哈哈哈漫粉要是?这也能信建议他们留个地址,我这就上门卖保健品。】
【说真的霍大?佬这一路走得多艰难大?家也看到了,他甚至还碰到了遇难者?的尸体!但无碍,只要能确定月月没事,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只当自己是?二皮脸。】
【香死了,虽然?那边啥情?况我也看不着,但我可以幻想[闭目]】
节目组得知消息,赶紧派人回?去请霍屹森回?来,结果到了地方,只看到医生守在林月疏床边,询问霍屹森,医生说:
“走了,一小时前就走了。”
“去哪了?!”
“说是?回?拍摄现场了。”
“……”
霍屹森是?真回?去了,又走了几公里原路返回?,这一次有了些经验,比去时快了半小时。
一见到霍屹森,鹿聆等人立马迎上去询问林月疏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