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之?人在中间乱传话造成?了误会,可这些都不重要。
他合上台本扣在桌子上,脚尖不可控制的轻轻点了点。
声音轻慢:
“我?刚结束行程就过来了,就算只有几分钟,也该让我?休息一会儿。”
“可这宝贵的几分钟,只听你喋喋不休说对不起,却什么也不做,你真觉得对不起?”
林月疏手?指一紧,死死抓着裤子。
明明遭到对方讽刺,心情却如?奔上九万里?高空,都是成?年人,岂会听不出对方的潜台词。
不管霍屹森是真想通了觉得撒个谎也无可厚非,还是他太?馋他身子,只要能控制住霍屹森,就算成?功了一半。
林月疏慢悠悠走到霍潇身边跪坐下,双手?扶着他的大腿,讨好地仰头望着他。
昏暗的房间内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能清楚听到对方明显一滞的呼吸。
他故意放慢动作,头低下去,咬住裤子拉链。
香水味弥散开,一团荔枝清甜,晶莹雪白的果肉被红艳艳的外?壳裹着,后调是玫瑰与天竺葵的馥郁芬芳,个性张扬,香气强烈。
林月疏餍足地叹了口气,微凉的脸蛋轻轻贴上去,轻蹭着。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他抬起头,微微眯着双眼。
霍潇一只手?紧紧抓着座椅扶手?,手?背冒出道?道?青筋。
他喉结一动,忽而抓过林月疏的手?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往桌子上一扔,身体压进腿中间,用全身的重量死死束缚着他。
林月疏挣扎两下,点点嘴唇:
“导演他们还在等,我?用这个帮你,会快一点。”
霍潇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一大帮子人都在等他,他也不是那种自诩了不起随意耍大牌的人,但眼下的光景,如?果满足了那些人,就满足不了自己的遗憾。
霍潇望着林月疏说个没完的嘴,一口咬上去,没有任何前戏,舌头钻了进去。
一刹那,林月疏双眼睁到极致,睫羽震颤。
他他他,亲我?了!
浓烈的荔枝清甜在嘴巴里?融化开,一股股往脑子灌,被湿热的环境暖过后变成?了另一种香。
对方的反应像是要迫不及待将他吃干抹净,却又诡谲的,充满温柔的爱意,细细品味每一寸角落。
林月疏下意识乱晃,双手?被两只大手?紧紧扣在桌子上,修长分明的手?指穿插.进他的指缝,死死锁住他的所有动作。
此时的霍潇深深皱着眉。心情烦闷,脑子里?一遍遍冒出刚才林月疏趴在他腿中间,讨好看着他的样子。
突兀的,他亲吻的动作一滞。
舌头试探着动了动,圆形的,金属质感?。
下一秒,狂风暴雨来袭。
心情糟糕透顶,林月疏好像很熟练做这种事。
他只想让林月疏知?道?,嘴巴不是用来展现口技的,也不是用来装饰的,它有更重要更宝贵的事要做。
林月疏挣扎的动作渐渐轻了,最后不动了。
霍潇也试探着放开了双手?,转而到他的后脑勺下,轻轻托着,不让他的脑袋撞桌上。
感?受到那两条令人心猿意马的长腿夹着他的腰身在蹭,霍潇也彻底放开了。
他一边和林月疏接吻一边脱了他的裤子,放开他的嘴巴后,捻起他的衬衫衣摆要他咬着。
林月疏脑子晕晕乎乎的,似乎是叫人吸尽了氧气。
嘴巴忽然得以?解脱,心里?有点失落,但也乖巧顺从地咬着衣摆。
霍潇看着他微蹙的眉宇,身形迟滞片刻,忽而低下头轻轻亲吻他的嘴角、眼睛、鼻子。
那一刻,他觉得林月疏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