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有人,我不弄了呜呜……”
“所以你想夹断我,让所有人看好戏。”
“不是的……”
林月疏已经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满脑子都是深深浅浅那些事儿。
他想,下辈子一定要当一条野狗,这样就可以尽情的在马路边、广场上、店铺前和所有人可见的任何地方。
真好。
*
林月疏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动了动腿。
张太久,耻骨又酸又麻。
他竟然被霍屹森淦睡着了。
身上也不那么痒了,红疹消退了不少。
林月疏看了眼驾驶室里衣着端正的霍屹森,再看看时间,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
霍屹森真厉害。没讽刺。
只是霍屹森向来是提裤子就走,不会和他事后温存,更不会帮他清理,到现在依然是无论过程多激动,也不会赏他一个吻。
林月疏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无碍,跟霍屹森做那档子事,本来也不是因为爱。
听到动静,霍屹森放下手机:
“送你回家,住哪。”
林月疏想了想,只能再一次提醒他:
“我老公虽然烦我,但任谁看了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送回家,心里都会不爽。”
霍屹森鼻间发出一声冷哧,发动了车子开出地下车库,接着在路边“吧嗒”一声开了车锁。
他不发一言,只等林月疏自己选择。
林月疏凑过去:“今天不给我打车费么。”
霍屹森还是不说话,似乎不想回答这个白痴问题。
林月疏自觉地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像上次一样,霍屹森从车里丢出几百块,顺便把抗敏药一并丢出来。
没等林月疏说谢谢,车子便扬长而去。
林月疏对着车屁股骂:“装货。”
林月打车疏回了家,没想到凌晨两点,他那便宜老公还坐在客厅里看报纸。
他目不斜视道了句“晚安”,便一瘸一拐上了楼。
邵承言从报纸中不着痕迹看过去,当他看到林月疏脖子上挂着不知羞耻的咬痕,走路姿势还很怪异,刹那间,报纸被他揉皱了,双眼红的要滴出血。
并且,呼吸也开始急促。
邵承言放下报纸阔步进了卫生间,随后里面不断传出唾骂声:
“草,妈的,表子,烂货。”
……
林月疏洗完澡,自己可怜兮兮地清理过,带着一身伤上了床。
他身体平躺,双腿交叠,双手搭在肚子上,美美回味地下车库里肆意妄为的画面。
霍屹森也不是全无优点,今天兴许是看他可怜,主动给他鲁了。
林月疏笑得眉眼弯弯。真好,下次还找你。
睡前,打开微博看两眼,看着看着,又笑了。
霍屹森果然是行动派,除了那个不快,其他事情上都是生死时速。
热搜前几都是有关“林月疏”,其中一条,就是那天在酒店,有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服务生,莫名其妙地看到了史密斯尾随林月疏进了厕所,又莫名其妙听到了二人的争执,再莫名其妙上网解释一下事情原委。
网友被狠狠打了脸。
【啊……这样啊,那……副总这顿打挨得不屈。】
【这个圈子真是乌烟瘴气,你选糊咖做代言人就选呗,还要惦记人家屁股,难怪这个圈子越来越烂了。】
【可怜……小糊糊满心欢喜以为自己要逆天翻盘了,结果到头来一场美梦一场空。】
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