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但觉得自己像个无法自理的小孩儿,羞耻感漫上来,别过脸往安山蓝胸前埋。
腺体被轻咬住,舌头舔舐带来的酥麻依旧让他战栗。
“唔......”
“这次几天会消失啊?”
“很深。”纪思榆说话又软又黏腻,他微微闭着眼,不觉得疼,只感到害臊:“可能会长一点。”
好几次他都误以为会直接进入他的szq,但Alpha都会在他喊疼的时候停下。
可比痛苦更先到来的永远都是他的眼泪跟安山蓝的吻。
“没关系的。”他一直这么说,他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被泪水浇灌的苦橙花在寒冷的巴别塔盛开,他跟他的小雀再也不会分开。
穿好裤子以后,给纪思榆裹上外套,还有帽子跟围巾,严严实实,还不忘把他眼睛捂上。
安山蓝蹲在床边给他穿鞋,木板床变得更加不够牢固,稍微动一下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纪思榆缓缓伸手,在黑夜里抚摸Alpha的脸,叹息像鱼游过的冰河表面,没有波澜。
“小雀。”
“干嘛?”
他迟迟不说下一句,只喊他小名,是爱人间的低喃,安山蓝今天听得够多了,换做平时肯定跟他较真用喊相同次数的甜心讨个公平,但现在不想这样。
“纪思榆。”
他摁住Omega放在他脸颊上的手,用视线描绘着纪思榆的轮廓。
“我会陪着你。”他说:“等能够离开巴别塔,我带你回家。”
屋外的任知然等不及地开始催促,幸好有乔影拦着。
纪思榆不知觉间掉泪,抖着嗓子说好,“我想爸爸妈妈了。”
安山蓝不乐意道:“你只想他们。”
这有什么好比较,但纪思榆愿意依着他。
“我最想你。”
“这还差不多。”
他背着纪思榆出去,任知然第一个跑上来,他先是满怀愧疚地道歉:“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任知然吸着鼻子说:“你饿不饿,回去吃东西。”
纪思榆笑笑:“好。”
小雀的肩膀是艘晃动的船,纪思榆又开始昏昏欲睡,可他又听见熟悉的声音。
“是乔影吗?”他闭着眼,裸露在围巾外的鼻头被冻得通红。
他说话声音太小,只有背他的安山蓝听得见。
“我好像听见他说话了,他也来了吗?”
安山蓝面不改色地说:“你听错了,他一个比你还喜欢掉眼泪的爱哭鬼怎么会来这里。”
任知然被乔影嘴里说的糖果吸引了所有注意力,说他既然说出口那肯定就要给他吃,所以他今天必须吃到,乔影最不喜欢这种特别自来熟又凶又不好讲话的Omega,早知道不帮安山蓝了,他来巴别塔这几天都还没跟纪思榆见面呢。
回去以后一定得跟纪叔叔告状。
越接近昼夜交替界限的巴别塔会越冷,雪地里的的脚印交错,安山蓝刻意避开,专挑没被踩过的地方下脚,雪地平软松厚,他背着纪思榆玩儿似的跑起来,雪太厚了,没多久就觉得累,Omega不由自主地往他脖子上靠。
“小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