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额头都红了,还要胡乱去摸安山蓝的脸确认他的安全。
“我看你一点也不难受。”
木屋里唯一的光亮大概就是炉子里的火,纪思榆整个身子都无力靠在安山蓝怀里,两条腿都蜷起来。
“你抱抱我,就不难受。”
“你又撒娇。”明明一直都在抱。
“小雀,小雀。”
“怎么了?”
纪思榆挪着身子,想闻Alpha身上的味道,炙热交缠的呼吸还有拥抱让他想起跟安山蓝在家的点点滴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来巴别塔。”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纪思榆又开始掉泪。
“我只是觉得我做错了事。”
“你去军队要好久好久,我不喜欢等。”
等待是他唯一讨厌的事。
安山蓝一愣,问他:“你做错什么了?因为喜欢我?”
纪思榆在他怀里发抖,“小雀是弟弟。”
纪泱南收养他,给他取名纪思榆,带他去岛城,找到妈妈跟小雀,是为了安家,他的喜欢远远不如亲人来得重要。
唇上一痛,安山蓝咬了他好几口。
“纪思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就因为这个。”
“谁又说哥哥不能喜欢弟弟了?”
“而且。”他很轻很轻地舔着纪思榆唇上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我已经过了十九岁的生日,你还没有过二十岁。”
纪思榆懵懵的,脑袋被情热烧得快要糊涂,“嗯?”
安山蓝吻着他的眼睛。
“我们现在一样大。”
“我也喜欢你。”
......
交缠的呼吸声越来越沉,信息素的指引以及缠绕让他们根本无法理智思考。
接吻是自然而然的,纪思榆说很热,上半身的毛衣被脱掉,只留一件非常单薄的贴身里衣,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安山蓝怕他冷,给他换了个姿势,双腿岔开坐自己身上,把纪思榆往自己心口摁,钻进自己的军装里。
汗液里裹挟的信息素也很浓郁,纪思榆仰着脸亲吻,下半部分紧紧贴在安山蓝腹部,军装的材质有些粗糙,磨得他腿根疼,觉得丢脸又羞耻。
“小雀。”吻还在持续,不再是很轻的、贴着皮肤的吻,而是带着潮湿以及体液的湿-吻。
“打抑制剂吧。”他有些崩溃,“很难受。”
苦橙叶的味道完全给不了他足够的安抚,不论贴得多近,还是觉得很燥热。
他需要更多别的进行安抚。
“抱抱,抱我......”
眼泪滑过纪思榆的脸,安山蓝叫他爱哭鬼,还是拿他没办法。
“你以为我不难受,刚刚给你打,非乱动,现在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