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亏的不死川实弥。但在见到朝夕晕倒的一瞬间,他还是在所难免的心脏抽痛了一下,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了一下,无法避免的一抽一抽的疼。
稍微缓过劲来便发现了端倪,不停抖动的眼睫,凌乱的呼吸,细微颤抖的手。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着一个事实。
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在骗他。把他当作蠢货那样欺骗,这个狡猾,可恶的女人!
握住刀柄的手痉挛似的抖,他多么想拔出日轮刀直接砍死她。
和恶鬼同流合污,哄骗他,直到现在还在妄图欺骗他,真是一个罪无可恕的女人。
富冈义勇:“不死川,朝夕晕倒了,我们需要去蝶屋.....”
“你是蠢货吗?看不出来她在装晕?”不死川实弥嗤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富冈义勇,还是在笑自己。
被不死川实弥一句话点破的朝夕虎躯一震,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她不肯承认自己的演技拙劣,只能间接承认不死川实弥变聪明了。
富冈义勇疑惑地看向不死川实弥,似乎没能听懂他的意思,“你在说什么,不死川。”
“需要快一点去蝶屋,朝夕的身体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受了风寒,会发烧的。”
不死川实弥忍着怒火,再度重复一遍,“你是没听清我刚才说的话吗,我说她在装晕啊。”
“我听到了,但是,朝夕晕倒了,一定是有原因的。”富冈义勇笃定地说。
突起的青筋蔓延至不死川实弥的额头,他几乎压抑不住怒火,眼白逐渐爬满红血丝,“富冈,你想打一架吗?”
富冈义勇:“为什么要打架,当务之急应该先把朝夕送到蝶屋,快些救助才是正确的选择。”
驴唇不对马嘴的交流,让不死川实弥的火气更上一层楼。寒风闪过,是日轮刀出鞘的声音,森寒的气息袭来,他笑的张狂,“让我看看,你还能装下去多久。”
冷兵器铿锵声回荡在狭小的山洞,朝夕感觉到富冈义勇搂住她的胳膊揽得越来越紧,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身为柱,不应该对昏迷的同伴拔出日轮刀。”是富冈义勇严肃的指责。
不死川实弥显然是被气狠了,说话时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音,“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明明做了不可原谅的事,现在竟然选择装晕逃避吗!”
意识到再“晕”下去不行了,保不齐不死川实弥说出什么,到时候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对她实行混合双打,虽然她呼吸法方面的造诣并不弱于他们,但对付两名柱还是有点吃力的。
情势所迫,在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对峙期间,朝夕幽幽转‘醒’了。她睁开双眼,先是有些不适应地揉了揉眼睛,非常娇柔造作地咳嗽了两声,“抱歉,我可能感染了风寒,现在脑袋很疼,有些晕。”随后视线一转,装作不经意间看到不死川实弥,夸张的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你怎么在这里啊,不死川先生,真是太巧了吧。如果是你的话,让人感觉非常有安全感呢。”
不死川实弥狞笑着,“朝夕,终于舍得醒了吗,那我们之间的账,应该好好算一算了。”
懂了,这是要找她秋后算账来了。
既然这样,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