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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根本一整晚没睡!

一直在做梦。

而且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梦。

虽然极其不想承认,可梦里那个将他困在方寸之间、抵死交缠的人,确确实实顶着一张斐尔的面具脸。

还有最最最离谱、最最最让乐晗无法接受的,是梦里那极具压迫感和力量感、线条分明汗湿的身体,分明就是……

“少爷,您醒了。”

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乐晗浑身一僵,如临大敌,把被子裹得更紧。

“您今天没有叫我。”

向来体贴入微的管家,脚步似乎比平时还轻,直到床垫因重量微微下陷,乐晗才惊觉对方已经坐在了床边,并且如同往常每个清晨一样,自然而然准备俯身。

“你伤还没好,不、不许抱我!”

乐晗耳根冒烟,皮肤下毛细血管都在沸腾,他死咬下唇,窘得无以复加。

“您似乎…”凌逸说到一半忽然顿住。

乐晗从被子的缝隙里看见,那几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没有朝他落下,仅仅轻轻地、试探性地拽了拽他被角边缘。

“您是不是…需要换洗衣物?”凌逸问得温柔,语气听不出异样,只有纯粹的关切。

但恰恰因为这份体贴,反而让乐晗更加尴尬。

他简直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将被子又往上拉,彻底遮住整张脸。

大约是怕他闷着,也可能的确心无旁骛,凌逸并没有笑,反而用那种宛如午夜频道知心哥哥的平稳音调,轻声安抚。

“少爷是健康的成年男性,出现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乐晗:“……”

苍天呐!他宁愿凌逸嘲笑他两句!这种一本正经的科普反而让他更无地自容!

脑子一片混乱,各种梦境画面和现实场景交织。

而凌逸就耐心守在床边,安静地等他缓过来。

直到乐晗终于又掀开一条缝。

凌逸没立刻说话,像是担心将他吓回“壳里”,那根银色镜链垂落在他耳侧,随平稳呼吸轻轻摇晃,细碎光点落在他脸颊。

乐晗视线不由自主黏在那抹银色上,居然又联想起梦里那些缠绕他的发丝。

它们一边拂过身体每个角落,一边蹭他泛红的、不停溢出泪来的眼尾。

“主人,我听你的话,不跟着你了,你有想我吗?”

“…可恶…不想…”

“但我想你了,很想你…”

斐尔在他身后咬他脖颈,逼他承认想念,诘问他,“如果不想,为什么会梦到我?还是这样的梦?”

乐晗羞耻至极,最初只想逃开,后来却泥足深陷。

他被那个人翻来覆去折腾,嘴硬地不肯松口,起初还能勉强吐出句子,后来只剩断断续续的“混蛋…”、“变态…”、“禽兽…”。

最后连字都凑不齐,终于被逼得失控抽泣。

可就在他张着嘴艰难喘息时,斐尔又轻缓地吻下来,用点力咬住他唇珠。

节奏忽然慢条斯理,不疾不徐,磨得人发疯。

玫瑰花瓣被揉碎,猩红花汁与透明液体研磨交融,泥泞湿滑,难分彼此。

覆盖鼻梁的面具尖端,缓缓贴着他,让这个吻从上到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侵袭所有。

金属温凉,身体滚热。

乐晗整个人有多烫,那家伙就有多恶劣。

偏他还牢牢攥着他的腰,禁锢他,不让他有丝毫逃避,叼着他耳垂假惺惺安抚,“主人,别哭…”

黏腻的水声,和低沉潮热的嗓音同时拍打耳膜。

用最温柔的动作舔去他的眼泪,也用最暴烈的冲撞碾碎他的意志。

刺激他,击穿魂灵地折磨他,通宵达旦。

乐晗再疯,这方面就是一张白纸,到最后根本无力招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