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不在家,你敲门就是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都吓死了!方才要是我没听清楚你喊,斧头就落你身上了!”
被打的人不敢反抗,只能笑着小心躲避。
郦兰心急火攻心,手也快,最后一下拍在他的背上,结果换来一声忍耐不住疼痛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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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色都白了一下。
郦兰心一吓,慌忙收了手,赶紧凑近过去看他:
“怎,怎么了?是我手重了?林敬?你没事吧?”
后者却使劲摇头,退后避开她:“我,没事……”
声音都虚了几分,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郦兰心根本不信他说的,靠得近了些,结果一下瞧见他衣领里露出的裹伤布一角。
“你,你受伤了?!”顾不上别的,赶紧把他拉过来,
“这是怎么了?”
用上裹伤布,那肯定是见血了。
上过战场的将士对疼痛比常人更能忍耐几分,刚才她拍了一下,他就疼到面色苍白,冷汗直流,必然是不轻的伤。
郦兰心焦急:“别在这站着了,我扶你进去,我刚刚打你那一下,会不会伤口裂开了,你身上还带着金疮药吗?”
林敬却抬眼看了一下她后方,然后低着头不说话。
郦兰心眉头一跳,回过头,梨绵和醒儿站在一处,睁着眼瞪向这边。
更加头疼,她摇了摇头,朝两个丫头扬声:
“你们先去把饭做上,我等会儿过来。”
梨绵张口刚想说什么,立刻被自家娘子严肃的眼神逼回来。
恨恨泄了口气,拉着醒儿去了厨房。
郦兰心回头,和面前脸色煞白的人对上眼,有些歉疚地扯起笑,扶他去了堂屋。
让他坐下之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忧声:
“……把衣裳解开,我看看。”
反正一早也看过了,再看多少遍都一样。
林敬却抿着唇,摇头:“姊姊,我真的没事,来之前刚换过药的,现在拆了,反而不好。”
听他这么说,郦兰心眼中闪动,便作罢了。
“你这是怎么受的伤,京里已经没战事了啊。”这种时候哪还先顾得着求他帮忙的事,她心里担忧骤升,也坐下来,
“你,是不是在王府里,被……”
话没说完,但她知道面前的人听得懂。
既是没有战乱,身为王府亲卫,却还受了背上重伤,最大可能,是被罚了。
她从前在将军府里的时候,许渝和她说过,军里,鞭刑和棍刑最是常见。
晋王领兵入京,晋王帐下兵卫自然守的是军规。
她的话问完,对面的人却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口:
“姊姊,你托我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我一直没过来,让你等着急了吧,我同你说,现在,忠顺将军府里的女眷……”
“你别打岔!”郦兰心声音倏然疾了些,眉心蹙紧,
“究竟是怎么了?”
若是刚刚,她心里疑虑还没那么重,可现在他强行扭转话题,避而不谈,眼神还躲闪,她心里忽然冒出的一个想法便克制不住了。
“你是不是因为被罚了才受的伤?”她紧紧盯着他。
男人垂下眼,沉默。
郦兰心呼吸急促了些,颤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