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老板又惊又怒:“谢迅,你!”
谢迅已经喊来了保镖:“把他衣服和鞋都扒了,开车扔到野地。”
保镖默不作声直接动手,张老板害怕地大喊:“你敢!我要报警抓你!”
谢迅便又补了一句:“扔远点,别忘了把他的钱包和大哥大都收走。”
他转头对着张老板笑道:“别担心,我不惦记你那点儿东西,回头就让人送到你老婆和二奶家,我也想知道,你感情经验这么丰富,最后谁会去救你?”
这下张老板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真实的后悔和恐慌。
处理完张老板的事后,谢迅带着首批白糖的质检结果去找何长宜。
“姓张的去找你求情了吗?”
听到何长宜的问题,谢迅若无其事地说:“我没见到他,可能他自己心虚了吧。”
他转而将话题转到白糖上:“这批的质量还算不错,我都检查过了,没有受潮,也没掺沙子,看来他们还是想要好好做生意的。”
谈起正事,何长宜直接把张老板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第一批的质量通常都是最好的,还是得看之后几批的质量能不能保持这个水准……”
事务繁杂,两人各负责一部分工作,各自忙得焦头烂额,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工作和层出不穷的问题,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货源是问题,仓储是问题,前期资金占用也是问题。
即使只需向货物卖方支付百分之三十的定金,但积少成多,加起来就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字了。就算何长宜已经给钨精矿找好下家,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要先解决眼下的火烧眉毛。
当何长宜谈起货价波动的问题时,谢迅突然抬手,将她垂在眼前的一缕额发拨到耳后。
何长宜习以为常,一句磕绊都不打,继续说:“直接锁价的话,风险还是有些大。”
谢迅也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接上她的话:“确实,虽然涨价对我们有利,但如果对方违约,就会影响中亚那边。”
他看上去认真极了,丝毫不见市井油滑,皱眉时甚至有些奇异的迷人。
两人一直谈到夜深,才算讨论出现阶段所面临问题的解决方案。
何长宜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说:“要价还是低了,早知道就多跟梅格尔季诺夫要点矿石,区区一万吨哪里配得上我们的辛苦。”
谢迅笑眯眯地说:“应该的,除了你,谁还会考虑货物的性价比呢。既要便宜量大,又要质量有保证,就算是那位总理先生亲自来采购,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货源了。”
何长宜想起张老板,随口道:“要是换成姓张的,三千万美元的货物他能赚回来两千九百万,剩下一百万美元的大头也没花在货上,而是都拿去打点梅格尔季诺夫了。”
她又好奇起来,问道:“他真没去找你吗?这家伙连学军都想贿赂,看上去不像会轻易放弃啊。”
谢迅耐心地说:“没有呢,他大概是出门打听过了。毕竟我们之间,你说了算。”
何长宜骄傲地扬眉:“那是当然,在座的不在座的,还有谁比我更算得上暴发户,更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