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米哈伊尔安慰道:“别担心,我们的上层没有守贞的传统,别信教堂的那一套说辞,贵族夫妻各自拥有情人是魅力的体现,我想市长先生不会介意的。”
何长宜幽幽地看了过去。
“如果他介意呢?”
米哈伊尔乐观地说:“那我们就把托洛茨基切块送给市长先生,他会满意的。”
他甚至自告奋勇地说:“我可以把他做成像妖僧拉斯普||京一样的标本!”
……何长宜有时真的很好奇克格勃学校到底都教了乌鸦先生一些什么玩意儿。
而令人焦头烂额的事还不止这一件。
最近,本地报纸上突然开始兴起了对何长宜名下企业的攻击潮。
《假冒伪劣横行,我们到底还要忍耐多少次钟国货?》
《当钟国商人到来后,我失去了我的房子》
《为什么我们需要将凭单握在自己手中——投资基金或为骗局》
《将钱存进银行后,我彻底没有了取钱自由》
短时间内密集的负面||报道,篇篇直指何长宜和她名下的企业,很显然,这是有人在捏造事实,蓄意抹黑,一场恶毒而下作的商业竞争。
尽管报道的撰稿人笔名不同,但从遣词造句上来看,背后起草者应该是同一人。
虽然一部分读者对此嗤之以鼻,然而更多的人却是半信半疑。
“报纸上写的是真的吗?为什么和我的亲身体验完全不同呢?”
“我想应该是真的吧,毕竟报纸上写了人名不是吗?虽然我们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但很难说现实中不存在这样的情况。”
“这实在是太糟了,我要告诉我的家人和朋友,以后得远离钟国的企业。”
当刊登负面新闻的报纸大量发行后,何长宜名下企业在伊尔布亚特大好的发展势头遭遇重击,原本客户络绎不绝的商店和银行很快变得门可罗雀,而白杨基金募集凭单的数量断崖式下跌,甚至由于多人要求赎回基金份额而出现了负增长。 网?阯?f?a?b?u?页?i????ǔ?????n??????????5?????ò??
更不用提正在进行中的旧房重建项目,一群人挡在施工队前,扬言如果挖掘机要想拆掉房子,就先从他们的身体上碾过去吧。
何长宜第一时间联系了报社,愿意上交冠以广告费之名的保护费,然而,对面的回应却模棱两可,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说一些言论自由、新闻独立之类冠冕堂皇的废话。
与此同时,斯莫伦斯基市长对此事的反应冷淡极了。
这并不难想象,推己及人,要是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何长宜也会很生气的——虽然她现在还没能娶到老婆,这真是让人遗憾。
尽管她将合伙企业中属于托洛茨基那部分收益作为赔偿交给了斯莫伦斯基市长,但他看起来并不算高兴,还责问托洛茨基为什么不亲自过来。
何长宜委婉地问:“您喜欢哪一部分的托洛茨基?我可以用打包好后用箱子送到您的办公室。”
斯莫伦斯基市长惊惧而震撼地看了她一眼。
他咕哝道:“事实上,我哪一块都不想要,天气太热了,我的狗也不能乱吃东西……说实话,我觉得你有点太极端了,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我其实还挺喜欢那个胖家伙的……”
于是何长宜走上前,附耳说了几句,斯莫伦斯基市长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他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同意,不过,没有下次。”
斯莫伦斯基市长勉强对何长宜的处理方式还算满意,托洛茨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大众视线中,就像一颗小石子丢进深潭,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而他的会计和保镖在收到足够的遣散费后,愉快地离开了伊尔布亚特。
其中一个保镖在临走前还问列夫,他的老板有没有招募新人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