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也不会化脓。”
何长宜丢掉棉球,在伤口表面涂上一层抗生素药膏,再用透气的无菌纱布包裹起来。
她对着坐起身的阿列克谢说:“每天来我的房间一次,除非你可以自己为后背换药——当然,如果你真的能做到,那我就要考虑将脱衣舞||男俱乐部换成畸形秀马戏团。”
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慎重地问:“你的资金链已经完全断裂了吗?”
何长宜:“……你想说什么。”
阿列克谢说:“如果没有参加人口贩卖活动的话,很难想象你会如此了解销售市场。看起来你对细分市场已经很有心得,但恕我直言,你为什么还没有将尼古拉卖到类人动物园呢?”
何长宜冷笑道:“其实我对人肉料理更有心得,要知道不下三本的钟国名著都有关于人肉的烹饪方法,人肉包子,人肉军粮,还有人肉岭——你喜欢哪一款?”
阿列克谢站起了身,微微低头,俯视着何长宜。
“我更喜欢你直接生吃。”
两人离得很近,身上的热度和气息一同逼近,不知是不是药物的原因,他闻起来是苦涩的。
何长宜抬起手,指尖微凉,在他的皮肤表面缓缓滑动,从喉结开始,一路向下。
阿列克谢抓住了她的手腕,缓缓俯|下身体,近在咫尺,气息交融。
或许,有些太近了。
近到让人忘记那些怨恨和耿耿于怀,又或者,爱与恨本就是一体两面。
突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外面传来列夫刻意提高的声音:“欢迎您,安德烈先生!……何小姐?啊,啊,是的,她在,只是……只是……她现在可能在忙……您请坐吧,要不要喝一杯热茶,外面实在太冷了!”
另一道清朗的男声:“谢谢你的款待,但不用茶,我需要现在就见到何,她在书房吗?”
何长宜住的是套房,外间是书房,里间是卧室,而此时,两个房间之间只隔着一道敞开大半的门。
她与阿列克谢对视一眼。
外面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列夫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完全混乱了:“安德烈先生,安德烈先生,请、请您等、等一下!”
没等住。
随着外间的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何长宜眼疾手快将阿列克谢推进了床底,自己则赶紧坐在床边,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顺便挡住阿列克谢露在床外的脚。
“安德烈,你怎么来了?”
何长宜夸张地打了一个哈欠,冲他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
“太累了,我刚刚在睡觉。”
安德烈礼貌地站在卧室门外,目光落在脚边的地毯上。
“抱歉,这可能有些鲁莽,但我认为需要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你。”他说,“是关于汽车炸|弹案的,我们找到了主犯。”
何长宜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被子滑落在地,但她已经顾不上了,连声追问道:“是谁?” w?a?n?g?阯?发?布?页??????????ε?n????0????5?.??????
安德烈却提醒道:“你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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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甚至想主动上前替她把被子捡回床上。
何长宜的大脑瞬间清醒,手忙脚乱地将被子踢到床下,扑上去一把抓住安德烈的手,真诚地说:“别管那该死的被子了,让我们来谈一谈汽车炸|弹吧!”
安德烈反手握住她的手,蓝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她。
“别担心,我说过的,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