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感慨道:“如果海外同胞都和何小姐一样,何愁我们国家不能早日赶上发达国家呢。”
何长宜笑眯眯地说:“您谬赞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买卖人,为国家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
几个钟国人寒暄的时间有点长,周围经过的峨国人纷纷好奇地看过来,严正川拉起行李箱,对众人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走吧。正——”
他卡了下壳才说:“何小姐,怎么走,直接打车去弗拉基米尔市?”
何长宜说:“不用打车,我带车过来的。”
严正川挑眉,想说何长宜的生意真是越做越大,都配上车和司机了,却见她冲他狡黠地眨眨眼。
“朋友的车。”
严正川一愣,朋友,哪个朋友?
他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那位金发蓝眼的负责人,年轻而位高权重,配车也不奇怪。
然而,这次严正川猜错了。
崭新的方形轿车,驾驶座上的人不耐烦地敲着方向盘,看到何长宜带着人过来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拧转钥匙启动了发动机,并随手摁了摁喇叭。
“你走得太慢了。”
黑发混血儿冷淡地看了走在最前的严正川一眼,问何长宜:“是他?”
何长宜点点头,他又格外仔细地看了看严正川,嗤了一声。
“不像。”
不像就不像吧,他还补了一句:“丑,不像你。”
严正川:?不是,这就有点人身攻击了吧,他长到现在从没有人说过他丑!
严正川的峨语水平虽低,但奈何对方用词太过简单,即使异国语言存在歧义,也不会歧义到基本词汇上。
他心想难怪头一次见这小子就觉得他不顺眼,合着两人打从一开始就不对付。
“我听得懂。”
严正川快步走过去敲了敲驾驶座的窗户,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用峨语说:“所有人都听得懂。”
这小子要是用英语说的话,两位专家还不一定能听懂;但他要是用峨语说,专家们说不定比何长宜还听得顺,毕竟他们年轻求学时学的就是峨语,大学老师也是联盟援助专家,论起峨语来不比专业人士差。
混血小子就又看了看严正川,面无表情地挪开了视线。
不过,他不再开口,也不试图用峨语和何长宜交流,做起了沉默的司机。
何长宜笑眯眯看这两人短暂交锋,安排专家们和严正川坐在后排,作为在场唯一的女士,她则享用了副驾驶位,轿车启动,向着两百公里外的弗拉基米尔市开去。
路上,何长宜向专家们简单介绍了一下她买下的那辆T-80坦克的现状。
这是一辆曾在边境服役的坦克,由于长期维护不当,导致内部装置严重受损,而过于昂贵的维修成本让军队直接放弃了它,毕竟向上面打报告换一辆新坦克要来的更方便。
为避免T-80坦克流失到国外,造成涉密技术外泄,军队特地将这辆坦克与其他同一批次报废的坦克一起运抵至位于国家核心地带的坦克坟场,并由当地的军工厂负责进行拆解,找出坦克故障原因,以备完成后续的维修和改进工作。
不过,由于联盟解体后,军队内部管理混乱,纪律崩坏道德滑坡,再加上武器库房登记混乱,完好无损的现役装备都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