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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位于高纬度的峨罗斯的秋天要来得更早一些,进入八月后,空气中浮起了丝丝凉意。

友谊百货商店的筹备工作稳步推进,离预定的开业时间越来越近。

何长宜从国内订购了一批特殊货物,用于在开业当天吸引顾客。当接到货物运抵的通知后,她马不停蹄地带人去提货。

还是那辆军用吉普,不过开车的人已经换成了峨国保镖,副驾驶上坐着解学军,他申请了国际驾照,正等着发证。

驾驶座后坐着何长宜,旁边是郑小伟,他跟着来验货,商店那边耿直走不开。

何长宜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时间车内只有收音机的新闻播报声。

无论多忙,她每天必是要抽出时间了解新闻时事的。

有时是在早餐桌上,有时是在办公室里,有时就像现在这样,在赶往下一个目的地的路上。

解学军的峨语还处于入门阶段,学得最快的是脏话和劝酒词,对于用峨语播报的新闻不说是完全不懂吧,也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了。

他就看着窗外街景,一边记路,一边观察地形,琢磨如果将丁字路口的小酒馆改成机枪火力点,至少可以阻挡三个方向的敌人进犯。

郑小伟一脸无聊,他宁愿看街上可能出现的漂亮姑娘,也不乐意去听新闻,还是峨语的。

不知新闻播报了什么,何长宜突然睁开了眼,皱着眉侧耳细听。

郑小伟连呼吸都屏住了。

直到收音机传出节目结束的音乐声,他才赶紧去问:

“老板,出了什么事儿吗?”

可千万别是当局不让钟国人在峨罗斯做生意啊!

解学军也关切地从后视镜看了过来。

何长宜有些不快,但这不快并非是针对车里的人。

“霉国佬在公海上逼停了咱们的货轮,说船上运的是化学武器原材料,他们要派人上船检查,现在双方已经僵持了十天,船上的补给快要用完了。”

郑小伟有些不解:“那就让他们检查呗,检查完放咱们的船走不就行了吗?”

不等何长宜开口,解学军先骂了一句“狗娘养的霉国佬!”之后对郑小伟说:

“那可是咱们的船!凭什么霉国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化学武器,他们就是纯心找茬!怎么可能检查完就放走,你太天真了!”

郑小伟被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地嘀咕了一句:“这话你和霉国人说去,你跟我吼有什么用啊,又不是我不让船走的……”

何长宜见他还是不懂,便解释了一句:

“船在公海,挂了钟国的国旗,那就是钟国的领土,霉国要强行登船,就相当于要侵略国家,你说能随便让他们上船检查吗?”

郑小伟这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义愤填膺地喊了一声:“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他正是最愤青的年纪,在弄清情况后立刻痛骂霉国,回去后还将这件事告诉了耿直。

于是两个小年轻每天一忙完工作,便凑在一起骂霉国佬,还借来何长宜订购的峨语版国际报纸,拿着字典挨个查词,实时追踪最新进展。

他们原本和解学军等退伍兵还不算太熟,藉由这桩货轮事件,双方飞速熟悉起来,常常是耿直拿着报纸翻译新闻,郑小伟帮忙查字典,退伍兵们一边听一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