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对小黑狗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忘了是谁给你梳毛啊?”
小黑狗:“呜汪汪汪——”
耿直忿忿地说:“反正你离箱子远点儿!”
何长宜笑眯眯地不说话,让耿直将箱子都搬到带锁的财务室,临走前将门反锁,钥匙只有一把,她亲自带在身上。
郑小伟眼巴巴地盯着财务室的大门,心想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在莫斯克畅销啊……
在之后几天,何长宜陆陆续续又收到几卷铜线,她如法炮制,全部送到谢尔盖的工厂制成产成品。
直到财务室摆不下更多的箱子,何长宜雇了一辆货车,亲自押车,将全部箱子运到了莫斯克。
她先将样品送给彼什科夫和瓦西里以及其他的一些老客户,不出所料,很快就收到了一摞订单,而更多的订单还在纷沓而来。
彼什科夫由衷地说:“何,你真是让我惊讶,我原本以为你只会将钟国商品带来,让峨国人适应钟国人的口味和习惯,没想到你还可以为峨国人量身定制属于他们的商品。”
瓦西里则说:“说真的,你已经不是我刚认识时候的那个何了,你不仅说话像本地人,你的思维方式更像。”
何长宜谦虚表示:“可能是因为我吃了太多的黑面包和酸黄瓜。”
彼什科夫大笑:“不,不止有这些,你还喝了太多的伏特加!”
何长宜冲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等卖完了这批货,咱们再去找一家酒馆,这次来试试钟国的伏特加。”
彼什科夫脸上表情复杂极了,混合着跃跃欲试和劫后余生。
“我很好奇钟国伏特加的味道,但我不想再把电线杆子当成我亲爱的妻子,天知道,我的舌头差点被扯掉一层皮……”
何长宜大笑出声。
分别前,彼什科夫对何长宜说:
“我相信这批货一定会卖得很好,也许过不了几天,我又要向你下一笔新订单。”
何长宜说:“那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
忙完生意上的事,难得来一趟莫斯克,何长宜去看望维塔里耶奶奶。
维塔里耶奶奶刚从黑海疗养院回来,看起来黑海的阳光和水疗让她容光焕发,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我亲爱的小鸟,你终于想起我这个孤单的老太太了,太久没有见到你,我简直要怀疑你已经彻底厌倦了莫斯克的寒冷和无趣。”
何长宜同样热情地抱着维塔里耶奶奶,亲热地和她贴着脸蛋。
“怎么会,只要有您在莫斯克,就算是莫斯克最严酷的天气里也不会让我感到一丝寒冷。”
阿列克谢靠在门框,面无表情地说:
“你当然不会感到一丝寒冷,因为现在是夏天,或许你还需要再穿一件羽绒服?”
何长宜从维塔里耶奶奶身后探出脑袋。
“您真是太体贴了,我再没见过比您还要体贴的好人,要不要再将壁炉升起来,室内一定会温暖如同火山口。”
阿列克谢彬彬有礼地说:“如您所愿,如果这是您所需要的话。”
维塔里耶奶奶受不了般的大声叹气。
“天哪,不如我为你们报名参加全峨喜剧大赛吧,你们一定能拿到冠军,现在先放过我这个可怜的唯一观众吧。”
何长宜和阿列克谢互相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同时撇过了脑袋。
维塔里耶奶奶指挥阿列克谢去厨房和面剁肉,她晚上要亲手做一道家常馅饼。
何长宜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给维塔里耶奶奶带的礼物。
维塔里耶奶奶很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