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严正川:……
严正川朝严母伸出手,手心向上。
严母:“干嘛?”
严正川理直气壮:“给钱啊!您给儿媳买礼物,总不能让我掏钱吧。对了,跑腿费是不是也应该算一算?”
严母在他手心抽了一巴掌,声音响亮。
“滚犊子,臭小子赚钱赚到你老娘头上了!我看你干的不是刑侦,分明是经侦,天天就窝在办公室戳算盘珠子了!”
严正川笑得赖皮,要是让手下队员看到,几乎都不敢认这还是他们那个雷厉风行的严队。
最后严母作势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扔给严正川,他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开。
严母站在疗养院门口看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才在护士的劝说下回到病房。
买完丝巾,严正川跑了一趟军区,打电话让大哥出来取东西。
不多时,一个精干的年轻中校快步来到门口,见到严正川后他直接上来一个过肩摔,把人放倒后上下打量。
“还成,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没给咱家丢脸。”
严正川气得大骂:“老大你有病吧!”
来的人正是严家老大,严正山。
见严正川生气,严正山反而一乐。
“就你这身手,要是遇到犯人全靠两条腿跑得快吗?回头我给你特训特训,别坠了咱家的威风。”
要不是在军区门口怕影响不好,严正川真想拿出手铐直接把严大押走。
他从地上爬起来,没好气地把礼盒装的丝巾扔给严正山。
“咱妈给你媳妇的。”
严正山不急着看礼盒,先伸手拍了拍严正川身上的灰,又习惯性地扯了扯衣服下摆,就像小时候照顾弟弟那样。
“成,我跟你嫂子说一声。对了,这不是你挑的吧?要是你选的丝巾,你嫂子看见了得跟我急。”
严正川:“……还我,不送了。”
严正山笑着把礼盒藏到身后。
“行啦,我替她谢谢你和咱妈。花了多少钱,我给你报销。”
严正川嗤一声:“就你那点工资。”
送完东西他就要走,严正山拦住问:“不去见见咱爸?他正好没下基层,也没开会,就在办公室。”
严正川摆了摆手。
“老头子谁爱见谁见,我才懒得见他。”
送完东西,严正川去找大院的发小帮忙办理外贸公司的挂靠时,对方在得知不是他自己要开公司,而是帮一个峨国女商人办理时,上上下下地来回打量他,直到快把他看急眼了,才慢悠悠地说:
“严二啊,你这是终于开窍了吗?难得啊,兄弟们都担心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泡温泉这种裸裎相对的活动都不敢叫你参加了。”
严正川黑着脸骂:
“滚滚滚,你们这帮不要脸的家伙,我这叫洁身自好懂不懂?不叫我最好,谁要跟你们一帮老爷们泡温泉,还不够恶心人的。”
发小笑骂几句,转而开始打听情况。
“那妞儿是谁啊?钟国人还是峨国人?你找了这么个圈子外的,是不是得早点带回来让你们家二老见一见啊?别回头棒打鸳鸯,搞一出现代孔雀东南飞。”
严正川说:“别瞎说,我跟那姑娘没关系,纯粹是她帮了我大忙,咱也不是那不讲究的,怎么能占人家便宜,所以帮她办个挂靠,也算是报答了。”
发小只是笑,意味深长地说:
“哦,我知道了,这是认了个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