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基本的味觉。”
她是腿受伤,不是嘴受伤啊!
阿列克谢在生了两天闷气后,第三天打包回来一盒中餐,沉着脸拿到何长宜面前时,米饭和炒菜还是温热的。
等何长宜的腿伤再好了一些时,阿列克谢带她出去练枪。
“你的枪法太糟了。”
阿列克谢毫不掩饰地说:“如果我是你的敌人,在你开枪之前,我就已经打碎了你的脑袋。”
何长宜:“……作为平民没有变成神枪手真是不好意思哦。”
阿列克谢居然认可地点了点头。
“你的自我认知非常棒,这是你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
何长宜匪夷所思地问:“你的战友们就没人在战场上从背后给你来一枪?”
阿列克谢瞥了她一眼。
“因为他们至少懂得尊重强者,只有足够强,才配在战场上活下去。”
何长宜:……
糟糕,又给他装到了。
阿列克谢带何长宜来练枪的地方是莫斯克郊外的一所军营。
一名少校热情地迎了上来,一拳擂在阿列克谢的肩膀后,又重重抱了他一下。
“阿廖什尼卡,你这个坏家伙,难道你只在要这时候才会想起你可怜的老战友吗?!”
阿列克谢不客气地骂道:“尤里,你这个穿制服的恶棍,你居然还没有被军事法庭审判!”
尤里少校大笑道:“我只是卖了一些军火,我的罪行远远比不上卖了联盟的戈尔巴乔夫,军事法庭才不会在乎我这个小人物。”
一旁的何长宜:……
阿列克谢的朋友真是人才济济啊。
尤里少校注意到何长宜,一改粗狂的军痞子做派,转而彬彬有礼地对她说:“您一定就是阿廖什尼卡的睡美人吧。”
何长宜:“等等,睡美人?”
阿列克谢粗鲁地从后面搂住尤里少校的脖子,不客气地问:
“你从伊万诺夫斯基那家伙嘴里都问出了些什么?”
尤里少校被阿列克谢勒得直咳嗽,还要冲何长宜暧昧地眨眨眼。
“他说我们的石男终于被爱情的箭射中,真是不可思议,不过幸好你喜欢女人,否则我就要去教堂为你购买赎罪券了,你知道的,同性恋是有罪的。”
何长宜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
阿列克谢黑着脸骂:“你还是先为自己买一打赎罪券吧!”
尤里少校还煞有介事地说:“放心吧,我早就已经买好了,我将来可是一定会上天堂的。”
阿列克谢冷笑:“你是怕在地狱见到太多熟人吗?”
尤里少校淡定自若地说:“不,我只怕见到你。”
他还向何长宜寻求认可:“阿廖什尼卡确实是个烦人的家伙,对吧?”
在阿列克谢威胁的瞪视中,何长宜昧着良心说:“他也不是一直那么烦。”
尤里少校摇摇头。
“爱情总是这么让人盲目……”
何长宜在这所军营中练习了一周的枪法,从手|枪到步|枪再到机关|枪,如果不是时间有限,阿列克谢还想让她练一练狙击枪。
何长宜:“你知道我不是来入伍的吧?”
阿列克谢思索片刻,拿出了一箱手|榴|弹。
“那你来练练投弹吧。”
何长宜:……
有种被赶鸭子上战场的感觉。
在练枪之余,何长宜注意到靶场不止有她和阿列克谢这对非现役人员,还有不少其他社会人士。
有的人仅仅是来玩枪,过过手瘾;而有的人则是来买|枪、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