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一把抓住拐杖,放在自己一侧。
“我看你的脑子才坏了,你居然和警察交朋友,哈,一个彻头彻尾的峨国警察!”
何长宜伶牙俐齿地说:“那又怎么样?我还和峨国黑手|党坐在同一辆车上呢!”
出租车停靠路边,前排司机弱小又无助,小声地说:
“德米特洛夫大街到了……”
阿列克谢和何长宜谁也没听到他的话,依旧吵得不可开交。
出租车司机不得不提高了一点音量,从蚊子进化到蜜蜂。
“请问你们要下车吗……”
后排两位危险的乘客依旧不为所动,看起来他们恨不能用语言将对方毒死。
出租车司机:绝望.jpg
终于,这辆在维塔里耶奶奶家门前停留时间太久的车引起了阿列克谢手下的注意。
一胖一瘦的两个寸头男人走过来,警告地敲了敲驾驶座一侧的玻璃窗。
当司机战战兢兢地摇下车窗时,胖子危险地盯着他。
“你在这里干什么?是谁派你来的?不想给自己找事儿的话现在就赶紧滚!”
出租车司机冤枉极了。
“不是我,是他们不肯下车。”
瘦子走到后排,粗暴地一把扯开车门,才刚说了一句“你这个狗娘养的”,就看清里面的人居然是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不耐烦地看向车外:“你有事?”
“……抱歉,打扰了。”
瘦子毕恭毕敬地关上车门。
被这么一打断,阿列克谢原本要说的话也忘了词,在被何长宜嘲讽“果然肌肉已经充斥了你的大脑,连语言中枢也没有放过”后,他冷笑一声,打开车门下车绕到何长宜的一侧,一把拽开了车门,将赖在车里不肯走的何长宜硬生生拖了出来。
“看来舌头还是敌不过肌肉,你聪明的大脑没有告诉你吗?”
何长宜手舞足蹈地试图挣脱,被阿列克谢强行勒在怀里,反抗不能。
出租车司机见这两个瘟神终于走了,连车费也顾不上要,踩着油门一溜烟就跑了。
何长宜急道:“等等,我的拐杖还在车上!”
阿列克谢脚步不停。
“正好,你需要休养,而不是拖着一条瘸腿四处流窜。”
何长宜立刻反驳:“说得好像我没了拐杖就不能走,老娘还有一条好腿呢!”
阿列克谢垂眸看她。
“那我就把你的好腿也打断。”
何长宜:?
何长宜气得想要咬断他的脖子,阿列克谢单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抱着她走了进去。
何长宜硬生生咽下毒液,正准备甜甜蜜蜜地对维塔里耶奶奶扯谎时,却发现家里没人。
“维塔里耶奶奶呢?”
阿列克谢将何长宜扔到沙发上,随手将外套挂在椅子背后。
“我送她去黑海疗养院度假了。”
他瞥了一眼何长宜,似笑非笑。
“现在你不需要担心被祖母看到你那条瘸腿了。”
何长宜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终于能肆无忌惮地向阿列克谢喷洒毒液。
“真棒,维塔里耶奶奶居然能有你这样体贴的孙子,她一定不需要在你被关在监狱时担心。我想想你会怎么说——‘亲爱的祖母,我要去外地出差,爱你的阿廖沙’。还是说,你甚至什么都不用解释,因为维塔里耶奶奶已经被迫习惯了一个在警局进进出出的孙子?”
阿列克谢正将维塔里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