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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人甚至不是王氏无名无姓的小喽啰,而是跟随族长十数年的贴身之人。就更不用提上面所言此时已经分别在礼亲王府与王氏宅邸查抄出够诛灭全族的证物。

此等如山铁证,一旦公布便能名正言顺将整个王氏连根拔起。

然而太后却只是将其作为筹码放在一边天平。

温太皇太后见王凌波看完全页,才慢悠悠开口道:“哀家和皇帝自然是信王氏的一片忠心,定是不会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王姑娘,哀家准你自辩,你王氏族长近日与礼亲王常有交集,是沟通北地习俗,商量封后大典之事,对吗?”

王凌波对上太后的眼神,对方嘴上说着不留余地的逼迫之语,神色却好整以暇,并不见咄咄逼人。

可哪里给了人选择?王凌波但凡摇头否定,说并没有议亲这回事,那么与礼亲王会面的理由就成了密谋造反。

她视线又落到宋永逸和礼亲王身上,礼亲王既然能在温氏掌权的朝堂担任油水丰厚的职位,自然不论血缘还是立场,都是宋室皇朝的中坚。

当日在王氏的集会,自然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过此时宋永逸这个主谋都叛变了,对方以身作局自然也不奇怪。

只是王凌波甩了甩手里那沓纸,戏谑道:“王爷竟是这般深信我的良知?”

“若我矢口否认,王氏一族虽万劫不复,但到底只是合谋。我王氏何其有幸,竟让一国亲王这般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算计。”

她话才说完,便见礼亲王面露悲色,可见这背叛因果又是在温氏淫威下的一笔烂账。

类似诸事,温太皇太后就喜欢拿宋皇室当做筹码交换所得,她以及她身后的温氏却是无本万利。

因此她稳坐高台,分外从容:“哀家既然深信王氏,自然也信礼亲王,王姑娘说呢?”

王凌波笑了笑,反手将那叠罪证递给了赵离弦。

归根究底,温氏都能伪造出这等铁证,为何不干脆诛灭王氏?一应的谋划,耐心,以及对区区一地门阀的小心翼翼,全来自于赵离弦的威慑。

温氏不敢跟王氏不讲道理,因为一旦如此,赵离弦很可能也不会跟他们讲道理。

果然赵离弦接过那堆纸根本就不带看的,随手扔一边道:“给我做什么?我能断案不成?”

“诸位也是有趣,是密谋造反还是商议亲事,竟凭一人所言就可论断,既有疑心那便彻查就是了。”

那参奏的御史连忙道:“仙长明鉴,此事已罪证确凿——”

赵离弦不耐打断:“几张破纸算什么罪证确凿,我虽是修行之人,不便插手凡俗事务。”

“但凌波乃我此生挚爱,本君不会以势欺人,但能保证王氏牵连谋反之事,查证期间绝对的公正详实,不掺一丝冤假。”

他视线短暂的扫过温太皇太后一众人,让本看起来将猎物逼至绝境胜券在握的一方泄气。

确实,凡俗之间再是精妙的栽赃,再是嘴硬的人证,在仙家手段面前都是枉然。赵离弦不能轻易干涉凡世内.政,但仅仅是维护公正,杜访冤狱又是另一回事了。

事情好似就这么被以力破巧的轻松解决,但温太皇太后岂是不把最大阻碍考虑进去的人?

他给了宋永逸一个眼神,对方便站了起来,与赵离弦呈对峙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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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朕感激你对王姑娘的回护,但如今她已经与朕谈婚论嫁,神君的一片心意只能辜负,为我大淳未来皇后声誉着想,往后诸事便不用神君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