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原地顿了顿,焦灼地咬了下嘴唇。
什么意思?
谁都不要相信?
杨知澄的脑海里蒙上一层怪异的疑云。
他又试了几遍,但磁带已经无法再播放出任何的内容。无法,他只能站起身来。
控制宋观南的办法……
杨知澄不断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是亲吻吗?
又或者,只是亲吻吗?
他心中有一个模糊不清,但无法实践的想法。
杨知澄站起身来,走向客厅里的宋观南。
宋观南仍是空白漠然地站在相框前,像一具沉默的雕像。
杨知澄慢慢走上前,仰起头,像上次一样触碰他冰冷的嘴唇。
重重地。
杨知澄好像感觉到那冰冷柔软的嘴唇上传来一点点抵抗的力道。而后下一秒,他的后颈就被抓住了。
那力道很强硬,他一个踉跄就被宋观南按在身前。
但宋观南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力地按着他。
杨知澄慢慢有些缺氧,宋观南那令人平静的味道越来越清晰,直至占满他的全部意识。
不行……
杨知澄迷迷糊糊地推了推宋观南。
只是这一下,宋观南竟然松开了手。
他退开一步,静静地看着杨知澄。
杨知澄急促地呼吸着,仰头看他。
“……宋观南。”他轻声呼唤道,“回来吧。”
宋观南静静地看着杨知澄,瞳仁漆黑。
他周身刮过一阵阴冷的风。风声飘飞间,他便消失在杨知澄的眼前。
屋里空空荡荡。
阴冷的风悄悄消失,而锁骨处的痕迹却开始发烫。杨知澄摸了摸,心中五味杂陈。
这件事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他不知道多年前宋观南有没有料到这一天。
反正他没有。
经过那场莫名其妙的闹剧后,杨知澄和宋观南的关系就突然地好了起来。
这个突然的确来的很突然。班里座位是按成绩选的,杨知澄排名比宋观南高一名,他选好位置刚坐下,宋观南就拎着书包坐在了他的旁边。
杨知澄愣了愣:“嗯?”
宋观南没回答,只看了他一眼。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杨知澄就和每天早起的宋观南达成了带早餐的约定。
他的理综比较好,宋观南的数学比较好。但是两个人的语文和英语都是如出一辙的差,早晚读时就会互相抽查。
宋观南记忆力好,总是面无表情地拿着课本看杨知澄结结巴巴地背错句子。但他读不懂阅读理解,对那些涉及情感判断的地方,就像人机一样,反复追问:“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杨知澄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两个人中总得有一个站起来,他也只能绞尽脑汁地想。
学习委员段宁茜有一次看到杨知澄乐滋滋拆开宋观南带来的包子时,忽然诡异地停顿了一下。
“干啥呀?”杨知澄不知道她在想啥,问了句。
“没什么。”段宁茜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就是觉得你们两个挺好磕的。”
杨知澄不是不知道‘好磕’是什么意思。他抓着塑料袋的手顿了顿,表情登时僵住了。
“好磕是什么意思?”
这时,宋观南冷不丁来了句。
杨知澄“呃”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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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懂。”他装傻,“要不你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