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杨知澄总还是觉得有些说不通的地方。
最开始的那只攻击朱阳的血尸去了哪?
朱阳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那只新的、瘦小的血尸又是谁?
杨知澄抓了抓头发,努力地将所有的线索整合在一起。
除了血尸,还有那本日记。
日记里的‘那个人’,一直想和赵照做朋友,想融入他们的圈子里。
融入……
融入……该怎么融入?
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思路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怎样都无法往前推进。
吱嘎——
这时,屋门突然被推开。
国字脸警察站在门外,说:“走吧。”
杨知澄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机械地起身,跟着国字脸警察穿过走廊,来到了一间会议室内。
徐嘉然他们已经到了。三人神情各异,但皆是有些紧张。
杨知澄搬了把椅子坐下,那位脸色难看的年轻男人却忽然走了进来。
“你们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年轻男人开口道。
“你们有办法解决吗?!”郑宇航激动地站了起来,“你们有办法保护我们,是吗!”
“安静!”年轻男人烦躁地看了他一眼,“你们用教室就算了,只要不手欠揭掉黄纸,摔碎那个瓷瓶,也一样能活得好好的。”
“但是现在……”
“现在我们也有办法保住你们。”年轻男人打断郑宇航的话。
他看了杨知澄一眼:“你过来。”
杨知澄愣了一下,但还是依言上前。
年轻男人看了杨知澄一眼,一抬手,张嘴便咬破了中指。
鲜血涌了出来。他一指点在杨知澄的额头上,抹出一道痕迹。
杨知澄只感觉到一点阴冷的气息从额头处沁入脑海。
“不要擦掉。”年轻男人说,“今晚,你们不会入梦。”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i????????ē?n?Ⅱ?〇??????????????M?则?为?山?寨?佔?点
听闻此言,郑宇航立刻跳了起来。
“好,好!”他满脸都是即将得救的期待,“今晚,我们不会到那间教室了,是不是啊!”
年轻男人往他额头上戳了一指。
“嗯。”他说。
“这位,这位先生,我们究竟是为什么,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徐嘉然忍不住问。
“你们没有管的权利。”年轻男人说,“这不是你们该了解的东西。”
徐嘉然呐呐:“好,好吧,抱歉……”
“这几天的事情,你们一个字也不能往外说。”年轻男人冷声道,“不该了解的,就不要了解。王欣雨和朱阳的死,与你们将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说得冷淡直接,强硬地将几人和这件事情隔开。
郑宇航脸色一阵变换,但最后,还是获救的喜悦占据了上风。
能活着,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好,好,好。”他兴奋地攥紧了手,“总算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