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搞事情的想法密密麻麻地写在了两人的脸上。

“谁？”你先挑一个幸运儿。

提姆挑了挑眉头，抱臂大方地让杰森先选。

“就小丑吧。”

杰森想恶心人的心也昭然若是，他摸着下巴确定了人选。

“你就那么确定小丑也会中招？”提姆指尖敲着手中的长棍。

“不确定，但我觉得有确定一下的价值，难道你不想看看小丑的噩梦吗？如果有，我们顺便还可以加点料。”

杰森开始撺掇提姆和他一起搞事，他了解提姆，这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家伙，他的好奇心能淹掉整个哥谭。

提姆也确实如杰森所料的一样，对于小丑的噩梦，他确实有亿丝丝的好奇。

“……你赢了。”提姆认输。

“所以那还等什么？”提姆将自己的长棍收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提姆看着杰森发问。

“就现在。”

杰森潇洒地打了个响指，两辆崭新的蝙蝠摩托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杰森率先骑上，油门狠狠拧到底，骑着重机车就冲了出去。

提姆也不甘示弱，同样拧紧油门紧随其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溜出了Tim和Jason的梦境，也不管幕后之人有什么谋划，开始往梦境的间隙处狂奔，独留身后一群乱七八糟的怪物还在跟已经离开的人玩着躲猫猫游戏，躲角落里不敢冒头。

他们准备从梦的间隙开始筛选他们想要去的梦。

毕竟在这里，群体的梦是连成一片的，有能力的人就能顺着梦与梦之间的间隙悄悄溜进去。

只要不搞的太离谱让梦的主人惊醒，梦就会一直存在在这里，即使惊醒了也不要紧，等梦的主人再次入睡，梦依然会再次出现。

熟知这一点的两个人，就这么骑着机车开始游走在群体梦到边缘，时不时探头看一眼，寻找自己的目标。

可是走着走着，他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一路上他们看到好几个人熟人的梦，但无一例外都是噩梦。

“看来不仅只是冲着哥谭来的。”杰森和提姆站在超人的梦外，琢磨道。

“不过能看出来业务能力也确实差。”提姆看着超人都是一副已经发现不对开始警惕起来的样子，摇摇头。

“毕竟这么多年来，玩精神攻击的不就那些花样。”杰森摸着下巴啧舌，“我打赌，这里的蝙蝠侠，他的噩梦里绝对又是珍珠项链，他们只会这套。”

“够了，不用再拿我父母的死刺激我。”年幼的小布鲁斯冷静地站在小巷外，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无动于衷。

随后，随着漫天的巨大白色珍珠砸下，不断躲闪的小布鲁斯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又变成了一片墓地，两座熟悉的墓碑就静静地树立在那里。

看着上面两个熟悉的名字，即使是蝙蝠侠也忍不住腹诽。

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这些……

放弃思考这个问题的年幼小布鲁斯转而打量起周围，也就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还是有点新意在的。

那密密麻麻望不到尽头的墓碑，写满了他熟悉的人的名字。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迪克格雷森、杰森陶德、提姆德雷克、史蒂芬妮布朗……等等。

漫山遍野都是墓碑。

但年幼的小布鲁斯对此依旧冷静，他顶着噩梦中那双猩红的眼睛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背后的人影。

“就这样？”年幼的小布鲁斯冷冷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