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起来，滑腻泛滥的蛇就这样前仆后继地缠绕啃噬着这些人，像是海洋一样没有尽头和止境。

迪克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小家伙们，幸好它们知道避开他，这可是连小丑都咬过的蛇，谁知道会不会有点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毒。

“你说的有道理。”迪克一棍敲在对手的膝盖上，伴随着咔嚓一声的骨裂声，迪克认真思考着李白微说的话，“罗宾已经那么听话懂事又乖巧可爱了，嘴毒一点……不，是能言善道一点更有助他保护好自己。”迪克带着十八层的亲哥滤镜，很快就自己说服了自己。

熟练地安慰好自己，迪克看着小达米安一脚踹向青年达米安要害的事都觉得可爱多了。

小乔见状挠挠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迪克哥现在的眼神怪像隔壁兰德奶奶的，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慈祥？

小乔不确定地想道，顺手捶晕了旁边的家伙。

“真可怜，连自己想要什么都看不清。”小达米安摇摇头，装模作样地叹息道，“穿着夜翼的制服，用着他的武器，却用来攻击蝙蝠侠，自己当狗就算了，还想让蝙蝠侠跟你一样跪在超人的脚边。”

“啧啧啧，果然，你的出生对蝙蝠侠就是一场难以挽回的错误。”小达米安趁青年狠狠一拳揍到青年达米安的侧脸上，青年达米安还没来得及反应，紧跟着又是一刀狠狠砍在了他的腹部。

虽然无锋之刀没有切开他的腹部，却给他带来作呕般的剧痛。

“闭嘴，我让你闭嘴！”青年达米安捂着肚子踉跄着后退两步，死死盯着还在那大放厥词的小达米安。

“丧家之犬。”小达米安抬起下巴，骄矜地对青年达米安说道。

那熟悉的样子，让青年达米安被气昏的脑袋突然灵感一闪。

“达米安韦恩？”青年达米安吐掉嘴里被小达米安揍出来的血水，看着小达米安那下半张脸和身高，越看越像曾经的自己。

“看来又是一帮来自平行世界的家伙。”青年达米安用手背蹭掉破裂嘴角溢出的血液，咧开嘴笑了，“没想到蝙蝠侠居然还藏着后手。”

“那你也真的是夜翼。”青年达米安打量着后面揍人也要加上一堆小动作的迪克。

“如假包换。”迪克朝他挥挥手，没有否认关于蝙蝠侠后手之类的说法。

青年达米安将目光收回来，重新放在对面的罗宾也就是平行世界的自己身上，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口说道：

“夜翼那家伙的后脑勺比较脆弱，记得回去提醒他带个头盔。”

“不打了？”小达米安挑眉。

“难道要让我再亲手杀死一遍他吗？”青年达米安苦笑。

“你太看的起自己了，你连我这关都过不了。”小达米安挑剔地打量着他。

青年达米安闻言深吸一口气，按耐住自己还想对打的冲动，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嘴那么毒呢？

“趁现在，走！你们救不了蝙蝠侠，也打不过他。”青年达米安没敢提超人的名字，怕被他听见这句话，“不要死在这里，回你们自己的宇宙去！”青年达米安试图驱逐他们。

“你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小达米安扬起下巴，用比青年达米安矮半截的身高，居下临高地俯视他。

不仅嘴毒还自大还倔。

青年达米安再次更新了对自己的评价。

青年达米安还试图再说点什么，黑亚当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