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鹤丧气道:“雪儿,你还要我等多久,这都一年了,一年了。”
谢雪潆的泪滚了出来,“是雪儿不中用,生了这副不中用的身子,不能伺候夫君。是雪儿没用。”
以前谢雪潆哭的时候,欧阳鹤会心疼地抱着她,给她拭泪,道歉是他太着急,让她不要太过自责。现在谢雪潆哭得梨花带雨,欧阳鹤叹口气,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待欧阳鹤走后,谢雪潆的眼泪瞬时收了回去,神情严峻,看来眼泪这个武器快要失效了。
再三个月后,欧阳鹤酒醉归家,爬上谢雪潆的床,欲行床笫之事,被她一针放倒。谢雪潆心境苍凉,她知道她快拖不下去了。
再两个月后,谢雪拒绝欧阳鹤求欢时,他气急败坏道:“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道侣。这苍珏大陆要是知道我堂堂御兽宗少宗主娶了苍珏第一美人,一年多都没碰着,我会被笑死的。”
当谢雪潆暗自垂泪时,他嫌弃道:“哭,整天就知道哭。”谢雪潆不哭了,她倔强地擦干泪水,然后脱衣解带,“既然夫君想要雪儿,雪儿怎能不给呢?雪儿就算是死,也要让夫君开心。”
欧阳鹤的鼻子哼出冷气,“双修而已,不要拿什么死不死的吓唬我?”
谢雪潆的脸上闪现出说漏嘴的懊恼,故作镇定地笑道:“夫君说得对,雪儿不该吓唬夫君。”
欧阳鹤察觉到她的异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谢雪潆摇着头,“雪儿怎敢有事瞒着夫君呢?今晚就让雪儿好好地伺候夫君,给夫君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欧阳鹤一把抓住她解衣的手,“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谢雪潆又哭了,眼泪哗哗地流,只不过这一次哭出了新的层次,那是有苦说不出的眼泪,“雪儿说不出口。”
欧阳鹤不傻,谢雪潆不说,他便去把为谢雪潆看诊的医修找来,在一番威逼利诱下,那医修颤颤巍巍地说出谢雪潆的实情,谢雪潆体弱是因为当年被吴为轻薄伤了元气,阴阳失调,需要日积月累的调养。如果贸然双修,会阴阳相冲灵脉寸断而亡。
换句话说,一双修就会死。
欧阳鹤气得锤墙,“吴为那个混蛋。”他没想到,他好不容易娶到的苍珏第一美人竟然是个不能碰的瓷娃娃,一碰就会碎。那家里放着这么一个只能看不能碰的漂亮老婆有什么用?
这一番,欧阳鹤气得三个月没回家。谢雪潆自然是高兴地不得了,他不回家最好。但是她婆婆孟方堂不高兴了,这个二儿媳妇怎么也是个不顶事的,怎么能由着男人流连炉鼎坊,她得赶紧去把人给弄回来。
这就是为人妻为人媳的下场,没有自由,没有权力,夫家让干啥就得干啥。谢雪潆一脸委委屈屈地去到西吴最大的炉鼎坊,去求欧阳鹤回家。
欧阳鹤衣衫半露,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