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别是一个秘密,知道的人都得死。
为了护住她的秘密,独孤空青独来独往,活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听到此,宋诗画走上前去,直面独孤空青,“现在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要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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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空青摇了摇头,满脸痛苦,“我从来都不想杀任何人。”在修仙界修行一百多年,再是小心翼翼,也有露馅的时候,独孤空青杀了一些人来保全自身的秘密。
宋诗画看着独孤空青的痛苦挣扎,内心满是怜惜,她想不通为何世间会有这般离谱的娘,如此逼迫自己的孩子。她的娘再轻女重男,也只是苛待她厚待她弟弟而已,而独孤空青的娘直接抹杀了作为女子的她,让她成为了一具空有男身之名的行尸走肉。
将内心隐秘和盘托出的独孤空青,绷了一百多年的弦一旦松了就再也绷不出了,她痛苦地捂脸哽咽道:“太难了,我要撑不住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在指间汇聚成河,缓缓流下。
宋诗画想上前抱住独孤空青,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哭,可是独孤空青的个子比她高出了一个头,她便有些踌躇不前。
这时,天空一道惊雷响起,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随而来的是倾盆而下的瓢泼大雨。被突然的雨势打断,独孤空青抹了抹湿漉漉的脸,那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冲宋诗画喊道:“下雨了,咱们还是回小木屋吧。”
宋诗画便跟着独孤空青在大雨倾盆中奔跑,跑回了之前歇息的小木屋。眼下,她俩的宗服都湿了个透,宋诗画便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服脱到只剩一层里衣,独孤空青别过眼,羞涩道:“你干嘛?”
宋诗画满不在乎道:“衣服都湿了,穿着多难受啊。你也是女的,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可害羞的。”她扑向独孤空青,动手道:“你也脱了吧。”
独孤空青有些扭捏,但是她还是没敌过手脚麻利的宋诗画。脱掉独孤空青的宗服双层外衣和内层里衣后,宋诗画的手停住了,那是紧紧裹着独孤空青胸部的裹胸巾。修仙界修士再是神通广大,也不能使出法术抹去先天的性别特征,只能靠这等古老的方法遮掩女身。
独孤空青的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那神情不是不好意思的羞赧,而是一种羞愧,「生而为女,我很抱歉」的羞愧,她羞于面对自己的女身。
宋诗画这才想通,为何独孤空青个子虽高,身形却不挺拔。因为她总是在含胸驼背,她想藏起自己的胸。一想到这,宋诗画便有些来气,女身优越,独孤空青被她那偏执的娘洗脑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心里有气,她的动作便粗鲁了些,她一把抓过独孤空青的裹胸巾,使力扯了起来。独孤空青的身子随着裹胸巾的扯动原地转了起来,转了几圈后,裹胸巾全部到了宋诗画手里,独孤空青光了身子,她双手护胸,咬唇道:“你太过分了。”
为了母平起见,宋诗画也除去了她剩余的衣裳,光溜溜地站在独孤空青面前。独孤空青又害羞地别过头,避而不见。
宋诗画走到她的面前,声音虽小,语气却很坚定,“你看着我。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你和我一样,长着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