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潆蹙眉摇头道:“这只是上古时期的传说,谁也没见过真正的鬼牙藤。我不信刘兴海一个筑基修士能寻得早已灭绝的上古毒植,他手里的恐怕是一些魔修照着传说的样子依葫芦画瓢培育出来的邪魔异植。”
谢雪潆望向紧张的姑娘们,微微笑道:“你们别担心,虞南星的身体已有好转,我再为她驱毒几次,她应该无碍。我向你们提及此事,一来是想问,你们是否知道刘兴海有和魔修来往的踪迹?二是想提醒你们,刘兴海哪怕是使邪魔歪道都想致虞南星于死地,人心险恶,你们以后要多加小心。”
月信三姐妹自是不知刘兴海的行踪。除了东方霸气能在器宗偶尔碰见他几次,平日里她们和他素无交集,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是他自己蹦跶出来,找茬虞南星白白丢了性命。
但是观雪亭有黑曌啊。这只八卦猫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潜伏在男子中院和器宗道峰数日后,她带回来了敌军详情,原来这次刘兴海单挑虞南星是受了器宗掌院慕容秋的指使。就连那鬼牙藤和天级护体神器都是慕容秋所赐。因为天级法器被毁,慕容秋在他的器宗掌院厅里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找借口责罚了一堆无辜练气筑基修士。
这些日里,谢雪潆每隔三日为虞南星施法驱毒一次,再驱毒三次后,虞南星终于醒转过来,身子骨却还是虚弱得很。唐凌忍着气地帮她喂水喝药,穿衣洗漱,可还是忍不住把那碗筷、脸盆扔得哐哐作响,面上没有一丝好脸色。
虞南星待身体好转后,便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大无畏地说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憋着。”
唐凌把方帕往脸盆里一扔,溅起一片水花,“你为什么不用符?”
虞南星眨着眼装无辜:“我用了啊。如果不是你的符,我哪能轻而易举灭掉刘兴海?”
唐凌气得瞪大双眼道:“你知道我在指什么?”
虞南星歉意地挠挠头,“恩,我不想一开打就用符,那毕竟是你的力量,我想……”
未待虞南星说完,唐凌把脸盆重重地扣在方桌上,水势荡出,湿了方桌一大片。她就知道,虞南星就是这般的迂,大难临头了,还想高风亮节地保有剑修风骨。
她气不打一处地指着虞南星数落道,“什么我的力量?你以为那刘兴海和你对打用的就是自己的力量?他那牙藤和护体法宝都是器宗掌院慕容秋给的。现在不是刘兴海一人想杀你,是一宗掌院想杀你,是万灵门千千万万的男修想杀你。你竟然还跟我说,不想用我的力量,你是想凭你虞南星一己之力跟他们硬抗吗?”
虞南星未醒之前,唐凌就想只要人活着就好,只要虞南星醒过来,她就会控制自己不责怪于她,可真当虞南星醒了吧,她就见着她就来气,她要是不是这么迂,早点儿用符,何至于遭这一番罪。
虞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