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星在上台之前被唐凌建议扯下左肩衣袖露出左肩,虞南星不解这是为何,唐凌只是眨着眼问她,“你信我吗?”
虞南星信唐凌,所以她全场都是露着左肩在和刘兴海对打。此刻她从那十米深坑乘剑飞升,浑身血红一片,衣角发梢都滴着滚烫粘稠的血珠,如那嗜血修罗自恶鬼炼狱而来。她御剑飞至生死台边缘处,跳下灵剑后便收剑冷笑一声,“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看向场外惊呆了的众人,朗声说道:“今日刘兴海技不如人,已被我所杀。你们若有谁想为他报仇,欢迎来战,我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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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一句,想要杀人,就要做好被反杀的觉悟。”虞南星把那把还滴着血的灵剑往地上一杵,冷笑道,“毕竟这个世上没有只许你杀人,不许人反杀的道理。”
说罢,她又将剑提起,持着滴血灵剑指向在场众男修,抬眼怒道:“这个世上也不可能只许你辱人,不许人辱你!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羞辱你们,可若不是你们羞辱我师傅在先,我何须羞辱你们。当然,你们从来都不觉得那些龌蹉之语是羞辱,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地教你们。你们以后若再敢辱女修一次,我便会加倍辱你一次,辱到你心服口服为止。”
围观男修被虞南星的气势吓倒,明明虞南星和他们隔着灵气罩,却都纷纷往后缩了几分。唐凌一把抓过她身旁叫嚣得最凶的一个男修,恶狠狠地问道:“你现在还想把她的衣服扒了吗?”男修吓得四肢瘫软,连连摇头,唐凌抬起他颤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生死台上的虞南星,只见虞南星煞气十足,刘兴海狂飙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宗服,也染红了她光洁圆滑的左肩左臂,一抹刺眼的血色顺着她的锁骨而下,直流胸间。唐凌邪恶问道:“怎么样?这样的肩够骚吗?可不可以让你冲三次?”男修吓得双腿打颤,两股之间有泛黄水渍映出。
男人就这怂样。唐凌松手放了他,他手脚并用地逃出观台,口里大呼道:“疯了,虞南星的仙仆疯了!”这样的呼喊启发了全场男修,他们纷纷从围观的恐惧中惊醒,一边摇着头念叨着:「虞南星疯了,虞南星是个疯女人」,一边快速地从生死台观台逃离,生怕下一个就成为虞南星的剑下亡魂。
唐凌忍不住发笑,真新鲜啊,不管是前世还是修仙界,从古至今,只要女人正儿八经地表达自己的诉求,就会被冠以歇斯底里的名头,套进疯女人的套子里,从此她的言语,她的呐喊,她的怒吼便不再有效力,因为她疯了,她是个疯女人。
唐凌想,既然不管怎样,每个呐喊的女人最后的结局都是疯了,那还不如疯得更彻底一点儿。
后来,每每有人谈及此战,便有女修瞪着疑惑的双眸问唐凌,为什么她要让虞南星露肩打架?唐凌便问女修:“你觉得谢雪潆露出的左肩淫邪吗?不淫邪,那你能理解为什么男修一见光肩膀。立刻想到胸腰腿,立刻想到床笫之事,立刻兽性大发?你若是不慎漏了肩,你要如何自证清白?说你这是清白的肩,不是淫邪的肩,百般乞求男修不要用那般淫邪的眼神看你,或是开启民智,用毕生精力势要将男修脱离低级趣味,成为一个高级的人?”
“我觉得这都不可行,一来男修受生理所限,永远逃不过被二两肉主宰的命运,二来在这个修仙界,女修的身体就是设定为给男修看的,你越是遮着掩着不让看,越是说明你的身体生来就是给男修看的。那我们要怎么打破这个被人看的困境呢?”
“什么?你说男修看你,你也要看回去?拉倒吧,男修巴不得你多看他几眼。这样可以给对方带来好处的事算不得威胁,更没有什么威慑力。”
“你说那就不遮着掩着,就大大方方地露给他们看,你不怕。很好,很有自信,可这不也便宜了那些好色男修,让他们大饱眼福吗?你可以露,但是你不可能光凭裸露抢到话语权,你需要用敌人的鲜血来做装饰品。这正是我让虞南星在对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