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珩,或者说是化成暗一模样的裴泽珩摇了摇头。
他穿着一身黑衣,外边也罩着一件黑袍,整个人都仿佛隐在黑暗中。
他面容陌生,但眉眼间依旧温柔,他伸出大手细心的给小姑娘理了理雪白毛茸茸的围脖,柔声哄道:“外边冷,宝贝乖些。”
温舒舒扁了扁嘴,她瞪了男人一眼, 小短手扑棱了两下,男人的衣角纹丝未动。
她瞪了瞪眼, 有些不服气,还想要伸手去够, 然而下一刻那只圆滚滚的小胳膊, 白嫩的小手手便被男人的大掌包裹起来了。
男人眉眼温和, 捉起她的小手手捏了捏, 又举起亲了亲。
“好了,宝贝我们要出门了。”
完全被压制的温舒舒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她扑进男人怀里,有些郁闷道:“夫君,待会在马车上,入宫后也是呆在殿中,哪里会冷的嘛?舒舒不想穿这么多衣服,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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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昂起小脑袋,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男人。
裴泽珩垂眸看着怀里小脸发白的小人儿,伸手给她戴上帽子后,弯下腰揽住细腰微一用力便将她抱起。
“不好,宝贝你乖些,今天的红糖姜茶就不喝了,嗯?”
温舒舒前些天来葵水,疼了几天,也连着几日喝下那味道古怪的红糖姜茶,她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应下了。
“唔……”
在一旁候着的春玉几人互相对视几眼,眉眼间均是笑意。
院中的腊梅在风雪中依旧挺立,枝丫上一朵腊梅花瓣被风席卷掉了下来。
温舒舒窝在男人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微微探出好奇的看着外边,眼角余光瞥见一抹嫩黄色,眨了眨眼,她忍不住伸手接下。
下一刻头顶便响起一个温柔的嗓音,“宝贝?”
被抓包的温舒舒瘪了瘪嘴,收回手手,郁闷的戳了戳男人健硕的胸膛。
彼时有一阵风吹来,凉意瞬间席卷,即便她被男人护得很好,也免不了被吹到,温舒舒打了个哆嗦,攥紧了些男人的衣角。
低声催促道:“好冷,夫君快些走!”
真是磨人精,但裴泽珩甘之若饴。
裴泽珩勾了勾唇,好脾气道:“好,都听宝贝的。”
他垂眸看了一会怀里只露出个毛茸茸发顶的小家伙,眼见黑袍将小家伙完全罩住,他安下心来继续往前走。
很快宽大的脚印便被大雪覆盖,看不出一丝痕迹。
*
快要到宫门处,便见四面八方驶来无数车马。
五品以上官员皆可赴宴,因此来人极多。
京中权贵想来都已到此了,仗着男人不在马车中,温舒舒探出个小脑袋好奇得往外看。
便见许多马车内走出不少年纪尚轻戴着帷帽的的女子,看不清面容,只见轻薄的华裳下细腰袅袅,被丫鬟簇拥着走向宫门。
温舒舒看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们不怕冷的吗?
此时又有一阵风裹着雪花吹过,她缩了缩脑袋灰溜溜的放下窗帷,好冷
马车内还燃着熏香,暖融融的,她吸了吸鼻子才感觉活过来。
手中的手炉精致小巧,是男人出门前塞到她怀里的。
温舒舒抱了抱,突然好想男人滚烫的怀抱啊。
一旁的春玉给她理了理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而冬玉则在另一边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王妃,请喝茶。”
此次出行裴泽珩只点了春玉与冬玉两人,二人稳重些,也极为细心,有她们在一旁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