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迎上去,响亮的啵唧声于安静的帐中响起。
两唇相贴,均有些恋恋不舍。
温舒舒贪恋男人薄唇上的温暖,伸出舌尖舔了舔。
裴泽珩忍不住咬牙,小姑娘如今真的是越发胆大了,他张开嘴咬住了调皮的小舌尖碾了碾,直到小人儿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
他才松开,安抚般吻去她粉唇上明亮的津液。
“还说不是小坏蛋……嗯?乖些……”
男人气息不稳,浓重的喘息声扑洒到耳畔,染红了雪白的脖颈,上面还有一枚红印。
温舒舒有些害羞,她眨巴着眼羞哒哒的看着男人,乖乖的点了点小脑袋。
这般模样真是乖惨了,裴泽珩黑眸转深,凑过去又亲了亲她的眉心。
今早虽还未尽兴,但总归尝到了滋味。
只是小姑娘如今还太小,他都舍不得碰,自是不舍得她就此怀孕,幸而此前早已服用了避子汤,三月一服,算算时间,也快要到三月之期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要再次服用避子汤了,按如今小姑娘的缠人劲,他绝对忍不住。
汤药端上来的时候,温舒舒正窝在男人怀里,小口小口喝着男人喂过来吹凉的红豆黑米红枣粥,这粥炖得软烂,含进嘴里一抿便化开。
她吃得小脸红扑扑的,由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自己的小脸,她看着由冬玉端进来黑乎乎还冒着热气的汤药,顿时皱起小眉头嫌弃地往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缩了缩。
裴泽珩看着她嫌弃的小模样,薄唇微勾,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了按她吃得粉润润的小嘴。
温舒舒小嘴里还含着软绵绵的红豆,她皱着小鼻头声音含糊甜腻。
“夫君要喝药吗?”
裴泽珩看着那碗汤药,点了点头。
温舒舒以为是男人受伤了要喝药,她看着眼前泛着苦涩味道的汤药,伸出小爪爪安慰似的拍了拍男人的大手。
“夫君快趁热喝,喝完舒舒给你吃糖果……”
小人儿很认真的给他出主意,裴泽珩有些哭笑不得,他捏了捏小人儿粉腮,打趣道:“好,宝贝挑颗甜一点的。”
甜一点的?温舒舒有点犯难,她如何知道哪一颗甜一点,不都一样甜的吗?
男人已经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了,温舒舒偷偷伸手捂住了鼻子,另一手往桌上盛满糖果的小玉碗里找了颗最大的。
男人要最甜的,那肯定就是要最大那一颗!
温舒舒眼巴巴的看着男人喝完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待见男人拿开空空的汤碗,她立刻捏着糖果举到男人嘴边。
“夫君快张嘴!”
裴泽珩依言凑过去含住了糖果连带着玉□□嫩的指尖,粗粝的大舌舔了舔软软的指腹。
“宝贝为何连指尖都是甜的?”
指腹被含在男人温热湿润的口腔里含吮,柔软粗粝的大舌还一点一点舔着,温舒舒霎时红了脸,身子也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裹着她的指尖又舔又吸。
大变态!
*
汤药是春玉亲自熬的,王爷喝的药自是不敢交给旁人。
待冬玉将药汁端走后,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细心的将药锅里的药渣清理掉。
待清洗完药锅,她便走了,却是不知她身后有一人看了她许久。
萧容慈本就为军营里的小大夫,因着此次战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