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称臣。
怀里的小姑娘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哭得稀里哗啦的,裴泽珩眉眼柔和,低头吻了吻小人儿乌发。
“宝贝,我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如被沙砾滚过,但很温柔很温柔。
温舒舒从没有此刻难受过,她猛地抬起头,踮起小脚脚拉下男人的脖子,亲上了男人干燥起皮的薄唇。
她伸出小舌尖一点又一点的舔舐着他已经干燥起皮的唇瓣,待将薄唇舔湿后,她张开红艳的小嘴,将男人的上嘴唇含进嘴里,粉嫩的舌尖抵着男人柔软的唇瓣,一点又一点吮吸。
有几丝香甜的津液落到裴泽珩口腔了,性感的喉结滚了滚,香甜的津液便咽下腹中。
裴泽珩垂眸看着抱着他脖子亲吻他的小姑娘,黑眸里满是宠溺,他拉了拉披风,彻底盖住两人,任由他的宝贝于人群中亲吻他。
密闭黑暗的空间里,两人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两条舌头伸出来纠缠到一起,津液顺着交缠的舌头滴落到两人紧贴的胸前。
温舒舒轻轻□□了一声,裴泽珩伸出粗粝的大舌卷起她嘴角溢出的津液吞入腹中。
又一一吻掉她小脸上的泪珠,最后亲了亲她湿润的杏眸。
“宝贝,夫君抱你回去可好?”
温舒舒慢慢睁开湿漉漉的大眼睛,黑暗里她轻轻的应了一声。
“唔,要抱抱……”
天气太冷了,裴泽珩小心避开左胸上的伤口,将小人儿打横抱起。
“宝贝拉好披风,外边冷。”
说完小姑娘便打了个喷嚏,裴泽珩皱起眉头,快步走到暗一驾驶来的马车前跨步上了马车。
马车里很温暖,还燃了牡丹花熏香。
裴泽珩抱着怀里的小人坐下,动作间拉扯到左胸上的伤口,鲜血渗出。
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温舒舒在后方不知为多少士兵包扎过伤口,自是对血腥味敏感得很。
她心下一紧,抱着男人的窄腰一寸寸扫视着男人的身体。
待看到左胸上已被鲜血染红的绑带,她瞬间哭了出来,大滴温热的泪珠砸到裴泽珩手臂上。
“夫君,你受伤了。”
裴泽珩轻轻应了声,将小人儿换了个姿势,他低头吻了吻她红肿的大眼睛,黑眸温柔。
“嗯,但没有伤到要害,没事,宝贝不怕。”
他的确没有伤到要害,只不过,他想起那个替他挡掉毒箭的大块头,脸色有些冷凝。
那个大块头就是曾经言语冒犯了温舒舒的尚坤,裴泽珩还记得他。
*
马车并没有行驶回王府,而是去了军营。
裴泽珩身上的刀伤需要陈大夫医治,尚坤身上的毒也要医治。
且裴泽珩还有一个想法需要实施。
到军营后,两人也没有分开,裴泽珩想要抱小人儿下马车,但温舒舒鼓着小脸就是不愿意,怕弄到男人身上的伤口。
自觉没有什么大事的裴泽珩捏了捏小人儿的软乎乎的小脸柔声应好,进入王帐后,小姑娘便凑到男人身上想要扒拉掉他身上的铠甲,看看伤口。
只是她那点子力气委实太小,裴泽珩捉住她的手吻了吻,自行脱下。
待解下身上的铠甲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膛时,温舒舒便看清了男人左胸上血肉模糊的刀伤,以及还有许多陈年旧疤,或深或浅。
她看得瞬间红了眼眶,这么多伤口,他该有多疼啊!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腹部早已结痂却最深的那道伤口,一颗晶莹泪珠啪嗒掉到地上。